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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八百四十九章 重聚(求票) 文 / 虎牢

    第八百四十九章重聚(求票)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天空如洗過一般。顯的格外的湛藍。

    雖然仍然是冬天,但是天氣晴好,氣溫也已經漸漸升高。

    退去了一夜的寒冷,大地上再次熱鬧了起來。

    幾隻通體全黑的烏鴉拍打著翅膀,落在了一條平整的公路上,一邊發出刺耳難聽的尖叫聲,一邊啄食著地面上散落的食物。

    此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響起。

    緊接著,一隻長長的車隊出現在了道路之上。

    那支長隊足足有二三十輛的馬車。其中不少的馬車上還裝著巨大的鐵籠,裡面裝著獅子,老虎,狗熊等等的猛獸。

    位於最前面的一輛馬車之上,一位妙齡少女正手托著香腮,倚著打開的車窗,若有所思地看著外面的風景。

    她的容貌俏麗,目若秋水,肌膚白膩,黛眉如畫,正是馬戲團年青的老闆,克勞迪婭。

    洗去了臉上那厚厚的一層化妝品之後,她反而更顯的秀麗動人。

    克勞迪婭看了好一會兒,隨即頗是有些憂愁地歎了一口氣。

    原來,這馬戲團當中的眾人全都是極為樂天的,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有人唱歌,或者是大聲地開著玩笑,講著各種露骨,或者不露骨的笑話。清脆的皮鞭聲也是不時炸響。

    當他們快樂地馳過之時,也將一串串歡快的笑聲留在了身後。

    但是那情形,已經有快兩個星期都沒有出現了。

    現在每一個人全都是默不作聲,埋頭趕路。希望著在下一個城市當中,可以盡情地表演,將快樂帶給自己的觀眾。

    但是他們心中也清楚,那個願望很有可能和以前一樣,在到達城市的第二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這些天來,趕著馬車一路向東,結果卻發現,自己好像是和那個什麼『黨衛軍突擊隊』給別上了。

    每每這邊剛紮下營來,等著第二天開時表演之際,但是那魔導炮驚天動地的聲響隨即就會傳來,將他們的美夢撕成碎片。

    大家對這個情況都有些習慣,甚至是有些麻木了。

    有一次半夜宿營的時候,小白因為吃多了食物,然後「噹」地一聲,放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響屁。將眾人從睡夢當中驚醒了過來。

    大家本能地從被窩裡面起來,不等睜開眼睛,就開始收拾東西,然後趕著馬車離開。

    一直到走出去了二里多地,他們這才明白過來。

    不對啊∼!

    這天還沒亮呢。

    那個黨衛軍突擊隊又不是周扒皮,他們怎麼可能深更半夜地不睡覺,跑到外面學雞叫……呃,不是,跑到外面開炮玩?

    由此事可知,這一路之上大家的精神狀態究竟如何了。

    在私底下,甚至有傳言說,這馬戲團的流年不利。被衰神附體了。

    克勞迪婭看著外面湛藍色的天空,向著車廂當中斜斜地瞥了一下,然後又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但是發現車廂當中沒有什麼動靜,不由得心中有些惱怒,然後又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她頗有些期待地又等了片刻,發現還是沒有動靜,頓時惱怒了起來,然後轉過了頭去,怒聲嗔道:「你耳朵聾了?沒聽到我在歎氣嗎?沒見過你這樣的。就不知道問問我為什麼?」

    洛林不禁心中一歎:這女人還真是奇怪。自己什麼都沒幹,只是坐在一邊看看書而己,這都能有錯?

