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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八百五十九章 從刁民到閣下的距離有多遠(求票) 文 / 虎牢

    第八百五十九章從刁民到閣下的距離有多遠(求票)

    兩人來到了廣場之上,隨即就見那廣場上面已經空無一人,原本駐紮在廣場上的那些兵士,馬匹全都已經消失不見。

    只餘下了一些地方的城衛們正到處地亂轉,無精打采地拆著一些帳蓬。

    在不遠處的地上,堆積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垃圾,可以證明,在不久之前有一支軍隊曾經駐守過。

    克勞迪婭看了,不由得『嚶嚀』了一聲。全身一陣無力,如果不是有洛林在旁邊扶住,她幾乎都要軟倒在地上了。

    克勞迪婭恨恨地看著那一地的垃圾,心中大罵不己。

    他奶奶的,這叫什麼事啊∼!

    堂堂的王子,居然看了戲不給錢。拍拍屁股就跑了。不過咱們老百姓也是明理人,知道他是為了追捕那個殺千刀的大惡賊去了,也就沒有和他計較。

    雖然說『民不與官斗』,但是我們這些老百姓也得要活著不是?

    自己也是思前想後,終於決定了第二天再找他要錢。

    自己昨天夜裡可整晚都沒有睡好覺的,一直翻來覆去的,想著到時候怎麼跟人家說話,字斟句酌的,每一句話都是推敲了數遍,生怕是引得那位王子殿下不高興了。

    自己可是放棄了睡眠,生生地熬了一夜啊∼!

    連黑眼圈都出來了,說不定還會長些可怕的小痘痘。以後說不定還會留下了疤痕。

    結果自己下定決心,排除了萬難,付出了這麼多的心血代價,但是這起來一看。他們……他們全都他娘的跑光了∼!

    這一下自己找誰要錢去?

    這好幾十口人可全都張著嘴等飯吃呢,更別說,還有那些獅子老虎狗熊,小白,這些個吃什麼什麼沒夠的大胃王。

    這是把人往死處逼啊∼!

    難道說……難道說,這可惡的老天看自己嫩草吃老牛了,所以極是惱火,真的是要把自己給逼死不可?

    克勞迪婭一時怒火中燒,很是失了淑女風範地大罵了好幾個『靠』字。

    而旁邊,洛林看到那情形,卻也不禁有些吃驚。

    畢竟昨天夜裡他們可是駐了一個師團的騎兵,但是看現在這個情況,他們餘下的垃圾僅僅也不過只有一個中隊的大小。

    餘下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他們能不吃不喝不大小便?就算是人能忍得住,那些馬呢?

    這根據垃圾推斷軍隊的大小,可是他們那個地方兩千多年以前就已經有了的,而洛林這兩年也是身經百戰,對於這個也有這個充分的自信。他十分地確信自己絕對不會估算錯誤。

    但是現在卻出現了這種情況,這很是令洛林感到疑惑,他心中知道,這裡面必然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在裡面∼!

    一時之間,沉吟不語。

    此時,克勞迪婭氣的也不顧身份,連著大罵了好幾聲,但是看到旁邊經過的士兵們投來的奇怪的目光,卻也是只能是悻悻地不再出聲。

    她看到旁邊的洛林仍然還在思付著什麼,當即歎息了一聲,道:「算了,走吧,還在這裡等什麼。就只當我是被狗給咬了一口。」

    她頓了一下,一想到那麼大一筆錢沒了,不由得又是頗有些惱火,然後道:「奶奶的,省了那麼多的錢,給他奶奶買藥吃吧∼!」

    罵完之後,隨即又是感到了有些肉痛和不甘,不由得唉歎了起來,灰心喪氣地道:「這一下我又得貼老本了。以後這嫁妝可是縮水了很多了。」

    說完之後,這才突然意識到不對,不由得心中一跳,急忙摀住了自己嫣紅的櫻唇。心中一陣的後怕: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一下子就把實話說出來?

