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這個醜八怪是誰,哀家怎麼不認識。」
東方思念先是被徵玉的聲音嚇得,那聲音竟然乍一聽與她所說出來的無異,二是因為徵玉所說的話,她東方思念雖然沒有徵玉與雪茗櫻那麼驚動一時明艷天下,但也是少見的美人,萬千公子追求的長公主,可在徵玉口中卻變成了醜八怪,一定不是說她的。
「你,竟然害哀家……被吾兒發現……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徵玉不理會在場宮女的驚訝,少見多怪,她們現在也是受控於她,哪裡敢反抗她背叛她。
走到床邊,抬起東方思念的下巴,說是醜八怪徵玉已經很給面子了,現在的東方思念身上哪裡還有還有半分太皇太后的尊貴之容,面黃肌瘦的乾枯老太太模樣,徵玉看著心中暗爽。
「來人,那銅鏡來,讓她好好看看自己的模樣,哈哈……」
一個弱弱的宮女拿著銅鏡走到東方思念面前,東方思念只瞧了一眼便看不下去了:「不,不,這不是哀家,絕對不是哀家,哀家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徵玉你不得好死,哀家將你從冷宮救出來你就這麼報答哀家的嗎?你不得善終。」
東方思念哭笑不得,恐懼的將銅鏡砸在了宮女的身上,氣火攻心,一口血水噴在地上。
徵玉將銅鏡撿了起來,看著銅鏡裡面光彩奪目的自己:「哈哈,怪就怪你東方思念過於自負,總認為你可以操控每一個人的人生,自以為是,難道你救我出來我就必須要報答你嗎?我是徵玉,不是那些傻傻等你施捨的可憐蟲。」
「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的假意歸降全部都是為了幽長歡,就算我們成功殺了東方離歌與雪茗櫻,你還是會殺了我與離樂,讓幽長歡登上皇位的,你才是那個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毒婦。」
不知道為什麼,從徵玉口中聽到這些話,東方思念除了笑別無它法。
「哈哈……彼此彼此,你我都是一類人,徵玉,算我東方思念自負終負了自己,你的下場能好到哪裡去,你是逃不掉的,你以為東方離歌會放過你。」
「不放過我又如何,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寶貝兒子與東方離歌那個小賤人不在宮中嗎?他們前天夜裡已經偷偷跑出宮遊玩去了,而他們能否活著回來還是個問題呢,哈哈……」
東方思念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你想幹什麼,你想對東方離歌不利哀家沒有話說,但是如果你膽敢傷害哀家的歡兒,哀家一定不會饒了你。」
「哈哈,就憑你現在的這個姿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饒了我,哀家,這個詞現在不適合你,你的兒子心中只有東方離歌,哪裡會在乎你在這裡受到什麼苦難,不然怎麼還不救你,還讓你掌控在手裡,任由我玩的死去活來呢。」
「奸詐,歡兒如果知道是你,你認為你可以活多久,有種殺了哀家,不然哀家一定會將這些日子你加在哀家身上的痛苦全部奉還給你。」
「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那自負的兒子怎麼知道我的存在,他不是調查過安樂宮了嗎?知道他為何最近那麼冷淡的對你,出宮遊玩都不願意稟告你嗎?」
東方思念皺著眉頭看著徵玉,這點她也著實想不通,就算幽長歡對東方離歌如此鍾愛,可是她是生他養他的親娘,她的歡兒才不會怎麼殘忍的對待她呢。
「因為,他調查了安樂宮,卻知曉了安樂宮每日都要從民間運進來強壯的男子數個,從不間斷,所以你的兒子才放棄了調查並不允許任何人干涉安樂宮的事情,所以你的兒子他認為他的母后空虛寂寞了,做出了這般**皇室的事情,所以縱容你卻不願知道這些消息了,哈哈……」
「你……」清醒時候的東凡思念當然記得自己被徵玉操控了,做了多少**的事情,她現在想想都作嘔:「徵玉,你不得好死,你這個賤人……」
就算是堅強隱忍的東方思念此刻也忍受不了的破口大罵,整個安樂宮應該都可以聽見東方思念的淒慘吶喊與仇恨咒罵吧,可是他們能怎麼辦,他們只是生活在這個皇宮中的弱勢,只想賺點錢供養一家人的生計,可現在徵玉卻抓了他們全家,並且威脅他們為她效命,不然他們也絕對不會背叛良心與徵玉狼狽為奸,眼睜睜看著太后娘娘被折騰的體無完膚並且還不能讓皇上皇后娘娘知曉。
「哈哈……」安樂宮蔓延的除了東方思念的哭聲還有徵玉越發囂張的笑聲,就算東方離歌與幽長歡能活著回來,她也會按照原計劃一步步將東龍國吞噬掉的。
東方思量這是你逼我的,雪茗櫻這是你欠我的,東方離歌這是你活該,至於東方思念與幽長歡,怪就怪你們曾經的無情與囂張惹怒了我。
兩輛馬車駛進邊關之地,果然比想像中的還要冷上幾倍,東方離歌不敢相信的掀開車簾:「雪,歡兒你看竟然下雪了呢,現在都城不是正直盛夏嗎?而這裡竟然是冬天,怎麼會這樣子神奇呢。」
幽長歡裹上棉襖,幸好他讓小偉子準備了棉衣,不然他們全部都要被凍死了,大開東方離歌的包裹一看,裡面竟然全部都是夏日的紗綢布料的衣物。
「好了,一會兒到了地方在好好看雪可好,都城不是也有下雪的時候嗎?你那個時候也沒見有這麼開心過。」
東方離歌放下車簾坐在幽長歡旁邊一起烤火:「那個時候的心情和這個時候一樣嗎?那個時候那麼多事情哪裡有心情看雪,看到雪只會更加冷更加難受而已,現在不一樣了,心情舒暢看到雪自然感慨這造物者的能力,能造出雪花這麼美卻殘忍的東西出來。」
「殘忍?如何得知。」從小他聽過很多玩伴形容過雪,但從未聽過有人竟然用殘忍一詞來形容過雪,他的歌兒倒是與常人有不一樣的思維能力啊。
「因為它再美也只是一瞬間就消亡了,不留下任何讓人念想的東西,想要將它收藏起來卻發現剩下的除了水漬別無其他,還不夠殘忍嗎?它讓世人見證她的美,卻不給任何人接近的機會,所以它更美了卻更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