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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7 文 / 簡少郡

    「這個小子,沒有一點的奴才樣,從剛才說話到現在,一直都是,『我,我』的自我稱呼,就沒有一聲的奴才該有的奴樣,態度也是一樣至始至終都是囂張至極,這樣的人,會來我們府裡當奴才?」一身黑衣的暗衛一針見血說,臉上帶著冷冷的笑意,感覺歐陽府裡有了這麼一個傢伙的存在,似乎是很有趣一般。

    歐陽賦端起了茶,道:

    「他又是老錢帶進府裡的,身份上面就更可疑了去。這些年來,這個老傢伙和另一個錢二做事處處小心謹慎,我才留著他倆到了今天,想不到,這麼多年來,這兩個老小子,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老了老了,半隻腳已經是邁進了棺材了,卻是有了這樣子的不和常理的事發生。」

    「所以,……,老爺的意思是,要……?」

    「嗯,再等等吧……」

    歐陽賦半瞇著眼,瞥了眼剛才那小廝離去時的方向,帶有深意的眼眸收回了視線到了自己手裡端著的茶盞上,又揮了手,示意這個暗衛下去。

    翌日,一大清早,知曉還與往常一般,慢慢磨蹭起來。

    反正她來到了歐陽靈這裡,也無她什麼事,所以,她就總是會晚點的過來,先在歐陽靈的院子裡的小廚房內,磨蹭上一會,等吃夠了才慢慢往院子裡來露個臉,接著就是四處的逛逛。

    這幾天大多的時候,等她慢慢過來的時候,歐陽靈已經是出門上學院了。今天知曉也是與往常一般的過來,沒想到,這屋子裡頭還坐著歐陽靈,看著她似乎端著茶,在等人的樣子。

    歐陽靈見到了知曉,似笑非笑的望了眼她。

    「起來啦?」

    歐陽靈原本的冷冰冰的臉上。今天感覺好像對自己很是友好的樣子,知曉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知曉頓足,但並沒有像往常一般隨意的再往前走了。她站立在門檻外,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衣裳,歪著頭,然後就答道:

    「呵呵,是。小姐今天怎麼還不出門?」知曉隨意的問,似乎是這個時辰了,她再不出門似乎是要來不及了吧?

    「不去了。今天是學堂裡本就是休息,你怎麼糊塗了。」歐陽靈帶笑著說。

    從昨天傍晚開始,歐陽靈她到現在心情一直都是好的。

    此時對於這個知曉,見到她幹活不盡心盡力,也無所謂。

    歐陽靈看著杵在門口不願意進來的知曉,「你今天陪我去趟劉子橋府裡。」她突然的說。

    「去幹嘛?可是去道歉?那我可不去?」知曉抬起頭來,很是嚴肅的與歐陽靈又道:

    「小姐,既然是讓著我去辦了這個事,哪有後悔的?今天讓著我去教訓。明天讓著我去賠禮,那樣長此以往,你的聲譽可是就要被全抹光了,你想讓別人怎麼看你。」

    知曉大手一揮。強硬的表態。

    「誰讓你去道歉了?」歐陽靈臉上帶著笑意,站起了身來,白了她一眼。

    「劉子橋啊,今天正好也是他的生辰。咱們去給他祝賀去?」

    知曉一瞇眼,盯了這個兩眼冒光的傢伙瞧去,嘿嘿。真的會是這一般如歐陽靈說的,只是賀壽?

    這樣一來,知曉也是聽出了這個歐陽靈的言下之意,她倒是有點的想去湊個熱鬧瞧瞧了。

    「那小姐,今天我陪了你去,往後,我是不是每天的就也可以隨意的和你一起去書院了?」都今天故意到劉子橋那裡去顯擺了,沒道理,她還要躲著了劉子橋了去。

    歐陽靈點了點頭,臉上笑瞇瞇道:「自然,今天你隨我過去,什麼事也不要做,就是要故意氣氣他,你可懂了?」

    知曉這個人,從小壞事做到現在的,哪裡會不懂。懂。

    這個歐陽靈言外之意是要讓自己過去,最好是往劉子橋面前的多湊湊,再最好是再能引得了劉子橋發火了去,這樣一來,劉子橋能忍得下這口的氣才怪了。

    一旁的歐陽靈站裡在她身側的兩個丫鬟,巧慧和眉眉盯了眼杵在門口的這個知曉,也沒有對她今天的行為舉止去多說。

    昨天,這個知曉,已經是在她們的面前,充分的用行動表達出了她的意思,她的一番對凌蘭芷的大聲毫不留情的說辭,完全就是已經得到了這兩個,歐陽靈身邊,最親近的丫鬟的刮目相看。