    她偷眼看了看洛林,見他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這才如釋重負地輕輕拍了一下胸口,放下了心來。

    這並不奇怪,在雷閃和其他地方的風俗一樣,有一種萬惡的,令所有的位於人類食物鏈頂端的生物——丈母娘全都要退避三尺的風俗習慣。

    女孩兒出嫁,可全都是要陪送嫁妝的。

    而且陪嫁的多少,貴重與否,這些還關係到女方將來在男方家中的地位。

    要是動不動剋扣一些,讓對方知道了,縱然是不說,但是也難免心有芥蒂。

    如果遇到小心眼兒一些的傢伙,說不定就要退婚了。以後那姑娘也就只有當鬥戰剩佛的命了∼!

    克勞迪婭秀眸轉了轉,見洛林仍然毫無反應,不由得心中奇怪:他這是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說話?

    她當即用力地一拉,很有些心灰意冷地道:「走了,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啊。又沒有人給錢。」

    說著,一轉身,就要向回走去,但是隨即感到自己被猛然拉了一下。她不由得轉回頭一看。

    卻見洛林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克勞迪婭怔了一下,然後關切地道:「你怎麼了?被氣傻了嗎?「

    說著,伸出了自己白嫩的纖手,就向著洛林的額頭探去。

    洛林一把將她的小手給拍開,道:「行了,別鬧了。他們不是走了嗎?不要緊的,我們還有有一個地方可以要到錢的。「

    克勞迪婭怔了一下,然後道:「什麼地方?「

    洛林一指不遠處的市政廳,斷然道:「那裡。「

    克勞迪婭轉頭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洛林,認真地點了點頭,道:「看來你確實是病的不輕∼!「

    洛林不由得氣結,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諭。

    他也知道,和女人講道理,根本就是一件很不講道理的事情,因此上,也不多說,而是用力地一拉克勞迪婭,斬釘截錢地斷然說道:「別的你不用管,只要跟著我來就是了。「

    克勞迪婭被他拉的一陣踉蹌,不住地叫道:「等一下,等一下了……」

    但是隨即卻發現洛林根本不聽,拉著自己一個勁兒地向前走,她無奈地歎息了一聲,自己的命還是真苦啊∼!

    然後,只得是緊跟了上來。

    她走了幾步,見洛林真的是向著市政廳走去,不由得擔心了起來,道:「白頭佬,你不會是真的要到市政廳去找城守大人要錢吧?」

    她見洛林點了點頭,當即急的一跺腳,道:「你真的急傻了啊?那錢是王子殿下欠的。和他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找城守大人要錢,小心他把你抓起來了,讓你吃牢飯。」

    克勞迪婭頓了一下,見洛林仍然拉著自己,向前走,不由得焦急了起來,向後用力地拉著他,道:「我知道,你也是為了馬戲團著急,但是……但是這可真的不是一個辦法,你醒醒吧。咱們還是回去的好,啊?」

    那語氣當中充滿了央求,甚至是哄小孩子的味道。

    但是洛林卻是充耳不聞,拉著她繼續大步向著那市政廳走去。

    克勞迪婭不由得哀歎了一聲,這個痞子還真是打算玩真的啊∼!

    在此同時,內心深處卻也不禁有些甜美:他不管不顧地,可都是為了自己。

    但是此時,距離那市政廳只餘下了不到十步的距離。而且在門前把守的衛兵們已經注意到了他們兩人。

    克勞迪婭看到那兩名鎧甲鮮明的衛兵,不由得一陣大駭:這些當官兒的可全都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狗,遠遠不是他們這些流浪的馬戲團可以惹得起的。

    每次打交道,全都是迫不得己,而且還得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

    平時躲都躲不及,哪有他這樣送上門去的?

    而且還是要帳。這官府的帳是那麼好要的?

    要是都能要出來的話,他們早就已經破產了。

    那些狗官還吃什麼喝什麼?

