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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八十一章 文 / 簡少郡

    沒有吧?既然是沒有,那麼事情就是變得很是簡單了。

    最後,他們兩個人商量來商量去,居然還是決定到了第一家打聽到的那個攤位上。這個攤位離著自己家也是比較的近,往後暗中管理起來也是方便,出了門穿過兩條街就是了。

    舒盈盈對於這個從宮裡面推移下來的老嬤嬤也是挺滿意的。最主要的就是這個老嬤嬤看上去完全不是一個挑事的主。

    這宮裡面,聽說每年都是會有一大批的宮女退換下來。當然,這也是因為了年紀大的。當然,其實這放到了現代,完全不是個事。其實也就最多是個二十七八左右。

    這哪裡是年紀大的。

    這個嬤嬤出來後,自己獨自也生活了幾年,原本就是想要找一個好男人。可是,人家說,這宮裡面出來的女人都不乾淨,要不然早就是被人說了去,也不會如今年紀老了老了,還出來受這一份罪。這個老嬤嬤自從出宮裡面出來後,就不打算再為奴為俾,就想要自己獨自靠著手藝賺錢。

    這些年來,也的確是把自己養活了過來,但是,也最多是只是圖個溫飽。

    想著自己年紀稍稍大了點,不能再幹這苦力活了,就想著先把這個攤位借出去,有了這個時間後,就想再尋個什麼事,什麼好買賣來做。

    舒盈盈就是看中了人家這一點。舒盈盈對於這個,可是很滿意的。

    這多簡單呀,對於了舒盈盈來說,她和弟弟偷偷摸摸可是背著全陽陵城的人在做生意,這能簡單點就是最好的。

    世界上面的事,就是如此的容易讓了人去做到。

    然後,把事情決定好了以後,舒盈盈就讓了自己的弟弟去辦事。

    舒悠乾在下午的時候,提了兩盒的點心上門去。說來也巧這個老嬤嬤居然是也住在舒盈盈家的隔壁。

    對於舒家的情況是比較瞭解的。

    舒悠乾一進屋。她就認出了舒悠乾是誰來,更別說,躲在舒悠乾身後,此時顯得有些偷偷摸摸的舒盈盈了。

    「你們兩個人這是……」好奇加上疑惑。完全讓了這個老婦心裡多了一份心思出來。

    「哦,是這樣的,我們想要在幫人打聽……」

    後面的話,舒悠乾完全就是按照了舒盈盈的腹稿在說。幾乎沒有差錯一句。舒盈盈對此很滿意。

    最後,這個老嬤嬤,姓李的老嬤嬤笑道:「好的,那就借給了你們嘴裡的那個小書生……」

    舒盈盈和舒悠乾完全在沒有徵得自己府裡白吃白住小書生的同意,就把這個事給他安排好了。比且給了他尋了一個很是好的幹活營生。

    舒盈盈滿意,舒悠乾自然也滿意。

    對面的老嬤嬤好似是知道這兩個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她也懶得上前去盤根問底。問了幹嘛,多餘的事是不是?這事,對於了老嬤嬤來說,她完全是已經打聽了比了旁的陽陵城裡面誰都是瞭解。

    舒家的事,對於了陽陵城裡面的老嬤嬤來說。這很簡單。

    這事,舒家的人每天有多少人進進出出,因為是住在了舒家的隔壁,她自然是平日裡也留意到了。

    她知道舒家現在其實也有幾個錢,當然,誰也不會傻的對外面眾人說自己家現在很有錢。這是白癡才會幹的事,而。眼前這兩個精明的小傢伙,豈能是白癡。

    既然是已經明確是這兩個人能夠賺到錢,並不會把自己攤位的租金賴掉,自然的內心裡面,她就非常的放心。

    「那這樣,把錢交一下吧。先給我半年的租金,然後再壓上半年的租金……」

    李嬤嬤在說。一臉的隨意,她攤開了自己的手掌來就是要來問錢。

    舒盈盈震住了。

    這,這個事居然是也能成。這樣的事,居然是能也可以的。舒盈盈好不願意呀。

    這個事。對於了舒盈盈來說,可是要比了自己對那幾個現在住在自己家的租客們收的租金狠上很多倍。果然,這是一個老江湖。

    舒悠乾看看自己姐,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姐不願意付這麼多的租金一下子。也是,這麼多的租金一下子一副下去。其實,說真的,再加上一點。都可以把這個攤位買下來了。幹嘛呢,這樣的事,他們做了,就顯得會很虧。

