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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57 文 / 簡少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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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7

    在這個京城,天子腳下,這麼多的皇親國戚,看來這個人官位是定然不會小的,如果為官的話,不為官,那也是個在京城裡頭有權勢的人。

    可是這人會是誰,是誰會讓這丫頭,不遠千里的要過去尋呢?寧願拋下自己的父母不去尋找,甚至似乎她還要背著的父母的特地走這一遭。

    看來她的父母並不同意啊,那也就是說,是這丫頭的父母問題,問題是出在他們身上了。他所要追尋的事實,那一夥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是與他們有這關係的。

    輕輕拿著桌上的茶杯蓋子,叩著木桌,他細細想來。

    這一家,因為自己與這丫頭有點的過節,這過節這在他的心中是不小的,他不是沒有去把這家子的徹查清楚。

    他派出去的侍衛回來稟報的,也是說這是一家沒什麼根基的窮家,她的爹曾今與他家的祖父出門過一段時間,後又回來了,看來問題是就出在這裡了。

    昊雷想明白了,他放下把玩在手的茶杯蓋子。

    昊雷在想,這丫頭的爹,這出門是遇到了誰?

    她的爹,還討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這個媳婦,這丫頭的娘,也是有問題的,她怎麼會嫁給一個窮山溝溝裡頭出來的鄉下人呢?

    昊雷把這家人有這樣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尋上來的問題,全歸結到了這丫頭的父母那裡。

    再去看這丫頭,那是有什麼樣的仇,使得了這丫頭不遠千里的要尋去?使著法子,寧願讓自己給抓了她,她都沒帶點害怕的?

    昊雷呵呵的笑了起來。一想到她所謂的要去報仇,去尋那個人,如果讓他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在,他是誰?那這人他會好好的招撫一下的。如果有必要的話。

    這臭丫頭的與自己的那些事,這仇他自己可是還沒有報。

    「這光靠你一個人,就能尋的到他?」昊雷坐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繼續問。

    「自然,不過我還沒有想好,用什麼樣的手段的深入敵營。」知曉說著,似乎這王爺與自己這樣說著話,那麼的平易近人讓她忘了,自己還是他抓來的囚犯呢。

    「哼。」昊雷不削,根本不把這臭丫頭的話當真,他要提醒她:「恐怕你連他家的門你都進不去,你以什麼身份進去?」昊雷坐在那頭,狀似不經意的問。

    「我以他在外的私生女怎麼樣?」知曉轉過頭來。賊兮兮的笑看著他,詢問。

    「私生女?」昊雷聽了她的這聲調笑,點了點頭,他可並不是他表面所以為的那般的不當真。

    昊雷瞟了瞟那還站在原地,這丫頭走動了這麼多步。他也沒攔著的他自己的管事方華,他聽了這丫頭的話,睜大了雙眼的看向她,估計他與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了。

    看來他也是懷疑這丫頭說的話,恐怕是真的了,她雖然是看著在開玩笑,可是此時的昊雷卻有著十足的把握。即使沒有十足的把握,那**不離十也是有的了,他能幾乎的肯定說,這是真的,這個可能性是很大的,這個她口中所謂的仇人。估計就是與這丫頭的爹了。

    爹?在京城裡頭,這是誰?

    據這丫頭口中探出來的話來看,這人恐怕是有些的背景,既然是有背景,那家裡多一個人。又會怎麼樣,難道還養不起?

    或者這樣一來,會使家族蒙羞,家裡也可能反對,或是,那人根本就沒打算承認下來。

    昊雷坐在那裡猜測著從剛才的隻字片語中探查出來的話。

    這丫頭如果真是因為這樣,是要去尋她的那個生父的可能性就有點的大了。

    那這樣一來,她的現在那爹,恐怕就不是她的親爹了,那她娘難道是與別人有了首尾……

    昊雷獨自坐在那裡揣測著高興,摸著自己的下頜,挺有興趣的在那猜測著,而且越是猜測,越是有興趣,只要是不利於這丫頭的,他都會很高興的。

    知曉一點的都不知道,這對面的這一副冰冷的傢伙,他心裡頭的那點的陰暗心思。她還在覺著,這傢伙今天似乎是有點的好相處了。

    「那就是說,你打算要到京城才把圖紙給我了?」昊雷坐在那頭,不是很意的問。

    知曉聽了這話,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嗯,我到了京城就給你。」知曉回答道,反正現在是不能給的。被他這樣一提醒,他就想著要怎麼樣的,在什麼時候抽空畫一張圖紙出來。