    她秀眸轉了轉,然後緊緊地拉著洛林,硬著頭皮,顫聲道:「咱……咱們回去吧。真的,這錢我不要了。快回去吧。只要你願意回去,以後……以後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我都聽你的。這還不行嗎?」

    說完之後,腦海當中不由自主跳出了一段很黃很暴力很少兒不宜的鏡頭片段,頓時俏臉上一陣緋紅。

    洛林感到從她的小手上傳來的滾燙的溫度,不由一怔,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克勞迪婭的俏臉,心中頓時一陣的嚮往: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啊∼!哪一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他當即龍顏大悅,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克勞迪婭看到他那色瞇瞇……呃……灼灼的目光,頓時一陣大羞,急忙低下了頭去,一邊羞澀地擰著腳尖,一邊顫聲道:「回吧,啊?我求你了。真的,我你了。」

    她一邊低聲地說著,一邊抬起了明亮的眼眸,飛快地看了洛林一眼,卻見他仍然定定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陣的慌張,急忙低下了頭去。幾乎都要將頭垂到地上了。

    那少女的羞澀嫵媚的萬種風情,令旁邊兩名衛兵看了,也不由得呆滯了一下。臉上盡皆顯出了癡呆的神色。

    但是洛林卻是哈哈一笑,克勞迪婭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卻沒有拒絕,只是一個勁兒地軟語央求,那也就是說……

    洛爵爺一想到那個情形,鼻血差一點兒沒有流出來。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暗道:這兩天天太干,這火有點兒大了∼!嗯嗯,一定是這樣的。

    然後,他用力地一拉,在克勞迪婭的失聲驚呼當中,已經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摟住了她的纖腰,俯在了她的耳邊,低聲地笑道:「這人隨便幹什麼,我當然是要。而這錢我也是要定了的。」

    克勞迪婭滯了一下,嗔惱地掙扎了一下,剛想要說話。

    此時,洛林看到她那晶瑩的耳朵,當即惡作劇一般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克勞迪婭頓時感到全身一麻,隨即咽喉深處不由傳出『嚶嚀』的一聲嬌呻,全身感到一陣陣的發燙,腦海裡一片的空白。

    等她反應過來,卻發現自己己經軟倒在了洛林的懷中。好像連抬一下小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此時,旁邊的衛兵看了,不由得極是惱火:這都什麼年代了,這個死白頭佬一沒錢,二沒權,穿的又爛。一看就是一個窮鬼,居然還玩一朵梨花壓海棠這麼高難度的功夫。

    奶奶的,妞都讓他給泡了。像我們這樣的人還有活路沒有啊∼!

    光是這一條,就足以砍死他三十分鐘的∼!

    那兩人對望了一眼,盡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怒火。

    隨即左面的那稍微年青一點兒士兵上前一步,然後高聲斷喝道:「嗨,嗨嗨嗨。你們兩個,幹什麼呢?這大廳廣眾的,注意一下影響。

    這兒是市政廳,不是鄉下的柴火垛。更不是磨坊倉庫……呸呸呸……這裡也不是你們打情罵俏的地方啊∼!」

    克勞迪婭聽了他的話,不由得俏臉一紅,羞愧的幾乎都要無地自容了,只能是躲在了洛林的懷裡,都不敢露面。

    但是在此同時,卻是伸出了纖纖的玉指,在洛林的腰間掐著一塊嫩肉,然後用力地一擰,低聲嗔道:「讓你害我出醜。」

    但是,旁邊那兩名衛兵看著她伏在洛林的懷中,當即怒火更盛了。

    這個死白頭佬,那麼大的年紀了,居然還泡妞。而且還泡這麼年青漂亮,一看就讓人小心肝碰碰亂跳的。

    奶奶的,那個死白頭佬,也不怕腎虧虧死他啊∼!

    我們這樣年青有為的,就得要打光棍。這真是太可惡了∼!

    那年青的衛兵當即冷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別在這裡擋道了,行嗎?有事沒有?沒事兒的話,別在這裡秀恩愛,這不是氣人嗎?

    趕快離開。走開,走開……」

    說著,揮著手,不住地趕著兩人。

    克勞迪婭聽了,頓時更是羞愧難當,縮在了洛林的懷中更是不敢抬頭,但是在此同時,掐著洛林的那隻手又是加了一把力氣:都怪這個死混蛋,害得自己在大廳廣眾之下出了醜。萬一要是露出面,讓人給認出來,傳了緋聞出去,以後可就不用活了∼!

