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當我一聽到你被人擄走,我是何等著急,可是你呢,原來,我到了那裡,我才發現,我真蠢的可以,原來,你是在試探這個男人,你才如此故意讓人綁了你,你說,你是不是?」冥德的嘶吼又起棄婦攻略。
佟羅月搖頭,「被擄走是真的出乎了意料之外的事,但是,你應該知道,至少我把實情弄明白,不然,你當真是願意,讓這個男人,纏著我一輩子,讓他躲在暗處,讓他永遠伺機而動,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對我下手?」
佟羅月輕聲的問,似帶著誘哄他的性質。
「你少轉移話題,你難道還不清楚,對於這個凌迪卿,他早已是不再像你前世一般的對你沒有絲毫的感覺,如果真沒有感覺,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連續不斷,趕都趕不走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他的目的不言而喻。他是想要再得到你,何況,他現在也知道,祝諸就是他的兒子!」冥德嘶喊。
「你到底是在擔心些什麼,冥德,這件事,對於我們來說,只要是把他挑出來,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佟羅月搖頭,感覺他似一個小孩般,現在不願和自己講道理。
冥德又怒了。「你說我不講道理。」冥德掐緊了佟羅月柔軟的腰肢。
「我就是這樣說的,就是這樣說的,你不就是如此嗎?」佟羅月把手放到這個暴跳如雷傢伙的脖頸上,她兩隻手交纏在一起,她踮起腳。輕觸這個暴躁脾氣冥德的嘴唇。
有了一次的接觸後,早已不是少女的她,已經是開始十分喜歡這樣一種愉悅的氛圍。
似有一種偷情的愉悅。佟羅月堵住這暴躁龍的嘴,慢慢地探出柔軟的小舌與他交纏在一起。世界一下子就安靜了。冥德不鬧脾氣。開始專心與眼前的事。他的手也開始不斷的在她身上探索,似乎,越發感覺這已經遠遠不夠。
突然的。冥德又放開她:「早上的時候,是誰說,不喜歡白天做這種事,我忘了是誰說的,佟羅月你和我說清楚。」
佟羅月聽了此話,瞪他一眼,見這個傢伙得理不饒人。「我不記得了。」佟羅月打算裝糊塗。
「哼。」冥德冷哼。但是心情已經開始轉好。他凝視這張小臉。
「你還要不要繼續了。」佟羅月大膽的試探。她的眼眸瞥了眼自己的臥房。此時這裡完全沒有人,聰明懂事的丫鬟,早已退去,佟羅月相信是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好事的。
佟羅月整個身軀掛在他的身上,嘴角的笑意掩飾都不用掩飾。
「你是故意的。你這樣做也是故意想賭住我抱怨的嘴巴。你就是如此。」冥德一反常態,開始向她撒起嬌來。他在眨眼。
佟羅月丟了個白眼。又吻上這個得理不饒人的傢伙。
兩人瘋狂的開始掠奪對方口中的呼吸,然後,佟羅月斷斷續續說:「抱我進去臥房。」她帶著嬌喘。
冥德得意的笑,一把把在個惱人的女人,帶了起來。
佟羅月在冥德的懷裡,笑得花枝亂顫,突然,她問:「冥德。你有生育能力吧?」
「你這女人什麼意思?」冥德又一把把她給丟到了地上。
「就是這個意思啊。」佟羅月張著眼看他,「我,我上次,記得只與凌迪卿發生了一次,可是,就有了祝諸。但是,你……」
佟羅月的話裡意有所指。眼睛似有意或無意的向下偷偷瞄了起來。
「嘶嘶。」冥德咬牙發怒。「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佟羅月這一回可不願意冥德再抱著自己進臥室了。
「怎麼了,你又反悔了,剛才可是你提出來的,你最近沒有發現嗎?你開始變得很善變了。」冥德十分不滿,但是嘴角是帶笑的。
佟羅月回答這個問題,她只是糾結與剛才的問題,她輕聲的帶著猶豫的開口,她看向這個傢伙,帶著十分小翼道:「要不,要不,你做一下防範措施?或者你並不需要……」
自然後面的半句話,是對這個冥德男性自尊最大的傷害了棄婦攻略。
「佟羅月!」冥德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冥德大叫著她的名字。
「怎麼了,我聽得到,你何必這樣的大聲囔囔。」佟羅月很看不慣這樣男人的小氣。
