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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98 文 / 簡少郡

    知曉回頭,見到是他,對他笑笑。

    「怎麼現在才過來吃飯?」老錢問著這個腆著臉朝自己望過來的傢伙。

    「不是與你說了嗎?都是要輪流吃飯的,等輪到我的時候,才有的吃。」知曉笑著說。

    「準是你惹了那個上司的不高興了,他才故意放你到最後一個。」老錢這樣子的說。

    「你知道就好,還這樣子的對我橫挑豎看的不順眼,那就沒一個人對我好的了。」知曉笑說,隨意的與他揮了揮手,要往前走去,意思問他還有沒有事。

    老錢盯著她看了一會,許久沒吱聲,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算了,算是我倒霉就是了,我給你留了飯菜了,就在裡頭,你尋裡面的婆子跟她說一說,她準會拿給你。」老錢也沒再說什麼?又略帶深意的看了她兩眼的就走了。

    「呵呵。好,謝謝了。」

    知曉往裡頭的走去。她早就知道,這個老錢的會給自己留飯菜的。

    而且東西是好東西。這個老頭的每次都是會給自己尋上好的,特意的留著,所以她為了不讓那些個的人看到眼饞,因此是不會介意,上司的故意要留自己放到最後一個才吃飯的。

    他們以為佔到了便宜,其實卻是不是。

    廚房裡的婆子,見到門口而來的人,又掃眼了屋裡頭此時也沒剩下多少的人。

    於是轉身就把老錢剛剛讓著自己藏起來的,省得讓人看到的大肉,拿了出來。

    「謝謝了,王嫂子。」知曉感恩戴德的與她笑說。

    「別介,你小心點,別讓人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我可說不過去。我可都是跟人說沒有葷菜了,現在你手裡又有了這麼的一大塊,你快點的先把這裡頭的大肉吃了。再轉身到和他們那一處去吃飯,聽到了嗎?」王嫂子用下巴的努努嘴角。指著知曉碗裡的大葷菜。

    知曉明白,如今的這裡的人,只要是來的晚一點就沒有了好菜,因此總是有一兩個人的會抱怨幾句,此時這個時候,是絕對的不能讓人看到自己碗裡的東西的。

    知曉很明白,於是背對著那一夥的正坐在飯桌上,吃好了飯還不走的。躲到了一旁小心的吃了起來。

    這就像是做地下黨似地。不過這樣看來,這個老錢也是對她不錯。

    知曉吃著飯,想著事,她覺著自己不能再呆在那看門了,都看了快又半個月的門,一點的線索都沒有找到,而且一旦有點的大人物,這個上司就不讓自己去通報。

    這些的內宅小事,偶爾的才會讓自己接手,她去了這段時間做的最多的也就是。一些跑腿的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了。

    知曉正在考慮,是不是的要想法子,讓那個前不久被自己捆著的丫頭。這個府裡的小姐那裡混,這樣才有機會接近核心。

    「喂,臭小子,吃的挺好的啊?」兩個府裡頭混的二等奴僕的人突然的在知曉的身後冒了出來,略帶一些地痞樣的說。

    讓著知曉端了一把椅子,坐著遠離他們,可還是被讓人來尋了事。

    知曉轉頭,看到的就是這兩個傢伙的眼冒綠光,也許是有點的過分。但卻的虎視眈眈雙眼盯著知曉碗裡的葷菜看。

    一旁的那個婆子見機不妙,跑遠了去。

    知曉無奈。難道這些人就是這般的愛和自己搗亂不成。

    「是吃的挺好的,這是老爺賞的。你又想要怎麼樣,不就是頓葷菜嗎?我還天天葷菜大魚大肉呢?你眼紅,你怎麼不去和老爺說,要不我過一會就去尋了老爺來,讓他和你們解釋一下?」知曉很有派頭的這樣子的說。

    「什麼?這是老爺給你的?!」這一夥的人,都是府裡的二等奴僕,其中的一個人明顯的不信:

    「我經常在老爺的身旁走,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一回事?老爺為什麼給你這個?何況老爺一向不會管下人吃了一些的什麼,還特意的給你尋了好吃的留著,你說,你這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個人越說越是不相信,歐陽賦會做出這樣子的事來。