    洛林痛得不由一呲牙,但是卻是強忍著疼痛,笑著道:「這位兄弟,我想要見見城守大人。」

    那衛兵頓時大怒,以手按劍,怒聲喝道:「混帳,你一個死老百姓,城守大人每天日理萬機,是你一個死老百姓想見就見……」

    他剛說到這裡,隨即就見洛林手指一晃,已經摸出了一枚黃澄澄的金幣入在了他的眼前。

    那衛兵頓時直了眼睛,餘下的話卻也說不出來了。那可是一枚金幣,足足可以頂他大半個月的薪水了。

    而旁邊那名略有些年長的衛兵瞥了一眼那枚金幣,心中暗罵自己的那名隊友太沒有出息。卻是提醒一般輕輕地咳了一聲,然後看著洛林,一臉嚴肅地道:「我們大人日理萬機,忙的腳不沾地的,不知閣下有什麼事情。如果不重要的話,那最好還是不要麻煩他老人家的好。」

    洛林聽他刻意地將那『不重要』幾個字念的極重,心中不由得一歎:這些老兵油子比起那些菜鳥們來,確實是要狠了許多。一枚金幣,居然也不看在眼裡。

    不過,好消息是,有一個金幣拿出來之後,自己的身份一下子就從一個死老百姓上升到了閣下的位置。

    他笑了一下,然後又從懷裡摸出了一枚金幣。

    不過是那兩名衛兵的眼睛有些發直,就連克勞迪婭的眼睛也是有些發直。

    這個死白頭佬,一會兒拿一個金幣,一會兒拿一個金幣。掏金幣就跟掏土豆一樣。由此看來,他可是沒有少藏私房錢啊∼!

    不過,她也不禁有些奇怪:當初剛遇到這個白頭佬的時候,他看上去雖然不是窮困潦倒的,但是卻也不像一個有錢人的模樣。這些錢他是從哪兒弄來的?

    此時,洛林將兩枚金幣拿在了食指與拇指之上,然後輕輕地一碰。

    隨即就聽一聲清脆的金幣碰擊聲響起。那聲音極是悠長動聽,顯示出了兩枚金幣的純度極佳。

    年長的那名衛兵聽了,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下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啊。我們城守大人一向是勤政愛民。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這就進去稟報。」

    說著,微微地一拱手。

    此時,洛林已經將那兩枚金幣扔了過去。

    那名衛兵也是以極為老練的手法,在不動聲色之間,就已經將那兩枚金幣收了起來。裝進了……呃,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隨即,他轉身就走。

    旁邊那名略有些年青的士兵發現自己的手不夠快,只能是用一種略有些憂鬱的目光,看著他的背影離開。

    隨即那士兵想到了什麼,又是轉過了頭來,眼睛裡光芒閃亮,很是希望地看著洛林。

    洛林不由聳了聳肩,然後一攤雙手:奶奶的,我又不是冤大頭。按照通行世界的潛規則,門包給了兩個金幣就已經是最高規格了,還想要大爺放血。這分明就是想要大爺我破壞世界金融秩序,助長通貨膨脹。

    現在的cpi這麼高,這世界人民已經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了,我絕對不能坐視不管∼!

    那衛兵見此,只能是苦笑了一下,訕訕然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過不多時,那名衛兵已經飛快地回來。

    他笑瞇瞇地看著洛林兩人,道:「兩位,我們大人原本正忙著,根本就沒有時間接見兩位。虧的我和他沾些親戚,好說歹說,最後,他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才答應了下來。」

    他頓了一下,然後向著旁邊一側身,道:「兩位請吧。「

    洛林看了看那黑洞洞的大門,當即一拉克勞迪婭,大步走了進去。

    那衛兵急忙又是上前兩步,在前面給他們兩人引著路。

    洛林兩人在那衛兵的帶領之下,來到了裡面一個裝修豪華的辦公室當中。

    只見一個衣著華麗,身材肥胖,面色紅潤白皙的大胖子正坐在桌子後面,一條粗大到俗不可耐的金鏈掛在了脖子上面。

    他看著洛林兩個,道:「兩位有什麼事情?「

    洛林笑了一下,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一講。

    那胖子頓時勃然大怒,重重地一拍桌子,厲聲說道:「混帳。王子看你們演戲沒給錢,你們卻跑來找我要錢,這還有天理沒有啊?真真是一幫不可理喻的刁民。來人啊,來人∼!,將他們全都給我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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