    「那要到京城,也用不了幾天了,也是很快了,你現在不畫,可你到時就能畫出來?要不要先畫起來,等到了那裡,你就可以給我了。」

    昊雷說著這話,不去看他的眼睛,他研究這自己茶碗裡頭的在那裡打轉飄著一片茶葉子,似乎出了神一般。

    知曉略帶有深意的看向他,這傢伙,他能這樣好心,聽這話的語氣,似乎等自己到了那裡之後,就會放了自己一般,除非她傻了,或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相信了他去。

    「急什麼?到時候就會給你的。」知曉懶得理他,「喂,你還有沒有要問的,要說的,我來了也半天的了,快點說完,我也好……」

    知曉不說了,她捋了捋自己的脖子上的一小搓頭髮,風吹到她脖子處,帶動上面的,使得她癢得到很呢。

    她也不願意在他的面前多呆著。省得時間長了,礙了他的眼。

    ……

    經過了一番的知曉所認為的無意義的盤問,她臨走之際,又瞟了一眼做在桌子旁自己獨自喝茶的傢伙,趁他不注意,又拿了他兩個桌上的水果。踹到了自己的懷裡頭,踮著腳的好不快活的走回自己的屋子。

    方華一路上都跟著他,他最近的任務又多了一項,那就是帶小孩子了。這是他自己給自己定義的。

    「知曉啊,你多大了?」方華似乎很好奇的問著。

    「多大?你什麼意思?」知曉覺著她的問題,問的好生奇怪。

    不過她還是好好的,回答了他的話。「剛過十一了。」

    知曉說出了這個數字,自己都感到自己汗顏啊。

    這十一歲,居然能這樣的,本她是個穿來的。以前在那一世,成了孤兒後,被舅舅舅媽利用自己搬出了自己單過,當時也沒覺著自己如此的這般幼稚,可是現在,就是有那麼一點。

    不過這也是這個年紀該有的,知曉與自己說。這個沒什麼嗎。

    「呀,都十一了。」方華故作驚訝之極的表現,其實也是明知故問。

    「對的。」知曉回道。

    方華把到了嘴邊:你怎麼這麼像一個長不大的。這句話收了回去。

    快到她的屋子前了,方華看到不遠處那個往自己這裡望來的劉嬤嬤。「好了,你先過去等著,我等會過來尋你,你可別亂走,現在你先自己過去。記著呆在屋子裡頭。千萬別到外面亂跑,懂不懂?」

    「懂。」知曉回道。其實她不懂,不懂為什麼她病了一場,待遇不一樣了,肯定是這期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見了的他走遠,知曉直到目送了他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才拖著腳步。有一步沒一步的往前拖沓的走。

    「剛才,房總管與你說什麼了?」這個劉嬤嬤,見她一進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

    知曉看了看她,剛才這老婆子站在門口處張望來著,此時她的目光裡頭。有著焦急,她自然知道,這焦急是什麼?

    知曉的目光在她的臉上面停留了許久,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也不吱聲。直到看得這老婆子惱火了,她才停了下來。

    「沒什麼?剛剛方總管帶我去了一回王爺那,你不是也知道嗎?」知曉與她說,然後舉起自己兩隻手,每一隻手裡,拿著一隻杏子,知曉笑彎了眉毛的道:

    「瞧,我手上的杏子看到了沒,這個王爺賞我的,可甜著呢,要不要你也來一個,我剛才吃了一個,現在這裡還有兩個,我們一個一個可好?」

    知曉問,很是慇勤的要上前巴結,在外面的人看來,都是這樣的認為的,就連剛剛從這裡路過的,一隻草叢裡頭鑽出來的小貓也是這樣一般的認為的,它在知曉說這話的時候,停留了許久,才慢慢扭著肥臀走了。

    可是,這只有這兩人之間知道的秘密,劉嬤嬤又怎麼會真的把這個臭丫頭的話,當了真的呢?她又怎麼會相信這丫頭,會對她這般的友善呢?

    這丫頭,越是這樣,越是能讓她感到很是不安,似乎就像是在等待上絞架,赴死一般的絕望,她何時,有了這般的被動了。

    劉婆子十分的不屑她的這種小人做派。

    可暫時,每天王爺,小廝,還有方總管都是盯緊了她,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下手的機會,而且自從這丫頭住進這個屋子後,她暗中發現,這裡的護衛也多了起來,這是在保護她,還是在看守她?

