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
佟羅月沒有什麼失望,也談不上高興,其實這一切,她早已是應該知道,不是嗎?自己不論做什麼,其實都是應該的,而別人,就不一樣【棄婦攻略第兩百六十六章:章節】。因為,她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在身邊,少了一個母親。
「你這次來,如果還想要從我這裡拿走一分一毫,父親,這個可不容易了。」佟羅月轉了頭去,不再看佟壺恩。他就像她前世的那個父親一樣,往往任何時候,都不會站在自己的身邊,只因王雨若和佟玉兒,身旁都是有母親。
而自己這個沒有母親的人,從來就沒有受到過他們任何的重視,但往往有了到發覺自己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卻是又纏了上來。
佟羅月冷冰著一張臉往前走,其實這一切她早以該是習慣才對,可是,每當有人再次用這樣的眼神來算計自己,為他們自己謀求好處的時候,佟羅月的心還是不會舒服。這樣的事,任是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是會不好受的。
不是嗎?有誰願意,一次又一次的被人來利用,利用完了就當隨手摒棄的垃圾一樣,再不會對你說上一句關心話語,滿滿的都是指責。
這一世的佟羅月,和上一世的王雨冰,她們都已經是受夠了。
佟羅月不會再當好人,佟老夫人那裡,相信她也不會再介意,因為佟羅月自認為她該做的,該說的都已經做到了。
佟羅月往後看了眼緊步跟上前來的佟壺恩。他似乎是真怕了失去自己這顆大樹。以及往後的日子失去方向。
佟羅月知道,對於佟壺恩來說。眼前的利益,只是占時維持他想要的,往後他還會一次一次的提出來。每一次自己滿足他後,到了最終。那佟府裡如今的佟天帷。他的位置,佟羅月想,佟壺恩就會想要奪回來了。
因為,佟老夫人終會有管不了事的一天,到了那時。每一次都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能得到他想要的佟壺恩。可是會還輕易的罷手。不會,他會像一頭你餵飽的狼一樣,反過來到佟府去攪得風浪大作。
佟壺恩緊抿著嘴角,臉色很難看。「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可是你的父親,你當真是願意看到我們在那一處小院子裡受苦受難不成?」佟壺恩嘶啞著嗓子的問道。
「受苦受難?」這四個字,佟羅月慢慢的咬字清楚,一字一頓的從她嘴裡說出來。話音剛畢。佟羅月就笑出了聲來。
「父親的這個形容詞,可真的是好笑啊。」佟羅月看著佟壺恩,她站定了身體,這樣與佟壺恩如此的對視。「你可是記得,當時,你縱容大妾對我謀害的時候,你可是想過我這個女兒,大妾對我的幾次謀害,你當真是以為我傻的不知道,現在你需要我一一全給你指出來嗎?」
佟羅月凝視著他,臉上平靜一片。卻是看在佟壺恩的眼中,完全就不是如此。佟壺恩突然感覺到一股被人嗜奪而來的殺意。佟壺恩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當他抬眼要去看的時候,卻是不見一絲一毫剛才他所以為的意向。
「這一些不都是已經過去了,我們也不都是因此被趕出了佟府。」佟壺恩不敢再像以往一樣,再對這個佟羅月,他名義上的女兒去威嚇【棄婦攻略第兩百六十六章:章節】。
「過去?父親倒說的輕巧,我忘了和父親說,我是個記仇的人,我會永遠記得旁人對我所做的一切,父親對我做的,你說我能不能讓我記得一輩子呢?」佟羅月問他。
「一輩子?」佟壺恩念著這個詞。佟壺恩抬眼認真的看著這個自己的女兒。再如何,他想,這個女兒再如何也是在佟府,他的眼皮下長大的,她的性子他多少的瞭解。這眼前的女兒,她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嗜人,一定是還有原因。可是是什麼呢?