    當男人真是苦啊,就算是躺著,也能中槍。

    不過據說曹哥也有這毛病,每每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是哈哈大笑。然後旁邊的人就得趕緊湊趣,來一句『將軍為何發笑?』。

    當初楊修那小子聰明的過了頭,曹老大發笑的時候,他沒有接話,沒有來這麼一句,結果惹毛了曹老大,後來就被砍了頭。

    想到這裡,洛林無奈地合上了自己的地圖,然後看向了克勞迪婭,道:「那你為什麼歎氣?「

    「我……」克勞迪婭看著他虛衍敷事的模樣,不由得一頓,然後怒聲沖沖地道:「算了,我就是有,也不告訴你∼!」

    說著,氣呼呼地轉過了頭去。

    洛林不禁又是歎了一口氣: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複雜啊∼!不問的話,她就生氣,但是問了,她卻又不說。真是自找麻煩。

    他有心想要再次打開自己的地圖,但是出於本能的警惕,看了克勞迪婭一眼,卻發現她雖然看著窗外,但是那眼角的餘光卻是時不時地就向著自己瞥上兩眼。只著沒有直接寫上『我內分泌失調,敢不答理我,你就死定了∼!』幾個字。

    洛林心中一動,立時明白了過來。這女人全都是口是心非的,自己要是真的把她的話當了真,不去聽。那才是真正的自找麻煩。

    他當即一歎,然後伸開了雙手,道:「寶貝,過來吧,到我的懷裡面來,好好地給我說說,究竟是什麼回事?」

    克勞迪婭看著他的雙手,不由得輕輕地啐了一口,俏臉含羞地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大白天的,讓人看到了影響多不好∼!」

    洛林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我正經一點兒?我都已經正經了大半天,在這裡安安靜靜地看地圖,是誰來給我搗亂的?

    但是他卻還想要多活幾年,所以也並沒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問道:「好了,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

    「也沒有什麼了∼!」克勞迪婭當即嫣然一笑,然後道:「咱們這一站可是到多特雷城,這裡可是快到了海邊了。你說咱們的生意能好起來嗎?那個什麼什麼該死的突擊隊會不會又跟在咱們的屁股後面,胡亂地開炮?」

    她頓了一下,隨即又是咬牙切齒起來,嬌聲怒罵道:「這幫該死的狗官,全都是一幫飯桶。居然讓那些人在我們閃族的境內到處亂竄,就是養一群豬也比養他們要強上十萬倍,要是我是大祭司的話,就把他們那些狗官們全砍了腦袋∼!」

    克勞迪婭越說越氣,然後揮舞起了自己的繡拳,繼續罵道:「那些狗官飯桶,真是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吃的?

    就算是一頭豬,看著這些日子炮擊的軌跡,也知道他們那些人是沿著這條大公路走的。他們居然都不知道派兵過來圍剿?

    飯桶,真是一幫超級飯桶∼!」

    她一時之間濤濤不絕地說了大半天,這才感到心中的怒火消散了許多,這氣順了一些。

    洛林不禁心中苦笑,這些天來,也把她給氣壞了。而且每天都要對那些尸位素餐的閃族官員們大罵一通。這都已經是習慣了。自己也不需要插話,只要在一邊聽著就行。

    而且按照傳統的少女類遊戲的規矩,等她說完之後,這好感度自然是再升百分之一。等升到百分之百的時候,那就可以……

    他正在胡思亂著著,就在此時,卻聽克勞迪婭繼續說道:「吃飯要錢的時候,手伸的長,但是幹活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拉稀。你說我們養這幫蠢豬幹什麼?」

    隨即,她發現洛林走神,當即頗有些不滿,道:「喂,喂,你倒是說一句話啊?」

    洛林立時回過了神來,苦笑了一下,然後安慰道:「好了,別生氣了。你應該這樣想,虧的他們是一群蠢豬。」

    克勞迪婭頓時驚奇地瞪大了眼睛,道:「咦?這是怎麼一個說法?」

    洛林歎道:「這蠢豬做蠢事,再蠢也蠢不到哪兒去。但是要是換一個聰明一點兒的,那做起蠢事來,大家可就別活了。萬一那個聰明的傢伙腦子一熱。然後讓大傢伙兒一齊去打伊拉克……呸呸呸。一起去進攻人族,你說那時怎麼辦?」