    而且也是贏得了歐陽靈的重視。

    這樣一來,在已經準備妥當了後。就這樣,一行的幾人,加上都隨著歐陽靈的馬車,她們車行緩緩的往工部侍郎府而去。

    她們剛出了歐陽賦的門,老錢就已經得知了消息。

    「這臭小子的今天隨著小姐出府了,你知道嗎?」錢二看了眼,自己對面的正在蒙抽旱煙的老頭。

    「嗯。」

    「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看,這個小子的留著在這裡是不個事,你沒聽到昨天那個姓凌的那個女的,你知道這個臭小子怎麼對那個女的說了去,雖然是這個女人,我們都是看不上,可是他也該要有點的分寸了去啊?」

    錢二非常著急,昨天這個府裡,又因為這個臭小子的鬧出一事來,再這樣子的下去,早晚,會連累到他們身上。

    「他昨晚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去與他叮囑過了,讓他別做事太出格了。」老錢這樣子的說。

    「屁,他這個臭小子的能聽了進去,那就是怪了,我告訴你,我是早看出來了,這個小子

    的是有問題,可你飛心軟,估摸著這個小子,我看與你上次第一次帶回來的與夫人長相一般的那個傢伙,這完全就是兩個人,性子也完全就是兩個模樣!第一次的那個,性子哪有這個這般的誇張?」

    錢二抱怨,現在真的是後悔莫及。如今,這樣一來,聽說了這個臭小子的,還往歐陽賦的飯桌上面去湊。這不是瞎胡鬧嗎?歐陽賦是什麼了,沒陰了他去,就已經是不錯了。

    「你廢話現在說了也沒有用了,人都已經來了,他要做什麼,你隨了他去,你就當做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了,咱們兩個老哥,也都是半截腳入土的人了,能稍微的贖罪也是讓著死了後。心裡安生上一點。」

    「你,你這個臭老頭,你怎麼和剛剛開始說的不一樣了。」錢二發急。

    「什麼不一樣,當初我也沒說什麼?好了,忙你的去吧?這臭小子也不是傻的,他如果是真的,真的夫人的孩子,自然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往死裡送。我瞧著他還是有點的腦子的,一個人的單槍匹馬來到這個歐陽府裡。在門房那一呆就快要半個月,他也能忍的下來,你說他是傻的嗎?

    如果不是別人的去尋他的事,他會反撲過去?好了。往後你就少往那操心了。」老錢從自己這個小雜院子的蹲著的樹下站了起來。

    「你,算了,我也不管了,不過。這個歐陽賦的也不是傻的,這麼多年下來,以前的老人。還剩下幾個的?」錢二不免是要提醒這個現如今腦子是越發的發起昏來的老小子。

    「我懂。」老錢不願意再與他囉嗦了,瞟了眼此時這個院子裡頭的下人都是去幹活了,他才讓著錢二在這裡,沒有進屋的抱怨上兩句。其實他自己也是急的,可是既然自己幫不了這個小子去,總不能還要阻止了他的路啊?

    錢二見這個老錢的臉上神色也是不好看,又是在剛才到現在,蹲這樹下的樹墩上,猛抽煙來著,對與老錢的內心鬱悶也是知道了。

    錢二站在外面,沒有隨著老錢進屋,他只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的負手往外頭走去。

    他如今混到現在,可在這個府裡,還連個小管事都不是呢?並不像這個老錢,再怎麼說也是個小管事。

    這樣想想,老錢這傢伙,平日裡頭他也不是個笨的,不然也不會在歐陽賦的這隻老狐狸的眼皮底下,一點差錯都沒有出,坐上了這個小小的管事的位置。

    這樣一想,錢二的心,倒也是稍微的放鬆了一些下來。反正他著急也沒用,別人都不著急。

    想起當年的事,一夕之間,天就變了。當時對外面的人,可是沒有這樣子的照實說,誰也不知道,當年那個晚上,這個府裡,死了多少的人去。

    一切,對於他來說,值得懷疑的,都是死的死,尤其是在內院裡頭的那些個奴才,那才叫做可憐,反倒是外院的不知道是個怎麼事的小羅羅們,倒是有幾個躲過了去,而他們兩個,就是當年的這幾個剩下來的落網之餘了。

    現在想想,如果當初,他們如果在這個府裡的當上一官半職,也不會有那個命在了。

    ……

    馬車上的一行人,到了今天當朝工部侍郎的府邸外,許是這位大人威名在外,因此,前來給過來道賀的人很是多。

    有朝堂上的命官,有前來拉攏關係的,有的最多的就是與劉子橋相同年齡的學子們。

    「看到了吧,今天如果能讓著他出醜了去,我給你加工錢。」歐陽靈對坐在一旁的知曉說道。

    知曉一歪嘴,加工錢?

