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開車到這裡,真的回展家了!你不會也真的打算要去拿我的證件,要去結婚吧!」覓兒一進門就知道已經到了展家,她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我不會和你去結婚的,限制婚姻自由也是犯法的,喂餵你聽到了沒,我不同意和你結婚!快點放棄你的念頭,不要衝動的做傻事!餵你——」
連靖白操縱著車一個甩尾,穩穩的停在家中最無人打擾的車位後,就再也無法壓抑情感,再也不能控制本能。
「你欠我的,你欠了我至少兩年!這只是一點點利息——」他伸手將覓兒拉入懷中,鐵臂緊緊的箍住她掙扎的身體,扶住她的後腦,一個低頭,完美的薄唇渴望的擒住那對不停叫囂的紅唇。
連靖白在用自己的唇描繪她的唇線,不留一絲空隙。
今天早上剛剛幻想的夢境忽然成為現實,他抱著的不再是一個幻影,他親吻的不再是虛幻,他唇間的不再是記憶中的味道,終於,他終於等到她回來了,他的覓兒,她再也不可能有機會逃開——
「唔——唔嗚——」覓兒被他突如其來的強吻弄得措手不及,眼睛恍然瞪大,捶打著他的肩膀開始反抗,「你——」
就在她張開嘴說話的瞬間,連靖白熾熱滾燙的舌尖如同最狡猾靈動的魚兒,找準時機趁虛游入,霎時攻佔了整片領地。
舌尖鑽入她的唇內勾勒著她的唇齒,如同國王般巡視口腔內的每一寸領地,挑逗著她的每一個敏感,誓要將引燃她蟄伏數年的記憶。
連靖白不放過每一絲細節,這裡早就是他宣告主權的領土,再次收復,他的激情和熾熱勢不可擋,簡直就要把車裡這個狹小的空間裡的所有空氣都燃燒。
覓兒在他的攻擊掃蕩下,很快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刺激已經久違了,當戰火一旦點燃,她立即手忙腳亂的無法抵擋。
他比她更瞭解自己的身體,對她雙唇的敏感部位瞭如指掌,五年的時間絲毫沒有淡化親吻的中任何一點熱情。
她一直都知道,只有小白哥哥才能帶給她全心配合的激烈如狂風暴雨的吻,五年後再次重溫這種深吻,她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的沉淪。
「我好想你……」
連靖白稍稍撤離了唇舌,抵著覓兒的額頭,緊貼著她的唇瓣喃喃低語。
曖昧灼熱的吐息癢癢的噴灑在她鼻尖,只不過是最簡短的四個字,卻彷彿灌注了五年裡的所有感情,深情,款款,無法阻攔。
話音剛落,他的唇再次降落,徹底的封住她誘人的紅唇,不允許她退縮一步,不允許她撤離一絲。
鋪天蓋地的吻再次席捲了覓兒,可這一次,她一反常態,是真的放棄了掙扎,轉而生澀但認真的回應著他。
他沙啞低沉的聲音直接穿透了她的靈魂,無邊洶湧的愛意瞬間的侵襲了她的全身,讓她頓時心軟,心中的感情在激烈的共振。
數年的別離讓她也心中存滿了想念,當他說出這四個字,同時也引爆了她心中的引線。
她來到展氏頂層會議室的時候,一眼看到玻璃門內風姿神駿俊逸非凡的連靖白,沒有人知道她被帽簷遮住的雙眼盈滿了多少喜悅和感動,五年的別離,終於再次相見。
他說他好想她,她又何嘗不是想念著他,當思念無法負荷,她,決定回來了。
覓兒捶打連靖白的手指化拳為掌,沉迷的在他的胸膛摩挲,她的舌尖試探性的主動碰上他的靈舌,剛剛相接,就被他霸道的纏上,誘拐著引導她前進,當她的舌來到兩人唇齒相接的防線,立刻被他捲入口腔吮吸。
連靖白的侵襲更加熱切,由內而外,由表及裡,徹底的佔有她的每一寸呼吸。
覓兒的身體如同過電,不可自拔的開始戰慄,她雙頰酡紅呼吸急促,軟軟的趴在連靖白懷中,身體完全下意識的行動。
手臂環上他的脖頸,纖纖的十指插入他的頭髮,拉著他更加靠近自己,讓這一吻更加深入。
終於,在不知吻了多久,在覓兒險些無法呼吸時,連靖白終於鬆開口,兩人相連的四唇間卻藕斷絲連的牽出曖昧的銀絲,襯托著覓兒迷濛虛弱的紅潤臉頰,**誘惑的景色讓他險些失控。
「你的吻技依然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差,我以後會好好給你補課的——至少,也要恢復到以前的程度。」連靖白輕輕的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看著抱著懷中渾身癱軟的覓兒,他臉上的得意和欣喜無法隱藏。
他確定,這五年來絕對沒有人吻過覓兒,她的吻技已經退化得如同幼兒,僅僅是這樣的唇舌交纏,她已經潰不成軍。
「你——你有過很多練習對象嗎……」覓兒雖然連聲音都因為這一吻而顫抖著,卻還是忍不住反駁,話中帶著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酸味,「反正沒有人監督,你還不是想偷吃多少就吃多少——」
「這個時候,你要承認天賦這種東西。」連靖白自然聽出了她的醋意,沙啞的聲音輕輕呢喃,「即使五年沒有訓練,我依然沒有生疏,這就是天賦……」
「哼——」覓兒悄悄的隱藏了眸色中的滿意和欣喜,只是露出一個這還差不多的表情,「如果你有拍檔進行練習,可要小心我的手術刀了!」
「小醋罈子……」連靖白忍不住低頭又啄了啄覓兒的唇瓣,收緊雙臂,用力的把覓兒的身體扣在胸口,彷彿想把她融入自己血脈一般。
他感受著懷抱裡可人兒的體溫,自己的心臟和呼吸也跟上她的節奏,隨著她的心跳而跳動。
僅僅是和她這樣抱在一起,僅僅是把他幻想思念了五年的場景變成現實,就是最頂級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