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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兩百二十八章: 文 / 簡少郡

    第兩百二十八章:

    佟羅月笑,眼睛盯著前方,她沒有與這丫頭說【棄婦攻略228章節】。但卻想不到還會有這一出精彩。

    即使是劉倩霓怎樣奇怪剛才的一摔,也懷疑不到自己身上,腳長在她的腿上,自己離著她有一段路,旁邊又沒有任何一個人阻礙她,這麼多人看著,她怎樣都不會想到自己的。

    今天只是剛剛開始,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當惡婦也是要有充足理由。她已經具備了天時地利與人和。

    「小姐,這個劉倩霓還從劉府帶來了一個丫鬟。」冬菊回報剛才去現場觀摩後的情報。

    「怎麼?你鬥不過她?」佟羅月轉身,定住腳步就這麼看她。

    「哪?」冬菊臉上很有自信的模樣。

    佟羅月點頭,繼續朝前走。她也早已潛移默化告訴了這四個隨自己一起來的丫鬟,劉倩霓不是主子,是她們的敵人。而這幾個丫頭,至今做到如此也是很不錯。

    佟羅月回到主院,坐到院子裡的一顆海棠樹下。

    此刻外院的賓客,能今天有幸來此參加的,也大多是凌迪卿的至交好友與一些的官場之人。並不多的人中,還有一部分是攜帶了旁人來參加的。

    在許多的賓客走了之後,凌迪卿才轉身過來,此時他面前有著這位秦大人,以及那個一直到至今都是滿臉痞痞笑意的冥得,那個女人的心腹。

    凌迪卿朝秦大人走近,再怎麼說,對於這個秦大人,他還是不能得罪的。

    「凌迪卿,我真是想不到你會納妾啊?」秦大人用著他不離手的扇子。掩嘴笑說。

    「可不,人是不可貌相的,說的就是這個道理,秦大人,這就是教會你,光只是看一個人的外貌是沒有用的。」冥得在旁邊起勁的吆喝。他今天高興的很。

    冥得對凌迪卿眨眨眼。凌迪卿沒有想到。這個自己從來沒有與他正面接觸的傢伙,會是如此的性子。似乎是故意用說出的話,來讓自己生氣。

    冥得毫無顧忌凌迪卿對自己投來敵視的目光。他坐在那裡,全身沒有一點主僕該有謙卑的態度。

    凌迪卿即使對冥德在這一刻有太多的不滿意。可是當著秦大人在此,他也不能多說什麼。

    宴請了賓客,送走了他們。凌迪卿不知道這位秦大人為何還不走,就是在剛才,他也沒有見到這位有學識的秦大人去與佟羅月多說過一句話語。

    但這位不請自來的秦大人。凌迪卿十分的清楚,他是站在那個女人一方的。至於為何,凌迪卿心裡沒有去往下面想。

    凌迪卿對秦大人還是很客氣的,他說道:「秦大人不知還有何事?」

    凌迪卿說完話,臉上帶著尊敬的往他看去。

    秦大人笑了笑:「只是特地留下來,想對於你說一句,恭喜。」笑意渲染在他風姿卓越的臉上。伴隨著折扇噗得一下打開聲音。

    冥得在一旁笑得更是歡悅。

    事情告一段落,當凌迪卿好不容易送走了秦大人。在他要轉身教訓冥德之際,他早已不見了蹤影。

    板著臉的凌迪卿回到後院,自然他是往劉倩霓那裡去的。他還沒有閒空,因了一個不分尊卑的下人親自過去質問的。

    凌迪卿還沒有踏進院子,就聽到了裡頭傳來嗚嗚咽咽的哭泣聲。凌迪卿蹙眉,眉峰聳起,加快了腳步往裡頭走。

    裡頭主屋的房門是打開的,一眼就看到凌亂的屋子。

    「這是怎麼回事?」凌迪卿問。

    「是,是剛才那個女人讓人來砸的。」劉倩霓的丫鬟,怯生生地說道。

    「砸?」凌迪卿看到滿屋子的凌亂,這還真是,此時裡頭哪裡還有一絲的完整能住人,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是不能下腳了。

    凌迪卿慢慢的走,到了那劉倩霓的面前。

    「你沒事吧?」凌迪卿總不能不問一下,雖然此時他是一點都不想留下來。剛才凌迪卿對劉倩霓算計佟羅月很是不滿意,她這樣的做,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的可是他的臉。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剛才那女人的丫鬟當著眾人的面,朝我臉上打來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出來為我說一句?」劉倩霓終於是也忍不下這口氣。

    如果說是在剛才,她還沒有回來進屋子的時候,她還是可以忍一忍,可是此時,這個佟羅月,居然如此的狠毒,不讓她有一個容身的地方,把她從劉府帶來的所有東西,都讓人來砸的稀巴爛【棄婦攻略第兩百二十八章:章節】。這裡頭自然是有許多年來,她一直珍藏的東西,這些都是她的傢俬,不是用價錢就可以來衡量的。

