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們姐弟先到了黑臉大叔,跑船人劉達的房間門口。
畢竟是人家第一個住進來的,所以,必然是要按照了順序,給與公平的選擇。
「叩叩叩……」姐弟兩人敲了半天的門,裡面並沒有任何的一點回應。
舒盈盈奇怪,舒悠乾也奇怪。
過了一會,舒盈盈就問了:「你見到他今天早上出門了沒?」
「姐,你不是讓了我去監視那個小書生?」舒悠乾兩手一攤表示他沒有分身。
「哦,原來是如此。」舒盈盈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她終於明白,弟弟沒瞧見。
緊接著,舒盈盈就道:「可是,可是我也沒有瞧見,這傢伙,怎麼不在嗎?還是沒有起來,不該啊,都這個時候了,往日我瞧見他都早早起來練操了。」舒盈盈臉上寫滿了疑惑,歪著頭看向弟弟。
舒悠乾的額頭上,唯獨很明顯的,黑線又多了兩條。舒悠乾氣得大喝:
「姐,人家這不是在練操。人家是在一大早上練功,練功,這完全是兩個概念好不好。你不要這樣的冤枉了旁人。」
要知道,舒悠乾每天最喜歡的時刻就是這個時候跑來看看這個劉達練功。他會喜歡在劉達的身後跟著比劃兩下,劉達也對他不錯,不時會對他指點一下。
此時,要知道舒悠乾聽到了自己姐姐對自己這樣的說辭,舒悠乾心裡難過,這姐,真的是太無知了。
舒盈盈一臉還很茫然,心道:練操和練功,只不過是一個字之差,有必要對自己這樣凶嗎?這弟弟,一點都不可愛。嗚嗚……
舒盈盈很想要抱著一顆大樹哭上一回。這弟弟還是第一次對自己這樣凶悍呢。
多變!
男人不該這樣,這不是一個好男人該有的表現。
舒盈盈徹底的鄙視這個弟弟。華麗麗的眼神。已經是不用她述說,已經是很容易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弟弟的想法。
舒悠乾頭大的很。
屋裡頭如果是有人的話,舒悠乾想,一定是不會來開門的。
「姐。好了,咱們走吧……」
舒悠乾去拉這個還死賴著不走,似乎打算與這劉達硬抗到底的姐。可是,你要硬抗也要有人知道你是在硬抗,沒有瞧見裡面並沒有人嗎?
白癡姐,他已經是不願意與她多囉嗦了。
舒盈盈是不願意走的,舒盈盈很是願意在這裡等到劉達,這個跑船的回來。
舒悠乾好不容易把舒盈盈拉走,那一扇剛才還是緊閉著的門,此時居然是打開來了。
「呼呼。師兄啊,你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地方來住。真的是很容易讓了人生出誤會來……」
說出這話的是一個既具有嫵媚之音的女人,不管是她的神態還是渾身上下帶著的一股女人的風情。無不都是顯示著她,對於這裡,這個男人有這一種勢在必得的佔有慾。
這個陌生來到的女子。在說完這個話後,原本是想要聽聽師兄的回答。可是,令了她略有些小失望。
因為,這個師兄一點都沒有回答自己的念頭。
一聲穿著艷麗的女人,回頭用了她的一雙美眸凝視了眼身後那還渾身**,仰躺在床榻上的男子。
「呵呵呵……」
一聲銀鈴般的輕笑,緩緩流進房內。劉達的耳朵內。只見他的臉上,此時更加顯得憤怒,渾身上下的肌肉,似乎是受到了制約,被人脅迫後的不能行動。
「我先走了,以後無聊時再來尋你。你可不能再逃了……呵呵……」
隨著一閃剛剛闔上的大門,這個渾身上下風華絕代的女子,此時飛躍上屋簷,消失在躲在一旁的舒盈盈和舒悠乾的眼中。
「靠,靠。靠……」
舒盈盈激動,渾身上下好似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之極。
靠,自己家來了一個這樣極具有風情的女子,她的一顰一笑無不深深牽動著她的心呀。
這是多麼的一個具有嫵媚多情的女子。要說是舒盈盈此生是個女子都被她深深吸引,更別提是剛才她對房內說出這番曖昧之意話的人。
「弟弟,我說吧,這時候他不起床,肯定是有問題的,你看,姐姐的決定,總是這樣的英明神武。」
舒盈盈笑。她臉上帶著一種神秘的笑。
她用手肘捅了一下這個弟弟。見到他眼中,也是有這樣的一種認可,舒盈盈笑得更加的大聲。
「誰,誰在外面……」一聲大喝,驚得舒盈盈差點笑岔了氣。
「咳咳咳……弟弟,他發現我們了,快,快逃吧……」舒盈盈話音剛落,拔腿就跑。
