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羅月轉過了頭去,並不理會冥德臉上一臉神秘的笑意。
佟羅月似乎是知道,這一定是有什麼事讓了他高興,但是佟羅月就是不願意去猜測。
她等著,她就這樣的等著,她知道冥德一定會慢慢與自己說的。
果然,冥德見自己的問題引不起佟羅月關注,他忍不住自己就開口道:
「那女人死了,在下面。」冥德一臉神秘的笑著說。
「誰死了?」問這話的是豬豬,他滿是好奇的眼眸在自己娘親和冥德的臉上互相轉換著。他感覺似乎自己的娘有什麼事情還瞞著自己。
對於此,豬豬的心裡,又開始鬧彆扭了。
佟羅月卻是聽得了冥德如此的說,她驚了一跳。她因而沒有去管豬豬。
佟羅月瞇眼,她想,會嗎?他會如此就死了嗎?可能嗎?佟羅月不相信,但是,她見到冥德此時臉上這樣的笑意,她知道,這一定是真的了。
那她就忍不住就想要問問了:「怎麼死的?」佟羅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她探過了身問道。
豬豬唬臉,自己的娘親這是完全忽略了自己了。卻是與這個傢伙有說有笑的,這真的是討厭。
沒有錯,在佟羅月聽到後,在她的臉上有那麼一剎那是在高興的。緊盯著佟羅月的豬豬,豈能做過了去。因此他更加的不滿。尤其是對於這長得如此俊美的冥德了。
「具體什麼時間並不知道,你也知道,前幾天這兩個老怪找到了那本書冊後。一臉的欣喜,卻是再也沒有去關注那個被綁住不能動彈的女人。今天,也就是今天,如果按照這裡的時間來算的話。就是才發現不對。因為那個女人,一直維持了那個姿勢躺在那裡好多天了。所以,他們今天才過去看了一下。」
冥德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眼裡閃著精光。
「是嗎?」佟羅月張開眼,如此有些疑惑的問。
冥德沒有回答,但是,他卻在對佟羅月眨眼,他故弄玄虛的問佟羅月:「你猜,他是怎麼死的?」
當然,這裡唯獨豬豬還是不知道。那個女人身體裡住著的是凌迪卿的靈魂。這又讓他如何的能猜到呢。他緊盯著這兩人。
「怎麼死的?」佟羅月好奇的發問。
「呵呵。你定然是猜不到的,他是自己咬舌自盡的。」冥德眨眼。
佟羅月一驚。她瞇眼,這樣一來,對於她自己來說,又是一個永不止境的黑暗。
佟羅月想。他絕對不是一個容易用自殺來了結自己生命的人了。那他為什麼還要如此,他這樣所做的用意是什麼。
甚至是他為什麼非要在那裡選擇死去。凌迪卿並不是一個笨人,當時她自己把他留在那裡,就是知道,凌迪卿有那兩個傢伙的看守如果他想逃,那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她才安心,可是現在,她還能安心嗎?
不能了。
佟羅月有些的坐不住了。佟羅月甚至是在猜測,凌迪卿這樣做。必然是有他的目的。
對於佟羅月來說,她更加的希望,凌迪卿的靈魂是在大妾的身體裡,如果,當初她在得知了他的真身後,她完全有這個能力弄死了他。可是她沒有,她唯一擔心的也不過就只是這一點而已。
現在,問題出來了。事情也出來了。凌迪卿居然是自己選擇了用這樣的方式,他自己了結自己的生命。咬舌自盡,呵呵……
這對於佟羅月來說,不得不說是一件極為可笑的事件。
他死容易,如果他還想要用同樣的方式,再一次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出現自己的面前,他用另一個身份的時候,她又該如何去對付他,又如何能判斷得出是他呢……
是的,這一回佟羅月絕對是相信,他不會再老實的承認自己是誰了。
難道,自己就這一輩子,就要與他這樣的永遠糾纏下去。他躲在暗處,自己在明處,他隨時都可以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這一切如果真的是可能,那這原因都是要怪到那個閻王身上,如果沒有他的協助,凌迪卿能做到這一切嗎?