    劉倩霓忍不下這口的氣,此時凌迪卿來了,她終於好像找到了一個發洩的途徑,心裡的怒火終於是爆發出來。

    「你還有臉的說,剛要不是你當著眾人的面朝佟羅月去潑茶水,她會這樣的生氣?她剛才的話,難道你沒有聽到?」凌迪卿說,臉上因了劉倩霓的不知好歹,突然很難看。

    最近,凌迪卿已經感覺到,他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他不能讓了這些的對他來說,其實不算大的事,來煩自己。

    最近外面的留言,哪一件對自己是有利的?凌迪卿心裡,想到此刻,這所有的一切,還是這個劉倩霓次次算計出來的。

    如果沒有那一天她約他去茶樓,她不在自己的茶裡面下藥,自己怎麼可能著了她設計好的圈套。

    凌迪卿板臉,已經不願意與她多說。

    「你這是要去哪裡,是去那個女人那嗎?」劉倩霓不敢相信的,就見凌迪卿轉身並沒有要讓人來安置自己,他就想要這麼走掉。

    「這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安分的做好自己的事,休要再給我弄出任何丟臉的事端來。」凌迪卿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就是後面劉倩霓嘶喊:「我沒有,什麼都沒有做。」這句話,凌迪卿都沒有聽到。

    凌迪卿知道,自己把劉倩霓納進府裡,本意是是要氣氣這個佟羅月。可是此時氣是氣到了,她轉身就可以把這裡砸的稀巴爛。這點他也能理解。

    事情是越來越不受他的掌控了,所有的一切都是。

    凌迪卿沒有去佟羅月那裡,他回到了自己這幾天來住的那處院子。就在佟羅月的隔壁。

    凌迪卿在走到自己院子的時候,他往旁邊去看了一眼,雖然是有圍牆阻隔,但卻是也聽不到有任何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這所有的一切,讓他頭痛。凌迪卿到了裡屋,靜靜的一個人坐著案桌前。

    隔壁的院落,秋梅緩步到了佟羅月身旁,「小姐,很奇怪呢,那凌迪卿並沒有直接過來質問我們?」秋梅一臉的不知道,凌迪卿這是怎麼了。她們院子裡的丫鬟,都已經做好了準備,等他過來,可是他卻是沒有。

    佟羅月看著窗外,「不過來嗎?那只是剛開始,早晚他會因為氣不過而過來的找事的。」佟羅月笑著慢慢說。

    「對於我們來說這不是好事?」佟羅月轉身看向屋內的四個丫鬟,以及那個剛回來的冥得。

    「是的,小姐。往後的時日還很長。」秋梅笑著說。

    佟羅月揮了揮手,劉倩霓既然你已經到了凌府,自然她會好好的招待的。這一世她要的不只是一條性命,她要這兩個人的性命。

    她佟羅月也能陰狠,不過現在時機還沒有到。

    佟羅月想,等整夠了這兩人,自然是時機到了。

    佟羅月笑著,伸出手裡,用手肘支撐著下巴,慢慢看著那一幕天邊的落日。落日雖美,但卻也已經沒剩下多少時間。

    在這僅有的短暫時間裡,佟羅月是會好好的利用,絕不浪費她自動送上門來這麼好的機會。

    佟羅月讓了幾個丫頭先下去,瞟了眼冥得,見到他今天似乎特別高興,笑意在他臉上煥發。

    「怎麼,以前怪我心恨,現如今,你不是做起來也毫不手軟?」冥得在佟羅月盯著自己看了許久後,這樣笑著說。他喜歡看這個女人如此的狠絕。以前在陰間時,看到的只是有勇無謀的傻勁。

    「今天你怎麼做到的?」佟羅月端了茶,放到嘴邊慢慢喝,她這樣狀似很不經意的問。

    「這你應該是問我是從哪裡來的,更為恰當。」冥得隨意把腿擱在另一張椅子上面。

    佟羅月看了看他翹高的腿,這個人一直都是沒有坐相,不能好好的坐在一個地方。不過她也習慣了,這對於她來說無所謂。

    佟羅月點了頭,沒有再多問。

    ……

    第二日一大早,冬菊和往常一樣,第一個走到隔壁這間屋子裡來,手裡提著燒熱沉沉的溫水,就等小姐等會起來可以洗漱之用。

    掀開簾子,冬菊就見到佟羅月已經是坐在了床頭,看著帳簾上頭紋案。

    「小姐,要起了嗎?」冬菊小聲的問道。

    「嗯,起吧。」掀開薄薄的錦被,左手腕上的珠鏈從上頭滾動了起來。

    「昨天那邊有什麼事?」佟羅月問。

    「沒,像是那女人完全沒有料到,納進來的第一天,就獨守空閨。」冬菊嘴角氾濫著笑,掩飾都掩飾不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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