    舒盈盈不願意,舒悠乾自然是想明白後,更是不樂意。

    舒家的人,就開始了這樣的一番商妥。

    「不行,要不,你把這攤位賣給了我們?」舒盈盈與這個人打算好商好量起來。

    「這個可不成的。」李嬤嬤也算是個老江湖。之前在宮裡面,她能一個人管理手下好多個宮俾,自然是也有兩把刷子,知道對方的軟肋在哪裡,只要是不要越過了人家的底線,那麼事情就是會變得非常的簡單。

    舒盈盈不樂意。對舒悠乾搖頭。

    兩個人,出了這李嬤嬤的家。

    「這老婦不願意賣攤位,只願意租,可這租金也不便宜,乾脆,咱們想法子自己弄上幾個攤位得了。」

    舒盈盈頭都大了一圈。

    這要如何的弄攤位呢。

    現在舒家的房子到是有,可是攤位在外面做生意的一個都沒有。

    「幹嘛不在咱們自己家的門口擺攤。咱們自家的門口這一塊地,這麼大,你說豈不是如果能利用起來……」

    這話是舒悠乾在說的。

    舒盈盈突然的眼前一亮,她感覺自己的弟弟還真的是很有能力。至少這個想法,這個法子很對舒盈盈的胃。

    為什麼不可以,這樣,那租金都不用付。而且,舒府在陽陵城裡面,房子原本就是佔在了陽陵城黃金地段中,自然是,如果是要開個攤位,沿著自己家門前長龍一般的擺設好後,自然所有的事。都是會變得很簡單。

    ……下面是另外一本書了……

    半月前,這個山坳村的一個清晨,冬季地裡農活不多,全村大多數人都還躺在床上。

    卻聽得一陣陣撕心裂肺。鬼哭神嚎的哭聲傳來,淒厲地嚎啕大哭聲,在這個平靜的早晨是響徹整個山村。

    使得想在這農閒的季節裡才能難得睡個懶覺的人,不得不提前起床。

    只因實在這聲音哭的太響,太慘,使得聽到的人都心裡惶惶不安,無法再讓人睡下去。

    村人紛紛尋聲而去,在一戶門戶緊閉的屋舍前,終於找到了這般哭法還沒哭啞掉的婦人,和她身邊的孩子。

    這女人和孩子正是這村裡賈秀才的婆娘和女兒。此刻見她倆正坐在別人家門口的地上。哭的聲嘶力竭般的地動山搖,很是淒慘的模樣,全沒無一點往日村中美婦的形象可言。

    沒多大功夫,被他倆哭聲引來的村裡人,已經全部聚集在這家人門口。

    有人不時對著這大清早的攪得人不安生的母女兩指指點點。

    有往日跟她關係好些。說的上話的婆子上前勸道:「大妹子,這是咋的啦?快別哭了,看看還坐在這家人門前哭,不嫌倒霉啊。」

    這個婆子眼裡滿是不削的往這家人關緊的門前看了一眼。

    但這婦人見圍上來這麼多人,更顯傷心,「我偏要在這家門前哭鬧。」邊哭邊說著從地上爬跳起起來,指著這緊閉的屋門扯開嗓子般的罵道:

