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四章:
佟壺恩站在那裡,聽了佟羅月的一番話,佟壺恩老臉通紅:「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這只需要我去隨便說一句,你的名聲可就是立馬毀了【棄婦攻略第兩百七十四章:章節】。」
佟壺恩這樣對佟羅月說,在佟羅月明確的告訴他從她那裡不再能得到好處後。
佟羅月笑,其實她早已是知道佟壺恩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不是嗎?就像瞭解凌迪卿的脾性一樣。佟壺恩是完全能做得出來。佟壺恩當初能不顧自己的安危,任由大妾對自己作威作福,他完全一副任之由之的態度就可見一般。此時佟壺恩對佟羅月說出如此這一番的話,在佟羅月看來,只是佟壺恩的本性才剛剛暴露出來而已。
前天的他不敢對自己吆喝,那是因為他不想馬上與自己撕破臉了去。現在當自己一再的說明,他昨天又受了冷遇,今天豈不就真的耐不住性子了。
佟羅月笑著,淡淡的轉了身,被對了佟壺恩。不過從她轉過身去的時候,佟羅月淡淡的聲音,清脆的傳來:「當初,你能不顧我的死活,任由旁人對我所行那樣的事,今天,你如此說,我是會相信的,不過父親,從今往後,你我再不會有交集,你儘管可以去說了。」佟羅月輕輕擺了擺手。
如果說,她自己住到這裡,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料到佟壺恩會來這裡,並且知道自己有這個孩子的話,那麼這是自己算錯。但,這個錯她可以認下。卻不可以,讓佟壺恩借此威脅自己。
佟羅月站在床前的陽光下面,從側面看上去,她是如此的端莊。沉靜。與往常,佟壺恩所認為的氣質已經是完全不同。所以,佟壺恩轉了身。是的,他是想要借用此時鬧一番,但是前提是不能得罪她。才能制伏住她去。可是現在。情形是已經看得很清楚,估計是完全不再會有任何的回轉。
佟壺恩當然也不是傻的,他萬分明白,此時對自己來講。太強硬,對自己完全是沒有好處的。
佟壺恩馬上用緩和的語氣道:「這樣吧?你再好好考慮,但是我這樣做,其實還是考慮到你的層面。你畢竟是一個女人家,你哪裡是能管理這麼多的店舖的。」佟壺恩說,最後當他轉身的時候,佟壺恩又似乎想要讓佟羅月明白,並且知道,佟壺恩道:「你放心,你有孩子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說了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佟壺恩說完了這句話,就走了出去。留下的佟羅月笑,他當然是說出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萬一,有一個選擇,比如說,比這更有利的事,擺放在佟壺恩的面前,佟羅月相信,佟壺恩立馬可以說出來,也就是出賣自己在這裡的行蹤。
可是,凌迪卿會想知道嗎?或者是有人會對凌迪卿透入一二,然後再向佟壺恩探問。佟羅月不知道,也許到那時,以著凌迪卿的本事,他完全就不需要這樣,因為,佟羅月一直都是知道,凌迪卿可不是一個笨人。
他能這樣長時間不尋自己,那只是他不想,如果萬一他想要做,不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佟羅月看了眼這四處,這裡,還能是自己安生的地方嗎?這裡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尋到的,但凌迪卿早在劉定東賣出這一片地的時候,已經是知道買主是她了。
佟羅月笑,看來自己是需要做一個選擇了。
佟羅月走出了房子,春蘭守在門口【棄婦攻略第兩百七十四章:章節】。春蘭見小姐出來,輕聲道:「小姐,老爺剛才又問要了錢,得到錢後滿意的才走。」
「給了多少?」佟羅月問,繼續朝前。佟壺恩每一次來,都不可能是白來的。
「三十兩,從賬上支的。」春蘭道。
「嗯,知道了。往後這樣的事,別去做。」佟羅月沒有再去說什麼。她不會在意這些的錢,她在意的是一次次像無底洞一樣,填不滿的窟窿。等時間一長,佟壺恩必然是會懷疑,自己怎麼可能有用不完的錢,這樣的疑心,到了那時,豈不是自己在告訴他自己身上不對?
所以,這樣的事不能發生。
佟壺恩回了陽陵城,路徑過大妾的院子,佟壺恩也沒有停留,他直接就繞了過去,一路到了二姨娘那裡。
大妾在院子裡頭,聽了那個分派給她的丫鬟說後氣了一臉的怒郁。
「那狐狸精有哪一點的好,能讓你這樣的離不開她去。」
大妾坐在茶几旁,狠狠的拍著桌面。小丫鬟縮在角落,低著頭,靜靜的躲在那處。
佟壺恩進到二姨娘那裡,與二姨娘說了這件事。
二姨娘還在疑惑今天佟壺恩怎麼就回來這麼早,因為還沒有到中午呢,這接連三天,佟壺恩每一次出門,還不都是要到天黑才回來的。回來的時候臉上一臉的高興模樣。今天是怎麼了?