舒盈盈真的是顧不得多少了。她在發現有危險時,她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顧及了。舒盈盈拔腿就跑,就像弟弟說的那樣,這劉達可是有武功的。萬一讓了旁人知道,她發現了他偷偷與一個女人私會的秘密,準是要雷霆大怒。
舒盈盈在危機關頭,捨棄了自己的弟弟。
舒悠乾額頭上的黑線已經是數不清了。
他歎氣,然後搖頭,直接就是對裡面的人道:「劉大叔,是,是我……」
隨著舒悠乾的話音,舒悠乾從院子中的一個大水缸後面直起身來,然後舒悠乾嘩啦了兩下自己身上的浮塵,朝前邁出幾步後,他已經打開了房門,獨自走了進去。
「別……進……來……」屋內的人,聽到了開門聲,立馬焦急的大喝。
可是這他的這一句話,已經是來不及了。
舒悠乾本著要為姐姐來解釋兩句,舒悠乾不想自己姐姐遭人埋怨,所以,省得劉達對自己這糊塗只會搗亂的姐姐生氣,舒悠乾打算一力承擔。
可是舒悠乾剛剛一進來,就賣不動步子了。
這一幕,瞧,他看到的是什麼呀……
天,這是多麼的正經的一幕……
他所看到的是:
一個光著全身的男人。手腳被綁住在床頭的四跟柱子上,他的臉上似乎有可疑的一朵紅雲,雖然是在一臉黑漆漆的臉上顯現出很難的辨認,但。不知怎麼的,舒悠乾就是認定了那是就在剛才他推門進來後,臉上浮起的紅雲來。
哇塞,這樣子勁爆的一幕,居然是被他舒悠乾給看到了。
這,真的是太讓了他感覺到意外了。
舒悠乾也不是傻的,雖然他年紀小了點,但是,但是他可是一直都是在街上混著的。
街上的人,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所以,對於這男女方面的事,舒悠乾多少是也能瞭解一些。是的,他多少也是有些的瞭解……
此時此刻。舒悠乾震驚的無法用了言語來表達自己雙眼所看到的。
可是,這是真的嗎?真的劉大叔與剛才離開的女人,一夜風流!而且,這個大叔還是被強的那個……
哇靠,即使是舒悠乾是個多鎮定的人,此時此刻,他也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中。衝撞著自己,他欲要想要大笑出來的吶喊之音。胸中的爆笑,此時此刻都已經是不能再讓忍受了。
這,這真的是太牛了,難怪是剛才他們在外面敲了半天門,裡面卻也是絲毫沒有任何動靜。
「哈哈哈……原來是這個樣子呀。我說呢,不給我們開門……」
這伴隨著大笑聲音,突然又冒出來一個人。此人就是舒盈盈了。是一個剛才明明舒悠乾見到她用了極快的速度溜走的,此時此刻卻又突然的冒出來的自己姐姐。
她可真鬼!壞透了!
舒盈盈一臉的震驚的同時,雙眼絲毫不錯過瀏覽一下這一副呈現在她面前的艷福。
這樣的機會。平日裡,可真的是少有。少有。
舒盈盈摸著下巴,有些女流氓的潛質。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老小子,真的是被強的那一個?是被剛才離去的那個女人強的那一個?以著此時他四肢被結識綁住來看,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可是,這個男人,平日裡,不是有連三下的武藝?為什麼,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一幕呢。
這真的是讓了舒盈盈感覺到了無比的驚訝呀。
在舒悠乾腦子裡面才轉過彎來的時候,舒盈盈已經是搓著雙手,她竊喜的走上前,還打算要上前仔仔細細瀏覽一下。有東西遮掩著,真是有些礙眼。去掉他如何……
舒盈盈目光在往前看去的時候,舒悠乾終於是回過神來。這個姐姐,真是無可救藥。他的姐姐什麼時候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姐,你出去,聽到了沒……」舒悠乾的怒氣從來沒有這樣高漲過。
「我不走,幹嘛讓了我走,你不走!」舒盈盈委屈的大喊,這弟弟是不是也太自私了一些。舒盈盈用這樣的鄙視的眼神,告示了自己這個弟弟。同時她也用了言語警告這個弟弟:
「你這個偏心的弟弟……這麼好的美事,你居然是想要一個人獨吞,你休想……」
舒盈盈很生氣,她要讓舒悠乾該知道,自己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就在剛才,她第一時間逃離後,在他第一時間進入發現這等好事後,他就該是來通知自己的,連這一點的默契都沒有嗎?