    知曉低頭,兩隻眼睛一轉,感覺機會來了。她十分的興奮。

    「是的,是老爺給我的。就是!你想怎麼樣,哼哼哼。」知曉最後還故意強調著,眼神微微的閃爍,不敢與這幾人對視一般。

    「不對,賈爾,這個傢伙的肯定是在說謊,你瞧他的眼睛,閃爍其詞,肯定是有問題的。」

    「對啊,對啊,這個小子一定是在騙人,快,哎呀,剛剛那個廚房裡的婆子還在呢,怎麼見我們一過來詢問這個臭小子,就跑的沒了人影了。」

    知曉被這幾個人嚴重的懷疑,很快的,這幾個自認為是府裡干了有一段時日,又是有些底氣的人,都是要求,把這個臭小子的帶到老爺那裡去。

    知曉暗爽,獨自偷偷高興起來,這樣一來,就真的是太好了。知曉這樣子的想。

    「走,這個臭小子的一定是在說謊,我們把他帶了過去,讓了老爺把他給處置了去。居然敢給我在歐陽大人的府院裡說謊!」

    「哎呀,不要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可,可老爺是,是這樣說的。」知曉邊求饒,邊還死咬著不放,一口認定,自己沒有錯。

    這樣一來,這些個府裡的奴僕們就更加的不相信了。吆喝著一定要把這個臭小子的送到老爺那裡去,讓他居然敢

    借用老爺的口吻,說出這一番的話來,說是老爺特意的關照要給他留著這麼多的葷菜的。

    那個躲在一旁的廚房裡的婆子,在後頭看到這裡,緊張了起來。連忙去尋那個老錢說說這個事。這個臭小子的也真是,自己好好的與他說,讓他不要這樣了,快點的吃掉。可是他偏要尋個背靠著他們的地方,小心的慢慢吃,這不是故意的要引得這些個眼紅。吃不到肉的人犯眼病嗎?

    這個廚房裡的老婦,急急忙忙的到了老錢此時休息的地方。如此這樣的與他一說,老錢這就緊張了起來。

    甚至,那個錢二聽到了如此的對話,也是著急了起來。

    「瞧瞧,我不是與你說過了嗎?這個臭小子的肯定要給你尋麻煩出來,這,這可怎麼辦好,都拉到老爺那裡去了。這臭小子,下回讓我再見到他,非揍上一頓的才好,居然敢這麼的大膽,這樣的話一聽就是假的,他倒好,還說的振振有詞,真是氣死我了。」

    「哎呀,你現在還說這些的幹嘛,還不快點的去追。許是現在還沒有走遠,還沒有到老爺那裡去呢?真是,我就說。怕什麼來什麼?今早的起來,就是眼皮跳的厲害。」

    王婆子的嘟囔,推了這個錢二一把,也不知道,這兩人從哪裡尋了這個傢伙的進了府裡……

    錢二看了眼老錢,老錢也丟了手裡正抽著的飯後一鍋小煙袋,快速熄滅了,就往那個地方的跑了去。

    老錢和錢二一前一後的往前面趕,老錢還要聽著這個錢二的抱怨。

    「好了。都已經是這樣了,說這些的還有什麼用?」老錢邁著老胳膊老腿。略帶埋怨的如此說。

    「好好,我不說了就是。這個臭小子,希望還沒有走到老爺那裡去,你說他就不會說說,是你特意的看著他幹活辛苦的,這樣子的留給他的,他幹嘛要這樣子的說啊?真是氣死人了。」

    錢二雖然是嘴上說不說,可是他自己還是管不住自己的這一張的嘴。

    兩人一路的往前疾跑,路上的府裡的下人,看著好奇,這兩個人可都是府裡的老人了,而且還這般的年紀,往日這個時候,就是不是這個時候,也是見不到他們這樣子的往前直衝的過去的。

    真的是看不出來。

    於是也有好奇的,正好此時手裡也沒有活計的,就也跟在了兩人的身後,往前跑去。

    原當是要去辦事,卻是見他們直接的就往老爺此時呆著的書房而去,見到這副情況,有人就不敢上前再去湊熱鬧了。

    歐陽賦的書房內。

    凌蘭芷正在這裡,給著歐陽賦沏茶,沒想到此時,居然有下人來通報,說是有要事要回稟。

    歐陽賦皺眉。「你去看看。」他簡單的吩咐。

    這個府院裡的事,本屬這些個小事,自己就是放心的交給了她去辦。

    「那好,我去看看,再過來,想必是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的。」凌蘭芷的往這個坐著椅子背靠上面的歐陽賦淡淡看了一眼,捋了捋耳鬢的碎發,就往外頭走了去。

    園外,這裡居然有著五個的府裡的管事,壓著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到了歐陽賦這裡來。

    凌蘭芷蹙眉,她是知道,這個歐陽賦是不喜這些的下人如此的在他面前為了一些的瑣事出現的,可是如今一看,居然是如此的一幕。

    「夫人,這個小子的渾說,我們特地的來要請老爺來給我們憑個理。」

    「我沒有,我沒有,你們瞎說,你們冤枉我。」

    知曉大喊冤枉。

    「快快放開我,我沒有胡說,我在這個府裡幹活,怎麼了歐陽大人,連給奴才一口飯都不讓,還要讓著人的押送我到這裡來。這樣的話,那我還不如不在這裡幹活呢?我走就是了!

