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反悔……」覓兒抬起左手,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小小聲的說。
她現在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手上的新戒指和自己的新身份,她答應了他的求婚,今天也舉行了訂婚儀式,這種速度進展的飛快,她竟然已經是被完全圈住的人了!
可是,很幸福,非常非常的滿足!
這是她從小到大一直以來都知道會進行的階段,與其說怎麼會忽然要嫁給連靖白,倒不如說兩人終於走到了一起!
覓兒含笑著摟住連靖白的脖子,淘氣的把指間的戒指擺在他眼前說:「你看,我從小到大哪一次逃離過你的圈套?小時候,我是被你騙的答應出賣終生,再大一點,我是被你哄得鎖上了永遠摘不下來的耳環,即使是現在,我已經很成熟很智慧了,不還是被你套上了戒指,一輩子都嫁給你……」
覓兒將紅唇抵在連靖白耳邊,用最慵懶最性感的聲音低喃著:「反正我已經被你騙了這麼久了,你一定要騙我一輩子,不許再去騙任何其他的女人……」
「當然,我的一生都將致力於將你騙得融化在我掌心……」連靖白低頭輕輕親吻了一下覓兒左手的婚戒,誠懇又溫柔的保證著,「哪有其他的女人,我的世界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其他的女人,我的眼睛完全的看不到別人,只有你……」
「哼,你又油嘴滑舌的說甜言蜜語……」覓兒臉上的笑容已經快要飛揚到耳後,出自愛人之口的甜言蜜語怎麼都聽不夠,她當然也喜歡聽,可心底的傲嬌卻讓她的聲音故意表現出嫌棄的意味,「這一點倒是和小時候一樣,你一點都沒有變,就是會這樣哄我……」
「難道你以後想讓我改變,再也不這麼說?」連靖白調侃著戳穿了她的口是心非,「如果我連面對你都嚴肅謹慎喜怒不行於色,還不知道誰又要埋怨了……」
「好嘛,你知道的,是我會埋怨會不高興,你絕對不要像對其他人一樣對我——」覓兒舉旗投降,吶吶的坦誠道。
雖然她知道連靖白的提議或許只是一個玩笑,可如果他真的對她也公事公辦不假辭色,她是真的會受不了!
「哈哈,你見風使舵欺軟怕硬的性格不還是也一樣沒變……「連靖白笑道,「我詐你幾句,你就全露餡了!不過,我是希望你不要故意掩飾自己,有什麼話都可以直接告訴我!就像你剛剛腳都弄傷了,卻還是逞強的爬石梯胡亂折騰,這種和小時候一樣的不愛心身體,我是真的不喜歡……」
「恩……」覓兒吐吐舌,默認著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她眨巴眨巴眼睛,恍惚的想起了一些童年的往事,不由問他道,「小白哥哥,我記得,你在十幾年前背我回家的時候,是不是也責怪過我亂跑亂來,罵我弄傷了身體?」
她總覺得連靖白剛剛的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尤其是像現在這樣躺在他背上聽那些關心囑咐的話語,真的有一種時光倒流回到童年的錯覺。
時間流失了,可其實一切都沒有變化。
「是啊,當時你身上的血讓我的眼睛都刺痛了,我怪你不愛惜身體,更怪我沒能保護好你,當時,我就立誓要永遠的照顧你……覓兒,你還記不記得那時我還說,你如果傷口很疼的話,可以大聲的喊叫出來,結果你卻狠狠的咬了我一口……」連靖白唇角帶著懷念的笑意,聲音裡是藏不住的寵溺無度,他輕輕的說,「所以,這一次我要說,如果你傷口很痛幾乎忍耐不住了,可以盡情的咬我轉移注意力!我一定安靜的讓你咬,讓你把剛剛生氣的怒火全發洩出來……」
「哈哈哈,我想起來了,那次我好像是把你的脖子咬破了,你卻沒有罵我一句,還讓我繼續咬沒關係……」覓兒也跟隨著他的描述回憶起了當年,那一段年少輕狂,那一段幸福時光,真的是純潔美好充滿了童趣。
「不過,你現在說真的還是假的?我是真的很痛,也真的會咬你哦!而且是會咬的比那一次更重哦?」她半真半假的伸手解開連靖白的襯衣紐扣,撩開了他的襯衣領口,露出曲線優美的脖頸來。
覓兒的指尖順著脖子的弧度,在他耳後和肩膀之間滑動,她白皙的手指律動在他小麥色的肌肉上,有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柔與美的碰撞,強與弱的對比,迸射出無窮的火力和刺激。
「只要你高興,讓你咬又有何妨?」連靖白大方的說道,允諾了覓兒的一切行為。
他猜測覓兒現在的忍痛能力並沒有比小時候強上多少,雖然兩人一直在聊天轉移注意力,可她需要的還是另一種更直接的方式來發洩出難耐的疼痛。
她如果願意咬他,他自然毫無保留的奉獻出肩膀來,能讓她好受一些,他就算受傷也沒有關係。
「那……那我開動咯……」
覓兒嬌喃的嗓音像是柔柔的羽毛,輕輕的拂過連靖白的耳邊髮絲,讓他的心微微一動,像是被貓爪撓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癢了起來。
連靖白放鬆了精神,脖頸的肌肉卻不自覺的緊繃了起來,他從不懷疑覓兒的行動力,她已經決定咬他,他的身體也已經做好了被痛咬的準備。
可令人意外的,他脖子處的神經卻並沒有傳遞來牙齒的噬咬痛感,相反的,它們體會到的是一種濕濕滑滑的觸感,是天鵝絨一般,極致的溫柔享受……
「覓——」連靖白腳步一滯,他心中驚訝至極,受到的衝擊比她真的重重的咬下他一塊肉都要更大!
覓兒真的開動了雙唇,可她卻並沒有用牙齒來噬咬他。
而是,用她嬌軟紅潤的唇,在他的脖頸處留下濕濡的吻痕,在他的鎖骨敏感部位,纏綿的吮吸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