真的是氣死人不償命的。
可是,此時此刻,一個**的男人橫躺在床,他已經是張大了雙眼無法述說此時他內心的寫照。
他的臉黑的發紫。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整棟舒府大宅院,被這一聲大吼,幾乎裡面的所有人,都能夠聽見了。
「乖乖,有什麼了不得的,真是小氣……」
舒盈盈搓著自己鼻子,一臉賊笑,就是不願意走。
舒悠乾頭脹大,「姐……出去!」
這一回,舒悠乾也老實了,他不但是把舒盈盈給拉扯到了風暴圈以外,自己也不打算再進入。
「姐,走吧……咱們再去一家房客,說不定呀……」
舒悠乾一臉賊笑。
吼吼吼,難道是還有這樣的艷福可以享用。
舒盈盈美美的開始幻想了。
「好的,弟弟,這一回你咋就這樣懂事呢……真是不錯呀……弟弟……好樣的哦……」
但是。舒悠乾在自己姐姐路過自己家院子的時候,一把把她給踢了進去。還真別說,是真的用了腳踢了她屁股上一腳。
「靠,你幹什麼?」
回答舒盈盈的是一閃用力關上的大門。用了極快的速度。
「這也能行?」
舒盈盈傻了。舒悠乾這的弟弟居然騙她。
剛才劉達的大吼聲。還真的是別說,驚動了府裡好多的人。
尤其就是昨日裡,剛剛入住舒府小北苑的王永清三人。
「爹,這是誰,他被怎麼了?」
「一個大男人,能被怎麼了,你不要多想……」
「呃……好吧……好吧……」
不過真是的很浮想聯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居然用這樣大的嗓門吼。
舒盈盈家的這個小北苑裡面,此時仰起頭,三個人的視線。頭轉動的方向都是一致的朝著劉達的院子裡瞟去。
王永清心道:這裡,居然也不太平啊……那他要不要留下來……這可真的是一個頭大的問題。
舒家的舒盈盈,在中午的時候,才被自己弟弟從院子中間放出來。
可憐的舒盈盈,原本信誓旦旦許下的話。此時在旁人看來,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效用。
舒悠乾歪著嘴角,看著這個姐姐。
「好了,姐,咱們出府去吃飯。」
舒盈盈瞟了他一眼,心裡很生氣。欺負上她了嗎?這弟弟膽量真是不小。
瞧著他此時嘴角上面那一絲可以的竊喜,他這是在幹嘛。是在看到自己被他欺負。而且自己一點都沒有還手能力,他很高興?
一定如此。
可憐的舒悠乾事實上並非是如此想,他只不過是在舒盈盈瞪視來的時候,僵硬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他希望用了這樣的一種勉強的微笑,來換得自己姐姐的原諒。
剛才自己把她關在裡面,的確好像是不對。
「姐。我錯了……」舒悠乾咬牙上前賠禮道歉。
盈盈完全不搭理他的道歉。道歉有用的話,鬼都會爬牆了。
舒盈盈是誰,舒盈盈可是軟硬不吃的人。這弟弟,你給我等著,欺負姐姐我。我會讓了你沒有好日子過的。死弟弟。
舒盈盈已經是有點記恨上這個白癡弟弟。
舒盈盈朝外走,完全不搭理後面的那個耷拉著腦袋,不時抬眼瞄一眼前頭那個火冒三丈高的姐姐。
有這個必要這樣生氣。他這樣做,還不是為了她好。你一個大姑娘家的,自己也說要有點女孩子家的自覺,可是,你的那些個女孩子家的自覺這是到了哪裡去了。
見到渾身光溜溜的男人,雙眼就發直,這是女孩子的自覺嗎?
舒悠乾十分的鄙視這個姐姐一點都沒有用處。還給他丟臉,問題是,舒悠乾十分的頭大,這個姐姐很不害臊,她完全不知道這個害臊是個什麼東西。
舒悠乾氣的是這一點。可是,瞧人家舒盈盈,知道嗎?她還在與自己生氣呢。她氣個屁,什麼都不懂,還要他自己這個弟弟來教她。莽撞的個性,什麼時候能改掉。真的是很頭大。
舒悠乾感覺自己爹娘就是把這個大包袱丟給了自己,他們倒是省力了。可以去逍遙了。唉……舒悠乾是越想心裡越是委屈。
舒悠乾還是走在自己這個莽撞姐姐的身後。不時抬頭瞄一眼這個傢伙。
但是如果說是有人突然跑上前來要欺負她,舒悠乾自然是也不會願意的。一定堅決的站立在自己這個傻姐姐的身後。
舒盈盈得瑟的朝前走著。
今天她雖然是生氣吧,但是,總歸也算是有點點的收穫。
這個收穫就是,舒盈盈居然是看到了裸男了……
吼吼吼,一想起剛才的那一刻驚心動魄,舒盈盈的心,此時還是正酣著久久不能夠平靜下來。
這真的是上天在助她嗎?她來到古代,終於也有點這樣的福利可以享用了嗎?
