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離歌說的時候眼神閃躲,而且他最瞭解東方離歌了,一般她越是略過,那就說明越嚴重,越是簡單的事情她反而越說成複雜。
「就這樣?」
「就這樣,那還能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瞭解,我還是懂分寸的好不好?」
你要是真懂分寸,他都能省去多少心了。這話幽長歡最多在心裡想想,哪裡敢說出來呢。
「好了,今天的宴會你必須參加,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東方離歌不懂,還能有什麼辦法讓人能認出來是她還要西江月認不出來。
「一會你就知道了。」
東方離歌真想狠狠的踢幽長歡一腳,這就是他所謂的辦法,害得她還以為幽長歡有多聰明能幹呢,心中佩服了他老久,沒想到就是這個,這個辦法她也想到了好不好,只是理由有點牽強而已,而這就是他所說的最好的辦法。
「好了,只要他認不出來不就好了嗎?你可是皇后,哪裡有不參加之說,再說歌兒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你這般模樣倒是讓我大吃一驚啊。」
「誰說我怕了,那隻眼睛看到我怕了,我可警告你,一會兒離我遠點,不要動不動就對著我傻笑,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我們的關係了,你要記住現在我是失寵的皇后,無視我就對了,好好的調戲一番董嬪、徐嬪、李嬪這三個小賤人,若是你言語過火或者行為過火,今天晚上同樣睡在龍歸殿或者肖華宮吧。」
「是,皇后娘娘的命令,為夫豈敢不從。」
東方離歌翻了一個白眼,手將面紗重新繫好,這便是幽長歡的好辦法,帶著面紗參加還不如不參加呢。
不過幽長歡說的也對,皇后不去反而更招惹人的注意,去了乖乖坐在那裡反而會被忽視,畢竟在後宮中失寵就等於沒有說話權與表現權。
「歌兒,你先去大和殿做到位置上去,我要先和見西孟國太子,然後一起進殿才行,本應你也跟著一同見,既然你這麼害怕,就不用跟著我去了。」
「誰說我怕了,去就去,不過全是男子,我還是不去了,我還是先去大和殿檢查一下小偉子佈置的如何,舞姬中可有皇宮四大金釵啊,嘿嘿……」
就知道嘴硬。
「去吧,慢點,記住我的話。」
「知道了,知道了,廢話真多,我絕對不會主動招惹那三個女人的,留著讓你收拾。」
「嗯嗯,只要她們不知好歹敢欺負我家歌兒,我一定會讓她們好看的,無痕已經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這幾天也差不多可以動手無後顧之憂了。」
東方離歌踮起腳尖飛快的在幽長歡臉上親吻了一口,便飛快的跑了。
幽長歡撫摸著臉頰笑了笑,要不是還有正事要忙,她認為自己跑得快就能跑的了嗎?他一定把她狠狠的壓在牆上,在這裡要了她。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估計他會連續十天半個月的上不了東方離歌的床吧,哈哈……
「拜見皇上陛下。」
東方離歌的背影剛剛消失在幽長歡的視線之中,身後西孟國太子西江月與太傅等西孟國大臣便已經趕來,紛紛像幽長歡行禮。
「都免禮,各位都是我東龍國的貴客,皆可免去這些俗禮,請。」
太傅在背後戳了戳西江月的脊樑骨,提醒他這裡是東龍國皇宮,不是西孟國,在西孟國的時候西江月從不對任何人行李說客氣話,只因為皇上的惜子之情與皇后的縱容之深。
西江月也立刻笑容滿面:「哪裡哪裡,東龍國皇上請。」
幽長歡只是冷笑,這個西孟國太子果然與傳聞中的那樣,不怎麼樣,若是將來西孟國落在他手上的話,該是多少黎明百姓之苦啊。
所以天下一統是最好的辦法,也是國泰民安的唯一途徑,為了更好的和平和繁榮,一時的戰爭與血腥是必須的。
幽長歡從沒忘記,他要為了東方離歌得到這個天下。
「皇上駕到!」
「西孟國太子殿下駕到!」
雖西江月只是異國太子,可是大家心中自然都很清楚,西孟國下一任皇上非西江月莫屬,自然禮儀同等於皇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西孟國太子千歲貴安!」
幽長歡登上高台坐於龍椅之上,西江月坐於高台之下左邊最佳位置上,西江月下為西孟國太傅之位,右邊則是東龍國丞相風揚與無痕大將軍之位。
董嬪、徐嬪、李嬪等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只是那眼神一直沒從幽長歡身上移開過。
偶爾會怨恨的看一眼東方離歌,不過這麼熱的天蒙著面紗不怕出汗啊,三人心裡想道卻不敢說出來,畢竟東方離歌在她們心中的形象便是母老虎。
如果是以前的西江月的話,一定會在坐在位置上面之後瞄著高台上皇上身邊的女人看個沒完,可經歷了冷宮被囚禁一事之後,現在西江月的眼神在宮女身上瞄來瞄去。
小鴿子到底在哪裡?說自己是冷宮看守的,可是他明明問了這東龍皇宮裡面的宮女,說是冷宮地勢偏僻,從來沒人願意在那個地方看守的,冷宮空置多年根本沒人會去哪裡的。
所以他再一次被她甩了,包括小鴿子這個名字還一定是真實的呢,這皇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去哪裡找小鴿子啊,所以太傅說得對,只能求助與東龍皇上陛下了。
「太皇太后駕到!」
就座的人全部都站起來,包括幽長歡與西江月。
「臣等給太皇太后請安,太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平身!」東方思念的狀態很不佳,所以走到哪裡都需要攙扶,朝中大臣更是議論紛紛,幾月不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竟消瘦至此,蒼白了很多啊。
東方思念登上高台,坐在幽長歡的左側,東方離歌坐在幽長歡的右側,玉珠雖然伺候著,眼神卻總是在幽長歡與東方離歌身上回來觀察。
「母后最近身體可好?」幽長歡問候著東方思念,他可以縱容自己的母后為了減輕痛苦去抽罌粟花,但決不允許母后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