    我倒是要出去,和人家好好的說說,這個府裡的老爺只讓幹活,不讓吃飯,奴才就是幹活的機器嗎?我好不容易最後一個輪到我來吃飯,可居然的還有人來敢尋我麻煩,簡直是豈有此理,簡直是太過份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快放開我,我要出去尋人說,我要出去說,我不幹了,拉倒吧!呸,有什麼好稀罕的,不就是份活嗎?我就不信了,我出了這個歐陽賦的大門,居然會連自己一個大活人的都養不活,我不幹了,你們這群混蛋,就讓幹活,不讓吃飯,你們混蛋!

    快點放開。聽到沒有,不然我就去告官,我就不信了。哼,氣死我了。我們奴才也是有人權的,我們奴才,也是要有尊嚴的,不能讓你們這些的主子欺負成這樣子而不反抗的道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實在是太過份了,太過份了,我要出去伸冤。我要告官!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都未時了,我現在才吃飯,你們還要這樣的對我,看到我碗裡有了一塊的大紅燒肉,這塊的肉不就是比你們的碗裡的大上一點嗎?至於你們這樣子的要喊爹喊娘的,非要把我抓到歐陽賦這裡來嗎?!

    哼,什麼老爺,我也不叫了,反正我也不幹了。

    不幹了。我就是最大的,你們奈何不了我,我幸好早有準備。在進府來幹活的時候,沒有簽死契,不然我怎麼死在歐陽府裡的我都是不知道呢?簡直就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上天啊,蒼天啊!」

    一干押送這個臭小子來的府裡二等僕人傻了眼,各各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臭小子,在這裡耍跳著腳,仰著脖子甩威風。一干押送這個臭小子來的府裡二等僕人傻了眼,各各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臭小子,在這裡耍跳著腳。仰著脖子甩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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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匆匆從外頭跑進這個院子的老錢和錢二,也是一字不差的。把這個臭小子的每一個字都是聽的仔細非常,不禁兩個老傢伙。驚掉了下巴。久久都合不上嘴巴。

    兩人互相看了好幾眼,意思就是,我剛才聽到的是真的嗎?

    此時他們兩的共同的心聲就是,這個傢伙的真的是不要命了,居然能說出如此的大逆不道的話來,簡直就是不想活了,簡直太有才了。

    不不,要命!要命啊,這兩個老傢伙的現在才想起來,如果要追究起來的話,他們可是把這個臭小子的沒有經過一切的手續,弄進府裡來的。

    要是,要是……,查起來,那,那,那可要糟糕啊!

    老錢和錢二立馬的就想到這一層和自己有關的關係,至於這個臭小子的如果走掉,他倒是好拍怕屁股就行了,反而是他們肯定是要受到追究的。

    老錢和錢二,嚇的冷汗直冒,立馬的衝了上前,張開嘴,想著怎麼樣為這個臭小子的開脫。

    可是想了許多的詞彙,都是無法的形容此時他們心中的驚詫,都不知道該怎麼的說。這臭小子瘋了不成,他怎麼敢這樣子的說話,這裡站著的這個女人,是他這樣子能輕易得罪的了的嗎?

    凌蘭芷也是滿臉驚訝的看著這個,被剛剛一行人的壓制著,動彈不得,如今卻是已經是大概,壓制他的人驚訝過度,已經無意識的放開了他去。才能讓他,在剛才能如此的說的這麼順利和暢快。

    歐陽賦自然是也在裡頭的聽了個仔細。他怎麼可能沒有聽明白呢?這個臭小子的*裸的滿滿都是在指責自己,沒有一句是好話,說他苛待他,說他不讓他吃飯,只讓他幹活。

    他的府裡難道還有這樣子的事?!

    歐陽賦虎起臉,他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辱罵,何人又敢對自己這樣的進行一番的攻擊。然後想要這麼容易的就走掉,世上的事有這麼的簡單?