    歐陽靈的這個誘餌,對於此時她來說,可一點不稀罕,而她現在最希望歐陽賦快點的倒台才是真的。

    雖然自己不會去幹一些的殺人犯法的事,只會在生氣的時候,想想甘過癮。

    知曉對與這個提議只是稍微的臉上笑了笑,並沒有表現出很是起勁的模樣來。

    「怎麼的,你是閒這錢少,不願意?」歐陽靈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哪啊,小姐說的是什麼活,只要小姐是讓著我干,哪裡還能提錢的事,這多俗氣,我幫助小姐去幹活,也是應該的,說這個多見外。」知曉嘻嘻哈哈的笑這說,臉上又換了一張熱情的臉來。

    歐陽靈聽了知曉這樣說,原本的因為這個知曉沒有很快,甚至猶豫了回答自己的不快才稍微的少了一點。

    「知曉這樣說就對了,小姐看得起咱們,哪能提出這麼多要求,你放心,只要你隨了我們家的小姐好好給她做事,小姐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丫鬟眉眉仰著笑意的臉。笑著點頭讚她。

    「嗯,不過如果小姐非要給,那我就給眉眉姐姐的拿了這個錢的買糖去吃的。」知曉立馬插嘴進來,朝眉眉一眨眼。

    丫鬟眉眉臉上羞赧起來,低下頭吱吱嗚嗚再也說不上一句的整話了。

    知曉傻眼,這個丫鬟該不會真就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就變成這個樣子,她該不會就喜歡自己這副模樣?

    知曉懷疑,摸摸自己脖子上邵沖的娘給自己貼上去的正在發育的喉結,能起到以假亂真的作用。但自己這副模樣,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不太能讓女孩子喜歡的男子類型啊,可是這個眉眉,居然是臉紅了。

    知曉搖頭,一臉的疑惑不解,險些失笑出聲。

    歐陽靈的大丫環巧慧也把這副場景瞧了個仔細。用手肘的捅了一下這個眉眉,她才恢復了些的正常神色來,只是再也沒有往知曉的方向看來了。

    知曉也不用她看,知曉往後靠了靠。歐

    陽賦的這輛鑲有徽記的馬車,行起路來很是穩當。

    馬車從路口處,停了一段時間後,又行駛了出來。到劉子橋的府裡的時候停下。

    知曉這一路上來,她想了一下,卻是不能再聽了歐陽靈的話去做能讓她高興的事。

    第一次她就沒有想要與劉子橋的搞壞關係,只是見到他居然是在欺負劉雨。

    第二次。昨天那個歐陽賦府裡,搶走了自己娘位置的死女人,居然把這揍了劉子橋的事。想要她一力承擔,那女人不能拿歐陽靈的開刀,就先拿自己試刀,想得倒是美。

    她極力的當著歐陽靈的院子裡頭的丫鬟們,極力的詆毀了這個死女人去,又是歪打正著的,得了這個歐陽靈的歡心。

    兩件事,都不是知曉要去站在歐陽靈的身旁,幫她的忙的,都是自己實在是歪打正著,無心的歐陽靈,反倒在歐陽靈的眼裡,自己成了她的貼心奴才。

    知曉越想越感覺窩囊。不行了,今天過去,不能真的聽了歐陽靈的話,再把這個事辦砸了。

    不成,絕對不成。那樣自己真要成了歐陽靈的奴才了。

    因此,知曉還是打算要去與這個劉子橋的搞好了關係。

    不過知曉也是好奇了,聽了歐陽靈的幾次要尋劉子橋的麻煩。剛在馬車上頭,知曉就問過了歐陽靈,可是這個臭丫頭嘴巴緊的很,屁都不放一個。

    知曉只得白眼往外頭丟了去,即使生氣冒火也要忍住不能讓歐陽靈的瞧見了去,何況歐陽靈的身旁還有幾個看著很是有些手段的巧慧丫鬟在。

    馬車在拐角稍微停了一小會,就又行駛了一小段路,到了這府邸前。

    隨即歐陽靈在這位朝廷命官工部侍郎府邸下了馬車。

    歐陽靈落落大方的直接往站立在自己的府邸門口招呼賓客的劉子橋和劉鶚那裡走去。

    劉子橋早己是在剛才,就見到這個歐陽靈的從馬車上下來,此時的臉上的臉色很難看。

    歐陽靈帶著浩浩蕩蕩的人往劉子橋的身旁走進。其實也就是兩個丫鬟,一個知曉小廝。

    「你怎麼來了?」劉子橋不善的口氣問道,怒焰騰騰地往上冒。

    知曉搖頭,看來啊,這個歐陽靈與這個姓劉的傢伙,結怨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就光只是瞧著,他這副該死的模樣,一臉的不耐,欠揍的表情,知曉就像是已經能明白這個歐陽靈的心境了。

