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夜航船(求票)
雖然洛林從窗戶外跳進來,仍然精神抖擻,笑瞇瞇的看著德伊波勒,甚至還向外面大街上叫好的雷閃人揮揮手。絲毫也看不出有一絲的不妥。怎麼也想不到他是跑了一整天,幾百里的路途。
但是德伊波勒卻感到心底深處某一塊依然柔軟的地方痛了一下。看著洛林的大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嫵媚。
洛林坐著車,風塵僕僕的趕了一天,一下車,絲毫也沒有休息,馬上就要處理公務,瞭解事態。
雖然德伊波勒知道,他所做的這一切並不全都是為了自己,洛林自己打著旗號管自己這趟是維護愛於正義的事業。
但是實際上卻仍然有一大部分是為了她和阿德玲。
他原本可以坐在他的那個總督府裡面,數數錢,聊聊天,喝喝茶,欺負欺負不長眼的傻瓜們,和自己幾個天姿國色的女朋友們悠哉游哉地過著舒服的日子,但是為了她和阿德玲兩個,卻甘冒奇險,不遠萬里。來到閃族臥底打探,和亡靈大祭司作對,攪黃了他的戰爭計劃。
以洛林的憊懶性質,只要不是妨礙到他喝酒泡妞,他才不會在乎世界和平。這個世界大了,他在乎的過來嗎。
但這裡閃族,他們是人類數千年的仇敵,他們可不會因為洛林不仇視閃族人,就把洛林當拉動雞得屁的遊客看待,找個導遊帶他四處參觀消費。
只要有一人發現他的身份,叫上一聲,這個痞子就是人族的飛鷹戰神,光明教廷的神聖騎士。
那麼大祭司就會很高興親自出手,煉化成死亡騎士,作為他永恆的奴僕。再要麼,抽取他的靈魂,鎖在永恆的鎮魂塔中,成為他的又一件戰利品。擺在最顯眼的地方供人參觀。
雖然這有種種的危險,但是他卻還是來了∼!
而且為了自己,也是竭盡全力,費盡了心力。更可貴的是,他也沒有絲毫的怨言。
不管什麼時候見到洛林,總是很樂觀,很沒心沒肺,琢磨著吃女孩子的豆腐,從來不把擔憂放在臉上。
於是德伊波勒和阿德玲也就不擔心了,把一切都放心的交給洛林。
他實在是女孩子們的最佳男友。
想到這裡,她低低地嬌呼了一聲,然後和身撲了上去,拼盡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摟住了他。然後星眸迷離,微微地揚起了頭,獻上了自己嬌艷的櫻唇。
在以前,洛大爺也算是宅男一些,沒智商二百五的腦子,沒很多小錢錢,也沒個好爹,就那麼吃飽穿暖的養活著自己,玩不起小資情調,就那麼窩在屋子裡打打遊戲。
雖然面對著漂亮的女孩子偶爾也有些小害羞,但是送上門來的卻也從來沒有客氣過。
而現在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之後,洛林也越發知道珍惜。
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也是要調戲一下那些個女孩子,動動手了,過個嘴癮了什麼的,放鬆一下心情。
只差著沒有學習流氓兔同學的先進經驗,滿世界閒逛,逮誰都要下嘴硬親了。
遇到這種送上門來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
兩人一時擁在一起激吻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了,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德伊波勒動情之下,眼中波光盈盈,酥胸起伏,不住地微微嬌喘。俏臉上兩朵紅暈,嬌艷明媚不可方物。令人幾乎不能直視。
嫵媚如同一個成了仙的狐狸精一樣。
洛林一時之間心中大動。德伊波勒本來就性感嫵媚,而且洛林其他的女朋友更顯成熟,熱情起來,端的是異常誘惑,洛林感覺就像醉了一樣。
隨即就聽一陣腳步聲響,緊接著,原本關著的房門輕輕打開。薇拉與雷歐兩個已經進到旅館,沿著樓梯走了上來。
他們兩個雖然單純,但是卻極其敏銳,看到房中的情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不禁心中生疑,不住地打量洛林兩人。
雷歐來來回回打量了洛林和德伊波勒,奇道:「你們兩個偷吃什麼好東西了?」
洛林不禁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
他四下掃了一眼,又拉開了房門,向外看了一眼。他可知道,這些旅館的侍從們一個個跟狗崽隊一樣,全都有趴在牆角偷聽的習慣。然後把這些當八卦傳來傳去。
洛林檢查了一遍,直到確認無人之後,又回到房中,關好了門窗,這才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雷斯特呢?大隊人馬什麼時候能到?」
德伊波勒輕笑了一下,道:「你就放心吧。雷斯特大師已經潛到那戰爭堡壘製造地附近,查看地形去了。那裡戒備森嚴,也只有他能靠近。