    「你這個害人的災星。還我家相公命來!還我家相公命來!」緊接著又是一陣悲痛的嗚咽,哭啼不止。

    圍觀勸解的村民這麼一聽,頓時嘩然一片,片刻後轟的一聲,如同炸開了鍋般,紛紛議論開。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聽她的意思是她的男人死了?」

    「不知道啊?怎麼這麼突然。」

    「大妹子這是怎麼了,你的男人賈秀才他死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這無不讓圍上來看熱鬧的人驚訝萬分。

    也有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紛紛豎起耳朵聽。

    賈秀才,這是這村裡現在唯一的秀才,人品在村裡還是不錯的。平日裡教村裡十來個學生,收些微薄的束脩度日。昨日還見他好好的教著學,怎的突然就死了,大家連忙上前七嘴八舌詢問。

    雖然這坐在地上的婦人,往日穿的花麗花哨在村裡走來走去,大家看不上眼,但大家對她的丈夫還是很敬重,很關心的。

    這婦人見有人問,立馬就狠狠抹了把臉,止住了打算繼續哭,好博取更多的同情,同上前詢問的人說道:

    「是這個掃把星,害的我相公莫名慘死,昨天她斜斜的看了我家男人一眼,不知施了什麼巫咒,回到家後就不一樣了,晚上就死了,你們說我家男人可不可憐,我今天非要她償命,償命……」

    「今後讓我們孤兒寡母可怎麼活啊……」邊喊邊又哭起來。

    聽到她這樣的哭聲的村裡人,都悲悲切切的愛莫能助。

    在這婆子的戲劇般的哭鬧聲中,這家的門終於打開了。

    走出一個同樣年約二十五六的粗衣少婦,和身旁穿粗衣的女兒,身後又緊跟著她家的男人。

    此時此刻,三人手裡都拿著棍棒,菜刀,殺氣騰騰模樣的一家人。

    周圍的人見著這架勢,都快速的「嗖」的一聲,往身後連退幾步。

    這家人可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中間那個最小的,最是厲害。大家緊盯這這個中間那個,不眨眼,有膽小的就不敢直視了。

    只見她輕輕地用冷眸往周圍圍站著的人身上一掃,嚇得膽小的人立刻又哆嗦了一下。

    她就是全村名人,被全村百來口人稱為「掃把星」的知曉。

    想起當年她出生的當晚,掃把星從天空飛過,足足整整持續了幾個時辰才停下,之後就有人聽到她家傳來陣陣嬰兒啼哭聲了。

    從那以後,村裡每年都要莫名奇妙的出些怪事,或者來次天災和**,全村人背地裡都偷偷管她叫做「災星」。

    村裡人誰要對她做些壞事,結果倒霉的還肯定是自己。

    如今她快十歲了,人見人怕,人見人躲,平日裡她都自己一個人玩,可她還玩的挺好。挺開心,這使得厭惡她的人更加憤怒了。

    如今見她一副怒氣衝天的小臉,哪個還敢上前質問,這不是不要命了嗎?何況剛剛聽說她還把賈秀才給害死了。

    可就是有不要命的。

    正是那坐在地上撒潑。歇斯底里哭鬧的兩人。只見那剛家裡死了男人的婆子奮勇上前,不顧人家手上有傢伙也要衝上去,和人打成一處。

    結果當然可想而知,慘敗,倒在地上,繼續哭,再來博取周圍人的同情心。

    這時聽聞有事發生的村長,匆匆趕來,問清原因。

    原來昨天賈秀才在路上偶遇知曉,知曉平日不是沒在村裡見過他。可她昨天就任是奇怪的看了人家半天功夫後連一句話都沒說,獨自走開了,看得賈秀才雞皮疙瘩掉滿地,灰溜溜獨自回家。

    回到家後,賈秀才本著教書育人為己任。對著自己女兒好好教育了一番,讓她以後可別學那知曉那般沒禮貌,盯著人家看了半天,卻不吱一聲,影響以後找不到好婆家的深遠問題。

    可是第二天早晨,他婆娘起來發現他手腳已經冰冷的躺在床上,死去多時。嚇得她兩腿發軟的跑到女兒屋裡。哭喊了一陣後,母女倆一致認為昨天是知曉那奇怪的舉動害的他慘死。所以一大早跑來找他們一家理論。

