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儀紅顯然是被馬小樂給嚇住了,瞪著驚恐的大眼慌慌地道:「小馬,你要幹啥子?」
憤怒中的馬小樂哪裡能聽得到吳儀紅說話,將吳儀紅壓得蹲下來,又抓起她的頭髮向後一拽,吳儀紅可憐巴巴地仰起了頭,面對著馬小樂的襠部。
「你不是說使嘴麼,你先來下試試,我感覺下是啥滋味。」馬小樂另一隻手開始伸進褲子的小便口裡。
吳儀紅一見是這回事,反倒不怕了,呵呵地笑著,「小馬,我,我可沒使嘴搞過,那玩意兒怎麼能用嘴呢。」
「別裝了你,你和馮鄉長在一起啥沒幹過啊,還裝純呢!」由於急躁,馬小樂掏了幾下都沒掏出來。
「呵呵,小馬瞧你急的,你就是要我使嘴,那也得然我準備準備吶,咋一下就這麼急暴呢,剛才還把我下了一跳。」吳儀紅在馬小樂的強迫下似乎很受用,邊說邊用迷離的眼光看著馬小樂。
馬小樂套了幾下沒掏出來,愈發顯得焦躁,索性把手拿出來開始解褲腰帶了。
「小馬,咋搞這麼大動靜的?」吳儀紅微張著嘴巴,似乎等待著馬小樂的鳥棍躥蹦出來好一口咬住。
吳儀紅渴望的神態讓馬小樂突然清醒了過來,他對自己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可是褲腰帶都揭開了,彷彿有點騎虎難下。
「咋愣住了,快啊?」吳儀紅開始拿手在馬小樂的褲子外面摸蹭起來。
「吳主任,這,這好像有些不太合適吧。」馬小樂支吾著,「剛才是我太衝動了,咋能這麼個搞法呢。」
「哎呀,來嘛來嘛,都這樣了還遮掩啥。」吳儀紅顯然是急不可耐了,一把抓下馬小樂的褲子,只剩下個內褲,「小馬你還害羞哪,瞧你剛才那樣,恨不得把我吃下去呢!」
馬小樂無話可說,任由著吳儀紅掏出了他的話兒在手裡擺弄著。
這是吳儀紅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馬小樂,她反覆用手比量著,湊近了看著,似乎在驗證她的真假,「天哪,好大好大!」
最終,吳儀紅輕蹙眉頭,閉著眼睛,羞怯而又勇敢地張開了嘴巴……
「卡卡……」忘情的吳儀紅沒幾下就張嘴急急地甩出了馬小樂的鳥棒,乾嘔起來,吐出一大口黏涎來。之後她抬頭看著馬小樂,眼睛被憋得通紅,眼圈裡全是擠出來的淚液。
「吳主任,看來你真是沒使過嘴吶,咋搞得這麼狼狽?」馬小樂忍不住呵呵笑了,「算嘍算嘍,還是等以後用你下面的嘴慢慢來咧。」說完就拽上褲頭,提上了褲子。
吳儀紅擦了擦嘴角的涎液,又揉了揉眼睛,「啥啊馬小樂,是你這玩意兒太大了……」
「砰砰砰……」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馬小樂警覺地坐回了辦公桌前,吳儀紅也起來整了整衣襟,端正地站定了。
「誰啊?」馬小樂大聲問道。
「馬小樂,吳主任在你辦公室吧?我是柳淑英,有事要找她。」
一聽是柳淑英,馬小樂趕緊起來開門,「阿……」馬小樂還是習慣了叫她阿嬸,不過現在不行了,「啊,表姐啊,你怎麼知道吳主任在這裡的?」
「我到她辦公室去找過,吉主任說她可能在這裡。」柳淑英臉上一汪淺笑,別提多讓人舒心了,馬小樂想抱著她一頓猛聳,那種感覺很不一般,上感覺是緊巴緊巴的,但精神上卻像魚兒回歸了大海。
柳淑英顯然讀懂了馬小樂的眼神,但只好裝作不知,抬頭對吳儀紅道,「吳主任,剛才我查看了下衛生小組的配備,應該買幾把好一點的掃帚了,最好再陪個簡便的小推車。」
「大概需要多少錢?」吳儀紅對柳淑英說話很溫和,因為柳淑英身上的氣質讓她感到自己的弱勢,兩人照面,只要柳淑英正視著她說話,她強橫不起來。
「不多,最多也就三十幾塊。」
「行,我等會寫個條子,你拿著到會計室先支四十塊用。」吳儀紅不假思索地說。
柳淑英聽後轉身走了,吳儀紅「卡卡」地又使勁吐可兩口唾沫,邊走邊看著馬小樂搖頭道,「以後可不使嘴了,受不了。」
馬小樂坐在辦公桌前嘿嘿直笑,忍不住小聲自語道,「娘的,你這不是自找罪受麼!」
笑過之後,馬小樂仍舊放不開心事,還是柳淑英,剛才吳儀紅說了,莊重信瞧上了柳淑英,早晚會對她下手。對這件事情,馬小樂是絕對不會讓莊重信得逞的,他必須在莊重信行動之前想出辦法。不過馬小樂初步分析,莊重信短期之內是不會有啥動作的,起碼得有個接觸柳淑英的過程,而且這個過程也絕非是一時半會的。這一點讓馬小樂多少放了些心,因為他會慢慢想出辦法來的。
在辦法想出來之前,馬小樂過得算是很愜意的了。林佳萍收斂了,吳儀紅也暫時不找他要求那事了,剩下的只有柳淑英。
尤其是柳淑英有了宿舍之後,馬小樂簡直是樂翻了天。每週,柳淑英都會至少一次借口第二天一早要忙不回去,夜裡,馬小樂自然就會爬上她帶著特殊香香味兒的床。自然,一番酣暢淋漓的之交最終會讓兩人蕩滌一切雜念,的身體,的靈魂,相擁交織著,那絕對是一場洗禮。