    這已經讓劉嬤嬤自己分不清方向了。

    就是這丫頭當天來的時候,王爺對她沒一點的好臉色,她可是全看在眼裡,才有了藉著讓要看守她的那個時機,她要去逼供,問清楚緣由。

    她與王爺怎麼會怎麼一起,一輛車上下來的,她也好與京城裡頭的人說。

    當時王爺對這丫頭這般的冷淡,所以才讓她誤會,這丫頭,是王爺抓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多了不起的人物。

    何況現在即使有機會,她也不敢,萬一在此刻,這個時段,在她還沒有王爺完全的答應讓她回京城之後,她什麼都不能坐,只能靜觀其變。

    她知道,這個臭丫頭現在看著沒什麼,話也暫時似乎是沒有到王爺面前去告狀自己對她用了刑具。

    可是保不住的,她哪一天心情不好的,跑了去告狀,這事這幾天,自從這丫頭醒來以後,她就一直都是整天的提心吊膽的過來了。

    沒人知道,這幾天她為了這個事,覺也沒睡好,更別提吃飯了。她都感覺這幾天時間裡頭。自己瘦了不止一兩斤。

    她整日睡不安寢,食之無味,這讓她知道,總不是個辦法才成。

    ……

    除非。她得想出一個辦法來。

    這個老婦想著,就像拿今天的這個事來說。

    原本的她好好的站在一旁伺候的這個丫頭吃中飯,可是在這丫頭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總管來叫,說是王爺又叫她過去,這都是什麼事啊?

    劉嬤嬤想好了,她不能讓這個事的繼續下去了。她不能總被這丫頭牽著鼻子的走,她雖然是每天現在還沒說,可是她不能讓這顆定時炸彈,放到她不能掌控的地方。

    「要不要吃一個?」知曉還在問。眨著眼真誠無比的問這個對面的陰險老婦。

    「不,不用,你留著自己吃就成了。」老婦揮了揮手,拒絕她的好意,一點的都不稀罕。

    就是連瞧都沒有瞧一下。似乎這種的東西,在她的眼裡頭是很平常吃的一般。

    「嗯,那就算了。」知曉收回自己的手,轉身就往屋子裡頭去,裡頭有丫鬟盯著,見她一進來,就站到了一旁。方華現在還有點的事,等上一會,肯定會有人過來叫她過去。

    劉嬤嬤站在門外頭,見了這丫頭往自己屋子走去後,裡頭也有人看著,她才急匆匆的往王爺那休憩的水榭方向行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要怎麼與王爺說,這丫頭的事。

    當初她就想在這丫頭生病的時候,把這丫頭給送了出去。

    可是這丫頭,後來卻是在請來的大夫說是並非得了傳染的疾病。而這個大夫又是方總管自己去請來的大夫,他的大夫身份絕對是真的,因此這丫頭沒有病這個說話,就絕對是真的了。

    一個沒有病的丫頭,依著她平日裡頭,小心觀察方總管嘴上平時的語氣中,她也是可以聽出一二來,方總管對這個丫頭並不像對待客人一般,可也不像是囚犯一般,哪有囚犯是這樣的。

    劉嬤嬤實在是想不通這個道理,自然,她是不會也不敢去揣摩王爺心裡的意思,可是她要到王爺面前去說說這個丫頭。

    讓她在王爺的心裡頭,即使已經壞了,那就更壞一點,如果沒有話,那就使得王爺映像再糟糕一點。

    來到了水榭,見並無王爺的人影,卻是有一個丫頭在收拾桌上的茶具,果盤。

    劉嬤嬤見到,果然剛才,那臭丫頭手裡頭拿著的是從這裡面的水果,那紅艷艷的杏子都是一個模樣,與現在剩下的碟子裡的幾個。

    「王爺是去哪了?」劉嬤嬤見王爺並不在這裡,與是就板著臉收起了剛才過來之時臉上帶出的恭順來,這般的視線對上剛才就在這裡收拾桌子的小丫頭。

    小丫頭見到劉嬤嬤很是拘謹,又聽了這位一直就掌管他們府院裡頭的大掌事這般的模樣,盯向她,她很快的放下了手上的茶碟,果盤,來到劉嬤嬤的身邊,極快的行了一個禮,然後張開嘴道:

    「稟劉嬤嬤,這王爺與方總管剛走,方總管讓我把這裡給收拾掉,說是,別招了老鼠。」

    「老鼠?什麼老鼠?」劉嬤嬤聽到她提到老鼠,很是遺憾,放眼四處看,這自己每天都讓人收拾的幹幹靜靜的府院裡頭,怎麼會有老鼠呢?那一定就是這些丫頭們沒有好好的打掃,這是欺上瞞下吧。

    劉嬤嬤的眼睛盯著她變厲了幾分,嚇得這個年紀不大的十來歲丫鬟,跟是不敢把實現拿去望這老婦了。

    這老婦一向都是仗著山高皇帝遠的王爺很少來這處宅院,她一直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最高領導著,一有個什麼她所看不順眼的人,她就會立馬的教訓,而且從來的都是毫不手軟的,這幾年下來,這個府院裡頭,被從後院抬出去的人,真的是不少。

