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離歌滿腦子都是想東方思念偷情的事情,看來幽長歡是一點消息都沒聽到,不過東方思念的癡情也是人盡皆知的,怎麼會與別人幹出這種事情呢。
東方離歌是著實的想不通也不明白,可卻不能告訴幽長歡。
今夜,她就要知曉誰才是害死老嬤嬤的兇手,誰才是在背後一直算計自己的人,到底是東方思念還是徵玉?
安樂宮現在是什麼場景,東方離歌非常好奇,殿外無心讓三兒四兒粉兒藍兒等人照顧著幽長歡與東方離歌用膳時,她先去御廚哪裡再看看能不能再加點皇后娘娘喜愛的菜色。
三兒四兒粉兒藍兒四人自然同意,只是粉兒藍兒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對視一眼,心中自是明堂。
安樂宮內,徵玉看著靠在椅子上的東方思念,搖頭無奈,早知道東方思念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她就應該下藥輕點,現在這副模樣一直躲著人也不是辦法啊。
東方思念嘴中叼著煙袋,身旁有四五個「太監」侍奉照顧。
內殿被屏風遮擋住,安樂宮中的宮女太監全部都被徵玉掌控,自是不怕。
「太后娘娘,無心姑娘求見。」喊著太后的稱謂,眼神卻是看著徵玉等候命令。
徵玉一抬手,身邊的「太監」自然就將東方思念抬入內殿中的暗門中,裡面別有洞天。
徵玉坐在東方思念剛才坐的位置上,屏風被拉開擋住視線。
「讓她進來吧。」
「是。」領命的奴婢走出去帶著無心一同進了安樂宮,卻停在了外殿。
徵玉壓低了聲音,一副太后尊榮打扮,一晃神的看還真的以為是東方思念坐在上面呢。
「何事?」
簡短的字一般也聽不清楚,況且這裡是安樂宮,無心哪裡會思考那麼多,只以為太后最近身體真的欠安,所以嗓子也收了影響。
無心跪伏在前殿:「稟告太后,奴婢有事只是前來看看太后,聽說最近太后身體欠安。」
徵玉擺擺手:「哀家無礙,只是今日身體不知怎麼了,總是頭暈疼痛些,還有別的事情嗎?」
「並無,只是皇上今日一離開御書房就去鳳棲宮了,現在還與皇后一同用膳,太后應該與皇上多多談心,畢竟太后是生養皇上的母親。」
「嗯,哀家知道,是哀家不讓皇上前來看望的,只是小病而已,沒事的話你先退下吧,哀家需要休息了。」
「奴婢遵命!」
無心站起身子準備離開,卻不由的想到了今日聽粉兒藍兒所說之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太后娘娘,畢竟這件事也關於東方離歌的。
徵玉以為無心已經離開,準備起身,卻又聽到無心的聲音。
「太后娘娘,還有一事奴婢不知當將不當講。」
徵玉不耐煩的做好,無心除了會說一些瑣事之外,哪裡知道什麼事情才是重要的。
「何事,說吧。」
不小心用了本音,徵玉擔心無心聽出來,無心卻只是皺眉沒有言語:「奴婢今日聽粉兒藍兒說,她們奉了皇后娘娘之命照顧一個偏殿的老嬤嬤,奴婢不知道這件事重要不重要,當講不當講,可總覺得是關於皇后娘娘的事情就說出來了。」
無心說完等候太后說話,生怕自己又惹怒了太后。
徵玉本無在意,依舊擺弄著自己的指甲,等待著無心將話說完將她隨意打發掉。
無心見屏風後並無動靜,還以為太后對此事並無興趣,準備起身離開。
老嬤嬤?徵玉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什麼,覺得那裡不對勁了,不會這麼巧吧,那個老刁奴竟然還沒死,怎麼可能?怎麼會?
「等等……」
無心轉身,屏風後的人影動了動:「你確定你聽清楚了,是照顧偏殿的老嬤嬤嗎?」
無心哪裡敢說謊,只是隨口說了下,沒想到太后果真來了興趣:「是,奴婢親耳聽到,聽得清清楚楚,說是偏殿老嬤嬤身體不適,奉皇后娘娘的命令照顧一下,現在才回到鳳棲宮伺候皇后娘娘與皇上用膳時了。」
無心最多以為太后娘娘又有了什麼新的注意來教訓皇后娘娘呢,哪裡知道屏風後徵玉的心思與驚訝。
怎麼辦?那個老刁奴有沒有說出什麼來,東方離歌已經發現她了嗎?還是故意讓她知道,如果真是是她猜測的這樣子,那麼東方離歌確實要比想像中的她要強多了。
不管東方離歌抱著怎樣的僥倖心理,徵玉這次都決定了正面出擊,讓東方離歌死的明白輸的徹底。
「哀家知道了,你先行回去吧,哀家自有主張。」
無心點頭退下,手扶著殿門時眼睛還是一直看著屏風外面,懷疑與猜忌,但是看看安樂宮與往常無異,不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再說這裡是皇宮,幽長歡掌管的天下東龍國的皇宮,能有什麼大事發生。
不是無心相信幽長歡,而是從小見證了幽長歡的手段與能力,從未懷疑過。
安樂宮最近多了不少陌生的臉孔,可是堂堂東龍國尊貴無比的太后娘娘,如果連調動人手這點權利都沒有也說不過去,無心最後一次疑心放下,走出安樂宮趕回鳳棲宮,回去的話皇上與皇后娘娘的膳食應該用的差不多了吧。
徵玉從屏風內走出,看著無心慌張奔跑的身影,視線移向別處,心中暗自盤算,今晚要將那個老刁奴徹底毀掉才行,起碼可以讓東方離歌少一隻胳膊少一份力量,她倒要看看東方離歌如何在幽長歡的眼皮底下行動如何在幽長歡的眼皮底下報仇,她徵玉現在不是在冷宮而是安樂宮,這個位置本就該是她的,東方家的人該死,雪家的人該死,幽家的人同樣該死,她徵玉要打破世俗成為掌控這天下的第一任女皇。
他們害死了她的離樂,她的未來,那麼她徵玉就要為自己而活為自己拚命。
「你們將太后娘娘好生伺候著,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前來看望,聽清楚沒有,包括皇上也不行。」
「奴婢(奴才)遵命!」
徵玉走入內殿,毫不避諱內殿屏風裡面的東方思念與一群「貼身伺候的太監」,脫掉衣物換上尋常宮女的衣物,如狼似虎的眼神她不是沒感覺到,而是享受的挑逗著,「太監們」加重了對東方思念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