    克勞迪婭滯了一下。仔細地想了想,然後一臉嚮往地道:「那也不錯啊∼!」

    洛林卻不由驚奇地『咦』了一聲。心中暗道:沒看出來,這個女人居然是一個好戰份子。

    此時,就聽克勞迪婭接著說道:「要是真的進攻人族,到時候,就可以將他們那裡盛產的lv皮包,普拉達的鞋子,香奈爾的香水……全都搶過來……「

    說著,雙手伸展開來,在半空當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圈圈。俏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隨著那個劇烈的動作,那豐挺嬌嫩,彈性驚人的酥胸也不由得一陣波濤洶湧,看的人眼發暈。

    洛林頓時感到一陣的無力。這女人的邏輯和政治家一樣,委實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了的。

    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只見遠處出現了一條青色的帶子。他不由得怔了一下,原本以為那是天際上的一個雲朵,但是仔細一看,這才發覺,那原來是一個寬大的城牆。

    多特雷城已經在望了。

    眾人看了,不由得全都精神一震。

    有了城市,就有地方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吃一些可口的飯菜,買一些補給。舒舒服服地洗一個熱水澡。

    他們當即一掃剛才的陰影,然後紛紛揚起了馬鞭,趕著馬兒,加快了速度。

    克勞迪婭看著那城市,卻是惡狠狠地一咬銀牙,然後看向了後面,低聲罵道:「那個該死的洛林,他要是還敢搗亂,我一定親自拿刀子,宰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車輪快速地壓過青石板路上,發出了碌碌的聲響,在後面揚起了一溜的煙塵,向著遠處的城市,快速馳去。

    他們行出去了一盞茶的工夫,隨即就見兩輛馬車一前一後也是馳了過來。向著那城市快速地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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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林隨著眾人來到了城中,看著城中商舖林立,兩邊高樓鱗次節比,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極是熱鬧繁華。

    這城市面臨大海,商業極為發達。不愧是雷閃最為繁榮的城市,比起靈閃的加勒比城來,也是不讓許多。

    馬戲團這一次計劃著到達了多特雷之後,就要在這裡好好地休整一番,哪怕是那些黨衛軍突擊隊再次開炮轟城,他們也不走了。

    畢竟他們人也不是鐵打的。已經流浪了許多,一個個也是身心疲憊,需要有地方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

    而這多特雷城氣候宜人,風景秀麗,而且水產豐美,物價也不高。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合適的呢?

    眾人這一次進到了城中,也是不再露營廣場,而是在那個中央廣場附近,找了一家不大的旅館,住了下來。

    雖然這說起了簡單,但是克勞迪婭卻帶著一眾人等忙了一個雞飛狗跳。

    獅子老虎這些在什麼地方餵養,馬戲團的東西放在哪兒,各自的馬車又停在什麼地方。光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就已經讓她忙的腳不沾地了。

    而此時,洛林卻帶著小白,卻已經來到了廣場之上。

    原本按照克勞迪婭的指示,他們應該拿著銅鑼,舉著牌子什麼的,在這裡到處轉悠,大聲地招攬顧客。

    最起碼也得把第二天的票給賣出去了。

    這樣一來,就算是那個突擊隊開炮轟城,所有人全都不看馬戲,而是逃出城去,大家也可以多少賺到一些,補貼一下自己微薄的荷包。

    洛林在廣場上轉了兩圈,隨即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景。那是一個老者,他衣著華麗,滿頭白髮,看上去極是有學者的氣派,但是手中卻是拄著一根奇怪的枴杖。

    他站在那廣場中間,那巨大的雕像之前,來回地閒逛。

    那人看到了洛林和小白,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向著這邊就走了過來。來到了近前,然後毫不客氣地問道:「小子,怎麼就你和這個滑頭的小象?我外孫女她們呢?」

    洛林看著那老頭,不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這要是換一個人敢這麼不客氣地說話,自己說不定就一個板磚拍他臉上了。但是面對著那人,他卻是不得不強自忍下來,然後道:「我們的目標太大。所以分成了一前一後的兩路。她們坐著馬車隨後就到。」

    他正說著,隨即就見身後有馬蹄踏踏,車輪碌碌的聲響傳來。洛林一回頭,看到不遠處,有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地馳到了廣場之上。

