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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 在住處 文 / 小農民

.    「沒有。」馬小樂答著,掏出手機聯繫金柱,讓他帶一箱啤酒上來,說范棗妮要喝啤酒。

    「瞧你們,還真不錯嘛!」范棗妮笑道,「這活還沒怎麼幹,手機都買上了!」

    「提高效率!」馬小樂嘿嘿一笑,「錢都花在了刀刃上,不心疼。」

    「那你這電腦呢?」范棗妮問。

    「也有用,不單是為了玩,到時還要撐門面呢。」馬小樂回答的一本正經,「你說我馬小樂會是那種不知二五的人麼,現在這房子還是你幫我租的呢,我哪裡會亂花錢,但只要是花出去的,都有我的想法,絕不會浪費。」

    「行了,說那麼多,我又沒說什麼。」范棗妮洗完臉出來了,很清新,馬小樂忍不住一把摟住范棗妮的腰,「棗妮,要不趁這功夫,咱到床上好好弄一把?」

    「你看你沒個正經,這是什麼地方,金柱說來就來呢!」

    范棗妮話音一落,門「通」地一聲開了,金柱一胳膊夾著箱啤酒,一手提著打包回來的麵條,興沖沖對撞開了門。沒想到的是,竟然看到馬小樂在摟著范棗妮的腰。

    范棗妮反應過來後,急忙掙開了,說差點跌倒,要不是馬小樂慌忙中一把撈住,肯定得跌個跟頭。

    這個借口太勉強了,除了傻子都能看出來。不過既然范棗妮這麼說了,就順著她來吧。

    馬小樂趕緊朝金柱擠了擠眼,金柱粗中有細,立刻就明白了,「呵呵,實在不好意思,都怪我沒收拾,太亂了,不巧就要絆一跤。」說完,金柱哈哈地走進來,把麵條坐進碗裡,又放下啤酒箱,「嘩」地一聲撕開,提出一瓶來,「噗」一聲咬下蓋子。

    「別嫌髒,沒開啤酒的傢伙!」金柱憨笑著,把啤酒放到了桌上。

    馬小樂趕忙招呼范棗妮上前落座。

    一頓飯下來,個個酒足飯飽。馬小樂和金柱倆人一瓶白酒,又各喝了一瓶啤酒,范棗妮喝了兩瓶。

    「行了,我回單位去。」范棗妮稍稍有點頭暈,但沒啥大問題。

    「我送送你吧。」馬小樂打著酒嗝站起來,「不送就沒禮貌了。」

    「不用了。」范棗妮擺擺手,「晚上要聽課的話再去,不聽就算了。」

    「聽,當然聽了!」馬小樂嘿嘿笑道,「以前交學費上學,上課不聽講,現在免費上課,得好好聽,爭取補回來,要不就吃虧了!」

    范棗妮笑著離開了。

    「馬大,你真牛鼻!」金柱見范棗妮走了,小聲道:「范寶發家的閨女都讓你給騎了!」

    「別瞎說,你看到我騎她的?」

    「嘿嘿,這事,還用看哪,明眼人一瞧就明白!」金柱低著頭直笑。

    「那可別亂說!」馬小樂板住臉,「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弄不好傳到村裡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放心吧,我怎麼會說呢。」

    「不說最好!」馬小樂道,「金柱,這兩天沒事,你要是想你女人了,下午就回家去吧,啥時需要人手,我打電話給你,隨叫隨到啊!」

    「那肯定是!」金柱道,「馬大,其實回家不回家無所謂,關鍵是我想跟你幹點事,要不回去窩在鄉里頭,那也不是個事。」

    「放心吧金柱,我馬小樂絕對不會虧待你,現在讓你回去是讓你放鬆放鬆,等過幾天要忙了,你可是想回去都不能的!」

    「那樣好!」金柱哈哈一笑,「我就盼著那樣呢!」

    金柱收拾了一番,三點多鐘就到車站了。馬小樂進臥室睡了一覺,晚上還得去聽課呢,說實話,雖然幾乎聽不懂,但他覺得只要能聽懂一點,就是個大收穫。

    還有一個盤算,馬小樂打算聽完課後把范棗妮帶回來,要不老是在路邊搞來搞去的,很不方便。

    不過不巧的是,下午五點多鐘,范棗妮打電話給馬小樂,說她晚上有事,不去上課了。馬小樂很失落,不過也沒啥法子,范棗妮不去,他當然也不去了,不過也好,留下來搗鼓搗鼓電腦也不錯,今天剛買回來,還沒好好鼓弄一番呢。

    開始是練打字,馬小樂打字雖然還很慢,但他很滿足,這也算是會用電腦了。打了半個多小時,手腕都酸了,馬小樂開始遊戲,玩范棗妮教他的掃地雷和蜘蛛紙牌,馬小樂玩的一頭興致。

    晚上九點剛過,手機突然響了,是范棗妮打過來的。

    「小樂,在哪兒呢?」范棗妮的聲音很疲憊。

    「在住處呢。」馬小樂道,「咋了棗妮,好像沒什麼興致嘛?」

    「哎呀累死了!」范棗妮道,「就為明天的一個工業現場會搞特別報道,結果留下來搞什麼策劃,直到現在才結束!」

    「喲,大記者就是忙呢。」馬小樂關了遊戲,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要不這麼著,我請你吃燒烤,給你消消乏?」