她眼神帶著淡淡笑意,但是此時她這一般的笑意,似乎是在對面前的人嘲笑一般。
「你不想除了祝諸之外,還有一個我的孩子?」冥德問,他忍下即將爆發而出的怒氣,他小心的求證。
佟羅月閃著眼,她看向別處,在通往寢房的一道水晶珠串門簾上,她停頓了一會。
冥德不允許她此時有任何的猶豫,他強力的掰過她的頭來,必須讓她面對自己:「你說,你看著我,你今天必須告訴我。」他嘴裡炙熱的呼吸,撲面而來。
佟羅月搖搖頭,她笑著,帶著一臉無辜,還微微聳了一下肩膀道:「關於這一點,我還真的是從沒有想過呢。這可怎麼辦?」她輕聲的問。
從她內心來講,她似乎是不願意再有孩子了。可是,面對這個男人,起先還是自己主動的去誘惑他的,她能對他說實話嗎?肯定不能。
而冥德卻是並沒有如此的以為這個面前的女人,在自己如此質問她的時候,她還沒有對自己說實話,冥德認為,這就是她內心裡的真實話。「沒有想過?」他念道,嘴角帶著笑,「那為我想一想,不費事。」他晃動她的肩膀。
佟羅月抬頭,迎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你嫌棄祝諸。」佟羅月用的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他,哪裡會想要我的嫌棄,這麼刁鑽,壞了我們好事一次又一次。」
佟羅月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這傢伙沒有正面說,問題看就大了,即使是真的她會聽這個冥德傢伙的話,倒是,這個兒子,必定是要造反,何況,內心裡,她私心的認為,有了一個已經是夠了。
就好比如,她剛才提醒他的話一樣,她是希望這方面的措施是他來做。
「你不會是因為他是凌迪卿的種,就對他額外的現在開始好起來了吧?你之前五年之內,可從來沒有有過現在心軟的一面。尤其是這個帶著凌迪卿血液的種。」冥德瞧她開始神遊太虛,又氣了。
「他是我兒子。」佟羅月淡淡說,她此時對於這男人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興致。佟羅月往後一退,脫離他的懷抱,她同時冷下了臉。
冥德的呼吸忽忽,更加火了。他從後頭,抱起了這個女人,直接朝裡頭去。
……
事後,換洗一新,兩人走了出來,似乎,誰都沒有能在對方的臉上,看到那一絲微微的怒氣。
似乎,在剛才,得到宣洩後,兩人都得到了滿足。
佟羅月走向前面,推開主屋大門。
院子的中央,一個竹椅上,坐著冬菊在低頭繡花,似乎繡得很認真,但是聽到微微響動,前方的開門聲後,她立即就抬起頭來。
「小姐。小姐。」冬菊跑上前來,對這個後面走出來的傢伙瞪了好幾眼。
「小姐,要不要沐浴,我給你去準備。」冬菊最快的說。
冥德在後面聽了「撲哧」一聲就笑了,似乎此時是誰都知道他們剛才在屋內做了些什麼。他得意的看向這女人。
佟羅月臉上絲毫不見波瀾,掃了一圈這個焦急的小臉蛋,淡淡說:「不用了,裡面不是有浴池嗎?」
「哦……」冬菊丫鬟這一聲回音拖得好長,似乎很失望。
佟羅月又掃了眼她。「我那兒子呢?他沒來?」佟羅月有些不敢相信。
冬菊鼓著臉頰,搖頭,「小少爺沒來呢。」他來了也只有生氣的份。當然,這後面的半句話,是冬菊不敢說出口來的。
佟羅月明白了,這個兒子,在剛才和自己回來的路上,在知道了自己前陣子對他隱瞞大妾就是凌迪卿後,現在,在他終於弄明白整件事的真相後,估計,十有**是在尋著法子對付凌迪卿去了。因此,他就沒有時間來管著自己的娘親。
佟羅月朝前走去,冬菊自然此時就是像一隻母雞一般要護在小姐身邊的。而且還是緊緊的護著,生怕有人再欺負她家小姐。雖然是,不知道是小姐欺負冥德,還是冥德欺負小姐。但是,冬菊此時心裡就火著呢。
這是沒法說的一種火火的感覺,似乎,只要這樣,才能讓冬菊此時心裡稍微好過,似乎沒有了一種被旁人奪走的感覺。
佟羅月才往前走了幾步,就見到了那沐浴過後,同樣是一身爽潔的銀髮男子。
他現在也不怕陽光了,他站在陽光下,瞧見了他們,對著他們這裡慢慢地走上前來,他一臉的心情愉悅之極,不知道是為什麼。而且,佟羅月發現,清洗過後,走在視線交好的地方,她這樣的看向,他越發的俊邪之極。
佟羅月也笑,卻是讓了一旁冥德眼尖的注意到自己的這一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