    廣場上的那些百姓們看了,不由得紛紛面露怒色。這廣場可是不允許馬車進來的。但是,隨即他們看到馬車上帶有奇怪的標識,不由得全都低下了頭來。

    那種標識雖然奇怪,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他們卻也知道,那大約就是貴族的紋章。

    縱然是普通的貴族,可都是不在乎什麼法律的。更別提這種馬車上都帶有紋章的。

    洛林看著那馬車上的馬伕,不由得一笑,然後向著那老頭道:「看,他們到了。」

    老頭兒這才冷哼了一聲,然後快步地走了過去。和那幾人寒暄了起來。

    此時,小白看到了雷歐,立時大嘴一咧,眼淚汪汪地撲了過去。這些天可是把它給苦壞了。

    馬戲團可不富裕。平時也就是一些五穀雜糧什麼的,就算是拿一個蘋果,那就跟過了年一樣,哪兒像以前,什麼香蕉糖果什麼的,可以隨便造。甚至是吃一塊,往水裡丟一塊。

    雷歐看了小白,也不由得有些心疼。張開了雙手,剛要去抱。但是隨即卻見它一轉身,就從自己的身邊跑了過去。

    雷歐一怔,隨即轉頭看去。

    只見小白已經撲到了薇拉跟前,然後拚命地晃著身後的小尾巴,臉上露出了一副討好的表情,如同一隻眼巴巴地等著骨頭的小狗一樣。

    這也並不奇怪,小白可不傻,它可是清楚地知道,那些食物可全都是在薇拉的戒指當中存著的。

    雷歐看了,不由氣的在它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此時,薇拉被纏的無奈,只得是手指一晃,掏出了最後的幾根香蕉,塞了過去。

    小白當即長鼻子一卷,然後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一邊嚼著,一邊轉頭看向了雷歐,又是一臉的討好。

    旁邊菲奧娜看了,不由氣得笑了起來:這個小象,倒也真是有夠無賴的。有的吃了,就把人給扔一邊,想起自己的老大來了。

    此時,雷斯特和阿黛兒已經寒暄了半天。

    洛林看他停了下來,這才問道:「大師,你們那裡的情況怎麼樣?」

    雷斯特得意地哼了一聲,道:「我們的情況?你也不看看是誰帶的隊?我們的情況自然是好極了。在鏡水湖的時候,又陰了一幫沒有腦子的亡靈法師,弄了足足有十好幾個的亡靈命匣。哈哈哈……」

    洛林眼前一亮,道:「十好幾個啊?那真是太好了。既然你不缺,那就把當初我搶的那一個還給我。」

    雷斯特輕輕地咳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後來呢,我們就將戰爭堡壘給沉水裡了。哈哈哈……那幫死骨頭***,眼睜睜地從我們的頭頂上飛過去,往西邊的山裡飛去了。那十萬大山,讓他們找去吧∼!哈哈哈……」

    洛林不由一滯,不滿地道:「喂喂,我剛剛說什麼,你聽到了沒有?」

    雷斯特冷哼了一聲,然後眉飛色舞地繼續說道:「後來,我們一行人就搶了幾輛貴族的馬車,路上又兜了幾個圈子。一路上平安無事,到了這裡。」

    洛林一字一頓地道:「我是說,你是不是該把那個命匣還給我?」

    雷斯特一抬頭看著廣場上那個巨大的雕像,道:「黛兒,你知道嗎?這裡我以前可也曾經來過的。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這個雕像居然還在,真是歲月如梭啊……」

    洛林氣極,旁邊阿黛兒急忙伸手拉過,然後好一頓的柔聲安慰。中間也不乏『我外公死了,那些還不全都是你的。』之類的話。雷斯特聽了,卻也毫不生氣,仍然笑嘻嘻地看著那個雕像。

    洛林很吸了幾口氣,知道和這個老流氓比起來,自己在無恥的道路上,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當即暗下決心,一定要在他外孫女兒的身上,很很地報復回來∼!

    他定了定神,然後道:「這邊的情況怎麼樣?」

    雷斯特見他說起了正事,當即也是嚴肅了起來,道:「這裡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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