不過令馬小樂有點不習慣的是,當他騎上柳淑英的身子後,柳淑英總會讓他喊「淑英」,而不是先前的「阿嬸」,馬小樂開始不懂為啥,他也不問,只是照著做了。讓馬小樂奇怪的是,每當他進入柳淑英的身體後開始喊「淑英」的時候,柳淑英似乎異常興奮,而柳淑英的興奮又刺激著他雄性激素的分泌,愈發勇猛,他每喊一次之後,就會兇猛地頂上幾下。每每這時,柳淑英總是會陶醉地挺起胸部,臉向後仰著,兩手抓住馬小樂的肩頭,「男人,你弄得淑英真是舒服!」
數次之後,馬小樂問柳淑英為啥要那樣喊,柳淑英說她想把他當成她的另一個男人。馬小樂又問為啥,這時柳淑英神情總會黯然下來,說:「我不把你當成我另一個男人,那我留在宿舍不回家去會很自責的。」
馬小樂這才明白了是為啥,他覺著柳淑英簡直是太好了,好得讓他無法離開!當然,柳淑英也不想離開馬小樂,她曾經問過她自己為什麼,她自己都說不清。
柳淑英不想離開馬小樂可以不離開,但有個女人也不想馬小樂卻不得不離開。
這個女人就是林佳萍。
穿暖花開之前,林佳萍就離開了沙墩鄉zf大院,遠遠沒有等到春暖花開,和馬小樂一起到水庫邊洗完了弄,弄完了再洗。
這事是莊重信安排的,從根本上說,莊重信確實是想為了外甥女林佳萍好,總覺著她應該再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而不是和馬小樂這個年輕人混在一起。林佳萍和馬小樂的關係,在沙墩鄉zf也不是太隱秘的事情了。尤其是因為有了吉遠華,他那嘴巴像漏勺一樣,見誰都弄幾句,所以莊重信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本來莊重信是準備把馬小樂弄走的,讓他離開鄉zf大院,至於去哪裡他就不管了,估計大多是回到村子裡去,總之他會向馮義善施壓。可偏偏突然冒出個柳淑英來,讓莊重信改變了主意。莊重信聽說柳淑英是馬小樂的表姐,心想如果他弄走了馬小樂,柳淑英作為他表姐肯定有意見,如此一來,要想接觸柳淑英套近乎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平常一般的女人,莊重信完全沒有這種擔憂,都是可以直來直去,軟硬兼施就可以弄到手,可他覺得柳淑英不是一般的女人,不管是軟手段還是硬手法,都不能唐突,得慢慢來。
所以莊重信最後決定把外甥女林佳萍弄走,他托了好大的關係,把林佳萍弄進了縣輕工商場去上班,留下了馬小樂。
林佳萍開始不願意,還惦記著要和馬小樂到水庫邊叫喚呢!不過她又架不住莊重信的壓力,而且覺得畢竟是到縣城上班,平時求都求不來呢,再者林佳萍也想了,也不過就是去縣城上班而已,又不是一去不復返天隔一方了,平常來來回回的難道還沒有機會麼。她找馬小樂談了,馬小樂也想林佳萍趕緊離開要好的多,邊說去縣城有啥,去縣城反而好,到時他去找她的時候不管怎麼搞這沙墩鄉也不會有人知道了,更不會有人管了。林佳萍一聽是那麼回事,就歡天喜地地去縣城上班了。
林佳萍走後,馬小樂頓感輕鬆,要知道林佳萍這個急性子的女人是很不曉得作一些掩護的,有時一些言語和舉止讓馬小樂真是難以平靜地接受,而她卻覺著無吊所謂。不過這方面算是輕鬆了,可另一方面卻又有壓力了。馮義善找到馬小樂,說該下去調研調研,弄點事情做做,讓鄉里的經濟有點起色。馮義善說,你馬小樂在小南莊村能搞得整個村子紅紅火火的,到了鄉里就不能折騰一下,多少也得弄個亮點來看看啊,要不到時提拔你也不服眾吶。
馬小樂連連點頭說是,回去後就冥思苦想起來,心想不管怎麼著,也不能再搞老一套了,難道還能讓沙墩鄉十五個村子家家戶戶都種蔬菜養雞鴨鵝麼!
事想多了精神就不好。
馬小樂接連幾天的蔫吧樣引起了柳淑英的注意,問是咋回事。馬小樂不好意思說是被工作愁的,那可沒面子,於是便說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提不起勁兒來。
柳淑英想了想,說可能是因為多日不回家想家了,剛好她也要回家看看房子,收拾收拾,不能讓家裡給蜘蛛網給兜了,得回去打掃打掃,還有地裡的莊稼,也不能荒了,得托付個人家照顧一下,到時收成了,兩家各分一半。柳淑英提出要和馬小樂一起回村去看看,散散心就會好。
馬小樂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雖然他知道這對他的工作沒啥幫助,不過他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也是該看看馬長根和胡愛英。
「那就明天中午吧,吃了午飯就走,下午請個假,趕黑就能回來。」柳淑英說。
「成,就明天回去。」馬小樂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