二姨娘放下了正在做的針線活,扶了佟壺恩過來,二姨娘輕聲的問:「老爺,事情可是不順利?」二姨娘見佟壺恩緊皺眉,也不啃聲,二姨娘就接著又問:「可是大小姐不願意拿出店舖給老爺?」二姨娘如此說完,看向佟壺恩。
佟壺恩歎了口氣,「唉,被你料到了,這臭丫頭如今翅膀長硬了,我幾次三番的過去,今天乾脆起了個大早,天還沒有亮就出門了,可她倒好,嘴還是如此的硬。」
佟壺恩埋怨無比。佟壺恩做到自己的太師椅上面,翹起腳,又是一聲的感歎,「你說,這個事如何的是好,從這臭丫頭身上撈不到錢,我們就別想要發達,咱們的日子不能就永遠這樣的過下去,你說不是嗎?」話音剛落,他又開始歎氣。
二姨娘走到佟壺恩身旁,在佟壺恩的身後開始幫他拿捏肩膀,「老爺,這件事,看來大小姐是不願意。」二姨娘說。
「可不是嗎?我也是聽著你的話,這些天都忍著怒氣,可你瞧,我還沒有怎麼樣,她就已經蹬鼻子上臉,你是沒有瞧見當初她的那番面目,這,這哪裡是拿我當爹的人。」佟壺恩叫喚,聲音沉沉。
佟壺恩感覺這個事,現在自己也沒有一個可心的人與其說,他只有身邊這個二姨娘說說而已。如果,佟壺恩想要去與大妾說的話,佟壺恩也不是不瞭解她的性子,她的性子哪裡是看得慣佟羅月的,結果必然是要攢說自己去與佟羅月那裡鬧。這話說得容易,鬧,你想以為現在自己家裡的情況是鬧就可以的嗎?
佟羅月現在佟壺恩從內心來講,還是很有顧忌的,就是擔心鬧太大,真把她給得罪了去。自己到時是真的連這處房子都留不住。
佟壺恩現在也把佟羅月剛才,與自己講的一番狠話與大氣一說。
大妾,默默的低頭沉思,看著自己手指上的翠玉戒指。其實照實說,二姨娘身上還是有錢的,但是她卻是再不願意往這個府裡,無止境的填下去。這給的容易,也不瞧瞧,最後都是到了誰的口袋。
以前分開過的時候,她自然是不願意去計較一些小錢的。可是現在,事情早與以前不同。
自從搬出佟府後,大妾母女兩人就吃喝都用上了她的錢,而且還用的光明正大,說是出府的時候,沒有帶出來,而且她們也是有人證,這個人證就是佟壺恩。
當時在柳府的時候,二姨娘一直沒有說什麼,大妾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她也不會故意理會,拆開她們的謊言。
但暗中,二姨娘從那刻,也沒有再往外面拿錢拿的那般的容易。只有當佟壺恩來問她要錢的時候,二姨娘才會主動的拿。
二姨娘唯一要做的,也就是讓她們知道。她這裡不再有錢了,她與她們是一樣的。
現在,自從大妾與她的那個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清高無比的女兒,失去所有後,也不再有以前的氣勢。從高處一下子落到地下,也不過是如此。
二姨娘現在所能做的,也就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她們如何的倒霉了去。所以她不會再出一分錢。
「那老爺還是等上一段時間再說,如你剛才所說的,我瞧著大小姐是真的不願意這麼快的接受你。」二姨娘站在佟壺恩的身後對佟壺恩,淡淡地說。
「是啊,這個孽子,我還沒有開口,她就如此的防範了我。」佟壺恩又是一次的感歎,現在如今,也只有過上一段時間了,如果給這個孽子照成壞影響,或者逼得太急,佟壺恩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會是怎麼樣。
「那也不能全怪了大小姐去,老爺當初如果沒有由著大妾她們這樣對待大小姐,我想大小姐也不會現在對老爺這樣的難看了。」二姨娘靜靜的在佟壺恩後面說。
佟壺恩至今,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又怎麼可能知道。佟壺恩擺擺手,「這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說了也沒有用,何況,你也不是沒有瞧見,這丫頭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讓人看不透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