那大隊人馬按你的計劃,早就已經起程了。應該也是這兩天就到。估計情況好的話……」
她剛說到這裡,就聽窗外一陣響動。
「外面有人∼!」洛林頓時一驚。當即手腕一翻,就抽出了手槍。
但是隨即,卻聽到『咕咕,咕咕『的一聲叫聲。
洛林不禁一愣。
德伊波勒此時卻微微一笑,伸手按下了他的手槍。然後打開了窗戶。
只見一隻通體全黑的信鴿扑打著翅膀落在了外面的窗台之上。
德伊波勒努著小嘴兒,輕叫了一聲,然後纖指一招。那只鴿子當即就飛了過來,落在了她的手指之上,得意洋洋地叫了兩聲。
德伊波勒伸手從那鴿子的腳上取下了一封信來,然後又從一邊的袋子裡拿出了幾粒小米,往地上一撒。
那鴿子當即飛了過去,忙不迭地叼食了起來。
德伊波勒展開了那信一看,然後笑了起來,道:「真是說誰誰到。他們還真的是很極時,今天夜裡就到了。行動速度倒是挺快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桌子上的一張地圖,然後如春蔥一般白嫩柔美的纖指沿著地圖上一條直通海洋的大河,溯流而上。最後來到了城市的附近。
她指著上面的一個地點,道:「他們大約凌晨的時分會在這裡下船。由咱們負責接應。」
洛林探頭看了一眼,只見那裡是一處河灘,當即點了點頭。
那河灘處水流變緩,方便登陸。而且那裡遠離城市鄉鎮,人煙稀少,也不易引人注意。
這個時代不像後世,沿海城市發達,實際上因為海盜們猖獗,缺乏耕地,海邊沒有多少城鎮。大城都在內河邊上。
他忍不住讚歎了一聲,道:「那幫海盜們辦起事來,倒也真是乾脆利索。不愧是縱橫加勒比的白鬍子,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找到了這麼好的登陸地點。」
德伊波勒吃驚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這有什麼可奇怪啊?別忘記了,他們以前主要是幹什麼的?走私啊∼!大哥。海盜光靠搶劫一年才能掙多少錢?他們的大頭還是走私,尤其是海鹽什麼的。
這一條河以前他們可是跑了不知幾百回了。對這裡的情況,還不是瞭如指掌?「
洛林當即很汗了一下。以前也光是聽說白鬍子海盜團威震四海什麼的,卻並沒有太往心裡去。洛林和雷歐是搞實業和官商勾結的,陸地上的強盜還懂一點,海盜就不太清楚了。
沒想到那幫狗崽子的手居然伸的這麼長,不僅靈閃有他們生意,到了雷閃來,仍然有他們的生意。走私海鹽,這可是比倒黃金都賺錢的生意。
他一時之間憤憤了起來,白鬍子海盜團的少幫主尤爾以前一直跟自己哭窮,自己貼了他不少錢,現在看來,丫的肯定沒有少黑自己的錢∼!
果真這幫傢伙每一個好東西。
雷歐探頭看了看,發現兩人光顧著說事情,當下覺的無聊。
他也是坐著車顛了一路。雖然那車性能不錯,但是卻也夠受了。更何況,那屁股還腫著,一路上半坐半站,辛苦的很。
因此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道:「你們沒事兒吧?沒事兒的話,我去睡覺了。睡眠不足不長個的。」
說著,一轉身,拍著嘴就走了出去。
薇拉看了一眼,臉上也是露出了倦容。
洛林笑了笑,道:「你也去吧。這兒沒有別的事情了。你們好好休息就是了。很快就又得準備行動了。」
薇拉這才答應了一聲,將手中的一個小包交給洛林,然後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這才轉身出去。
她也是被洛林給調教出來,每天都是得讓洛林潛規則地親上一下,哪一天沒有了,反而是不習慣的。
這旅館臨街二樓的房間,早已經被德伊波勒給包下。因此上,他們出去之後,就到隔壁的房間休息去了。
洛林看著他們離開,從那個包中拿出了幾份文件,扔在了桌子上面,然後道:「這是我趁亂從軍令部裡抄來的文件。然後對照著上面的印章,用胡蘿蔔刻了幾個章,偽造出來的文件。
你這方面的經驗豐富,幫我看一下,這裡還有什麼破綻沒有。咱們這一次行動,事關重大,千萬馬虎不得的。」
德伊波勒橫了他一眼,道:「這還用你教?」
說著,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又移過了幾支燭台,對著那幾份文件認真地檢查起來。
她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又對著亮光檢查了印章,覺的沒有什麼破綻,然後又和洛林聊了一會細節的問題,以及一旦有突發的情況,該怎麼辦。
兩人商議完畢,這才發現,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但是看看那天色,發覺離出發的時間還早。
這會正是萬家燈火的時候,離月黑風高、殺人放火的時候還得一會。
但是一時之間,卻也找不到什麼可以打發時間的,洛林心裡裝著事情,也不覺得太累。
