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離歌可以猜測出來事情絕對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簡單,可是她現在需要粉兒藍兒的幫助:「好了,你先行退下吧,皇上差不多要來了。」
東方離歌這話剛說出口,粉兒才走到殿門口,幽長歡的身影就進入眼簾。
幽長歡省去了小偉子的傳召聲,畢竟對他來說來到鳳棲宮才是回到家的感覺。
粉兒彎起腰身:「皇上吉祥!」
幽長歡眉頭皺起,看來這鳳棲宮的宮女也需要警告一下,他在這裡最不想聽到的稱謂就是皇上了。
「免禮起來吧,歌兒睡了嗎?」
送走北雪國的人之後,堆積如山的奏折幽長歡處理了好幾天,朝中大臣們也各持己見的展開意見。
他的頭都大了好幾圈,剛忙完就來找東方離歌了。
粉兒看出了皇上的疲憊道:「皇后娘娘等候皇上很久了,現在還未睡下,說不等到皇上駕臨不會先睡的。」
東方離歌那裡需要貼身宮女來討好皇上為自己籠絡恩寵,卻不知幽長歡愛極了這種話,尤其是東方離歌不為人知的一面,哪怕是從別人嘴中聽到未見過的那一面,只要是東方離歌他都可以想像出來。
「好了,下去吧,沒有朕的傳召,任何人不准進鳳棲宮。」
「是。」粉兒轉身暗道,看來藍兒今天回來也見不到皇后娘娘了,一看皇上的模樣就知道今夜要在這裡用膳過夜了,不知道藍兒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粉兒不懂皇后娘娘為何要聯絡丞相,皇上對她的縱寵與迷戀天下人恐怕都看得出來吧,很多人都說皇后娘娘才是皇上真正心愛的女子,以前假裝喜歡東方離歌只是為了隱藏自己真實身份的手段而已。
幽長歡踏入殿內看到的就是東方離歌悠閒自在的模樣,不由得一天的陰暗心情全部揮散了。
「歌兒,想我了沒。」
一進來就說這麼讓人肉麻受不了的情話,全天下恐怕也只有東方離歌不會厭煩吧。
「才半天而已,歡兒是不是誇大了,哪裡有半天不見就想念的,我看歡兒一定是批閱了半天的奏折,為了偷懶才跑到我這裡來的吧,你這樣子大臣們會將歌兒歸為禍國殃民的妖孽的,首先專寵這一條就夠歌兒受得了。」
幽長歡伸手,東方離歌跨坐在幽長歡身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好像一下子拉近了,東方離歌不在閃躲幽長歡也從不吝嗇。
「歌兒,又在勾引我了,早晚會被你這個妖精要了命去。」
幽長歡**的說道,東方離歌哪裡管得了這麼多,現在的她要什麼就要得到什麼,既然幽長歡讓她愛她就愛,但是如果沒有給她完整唯一的愛,那麼她會告訴天下人東方離歌並不是好欺負的。
「是嗎?歡兒不願意嗎?歌兒還以為歡兒心甘情願的呢,既然歡兒害怕歌兒要去了你這條命,歌兒只好與歡兒保持距離,以免讓歡兒分心分神。」
嘴上說的硬,可是那圈住幽長歡的胳膊卻越圈越緊,哪裡像是要生氣的人,到更加曖昧不明,糾纏不清。
「哈哈……溫柔鄉,一親芳澤歡兒什麼都願意付出。」
幽長歡的氣息全部打在東方離歌的脖頸上,東方離歌不閃躲一副享受模樣,徹底討好了幽長歡。
他想要得到她很久了。
「歡兒愛我嗎?」
幽長歡的神經哪裡還能想,只是順著東方離歌的話回答著:「愛。」心在愛,身體也愛上了。
東方離歌輕笑,似乎懷疑著,手挑逗著幽長歡:「是一種疼惜的愛還是一種想要征服的佔有呢,嗯。」
幽長歡一下子清醒過來,身體上的慾念也一下子反應過來,東方離歌把他想成什麼了,他現在是一國之君,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癡癡的迷戀著她,如果只是一種征服的佔有和一種對身體的霸佔,那麼他幽長歡的愛情未免也太廉價噁心了吧。
任憑東方離歌怎麼勾引,幽長歡都是無動於衷的坐著,不迎合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看著東方離歌,看著現在的她變得那麼陌生,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歌兒,你變了。」
一句肺腑之言,他不想看到這樣的東方離歌,他發誓可以將她保護的很好,只要她保持最初的自己真實的自我就好了,剩餘的全部由他來承擔。
她不是擔心害怕嗎?他會給她想要的一切,包括權勢與自由,她不需要費盡心機的去計謀與算計,只需要呆在他的身邊好好享受這一切就夠了。
變了,多少滑稽可笑的詞語,東方離歌心中嘲弄,以前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現在是自私的為了他們兩個,想要霸佔這個男人獨一無二的愛,她就不能再坐以待斃不是嗎?
「歡兒不喜歡嗎?歡兒曾經說過無論歌兒變成什麼模樣都是你心中那個人的模樣。」
幽長歡僵硬的笑著,如何不喜歡,怎會不喜歡,在這個世界上他幽長歡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情就是不管東方離歌變成什麼樣都是她最喜歡的模樣:「歌兒,你累了,該休息了。」
東方離歌從幽長歡的身上站了起來,背對著他:「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你該怎麼辦。」
「歌兒……」
幽長歡震驚不已,直視的盯著東方離歌的背影,久久未能回神。
東方離歌轉身看著他收回了剛才的冷漠,雙頰處稍有些紅暈,到有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怎麼?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這話你想從東方離歌口中聽到恐怕只有一次吧,果然男人的心都是善變的。」
幽長歡慌張的快走到東方離歌身邊,似想解釋什麼,卻又因緊張欲言又止:「歌兒……我……」
東方離歌嘲笑出聲,不知在嘲笑幽長歡的表情還是在嘲笑自己的一時衝動:「歡兒果然說得對,我累了該歇息了,那就恕歌兒不能陪你聊天了。」東方離歌說完就準備進內殿,幽長歡這才意識到,東方離歌並不是開玩笑,而他差點就錯過了什麼,來不及多想,幽長歡一把將東方離歌抱進懷裡,恨不得容進自己的身體裡:「歌兒,我……並不是不接受你的心,而是,而是剛剛聽到你說的話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一時戲言,你知道的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願意相信,唯獨剛才那一句話,我希望你能再說一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