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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兩百六十兩二章: 文 / 簡少郡

    第兩百六十二章:

    陽陵城凌府【棄婦攻略第兩百六十二章:章節】。

    這幾個月來,這裡的奴僕已經全部換掉,東西擺件都給就各位,再沒有一點那個女人留下來的痕跡。

    凌迪卿環顧這裡所有的一切,如此的想。

    清晨的凌迪卿,今天又起了一個大早,他習慣性的來到園內一處水榭廊椅下坐了下來。

    凌迪卿坐在這裡,他看著花園內往年這個時節的繁花開得好不妖艷,就是水裡的蓮藕,往年此時也都快要成型,此時應該在水池裡湖面上一片的碧綠荷葉,下面的蓮藕在慢慢結果食。

    可是現在,如今卻不復往年,只因缺水。水池幾近乾涸,一大片的水草,在這乾涸露出泥面的池塘裡開始瘋長,極盡吸收泥塘裡的水分和養料,等著再過上一段時日後,播下自己身上掉下來的種子,好來年再獲得一次新生。

    連綿往去,以前這裡的一片湖水,此時早已變成一片低矮的草地,如果不說出來,許是旁人也許會以為,這裡一片草地,只是地勢低,才長成這樣的。

    凌迪卿似乎沒有注意到有什麼特別,他望眼過去,視線注視著水榭下的草叢,手裡端了一盞熱茶,狀似是給人一種欣賞美景的神態。

    直到,凌迪卿坐在這裡許久過後,有一奴僕過來,站在他身旁輕聲說了一句,然後才見水榭裡的凌迪卿往外面走去。

    細細推斷此時這個時辰,多半是要出門辦公了。

    ……

    陽陵城裡面的另一角落,也就是在離凌府不遠處的一處府宅裡面。

    佟壺恩吃完了今天的早飯。正撫著肚子,仰靠在躺椅上。外面走來二姨娘。

    佟壺恩見到她,叫她:「柳娘,你過來。」佟壺恩邊喚從此進過的二姨娘。邊朝她揮揮手示意她過去。

    二姨娘姓柳。平日裡,佟壺恩為了彰顯自己喜愛某人,會時常這樣的稱呼一個人。這二姨娘這樣的稱呼,在佟壺恩搬出佟府後,佟壺恩是用得特別的多。特別的勤快了。因為佟壺恩對於這個二姨娘是真心的感激。

    「夫主何事?」二姨娘走了過來。放下手裡正要拿去換洗的衣物。只因府裡每月只有佟羅月給的五十兩文銀,如若再要請丫鬟,事無鉅細幫你做好,恐怕十幾個也是不夠的。所以,在府裡唯一的三個丫鬟忙不開身時,現在這個府裡的原先當慣主子的人,也不得不有時。自己親自動手。

    佟壺恩摸著下頜的幾根鬍鬚,他困惑的道:「昨天我聽說我娘可是離開了佟府。」

    「老夫人離開了?!」二姨娘顯然是吃了一驚。

    「嗯,這事千真萬確,我再如何也是有點眼線的,佟府裡有人給我遞個信也是應當。」佟壺恩琢磨起這件事,在二姨娘的面前。他想叫二娘來,是也幫他拿個主意。

    「夫主,可是懷疑老夫人去了那兩家?」二姨娘說。二姨娘懷裡的意思,對面躺椅上的佟壺恩自然是知道,二姨娘所指的就是佟府裡的另外兩房。

    「好像沒有。那人也不是內院的,只知道老夫人出門前在門口搬了幾個箱子,往的方向並不是他們兩家的任何一個方向,像是要出城去。」佟壺恩把昨天他打聽來的事,與二姨娘說。

    「出城?難道是去找大小姐?」柳姨娘聽了此個消息,有些吃驚【棄婦攻略第兩百六十二章:章節】。柳姨娘坐了下來,在佟壺恩躺椅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我也懷疑是這樣。不然,沒有道理。」佟壺恩說。

    「可,佟老夫人在大小姐成婚後直到與凌迪卿和離,期間都沒有與大小姐見過面,這點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二姨娘知道佟壺恩自從在這裡用佟羅月的名義買下府邸,然後在此住下後,就沒有少動佟羅月的腦筋。可是他還沒有怎麼動呢,佟羅月的突然與凌迪卿和離,從凌府搬走,佟壺恩一直想要知道這個他的女兒搬到哪裡去,期間在佟府裡也是按了個眼線,幫他傳遞佟羅月的消息。期間每一次去問,都是沒有任何佟羅月出現消息。

    佟壺恩一度以為佟羅月是再也打算不管他,每月的五十兩銀錢也不打算提供,就在他焦急暴躁的時候,有一婦人,在門外找了二姨娘出去,又遞上了往後半年的生活費用。佟壺恩知道後,才稍稍安心下來。