不過,她舒盈盈自然是也不會對那樣的中年男人感興趣。何況這跑出的劉達,皮膚黝黑的很,遠遠看過去就是一個大抹布照在臉上。不行。舒盈盈的品味可是沒有這樣的低的。
舒盈盈揮舞著手裡的柳條,溜躂在去往佟家飯館的路上。
佟家飯館從那一天與佟子陵交涉後,允許他們姐弟永久免費的品嚐他們飯館裡的菜色。
這也就是說,他們家的飯館就是現在成為了舒家的食堂了。
還有蔣家也是不落與人後。也是如此的。
這不,舒盈盈最近,因為飯菜吃的好,臉上的肉也多了一點,自己的弟弟也是用了舒盈盈通俗一點的話來講,就是佔了她舒盈盈的光啦……
舒盈盈豈能不夠她得瑟的。
舒盈盈走在前面,於是就越發的有些的耀武揚威了起來。
此時,正巧的,一臉有些地痞模樣的舒盈盈,她眼角居然是瞄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嘶嘶。這是誰?
舒盈盈居然是被她居然正巧看到,從她跟前飛奔跑過她府裡白吃白喝祝諸的一個小書生。這小傢伙,手裡提著東西,用了極快的速度,穿梭與人行當中。這個動作呀。可真的是迅速無比……
「這廝急急忙忙是幹啥去?」舒盈盈好奇萬分。
「不知道呀……」
「那還不去追著看看……」
舒盈盈對舒悠乾說。
舒悠乾歎氣,不過動作還是麻利的。
接過舒悠乾弄清楚,原來這個小書生此時這樣急急吼吼跑著離開,又是要去幫客人買午餐了。
而且,舒盈盈和舒悠乾都在暗處發現,這小書生精明的跟個鬼一般,幫人買好東西。自己先溜到了一條小巷子裡面,然後狼吞虎嚥的吃了一頓後,然後又把食盒裡面的飯菜略加整理一番。
因為是有兩個食盒,兩伙人讓了他跑腿,所以,他吃掉一點。完全是不會有人注意到。
「好傢伙,他在搶我們生意……」
舒悠乾心道。「姐,你這就太小氣了吧,搶了就搶了,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沒什麼大不了你的頭……」
舒盈盈可不是這樣一個好被人欺負的。這舒家的客棧是她和弟弟開的。這些跑腿的活難道是白跑的嗎?自然是會給錢,當初他們一個個進入到了舒家,住下來的時候,舒盈盈早就是與這些個租客全部都是說過。想要吃飯,這個錢就得另外付。現在,現在居然是背著她,有人在挖自己牆角,賺自己的錢。這一點,舒盈盈豈能夠忍受?
舒家,原本就是個窮家,一屁股的債務。舒盈盈早就是感覺鴨梨山大。
現在,每一分錢,舒盈盈都是看的很重要。
舒盈盈並沒有吃飯,舒盈盈而是讓了弟弟去佟家飯館把飯菜打包回家來吃。
此時此刻,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要辦。
舒盈盈一路尾隨,今天,讓了小書生跑腿的有那昨日裡剛剛住進來的三個房客。還有一個就是那一位賈書生,他是打算明年要上京趕考的傢伙
難道書生見書生,他們有說不盡的情愫嗎?一陣惡寒突襲舒盈盈全身上下。
他們是一起趕考的書生,所以就產生彼此見的情愫,所以這賈書生才給了這個小書生這麼一個跑腿的活?這是在體恤自己人?
吼吼吼……好興奮呀……居然有這樣的一個內幕被她發現了……
越想越是感覺未必不是真的。呀呀呀……
舒盈盈此時此刻,處於一種十分興奮的狀態中……
舒盈盈做事,她評判一個人,喜歡先把旁人從壞裡評判起來。如果這個人有好的一面,即使有,沒有讓了她舒盈盈看到,舒盈盈都不會認為他是個好人。
賈書生還真是有錢。此時舒盈盈如此認為。這賈書生,這幾天來,舒盈盈也是見了他幾次面。
每一次面,似乎,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煥然一新,這書生是自己洗滌嗎?還是……
舒盈盈把眸光留意到了此時院子中間,比了賈書生稍稍要高出半個頭的小書生。
會不會……
呃……
舒盈盈渾身上下,又來突襲而來一陣更猛烈的惡寒。
舒盈盈已經是認定。不管是不是好了,她豈能是允許旁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挖走原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