    一想到這裡,知曉就頭痛,要是等會,自己去與這個歐陽靈的冤家對頭的和好,估計是真的難度係數太高了去。

    哪能這麼容易辦得到,何況這傢伙本身就不是個能說得通話的人嗎。知曉非常的懷疑。

    只有他橫著走,沒有人干去擋他道的道理。因為,瞧瞧,這張臉上,就是明顯寫著的就是霸道兩字。

    知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得到啊。真是頭痛,知曉很沒有把握。知曉只得在一旁的盯著他看。

    劉子橋自然是也瞧見了這個兇手,盯視到這張知曉的臉後,眼睛簡直可以說是冒起了火來。

    劉子橋想,好啊,你還把這個臭小子的藏著掖著,看看。今天不就是帶了出來了嗎?去了你們家,你們家裡的人,都能把這間明明發生了的事,賴掉,簡直就是讓劉子橋感覺不可思議,難道,自己的臉上還沒有好透是淤青,和身上明顯被揍的傷是假的?

    劉子橋火眼晶晶盯著這個知曉,眼睛眨也不眨,甚至是已經把這對知曉的憤怒。超過了歐陽靈了去。

    「劉子橋,今天可是你的生辰啊,怎麼的,你瞧瞧我把你的生辰記得可有多牢。」

    歐陽靈這樣說,倒是沒有什麼的意思在裡面,可是,反倒是讓著知曉的聽出了些的味道。瞥眼瞪了這個劉子橋後,就去轉頭看歐陽靈。

    知曉一驚,立馬張大嘴。她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歐陽靈,難道,難道是這個歐陽靈喜歡上了這個劉子橋,那就是有了原因了。那就估計完全就是。因為愛生了恨啊!

    知曉很有一點的潛意識的這樣的認為,而且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很是這樣子的,她開始摸著自己的小下巴。認認真真的估量了起來這個可能性來。視線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的看了又看。真真是讓人意外啊。這真的是很有可能啊?

    劉子橋聽了這個歐陽靈的這樣說,似乎是也與知曉想到了一塊去了,立即臉紅了起來。即使不想。就是光光看到,知曉賊眼裡露出來的幸災樂禍的表情,就完全知道是個怎麼回事了。

    看來是有點那個意思了。知曉站在一旁,研究了後,點了點頭。她更加的肯定了。

    「誰要你記得我的生辰的?」劉子橋只得這樣生氣的說,以來掩飾一些面容上顯露出來的少許不自在。

    「子橋,這位是?」一旁的劉子橋的爹,劉鶚往這裡把頭湊來。

    「爹,不用理她,她不是我請來的,咱們這就進去吧,客人來的都差不多了。」劉子橋高傲的把頭顱一仰,很是囂張的對劉鶚說到。

    「伯父,我與劉子橋都是一個學院的,我叫歐陽靈啊,你多少的也該有點印象吧?」歐陽靈臉上帶著笑意的說,可話語之中,多少的是有點的諷刺在的。

    「哦。你是歐陽賦的千金?!」劉鶚有點的吃驚,也有點的驚訝。

    因為他聽說過了,這歐陽賦有這麼個女兒在,這幾年來,一直都沒有聽聞這個歐陽靈過的,突然的也就是在這

    段的時間內冒了出來,而且還是特意請了當今的皇上,特意去與乾坤學院的關照,才得意破例進入那所學院的。

    這代表了什麼,不言而喻啊。這又說明了什麼,那就是明眼人都應該知道的啊。

    而且,據自己的兒子帶著傷回來說過幾回,因此,此時此刻,聽了自己的兒子介紹提起,他也是特別的稍微留意了一下。

    更何況上次這歐陽賦的人,劉鶚想,歐陽賦還特意的到了自己的府裡來過一回,似乎是來質問這孩子之間的事,但他當時並不在,所以,也就沒有見到這個歐陽靈到底的是怎麼處理了兩個孩子之間的事。

    這是歐陽賦當年嫡妻的女兒?劉鶚略帶有些震驚的看著這張他所並不熟悉的臉,似乎是想從這上頭,尋出一些,當年她娘的影子來。

    可是看了許久卻是也沒有看出一二來。

    「爹爹,你快進去吧?」劉子橋的說話裡,帶著催促之意。

    「嗯,歐陽小姐,也是隨著我們一起的進去吧?」劉鶚如此的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一個當朝的大員,如此的對這個女子的做出這樣的動作,使得許多的人,包括了知曉在內,都是驚訝了起來。

    卻是讓著他的一旁兒子,劉子橋非常的不滿意。

    「爹爹,你說什麼呢?」劉子橋讓著自己的爹進去,就是想要趕人的。

    可這個自己的親爹居然做出這樣的手勢來,不是無形之中給了這個女的增加了面子去嗎?

    你瞧瞧,這個女的,現在臉上露出來的那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她多得意啊,連著她此時身旁的幾個奴才都是一臉的耀武揚威了起來。

    劉子橋是越瞧越是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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