    村長劉貴聽了這般話後,眉頭緊鎖,猶豫了一陣,看著兩方對峙的場景有些為難。

    「這也沒直接證據,昨晚上他是和你一個被窩的。要怪他們,你這也不行啊?」

    他的意思是讓這婦人再找找還有沒有其他重要證據。

    雖然劉貴也是認為賈秀才的死,多少和這叫知曉的孩子有些關係,可他也怕事情做的太過,會遭這丫頭報復。

    最後。在賈秀才婆子不依不饒,一定要嚴懲兇手之下,村長做出了一個決定。

    「這樣嵐娘,你們家半山腰上有一間山屋,讓孩子住到山上吧。」

    只聽劉貴的話音剛落,手拿棍棒的婦人強拉會住怒氣衝天要衝上前找人打架的女兒,把她往身後使勁地拽,自己走上前,身旁跟來同樣滿臉怒郁的丈夫。

    嵐娘踏近,冰冷的目光掃視周圍這些人的面孔,嗤笑一聲後轉過頭來:「村長,你可告訴我,我女兒這是干了殺人放火,搶財掠貨,偷雞摸狗,損人利己的勾當了嗎?還是你看我女兒不夠可憐,還要加上一把火,逼得她無路可退!」

    聲聲質問,步步緊逼她倒是要問個明白,今天誰也別想這麼欺負他們一家。

    劉貴臉色略紅,答不上來,嘴角抽動了一下,躊躇著怎樣開口。

    一旁哭鬧的母女不幹了,她們本想著要殺人償命的,現只是被趕到山上,已經不滿意,哪能還容得她娘連把這災星趕到山上的機會都毀掉。

    立馬挺起身板駁斥道:

    「怎的,你女兒就是個災星轉世,那裡需要明著做,又哪裡不是她做的,這些年來她的本事,可是越來越長進了,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這三年一大災,一年一小災,害的我們大家日子過得這般苦,這還不是你的女兒所害,如今又害的我丈夫慘死,你這小災星還他命來!」

    一聲聲淒厲的喊聲,敲響全村人敏感的神經。

    可不是,如果沒有這災星,我們的日子哪有這般苦。人群中有人被鼓動起來。堅決要嚴懲她。

    被嵐娘藏到身後的丫頭,突然竄上前來,忍無可忍,怒不可遏的凌厲的眼神掃視一圈下來,扯著清亮的嗓音傳來:

    「我呸,我倒要看看今天你們能把我怎樣,如果我今天少了一根毛髮,我絕對會記住你們每一個人,扎小人天天詛咒你們……」

    女孩目光所到之處,人們全都害怕的低下頭,不敢與她直視,又聽聞有如閻王殿走來的凍徹入骨的聲音,全又悻悻然退了回去。

    知曉見了這般,頓時樂了,呵呵大笑起來,卻被衝上前來的爹娘又一把拉到身後又藏了起來。

    「娘,你閃開,我今天非把欺我純良的愚蠢之人。狠狠揍上一頓,以解我心頭之恨,這樣沒完沒了,什麼時候是個頭。」拼著力氣要扯開抓著她手的爹娘。無奈人小力氣小,力不從心。