    此時佟壺恩皺眉,「問題就在這裡,那孽障前天回來過了。」佟壺恩氣不打一處來。當他得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真是想恨聲罵上她幾句。可是人家不在你跟前,你就是想罵,人家也未必知道。這豈不是更加讓佟壺恩惱火。

    佟壺恩想,這個孽障明明是已經回到了陽陵城,原以為可以回來長住,可卻不想,一天都沒有呆到,就又急速離開,她這是要去哪裡,她為何不願意呆在陽陵城裡面,難道她是擔心自己,或者是在防範自己去向她開口要錢。

    一想到這種可能的佟壺恩就更加的氣上加氣了。

    「什麼,大小姐前天回來過?」二姨娘坐直了身子,看佟壺恩。

    「是的,不然我也不會奇怪我娘這是去了哪裡。幹嘛還大包小包的像要遠行。」佟壺恩說起這事,心情不是一般的差。

    「那看來佟老夫人八成是真的到大小姐那裡去了。」除了這個,也沒有再好的解釋。

    「可是,她去那孽障那裡是要幹嘛,這個孽障現在躲出了陽陵城,也不知道是在幹嘛,和離後沒臉見人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老爺,你想多了,大小姐可不會是因為和離後,感覺丟臉才搬出陽陵城裡的。你難道忘了,當初她強硬的要嫁給凌迪卿時,受了佟老夫人多大的指責,外面又有多少人整日拿這個事說三道四,結果還不是對她沒有任何的影響。」二姨娘笑著,身子往自己的座位後面的椅背靠去。

    「事情與這個孽障有關,就是複雜。反正她是不好控制住了。」對於這點,佟壺恩心裡感覺無比的窩火。佟羅月以前的性子多好啊,他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甚至一年到頭,他都不用見到她一面也完全可以。現在,事情整個的顛倒過來,不但是自己到處在找她,而且,她的性子全變了個樣。

    「老爺不用著急,我想大小姐肯定是會回陽陵城裡面的。」二姨娘說的信心滿滿。

    「你是如何這樣肯定?」一旁躺椅上的佟壺恩坐直了身子問,他奇怪的很,這會嗎?

    「難道老爺是忘了,佟老夫人這一年來就在陽陵城,所以她們倆不會離開太遠的。這一次估計是以佟老夫人隨即起意要出城住到大小姐那,想必大小姐住的地方,其實並不離陽陵城很遠。」二姨娘慢慢分析。

    「不遠?那在陽陵城的附近,也就是只有一些鄉間了,難道這個孽障是住到了鄉下去,她為何要住到鳥不生蛋的鄉下,放著好好的房子不住?」

    佟壺恩詫異,他也同時想不通這個女兒,她這樣做有何用意,住到鄉下去幹嘛,真是腦子有病的!佟壺恩糾結了許久後,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老爺安心即好,現在也沒有剛開始時,那般的艱難。」二姨娘說,二姨娘覺著,對於再去想佟羅月那裡想要從她身上敲詐些什麼,恐怕是極難的。以佟壺恩這樣對這個女兒,佟羅月能不計前嫌,做到給佟壺恩買下這處房產,讓他一輩子安居在此,每月也足有生活的費用來支撐,也是可以的了。如果再像她提些過分的要求,以著現在佟羅月的性子,指不定會不會有適得其反的效果。

    「那也是和以前在佟府的時候相差十萬八千里。」佟壺恩叫囔。佟壺恩緊接著又道:

    「難道你是沒有感覺到,這每一個月的物價在急劇上漲?還給這五十兩文銀,能買到的東西,能和去年這個時候相比?」

    佟壺恩的擔憂,他感覺自己很有必要,這一次今年的旱災讓了農作物急劇的減產,物價在陽陵城裡面,已經是精貴的東西翻了好幾倍。

    二姨娘對此就沒有話好講,她每月從佟羅月那裡得到五十兩,佟羅月只交給自己管理,佟壺恩也是知道,如果這期間佟壺恩要的話,她也會從這上面支出來,當然支出來後,也就要從別的地方剋扣下來。

    佟壺恩每天在外面走動,自然也是對最近幾個月突然暴漲的物價很有瞭解。

    「那老爺的意思,是去找大小姐的住所?」二姨娘想明白佟壺恩所打的主意。

    「那是自然,不然就沒有更好的法子,你想啊,她剛在半年的錢用完之際就給我們把後面半年的錢又送來,可不就是想不管我們了。她難道不知道,如今這五十兩我原本就看不上眼,現在物價什麼物價,再不和她提提這個事情,總不能等到那時揭不開鍋時再去找她這個人吧?」佟壺恩說的頭頭是道。

    「老爺可是有方向,知道大小姐具體是住在哪裡?」二姨娘問,她想不到佟壺恩想得這樣深刻。

    這一次佟壺恩又該如何去向佟羅月索要呢?二姨娘心裡沒多大把握,覺著有點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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