    而且王爺也從來不過問此事的。長此以往下去,這別院裡的奴僕,個個也都不敢有個什麼心思,全被她收拾的妥妥帖帖的。

    這個小丫頭額上頭全是冒起了冷汗,立馬的跪了下來:「回稟嬤嬤,這我也不清楚,剛才,王爺把我差潛到了離著這亭子挺遠的,我並沒有看到。」

    劉嬤嬤這樣一聽,更是不滿意了。

    「王爺,把你支走了?那剛才就是那丫頭與王爺在這裡頭?」劉嬤嬤帶點焦急的問。盯向這個丫頭的目光,一眨也不眨。

    「是的,奴才看著王爺與這丫頭說了很多的話來著,可遠遠的並沒有聽的十分的清楚。」

    這個小丫頭慢慢的說與這個老婦聽。她似乎知道,這個劉嬤嬤特別的在意這個丫頭,這個丫頭來了這幾天,劉嬤嬤都是時常的叫了當時在場的伺候在一側的王爺的丫頭過去詢問,而且尋問的都會很仔細的。

    可是王爺並不喜生人接近,時常都是把人要遣走的,因此好像每次都是並不都太如這個劉嬤嬤的意思一般。

    「剛才,王爺與這丫頭說話的時候,倒是並不像對平時總是板著臉一般。」小丫頭因著懼怕這個老婦,對自己不利。細細想著剛才王爺與這個小丫頭的相處場景與這個老婦說。

    「怎麼會這樣?」

    劉嬤嬤聽了這個丫頭嘴裡頭說出來的話,不禁問出口,可她此時不過就是稍微的嘀咕嘀咕,接下來卻並不說什麼。

    因為這幾天劉嬤嬤尋來的人都是這般的與她說的,他們說是王爺與這丫頭。相處的要比府裡頭的誰都要好。

    沒有用他慣有的臉面去對她,雖然偶爾也會惱上這個丫頭的突然口無擇言,可是很快的又會沒什麼事來了。

    這就是讓劉嬤嬤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還有上次這個丫頭病了,可是任是有人易容成了府裡頭的小廝模樣,去了找了方總管的救人,難怪當時她覺著奇怪,這個小廝平日裡頭。看著老實巴交的,今天怎麼一下子轉了性子了。

    最後發現他的時候,還是在一個後院養的豬圈裡頭,他在那裡頭,呆在最裡面,被豬拱得早已失去了意識了。

    劉嬤嬤派人把這傢伙抬到方總管面前時。這傢伙還在昏迷著。叫人用了兩桶井裡打來的水,整個的澆到他的身上,他才慢慢的轉醒了過來。

    當時方總管也沒有說什麼?查看了一下他的手腕處,當時劉嬤嬤想,估計就是平常別人都說的。那是看看這傢伙是不是有內力什麼的。

    當時他們也是不肯定,這傢伙是誰,還當他就是那個逃走了的小廝,後來方總管才說了出來,這個事實,原來這傢伙是被人易容了,而且,這傢伙膚色十分的暗黃,顯然是內力有病才照成這樣的一般模樣的。

    而那個逃走的『小廝』就完全不是這般的模樣,他活力四射的很,說話的語氣都是中氣十足的。

    最後方總管肯定了下來,這人是被人易容了,大家才曉得是個怎麼回事。

    這個丫頭到底的什麼來歷?!

    劉嬤嬤百思不得其解,揮退了這個打聽不出什麼來的丫頭,劉嬤嬤繼續朝府院裡頭,建所最大的一處院落走去。

    此時,劉嬤嬤心中的煩惱,同時自然更是昊雷與方總管心頭的煩惱。

    方華把那丫頭暫時的送了出去一會,總不能讓她時時刻刻跟著自己,不然自己與王爺說什麼,做什麼,都被她知道了個全部。

    方華小心提防著,又暗中讓人盯住了那個院落房子。這才得空的一天中難得的抽了一個身出來,到了王爺的面前來秉事。

    「想不到,隨便的一抓,就不是一條的小魚。」昊雷轉著自己左手拇指墨玉扳指,帶著笑意的臉上,此時看來心情很好,也許是剛才的那一番談話,又讓他得知了不少的這個丫頭的信息。

    「嗯,這丫頭,柳言青也是感興趣的很,不知道是為什麼?柳言青從在安亭開始就比我們要早的認識這家子,聽說一直都是每天都要去他們家的攤位上買上一回地瓜的。而且是要佔足了便宜,才肯掏錢的出來買。」

    「哼,這本就是他的本性,小氣巴拉你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他這樣子嗎?」昊雷橫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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