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不同的事情,不同的人,這遁去的一中的一也是完全不同!」聽完易天星的話,鎮元子在一份沉默之後,也是低聲的說道。
「就拿之前道兄所言!」鎮元子也是一擺手中的拂塵,淡淡的說道。
「我乃是洪荒先天神袛,誕生於混沌初開之時,伴生洪荒異靈根人參果樹,身懷至寶天道胎膜所化的地書,所以我和人參果樹算是一種伴生的關係,而人參果樹誕生於混沌之內,同樣汲取了天道變化,所以我方才能夠憑藉著人參果之能進階到祖境,換做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是無法做到這一點!」鎮元子也是簡明扼要的將其中的關鍵道出,「所以我不清楚道兄的情況,恕我無法為你解惑!」
「不同的一!」聽到鎮元子的話,易天星也是低聲沉吟著。
「其實這件事情告訴道兄也無妨,畢竟也不算是什麼秘密的事情,只是這件事情與我而言卻是十分的重要!」
易天星看著前方,也是淡淡的說道,同時目光之內也是泛起了一絲柔和的光芒,同時在略微一個沉默之後便也是緩緩將雪菲雅的事情道出,而鎮元子則是仔細的聆聽著。事情並不複雜,所以易天星也是沒有費太多的口舌便是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所以,這一次我來五莊觀其實就是為了尋求這遁去的一之道,從來來讓我的妻子甦醒!」易天星看著鎮元子,也是低聲的說道,「如果道兄知曉,還請指教,易天星銘感五內!」
「果然是無奇不有,沒有想到道兄竟然還經歷過這樣一段纏綿悱惻的感情,尊夫人之舉動也著實讓老道敬佩!」鎮元子也是鄭重的對易天星說道。
「按照道兄所言,尊夫人原本並不存在,不過只是一道水神將仙蒂的元神分身,一切都是以主元神的意志為主,不過也許真的是道兄和尊夫人之間的這份感情感動了天地,竟然讓這一縷元神分身產生了異變,誕生出了自己的靈智和意志思維,但本質上卻依舊還是一縷元神分身,並沒有和主元神分離,這一點還是老道第一次聽聞!」鎮元子沉默了片刻之後,也是低聲的緩緩道來。
「水神將仙蒂後來隕落於道兄之手,按理說身為仙蒂的一絲元神分身,當主元神消散,元神分身同樣會隨之消散,但是尊夫人卻還是留下了一絲元神印記,就這件事情本身而言,尊夫人便已經算是遁去的一了!」
「那如何去破解菲雅的這個一?」聽到鎮元子如此敘述,易天星的雙眸頓時一亮,立刻帶著份緊張的問道,因為既然鎮元子如此開口,他至少還有著一份把握。
「不急,道兄,老二帶你去過生命之森,那相信老二也和你提過生命屬性吧!」不過鎮元子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立刻說明,而是反而換了一個話題。
「生命屬性,不錯,而且在遇到生命之心的時候,菲雅的那絲元神印記還曾經有過一瞬的悸動,不過後來卻是又隨即沉寂了下來!」易天星聯想到當天雪菲雅元神印記的變化和如今鎮元子的表情,也是立刻說道。
「荒古時代,混沌破碎而化洪荒,誕生了很多先天神袛,就好像道祖鴻鈞、魔祖梭羅、巫祖伏羲、紅雲老祖、冥河老祖,我等等,包裹劍祖軒轅,不過有些先天神袛天生實力強大,就好像現在的道祖鴻鈞、冥河老祖、紅雲老祖等,但有些卻是實力微弱不堪,就如同魔祖梭羅,劍祖軒轅等,不過最終從荒古時代生存下來的,卻是反而以這以實力微弱的先天神袛為主,你知道為什麼麼?」
「還請道兄解惑!」聽到鎮元子忽然提及到了荒古時代,易天星也是仔細的聆聽著。
「演繹天道,自成一脈!」鎮元子也是低聲的說道,「實力強大的先天神袛,自身受到的制約也是同樣強大,從發展性上而言卻是反而不如實力弱小的先天神袛,而這些先天神袛自己感悟天道,創造除了很多屬於自己的一脈功法,就好像當初的道劍魔巫四脈,每一脈修煉者對於整個天道的演繹也是完全不同,而生命屬性這一說法正是來自於曾經的一脈修煉者!」
「靈祖一脈!」
「靈祖一脈?」聽到鎮元子的話,易天星也是一愣,因為他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一脈修煉者存在,不過想到之前鎮元子所言,易天星便也是釋然了,畢竟洪荒先天神袛如此之多,各種修煉體系自然也是不會太少。
「對,靈祖一脈,其實籠統而言,你的那位妖靈夥伴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算是靈祖一脈!」鎮元子也是點了點頭,「不過靈祖一脈更多的是指各種草木、自然之靈得開靈智,自創而出的一種修煉方式,當初的靈祖便是洪荒破碎之時的一朵混沌青蓮所化,不過可惜,最終卻是隕落在了荒古那不斷的征戰之中,而隨著靈祖的隕落,靈祖一脈也是逐漸式微,最終消失在了整個洪荒之內!」
「那這麼說來,道兄五莊觀之內的那些草木之境也算是靈祖一脈的修煉者?」易天星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九葉芝蘭蘭靈兒,也是問道。
「不錯,而且其實人參果樹也同樣是天地之靈中的一種!」鎮元子也是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而我也可以算是靈祖一脈的修士,只不過如今我的術法融合了部分道法,所以也頂多算是半個!」
「生命屬性便是靈祖一脈最終最為強大的兩個屬性之一,而另一個就是死亡屬性,在靈祖一脈看來,任何生靈的成長最終都是倒不過生命和死亡,所以也是將混沌分為了生命屬性和死亡屬性兩種,就好像你劍祖一脈將混沌分為了陰陽屬性一般,當生命和死亡相融合便是混沌!」鎮元子看著易天星,也是淡淡的笑道。
「還請道兄詳細道來~」雖然到現在易天星依舊是有些雲裡霧裡,但卻是不肯放過哪怕一個字,而且他知道,距離那所謂的一,恐怕只是一步之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