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問了,趕緊脫!」夏老太的口氣不容分辯。
馬小樂想盡快完事,二話不說,「倏」地一聲褪下了褲子。夏老太再看時,已經沒了那黑黢黢的大傢伙了。馬小樂那東西再怎麼強悍,也不能怎麼折騰都不消停的。
不過架子倒了大梁還在。
夏老太一看馬小樂那軟下來的東西,這回可是睜大了眼,瞧得清楚,還真是好大一根棍,不是假的。再把手電朝馬小樂臉上照照,也是個真人,沒啥鬼氣。夏老太算是明白了,為啥兒媳婦吳儀紅要神魂顛倒地和馬小樂沾一起了,有這麼個曠世之棍伺候著,能落下那就不是女人了!
「穿上穿上吧!」夏老太擺擺手,滅了手電筒。
馬小樂一陣輕鬆,本來還不知道夏老太要幹啥呢,原來只是瞧瞧而已。「老太,我們這是第一次呢。」馬小樂邊提褲子邊說。
「第一次?」夏老太不聽還好,一聽又是一股氣,「第一次被我捉住了,是吧!」
馬小樂不說話了,覺著夏老太聽音就氣,乾脆閉嘴不惹麻煩。
「我可告訴你,今天這事我不嚷嚷,你以後好自為之,要不我到大院裡說說去,看你今後還怎麼在院裡幹下去!」夏老太氣呼呼地說。
「行行行!」馬小樂連連稱是,「老太,今天是犯了迷糊,以後保證不敢了。」
夏老太歎了口氣,自個回頭走了,嘴裡咕噥著:「也著是咱家倒霉,咋就讓我兒媳婦碰上這麼個大貨兒的男人呢。」
三個人都走了,離開了莊稼地。排在頭面的是吳儀紅,夏老太走中間,馬小樂斷後。
本來這事算是結束了,不管往後馬小樂和吳儀紅怎麼著,反正是不會再這麼大意了。
不過事情遠不是這麼輕鬆就過去的。
吉遠華,這個早有預謀的傢伙,對整個事情的經過算是清清楚楚的。他用了個小小的伎倆,讓夏老太去盯梢吳儀紅和馬小樂,他再暗隨夏老太,等夏老太和他們正面交鋒時,他跑走了,去告訴馮義善了。
這會,吉遠華正帶著馮義善朝莊稼地趕呢,嘴裡還「唉唉」地歎著氣,「這個馬小樂,怎麼能如此狼心狗肺,馮鄉長對你那麼器重,沒想到還,還……」
「別說了小吉!」馮義善一腔怒火,他也萬萬沒想到,馬小樂這小子竟然還搞他的小女人!
出了莊稼地不到二百米,馮義善和吉遠華就堵住了走在前面的吳儀紅。本來吳儀紅還可以快點的,但剛才騎在馬小樂身上消耗大了,腿有些發軟。
「吳儀紅!」馮義善一聲吼,吳儀紅一個哆嗦,差點坐到了地上。
「馮,馮鄉長?!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吳儀紅六神無主。
「卬,怎麼了!我不能來嘛!」馮義善怒不可遏,「你她娘的真是吃紅肉拉白屎!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咋,咋了?」吳儀紅想八成是馮義善知道了她和馬小樂的事,不過沒抓到個正著,死活也不能承認吶!
「還問我咋了?」馮義善想剝光了吳儀紅拿牛鞭子抽她,「你和馬小樂幹啥去了!」
「啥馬小樂啊,我可不知道。」吳儀紅死強著。
「還,還她娘的不承認!」馮義善走上前,一把抓住吳儀紅的衣領,抬手要給她個嘴巴子,恰好後面的夏老太趕了過來,「哎喲,馮鄉長吶,這事咋回事啊?」夏老太打著手電,映著馮義善的臉。
馮義善還沒氣得失去理智,覺著這事有點兒不妥,還不能打吳儀紅,講起來吳儀紅就是去賣肉也不關他鳥事啊。
「我們是來整頓辦公室不正之風的!」一旁的吉遠華開始說話了,一臉的正氣,「現在我們zf辦公室都像啥了,胡搞八搞的不注意形象,怎麼能行!馮鄉長實在看不下去了,現在親自出馬搞整治,剛開始就發現你兒媳婦吳儀紅和馬小樂有不正當關係,現在不是捉到了麼!」
吳儀紅是不敢犯嘴了,要是馮義善再抓起她的領子一頓耳光,那她也得白受了。
夏老太還有點想法,人老不糊塗,心想這事要是認了,那兒媳婦吳儀紅在zf大院也就沒啥指望了,既丟了人又丟了鐵飯碗,不划算。「哎喲,我說小吉啊,話不是你這麼說的,你憑啥血口噴人呢?」夏老太把手電筒一移,照到吉遠華睜不開眼。
「我血口噴人?」吉遠華遮住亮光,嘿嘿一笑,「你這手電都逮住了,不信你眼睛看不到,剛才是不是你兒媳婦和馬小樂在搞事?!」
「放你個屁!」夏老太啐了口唾沫,「吉遠華,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栽贓陷害,你說你現在往咱家儀紅頭上抹屎,能撈到啥好處?」夏老太不聽吉遠華再說什麼,立馬又對馮義善講,「馮鄉長,你是大幹部,做事得講證據,這個道理得懂吧,你憑啥就說儀紅干了出格的事呢?」夏老太說得義正詞嚴,「白天我下莊稼地,把祖上傳的一個玉鐲子給弄丟了,晚上讓兒媳婦陪我去找找,這也有錯?就犯了天條?就該死麼!」
馮義善一聽,沒了主張,歪頭看看吉遠華。
吉遠華一看,有點急,「馮鄉長,你信她鬼話麼,等會我有辦法讓你相信。」
馮義善點了點頭,對夏老太道:「行,這事先不說了,等明天我調查一下,如果事情屬實,告訴你,吳儀紅就回家抱孩子去吧!」
夏老太心裡「噗噗」直跳,明白這一切都是吉遠華這小兔崽子搞的鬼,她被利用了。「回去整個小布人,扎死你啊!」夏老太暗道。
剛才的一切,都被後面的馬小樂看得一清二楚。
頓時,馬小樂頭皮就麻了起來,腦子裡啥也沒有,就三個字:完蛋了!
不過僅僅三十秒鐘時間,馬小樂就回神了,開始琢磨了,特別是聽到夏老太的話,就有了注意,死扛著,不承認吶!
馬小樂斜插著莊稼地跑了,跑到zf大院後牆,爬牆頭回去了,直奔自己的宿舍,連燈都沒敢開,脫下鞋子就蹦上了床。
不過剛上了床又下來了,方才在莊家地裡跑,鞋子上、褲腳上可都是有黃泥巴的,得弄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