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等著你,不過在你喝了為夫的血吃了為夫的肉之前,我們先把正事辦了。」
孤獨青兒眼睛瞪大,充滿恐懼,不要,她不要,幽長歡你好惡毒的心,好殘忍的心,這個仇我孤獨青兒不惜生命也會讓你感受一番的。
採花賊附在孤獨青兒的身子上,撕扯著她的綢褂,掀開她的衣裙……
深知逃脫不了,孤獨青兒絕望的閉上眼睛,眼角遺落下的是她人生的最後一滴淚水,今夜孤獨青兒已經死了,那個還有一點良知和憐憫之心的孤獨青兒被扼殺了,幽長歡,這不同戴天之仇我以血盟誓……
睿王妃無故失蹤,無刺客無人傷亡,明顯是裡應外合所致,整個睿王府人心惶惶,誰都有可能被指認為是奸細。
全德審問了整個睿王府的奴才,三兒四兒五兒小七全部被拉去詢問檢查去了,獨留下幽長歡一人好吃好睡,雖不知小七如何處置的孤獨青兒,但他深信小七會懂分寸。
「側王妃好興致,外面都鬧翻天了,你還有心情在這品酒喫茶。」
幽長歡手中的酒杯應聲而落,他沒想到她再次踏入這個房間卻是為了別的女人。
「怎麼,不請本王坐下。」
幽長歡連忙起身整理儀容,一早起來侍奉的人不在,他只是隨意挽起秀髮,一身裡衣還未繫好著實不雅觀,其實幽長歡怕的是那平坦的胸部提前暴露身份而已。
「王爺可好久沒來了,還以為王爺早就忘了臣妾的死活了呢。」
東方離歌坐在幽長歡剛剛做過的位置上面,她到底是來質問還是單純的想和他說說話,她自己也迷失了。「果真生疏了,連皇『兄』都不叫了。」
幽長歡將酒盅收起來,給東方離歌倒上茶水:「王爺說笑了,臣妾可是嫁進來的,不是做客的,相比王爺也不是想念臣妾才過來看望的吧,懷疑臣妾將王妃販賣了?」
「難道不是嗎?」
為何不管出什麼事,她都會將一切罪懷疑到他的身上,他就那麼不值得她信任嗎,雖然這次的卻是他出手的,他不否認:「承蒙王爺看得起,臣妾要是不承認不就辜負了王爺的厚愛。」
東方離歌自然懂得幽長歡的話中之意:「只要你說不是,本王自然會選擇相信你。」
「呵呵,那好,你吻我,只要你主動吻我我就告訴你孤獨青兒在哪裡?」
「咳咳……」剛喝進去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幽長歡上前輕拍著她的後背。
「吻我就讓你這麼噁心,把喝進去的水都噴了進去,你別忘了我們可是夫妻,如果被父皇知道你我還未洞房,睿王妃和側王妃都是完璧之身該有多滑稽。」
「你……」**裸的威脅,可歡兒又不知她的真實身份,如何算的上威脅呢,大不了以為她無能而已。
幽長歡跨坐在東方離歌的腿上,不敢將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她身上,畢竟幽長歡最清楚近一年來自己身高和重量的漲幅。
「難不成王爺真心無能,臣妾和王妃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難得的美人,王爺好男不好女。」
多日來壓抑的怒火和委屈全部發洩,幽長歡早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不管她東方離歌是男是女,這輩子都注定屬於他一個人,但他萬分的真心卻換不得她一分的回報和在意,讓他很不爽非常不爽,藉著滿府的人都不在,二人獨處也無人打擾,他可要好好的逗逗她,讓她嘗嘗難受委屈的滋味。
「嗯……臣妾美嗎?」
幽長歡故意拉長拉高聲調,刺激著她,學著女兒家嬌羞和誘人的姿態撩撥著她的底線,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忘記他隔離他,他遲早會把她佔為己有,各歸其位。
對於幽長歡的親吻和觸摸東方離歌並沒感覺到厭煩,反而升起了一團火,想將幽長歡身上衣物撕裂的火燒了起來,主動伸出小手抱緊了幽長歡的腰部,讓二人更貼近。
「唔唔……」
本來一個玩笑卻達到了無可收手的地步,越吻越渴望,越渴望越激烈,越激烈越靠近,越靠近越……
幽長歡的手順著東方離歌的後背一路往下,東方離歌攥緊了幽長歡的裡衣。
「唔唔……」東方離艱難的推開幽長歡,「你身上揣了多少,戳死我了。」
說著手就要往下去抓,幽長歡猛地跳起來背對著東方離歌,紅暈了整個臉頰,尷尬和興奮同襲來。
東方離歌一直假扮男子,哪裡懂的那些邪惡的東西,自然很單純的想要知道幽長歡藏了什麼,為什麼她詢問了一句他就嚇得躲開了,平日裡與她親熱,多大的事也不會阻礙他的進程的。
不過幸好停下來了,不然真不知道兩人會做到什麼地步,她的女人身份……東方離歌拉緊衣領。
「那個……」
兩人背對無言,沉默,還是沉默。
東方離歌抬起頭,眼眸中儘是他的背影,青兒調查說幽長歡暗自培養了實力,宮中父皇母妃的唯一是否變卦,她,東方離歌,生來就是為了東龍國、為了母妃、為了雪家,這是她的責任也是她最在乎的一切,她絕對不會助長任何對她有威脅的存在。
「還是兒時好,牽掛便可以臉紅心跳;還是兒時好,喜歡便可以義無反顧;歡兒,長大後的我們都變了。」
身後她的聲音那麼悲憫那麼不捨,他硬起的慾念隨之軟去,「我從未變過,小時候第一次與你相遇的時候我就說過,我絕對不是你想像般的弱小,你那個時候將我護在身後說沒關係,你喜歡我所以才要保護我,還說等我長大後一定會娶我,不讓任何人欺負我,這些我都記得,只是你忘了。」
「我沒忘,只是長大了,一切事情就變得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現在的我何嘗沒有保護你,明知道你會武功明知道你更果斷,卻還是傻傻的想要將你護在身後……」
東方離歌胳膊無奈的擱在半空中,腰被緊緊愣住,緊貼著他的脖頸竟然有種安心的感覺,他的心跳就在耳邊迴響,可哪裡奇怪她一時也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