    原本坐在裡頭,背靠椅背養神的歐陽賦,終於是站了起來,也走了出來。隨著他從裡頭,緩慢的把這扇書房的門打開,歐陽賦的跨步就邁了出來了。

    「這是誰在像瘋狗一樣狂叫?」歐陽賦盯著場中央,圍滿人的院子最中間的一個傢伙來,他站在那裡,淡淡地問。

    老錢也錢二,此時略略往後面挪了一挪,他們此時是無法再去做什麼了,這臭小子如果是能勸的住,也不會如此的狂妄,這些的話,如果是剛才自己聽到了,那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裡頭坐著老爺,他也聽到了。

    後果是很嚴重的啊,他們兩個人都是知道。

    兩個老頭無不都是頭上冷汗開始直冒起來。

    不知這個臭小子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這個臭小子實在是太會說了,剛才的他的哪一句不是大逆不道,怎麼辦?怎麼辦?他們兩個人急得上頭。

    可也不敢誰出來為他說上一句,只希望在心裡頭的祈禱,祈禱不要連累到自己身上,如今這個臭小子的生死。他們兩人也不在乎了,只要先保住了自己的飯碗,其他的事都是假的。

    「剛才是誰在外頭大放厥詞?」冰冷的聲音。不帶有任何的感情的從歐陽賦的嘴裡又冒了出來。

    知曉楞了楞,心說。難道自己還怕了他不成。

    今天的事,她就是故意的,原本的她還在想怎麼樣子的能接近到他,可巧,就有人送上門來,給她做墊腳石了。

    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這幾個傢伙其實就是被自己利用的。幫住自己來到這裡的。

    知曉很開心。眉開眼笑。就是此時歐陽賦盯著她看,她也是一點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

    凌蘭芷不知這個小子的是何來歷,這樣子的人。即使是她閱人無數,可是還是第一次的見識到這樣子的。

    這真的是奇怪的很。

    「沒錯,剛才就是我在說,敢問你,我剛才,哪一句話的說錯了。」知曉得意的仰著頭,明媚的笑看著歐陽賦冰冷的雙眸,似乎是只要他越是生氣,自己卻是能越高興一般。

    事實上,知曉也是這樣子的。

    知曉眉開眼笑。如此的一絲懼怕都沒有。知曉就是站在下面,這樣子等著他回答。

    「沒有錯嗎?」歐陽賦看了眼往日處事也算是果斷狠辣的自己的女人。許是今天的也是令她略感到棘手,才一點動作都沒有吧?然後歐陽賦朝前下了台階。

    「那好。我來問你。」歐陽賦從凌蘭芷的臉上,淡淡地把目光收回來。繼續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府裡的奴才,可是你哪裡有一點的奴才的樣子?開口閉口就是我,我,你是怎麼混進來的?說給我聽聽?」

    歐陽賦說出來的這句帶有冷意的話,老錢和錢二腳抖了一抖。微微顫抖著的錢二推了一把的老錢,似乎是暗怪他,瞧瞧。都是你的好心,惹出來的事。看你怎麼收拾。

    「這事重要嗎?我怎麼覺著你問的都是廢話,我不是說了。我不做了,我不幹了,快點的,把我做了這半個月的錢,給我結算清楚,我走人就是。」

    知曉十分的不耐,如此的讓人聽來,似乎她還在計較這些的工錢,似乎是這些的錢,她還在等著,如果他們不給的話,似乎他還要找了歐陽府裡的所有人算帳,似乎還想要去告訴所有的人一般。

    歐陽賦十分的看不慣,他的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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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老錢和錢二,倒是偷偷鬆了一口氣,似乎是感激這小子還是懂得維護他們的一般。倒是有點的種,不把他們責任的推卸到他們身上來。

    「這怎麼不重要,你如今還是我府裡的人,既然沒有得到主家的同意,哪裡有你私自想不干就不幹的道理。」

    歐陽賦淡淡地說道,似乎是嫌棄這個傢伙的問出如此好笑的問題一般,他一點的都沒有把這個問題的放在心上。

    「你府上?可你這是怎麼管教下人的?就拿我這最近的半個月的到了這府裡來幹活來說,我可是沒有少受嫌棄,我那看門的上司,就是沒事總愛尋我麻煩?好不容易,等到我剛才,最後一個才輪到了我來吃飯,可是居然還有人,會看到我碗裡,多了一塊的肉,居然眼紅的如此地步,居然敢說要帶著我來你這裡告狀?這府裡的人都是這般的模樣嗎?」

    知曉說的理所當然。意思全部就是就事論事的態度。

    「有這樣子的事?」冰冰冷冷的聲音,又從歐陽賦的喉嚨裡頭鼓動出來。

    一干的剛才因為氣不過,故意押著他來到老爺這裡來評理的人此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不容易,有一個人的反應還算快,居然就是這樣子的,立馬的哭喪著臉的跪了下來。

    「老爺,老爺,冤枉啊,冤枉啊,這個小子完全的就是在胡說,胡說啊……,他,他剛才可不是這樣子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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