    「胡鬧,有爹娘在,哪由的你胡來,……」

    村裡的人對女孩自稱純良感到好笑,看到她被她爹娘拉扯回身後,有人抬起頭來,要看村長如何制裁她。

    在一個黑夜來臨的傍晚,一堆密集的樹叢後面,正偷偷躲藏著兩人。其中一個探出小腦袋小心地往外看。

    一個中年婦女悄聲問著身旁十來歲的穿紫衣的小女孩:「她爹娘走了嗎?」

    「嗯,還沒走呢,她爹正在那門口劈柴,她的娘估計在屋裡給她做飯呢!」

    「我呸,這掃把星倒有一對好爹娘。都被趕到山上了,還這麼疼她。」

    「娘,你輕點,小心被發現了,等她爹娘走後,咱再去找她算賬也不遲。」小女孩拉扯住她的娘,制止她的大嗓門。

    「嗨。要是你爹沒被這災星害死。咱娘倆現在也非這般境況,遭人驅趕,無家可歸……」

    這個中年婦女說著說著,就一臉傷心起來,還在輕聲說著:

    「……往日能靠著你爹那束脩掙來的錢,此時此刻正坐在暖暖地炕上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吃著晚飯呢。現在直視把她趕到山上,真是太便宜她了」

    穿著裌襖的中年婦人為自己的遭遇憤憤不平,怒氣愈發高漲起來。

    「所以啊,娘,我們在離開前非得給她來點教訓不可。」

    「那咱就等著。非得等她一個人的時候,整的她哭爹喊娘,看她的頭還能強的起來。」中年婦女咬牙切齒道。

    ……

    酉時三刻,天已經昏暗下來。這對母女終於等來了屋內的人落單的機會。

    兩人揉揉酸麻的腳,往那破舊的山屋潛去。

    「砰」的一聲,這兩人把屋門重重推開,只見裡頭紮著單髻,也同樣十來歲的紅衣小姑娘正擰著帕子絞水要洗臉,因突然的開門聲,驚的回頭去瞧。

    沒等紅衣女孩先開口,和她那母親一起來的紫衣女孩斥聲喝責道:「你這個災星,害死了我爹,給我爹陪命來!」

    一聲怒喊後跳起腳來,就要上前和她撕打在一起,又怕打不過同齡的她,頻頻回頭去向她娘示意,尋求幫助。

    不用她開口,她的娘已經捲起袖子上前來要揍她。

    只見被人闖進門來後,冷眼看著這對母女的女孩,甩手把手中的帕子往地上一丟,挺起身板,桀驁不馴地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紫衣女孩恨聲道:

    「我呸。」往地上一跺腳,「我還以為是誰,敢來找我茬,原來是你們這對不害臊的母女,怎的,你娘被我撞見和李大壯親親熱熱的摟在一起,惱羞成怒了,以為是我告訴你那傻蛋秀才男人的吧,還有你!」

    不管那因為真相聽後惱羞成怒,臉色漲紅的中年女人,轉手又指向正往她娘那瞧去,一臉震驚不敢置信的小女孩。

    「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偷了別人的東西,誣賴到我身上,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劉嫂家的金耳釘不是就你偷的嗎,藏在胸衣裡的夾層裡了吧,怎的,不敢戴啊?」

    最後一句,輕飄飄篤定的語氣的話傳來,還帶著嬉笑,徹底激怒這對無恥的母女。

    「小油嘴,我讓你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紫衣女孩頓時掀起手臂,就要往紅衣女孩臉上抽去。

    紅衣女孩卻靈巧的閃身輕鬆避過,嗤笑一聲,「怎的,真的惱羞成怒,你敢脫衣拿出來看看嗎?賊喊捉賊的人就是你們!」

    像是不怕已經激怒夠這對母女似的,她又轉頭對著她娘道:

    「你那教書先生我真為她可憐,死也不能瞑目吧,都沒人為他伸張叫屈。只有我這個小災星卻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怎的,你們倆這回,因我抓著你們把柄在手,才聯合起來到村裡散佈謠言的吧,現在還敢來找我茬,我呸。一對狼狽為奸,陷害忠良的人渣。」

    她似乎為自己能偷偷從賈秀才那裡,偷學來的成語能靈活運用感到高興,不住點頭讚著自己。也捲起衣袖準備大幹一場,絲毫不懼怕這對壯實的母女倆。「娘,咱一起上,今天非教訓教訓這胡說八道的爛嘴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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