    「不吃了,中午喝啤酒,又吃了那麼多肉。」范棗妮道,「我就想睡一覺。」

    「成啊,那我也請!」馬小樂笑道,「來吧,來我這裡,保證讓你睡個好!」

    「好啊,那我去了。」范棗妮說完掛了電話。馬小樂一愣,沒想到范棗妮這種情況下還來,「娘的,這丫頭是不是不要家了?」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有點準備的。馬小樂把床鋪好好地收拾了一番,被子疊好,枕頭放正,又把地拖了一遍,怎麼說得乾淨利落,這樣心情會爽快一些。

    范棗妮來了,果真是很有倦意,進門後也沒提起多大精神。

    「棗妮,不要家了?」馬小樂道,「天天那麼晚回去,你老公不責怪?」

    「責怪啥啊,他最近出差了,還得一陣才回來呢。」范棗妮放下包包,進了臥室脫下外套,上床躺倒。

    「那可真是可惜了,前兩天早知到你家去就是了,省得在外面跟做賊似的,搞得那麼不痛快。」馬小樂笑道。

    「我家不能去,要是能去的話還用你說?」范棗妮道,「那樓裡都是熟人,還有幾家和他們家很熟,萬一被其中一個看到了,那還了得?」

    「也是,還是小心點好。」馬小樂道,「誰讓你家老公公是當官呢,人家都要多看幾眼。」

    「說官也官,說不官也不官。」范棗妮道,「宣傳部副部長好幾個呢,又不是常務的,再過兩年差不多也要退了。」說完,掀起被子蓋了。

    「就這麼睡了?」馬小樂站在床前問。

    「要不咋地?」范棗妮道,「不管怎麼樣,我得先睡半小時,等會喊我。」說完,拉著被子蓋上了頭。

    馬小樂歪嘴一笑,走到電腦前坐了下來,繼續玩。

    半小時後,馬小樂並沒有喊范棗妮,要睡就睡吧,到十一點再喊她起來回去。

    又過了半小時,馬小樂玩累了,扭頭看范棗妮睡得很安穩,自己也困了,乾脆就去洗臉洗腳,完了回來喊范棗妮起床回家。

    馬小樂洗刷起來動靜很大,可他自己意識不到。最後到洗臉池前刷牙,刷完牙後抬頭照了照鏡子,心血來潮又拿起梳子開始梳頭。還不錯,馬小樂滿意地點點頭,左看看右瞅瞅,自我陶醉。

    「幹什麼呢,半夜對著鏡子梳頭,臭美啊。」范棗妮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頭髮散著,把馬小樂給嚇得魂出七竅。

    「棗妮,幹嘛啊,你要嚇死我?」馬小樂放下梳子,摸著胸口。

    「無緣無故你害什麼怕啊?」范棗妮披著個床單,撒著拖鞋,進了衛生間,一陣「嘩啦啦」,撒了泡長尿。

    「你悄無聲息,走路一點動靜都沒有,跟貓似的。」馬小樂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並沒有蓋住范棗妮弄出的聲響,「棗妮,你咋那麼勁呢,搞這麼大聲響!」

    「啥聲響,不是你開水龍頭的聲音麼!」范棗妮嘿嘿笑了。

    「看你,干記者干壞了,說話喜歡強詞奪理!」馬小樂關上水龍頭,范棗妮的聲音也停止了。

    「馬小樂,你說什麼?」范棗妮走出來,攏了攏頭髮,站到馬小樂身後,從一側露出頭來,「你說什麼,干記者?」

    馬小樂一聽,歪頭看著范棗妮,嘿地一聲笑,「棗妮,你是記者啊!」說完,彎腰托起范棗妮,往臥室走去,范棗妮踢著小腿發嗲。

    進了臥室,馬小樂迫不及待地把范棗妮朝床上一扔。床不怎麼結實,床板「卡卡」作響,如果再用點力,可能就會斷掉。

    這麼一摔打,床單從范棗妮身上滑落,襯著柔和的小檯燈光亮,肌雪膚嫩,像一個充滿惑力的夏娃。「來,還發什麼呆?」范棗妮向馬小樂招招手,右腿抬起伸直,「我還得盡早回家呢!」

    馬小樂真的呆了,沒想到范棗妮竟然還如此能折騰,腿抬起的盡頭,若隱若現的部位,宛若星空中擁有著無比能量的黑洞一樣,產生的巨大吸力足可以摧毀哪怕是鋼鐵男的最堅強意志。

    喉間發出「嘔嘔」的悶聲,馬小樂幾乎是飛躍著上去的,床板又是「卡卡」一陣作響,持續不斷,而且愈發猛烈。

    「誒呀,誒呀……」范棗妮嘰裡咕嚕地說著各種感歎詞兒,這對馬小樂來說無疑是不斷刺燒著公牛的尾巴,逗得他渾身的蠻力使勁朝外冒。

    好在范棗妮也有法子,硬是把兩個拳頭墊到了底下,要不怎麼受得了。

    十一點一刻,勞作結束,耕牛臥息大地安坦。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門外響雷似的的砸門聲實在是有點惱人。

    馬小樂蹬上短褲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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