德伊波勒看著洛林,突然心中一跳,然後輕聲道:「要不,咱們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洛林正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頓時虎軀一震,回過了道:「你……你說什麼?」
德伊波勒輕咬櫻唇,百媚橫生地瞟了他一眼,秀眸當中媚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她俏臉紅的如同脂胭一般,然後玉臂輕抬,伸手拔下了腦後束髮的金簪。
隨即那一頭亮麗順滑的長髮如同瀑布一般傾瀉了下來,披散在了她的肩頭。
她側頭看了洛林一眼,然後秀眸一眨,用自己撩人欲醉的眼神輕輕地一勾。那萬種的風情,只有積年的狐狸精才能真正掌握。令人一見,就深深地陷了那溫柔的陷阱,不能自拔。
洛林當即大步走了過去,然後伸出手去,一手攬住了她的纖腰,一手抄在她的腿彎處,在德伊波勒的低聲驚呼當中,就將她抱了起來。隨即邁步就走向了旁邊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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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分,洛林已經帶著眾人,靜悄悄的重新出發。
只是這一次,為了保密起見,洛林已經打發了那車伕自己回去,他親自駕車。
在通過城門之時,那些衛兵們看到他們半夜出發,很是心中奇怪。但是看著他們那豪華的馬車,卻也知道,這些人非富即貴,遠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
再說了,這些人有些特殊的癖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半夜出門會小蜜的事情這裡也時常發生。
因此上,只是略略問了幾句,甚至都沒敢往車廂裡看,隨即就揮手放行。
洛林駕著馬車,趁著黑夜,一路急行。好在這一路全都是大道,只管著往前跑就行了。倒也不擔心會迷失了路。
到了後半夜時分,馬車從大道上拐下來,試過一段顛簸的小道,他們就已經來到了那一處的河灘邊上。
洛林將馬車停在了一處有林木乾草隱蔽地方,然後和德伊波勒兩個跳下了馬車,來到了河灘之上。
此時,已經入冬。天氣晴冷。
夜空當中,萬里無雲,繁星閃爍。
一條寬闊的河流在面前滾滾東去,水聲嘩嘩。
和天上璀璨的夜色星河相映成輝。
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河水奔湧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開去,更顯夜的寂靜。
遠遠的,可以看到天邊處好像橫著幾朵黑雲,但是中間不時的有火光閃現,可以知道,那裡是住人的村莊。
而且遙遙的,有幾聲狐叫狼嚎的聲音響起,時不時還有夜梟刺耳的嘎嘎叫著飛過。
給人一種身處幻境的不真實的感覺。
德伊波勒擁著一件白色的狐皮,身形如柳,嫵媚妖嬈。眼角眉梢處隱隱還有著一層淡淡的暈光,極是美艷動人。
她看向那河灘處,卻只見一條白色的水帶,根本就沒有船隻。然後又抬頭看了看天色。知道自己來的有些早了。
她輕輕地哈了一口氣,看著那白色的霧氣,不禁跺了跺腳,道:「這天兒可真冷啊。我都有點懷念奈安的冬天了,比這裡溫暖多了。」
但是隨即卻見洛林抬頭看著天空,不知在想著什麼,當即伸手一拉,嬌聲嗔道:「你在看什麼呢?」
洛林看著那片星空,正自魂遊天外,被她這猛一拉,頓時回過了神來。
他也不願意多說自己正想著這個宇宙的奧秘,研究這個星空和自己以前看到的有什麼不同。
否則的話,就是德伊波勒不說,自己也會嘲笑自己現在文藝了許多。
他當即一笑,道:「我看著這天空,在想著一件很嚴肅的問題。」
德伊波勒一怔。一雙妙目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洛林一伸手攬住了她的香肩,在德伊波勒的臉上叭嗒親了一口,然後道:「你說,這天氣要是不這麼冷多好。嗯,比如說春天或者秋天。
咱們趁著夜色,聽著嘩嘩流淌的河水,就在這裡很黃很暴力很少兒不宜一次,幕天席地,那是多麼富有詩意的一件事情?「
德伊波勒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隨即忍俊不住,失笑了起來。
她輕啐了一口,然後道:「你個混蛋腦子裡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下流,齷齪,骯髒……」
但是隨即,眼中盈盈的波光一轉,然後若有所思地道:「不過,你的意見好像也不錯……」
洛林當即一滯。他總是搞不懂,這些女人的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一邊說別人下流,然後一轉臉,就又覺的不錯。這真是太虛偽了。