佟壺恩不知道,他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但是佟壺恩卻是能從中看出,她已經不再像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女兒。
這個眼前,站在佟壺恩面前的女兒,她變得嗜血,變得他再也認不出她來。她的眼底,似乎是有一股深深的恨意,讓原本橫衝直撞而來的他變得開始膽怯,擔心萬一惹到她,會不會失去現在她所給的一切。有了屬於,現在再讓他回到被佟老夫人像是去受,當初趕出府來當日受盡人們白眼,這是佟壺恩怎麼都不願意的。
佟羅月笑,當了佟壺恩念出那三個字的時候,她的笑意就泛開來。她如何不能笑,她如何不能用一輩子,因為她的前世那一輩子,早已是被人利用乾淨,這一世,她只是來報復而已,其他再無任何。
佟羅月轉了身,繼續往前走,佟壺恩默默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往前隨行。
「你當真是不願意再資助我們了。」佟壺恩還是要得到答案,可是他似乎是也早已沒有意識到,他這樣的問話,與往常,第一次,他被趕出府後,當他到凌府裡去找佟羅月鬧事時候的氣勢早已完全不一樣了。
佟羅月冷笑著走,「資助?父親說得可真是輕鬆,如果這樣的資助是個無底洞,是需要永遠的持續下去,我怎麼可能願意。父親是不是還在以為,你的那個疼愛的另一個女兒,佟玉兒,她的嫁妝是不是也想要讓我給她資助呢?」佟羅月笑著說。
佟壺恩怔住了,對於佟玉兒的嫁妝,大妾這一段時間裡,倒也是與他商量過不少次,但是每每都是讓佟壺恩煩悶不已。
佟壺恩煩悶的是,自己都還沒有怎麼樣呢,可是這接二連三的事情如果要去辦的話,可都是要錢的。
現在佟壺恩還沒有想到這一層原因,佟壺恩來到這裡,現在只是光想從佟羅月這裡得到一些東西,得到一些利益而已。
佟壺恩現在卻是被佟羅月站住了腳,反轉了身子過來問。佟壺恩內心來講,對於佟玉兒如果要出嫁,她的嫁妝自己當然是也不想少了她去,因為這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可是,如果佟羅月不同意,現在她又這樣問,言語裡的意思難道還不明白嗎?
這些全都是在說明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如何再去與她說,她都是不會同意的。
佟壺恩幹幹的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感覺這個女兒變化得他實在不好溝通。
佟壺恩繼續往前面走去,就在這個時候,當他還在想著用什麼樣的方法去說服開口的時候,佟壺恩見到那個剛才跟在自己身後,鬼祟的小廝。
好嘛,佟壺恩原本差點忘了這件事,自己受到這個莫名奇妙小廝的欺凌,現在卻是他他往了自己槍口上面撞來。
佟壺恩喊住了前面走的佟羅月:「你等等,你這件事,總歸是會為我做主吧?」佟壺恩伸出手臂,指著前面的一個鬼祟身影。
那個小廝立即縮了頭去,不過還是讓了佟羅月瞧見他是誰。「怎麼了?」佟羅月奇怪的問。轉眼去看佟壺恩。
「怎麼了,這個小廝簡直不拿我當一回事。」佟壺恩在那裡說。
佟羅月笑,這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佟羅月就見佟壺恩大手一揮,把那個猥瑣著正還在往後退去的看門小廝拉扯了出來。
這個可憐的,剛才還與佟壺恩在門口幾次三番大罵的看門小廝,此時是垂著腦袋不敢再與佟壺恩頂半句嘴。
一臉的任由佟壺恩在他的身上斥聲大罵。等了佟壺恩好一陣的發洩後,佟壺恩來到佟羅月身旁,道:「你要拿他如何,你如果還要留著這樣的一個傢伙在此,你不為我出一口的惡氣,這事就沒完。」佟壺恩大喊,對佟羅月。
佟羅月站在他的對面,笑臉盈盈,她真的是沒有想到,佟壺恩居然轉移了話題,他這是想要作何,先給自己一個示威,告訴自己不會如此就罷休的?佟羅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珠鏈。
「父親的意思難道是要我懲治這個沒有在我府上犯一點錯的小廝?這不會是真的吧?」佟羅月笑著。再如何,她也不會任由佟壺恩一個與這個府裡沒有一點關係的人,來到自己的地盤指手畫腳。這樣的事,以前如果說大家還在同一個府裡,佟羅月自然是沒有話可以說。但是現在,呵呵。佟羅月笑了起來。如果佟壺恩還想像借用這件事,發揮他的作用,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佟壺恩此時在佟羅月的眼裡,就是太自以為是了。佟羅月轉了身,「父親,還是放了他的好。他一個沒有犯錯的下人,這是何錯之有呢?你這樣死揪著不放,簡直就是與一般的市斤小民有何區別。」
聽到此話,正被佟壺恩揪著耳朵發疼的小廝,咧開了嘴角,渾身的膽氣似乎是因為佟羅月剛說的話,讓它一下子的回歸到他身上。
氣得佟壺恩大聲向佟羅月問道:「我就在你的心裡,連一個小廝都不如嗎?」
佟壺恩十分的氣惱。
佟羅月笑,佟壺恩的此話,果真是說的很對,一點都沒有錯,因為是說對了,所以才是對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