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佟羅月暗暗的生氣。可又有什麼方法呢,陰陽兩隔,他明知對付不了自己,卻是時常給自己尋這樣的麻煩來到自己的身邊。
這一次,佟羅月想,以著凌迪卿的性子,他這一次居然是變得如此劇烈的性子,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原因的。
是不願意再用一具女人的身體與自己糾纏?還或是他尋到了一個更適合他的身體……
佟羅月不知道,她如何能清楚這一些她原本就不熟悉的事情,佟羅月暗恨,這樣的事,他要糾纏自己到何時。她十分不喜這樣整日生活是猜側中度日。
她必須此時自己去尋求答案。
佟羅月轉頭看向外頭,這裡的院子,其實說實在的,佟壺恩能每天一大早如此好奇與這個院子裡的植物,並不是沒有任何奇怪的,只因,這裡的東西,對於旁人來說,真的是幾乎都是奇怪之極,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佟羅月想,它處處存在著讓人去探索的可能。
佟羅月站起了身。「今天我再去一次那裡。」佟羅月說。她並沒有去看冥德,而是去看自己的兒子豬豬。
沒有錯,這個豬豬聽到這個答案,可是興奮了。
「娘親,我也能去吧?!」他居然這樣的問。
「你能行嗎?」佟羅月從來沒有試過。但是今天她必須去看看那一具凌迪卿最後呆過的「身體容器」。最少,她得要求確認一下吧?
佟羅月其實並不想帶著自己的兒子,她不想他這樣過於特殊。雖然,之前的幾年,她一直狠心地故意去培養他的特殊,但是,現在卻是不想了。可問題是,這孩子已經是有了自己的判斷,她不能再強迫了他去做不願意的。
佟羅月點頭,「但是,到了那裡,你身體不舒服怎麼辦?」
冥德番白眼:「這還沒有去呢,你怎麼知道他不能適應,他可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他的骨血裡,自然而然是有你的遺傳。」冥德是這樣說的。
但是,佟羅月聽了,似乎冥德搞錯了一件事。自己的遺傳,自己有遺傳吧?她只不過是一個轉世的靈魂,說白了,其實與凌迪卿借用死去大妾的身體當容器,應該道理是一樣的。
佟羅月笑著朝前,拉著自己那歡快不已兒子的手。往前走的他們三人,都是知道她過去的人。
而且,這樣的人,也只能只限於這三人了。就是那兩個地下的老怪,他們在此之前都從未從冥德嘴裡聽聞一句有關與自己的事,當然,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如果他此時還是人的話,如果他此時已經是又尋了一句容器的話,他應該是也算的。
佟羅月朝前,要出遠門時,看門的老頭老徐正好也在門房。
佟羅月慢慢的走去,手裡牽著兒子,他往這裡看著,然後他轉身去幫他們一行三人,把門給打開。
佟羅月並沒有留意,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冥德卻是似乎今天多看了他兩眼。他嗅了一下鼻子。瞇眼。似乎是也說不出來什麼。只是感覺有些不一樣。
走出了許久,冥德才道:「這老頭,似乎是有點不一樣?」他說。
「怎麼不一樣?估計是前幾日吃了那茶,藥效還沒有過吧?」佟羅月隨意的說。她此時沒有心情去關心別的。
「可能是如此吧。」冥德如此說,然後就再沒有說其他。
豬豬被佟羅月抓著手帶到了那一片沒有人喜歡去的林子外圍。
「娘,是這裡面嗎?」豬豬好奇的問。
這一片林子,村裡的人,都是不願意靠近的,原因只是,這裡進去以後,會讓他們感覺到喘不上來氣,心裡總是會感覺十分的憋悶著難受異常。
但是豬豬曾和大怪鳥來過幾次,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
「娘,這裡我進去過,沒什麼啊?」豬豬問佟羅月。
佟羅月聽了,宛然一笑,她抿著嘴道:「那就好,娘就帶你進去,再試一次,如果你身體有異樣,就與我說?明白嗎?」
佟羅月幾乎是可以肯定,但她還是要這樣說。
豬豬沒意見。冥德這個時候已經是朝裡面走了。對於冥德來說,這裡的一切太過於熟悉,甚至是比府裡自己住的院子都要熟悉。
他自己住的地方,到不至於每天的溜躂一圈,但是,通往這個洞口的地方,他幾乎都是每天都要來一次。
佟羅月帶著豬豬來到了洞口。
豬豬張開眼睛,滿是好奇的問:「娘,就是這裡這個洞口?進去就可以了?」
佟羅月見他已經是到了洞口,還是身上並沒有任何不適,這樣的不適,佟羅月以前曾在秋梅和冬菊身上見到過。現在,卻是知道,豬豬是與他們當時的症狀完全不一樣。
也是因此,佟羅月完全的放下心來。
佟羅月帶著兒子,冥德走在最前面,三個人慢慢朝下面走去。
這已經對於他們來說,是一條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通道了。
當然,這通道必然還有,但是,這在此時這是最便捷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