難怪有人說,這母系氏族一直統治了人類好幾萬年,這些女人們每一個在基因裡都帶有政治家的天份。
他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隨即,德伊波勒走了過來,然後一下子……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洛林看了她一眼,但是隨即看到她氣勢洶洶的秀眸,當即歎了一口氣,認命一般雙手摟著她的纖腰,緊緊的抱住她,做一個人肉板凳,任由她舒舒服服依在自己懷中。
即便是寒冷的冬夜,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一點都不會覺得冷。
兩人隨便的聊著天,時不時耳鬢廝磨,親暱一下,揩一點兒小油什麼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了。
洛林還沒感覺到多久,就見天際有一顆明亮的星星緩緩移動了過來,洛林這才意識到,那是船隻的夜航時的燈光。
那船隻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到了附近,這會正慢慢減速。
洛林當即輕輕地一推德伊波勒,兩人當即一起隱身在了石頭的後面,彈出頭來小心的觀察。
這也是搞情報人員的特性,在情況沒有明瞭之前,絕對不會輕易現身,暴露出自己的身份的。
誰知道那船上究竟是真的自己人,還是敵人派來玩釣魚的特工?
隨即,就見那船在河灘處一震,停了下來,跟著咕咚一聲,船錨被扔進了水裡。
緊接著,有黑影從船上跳了下來。
那人涉著水來到了岸邊,看著空無一人的沙灘,不禁怔了一下,隨即失望地歎息了一聲。
洛林看著那人的體型,當即學著貓頭鷹的叫聲『咕咕『叫了兩聲。
那人當即大喜,也是急忙將手放在嘴前,學著鳥兒叫了兩聲。
德伊波勒看了洛林一眼,見他仍然不動,當即讚許地微微一笑,也是伏在石後,沒有動身。
此時,洛林又叫了兩聲。
對面那人愣了一下,但是卻還是做出了回應。
洛林此時確認無誤,這才放下了心來,緩緩地站起了身來。
別小看他這個重複的動作,裡面可是大有文章的。
保不齊就是對方瞎碰瞎撞,自己這一出去,那可就是暴露出身份了。
其實剛才洛林差不多可以確認,這個人的體型實在是太特殊了,洛林認識的人裡只有一個是這樣。
所謂的『細節決定命運『一點兒也不錯的。謹慎一百次也不要緊,但是冒失一次,那可就是要命的。
洛林兩人從石後起身,迎了上去。
對面那人卻謹慎地後退了兩步,以手按著刀子,微微俯身,藉著星光,盡可能地看向兩人。
洛林微微一笑,道:「尤爾少幫主,怎麼不認識了?」
那人聽了洛林的聲音,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放開了握著刀柄的右手。他略有些歉意地笑道:「閣下,別見怪,咱們幹的可都是掉腦袋的生意,尤其是這兩年閃族人越來越精明了,咱們不小心一些不行的。」
洛林點了點頭,道:「沒事的。「
他頓了一下,看著不遠處的大船,道:「人都來了嗎?「
尤爾笑道:「能來的都來了。」
說著,一轉身,對著船上招了招手。
隨即,就見船邊上出現了一群人。
緊接著,一塊長長的跳板滑了下來,從船舷一直伸到了岸邊的沙灘之上。
隨後,那一群人從船上緩步走了下來。
為首的一人一頭的白髮,健步如飛,手中拄著一根鑲著寶石的枴杖。
不是別人,正是教廷當中位高權重的紅衣大主教奧巴赫姆∼!
他來到了岸上,然後看著周圍的環境,用力地跺了兩腳,喃喃地道:「奶奶的,這就是魔族的土地?老子終於也是踏上一回了。」
他心中隱隱升起了一種衝動和自豪。要知道,光明教廷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再踏足這一片土地了。而他是第一個。
奧巴赫姆在激動之下,隱隱覺的自己得要幹上一點兒什麼。最後終於決定了下來。他將手中的枴杖往沙灘上重重地一插,然後……然後撩開了衣服,對著那沙灘開始***。
奶奶的,這一幫搞政治的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一個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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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雷堡的大魔神殿前,一個身穿黑袍的巫妖緩緩從天空中落下。
正等在門口處的那巫妖當即迎了上去,道:「愛德伍德兄弟,歡迎你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