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家家主嬴陵其實就是我天魔宗的三長老!」五長老看著上官鴻飛,也是冷笑著說道,「你就安心的走,上官家也會馬上跟著你去的!」
「殺~」五長老一聲令下,天魔宗的那些黑衣人也是立刻向著上官鴻飛而去,一道道強大的攻擊也是完全將他身後的那些人都是纏住。
這一次天魔宗的可謂是下足了血本,是必要將上官鴻飛留在這裡,所以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上官鴻飛帶來的那些人頓時落入了下風,而上官鴻飛則是被嬴海桐牢牢的給纏住了,雖然嬴海桐無法戰勝上官鴻飛,但是同樣,上官鴻飛也是根本無法擺脫嬴海桐,只能夠眼睜睜看著自己帶來的人一個個隕落。
就在此時,王晉等人的臉色卻是已經變得極為難看,他們知道自己等人無意之中已經捲入了兩股勢力的衝突之中。
無論是天魔宗還是天壇宗,在這南贍部洲的南部都是強大無比的宗門,不過天魔宗的歷史更加的悠久,而天壇宗則是一個新銳勢力,兩個宗門之間彼此都是一直有著不少的衝突和摩擦,這一點他們也都是有所耳聞,而現在的形勢很明顯,這上官家乃是依附於天壇宗的家族,而贏家則是依附於天魔宗的家族,或者說贏家本就屬於天魔宗的一個分支。而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天魔宗設計,為的就是截殺上官家,而這裡不過只是一個分戰場而已。
在半空之上那些人不斷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王晉卻是向身後的那些人微微撇了撇眼,很顯然是在示意身後的人離開,畢竟兩大勢力交戰,王晉可不想成為殃及到自己。無論是天魔宗還是天壇宗,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起,還不如早點退避而開。
閻行自然也是看到了王晉的眼神,但是易天星還在身後,所以閻行而是並滅有任何的行動,而王晉幾個人卻是在一點點的向著後方退去。
半空之上,此刻戰鬥也是已經到了膠著的狀態,甚至於雙方的地神境修士都是各自隕落了不少,而嬴海桐雖然身上也是受了不輕的傷,但卻依舊是將上官鴻飛給纏住了,而五長老則是依舊沒有動身,居中調度。
「啊~」而就在此時,一聲淒厲的叫聲卻是立刻響起,上官鴻飛帶來的最後一個人也是被天魔宗的修士斬殺。
「嘿嘿,你也給我留下來~」這一聲淒厲的叫聲也是讓上官鴻飛有些失神,而嬴海桐也是抓住這個機會,手中的長棍直接一棍將上官鴻飛打落在地,而就在上官鴻飛剛剛落地的瞬間,五長老卻是瞬間一閃,手掌頓時化為了黑色直接向著他頭頂拍下。
「黑日,啊~」被這一掌拍中,上官鴻飛頓時一聲慘叫,隨即在這股黑色的光芒之中,上官鴻飛的身體頓時如同被腐蝕一般,在頃刻間便是化為了一團黑色的物體。
在這完美的算計之下,上官鴻飛根本沒有絲毫的抗衡之力,最終隕落。
「這次的事情,多虧五長老了!」看到上官鴻飛死去,嬴海桐也是終於舒了一口氣,同時向著五長老行禮。
「嗯,你在這裡收一下尾,然後立刻趕往星海湖~」五長老也是淡淡的說道,眼中也是沒有什麼絲毫的情緒變化。
「是,屬下明白!」嬴海桐也是低聲的說道。
「各位,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在話音落下的同時,五長老也是輕聲的說道,同時目光也是看向了那已經快要脫離這一代的王晉等人,很顯然五長老並不是沒有關注到他們,而是根本不講他們放在心上,畢竟在他眼中,幾個地神境,對於大局根本無法影響到什麼。
「走~」在這關鍵的時候,王晉倒也是十分的果斷,直接向著一聲大喊,同時七八人頓時向著四面八方散開,妄圖拼一下運氣,看看有幾個人能夠逃出去。
「哼,走得了麼~」看到幾人四散紛紛,五長老卻是一點都不慌,反而是帶著份不屑的說道,同時背後一輪黑色的太陽也是升騰而起。
「黑日~」
在五長老的低喝之中,那輪黑色的太陽之中頓時釋放出了一道道如同陽光一般的光暈,而在光暈之下,那些原本還在逃竄的人卻是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彷彿是受到了什麼牽引一般,整個被吸扯了過去,元神竟然更是從身體之中脫離而出,直接被那黑色的太陽所吞噬。
頃刻間,包括王晉在內的幾人全部隕落,沒有一人能夠從這五長老手中逃脫。
「五長老的黑日還是那般的強大,屬下歎服!」看到五長老頃刻間便是將七八名地神境輕易的斬殺,嬴海桐還是十分歎服的說道。
黑日乃是五長老的成名絕跡,在整個天魔宗都可謂是凶名赫赫,不僅可以攻擊對方的身體,更是可以吞噬元神,乃是五長老在一處遺跡之中學到的,不過很可惜他得到的修煉之法並不完整,只是殘破的,但即使如此,黑日的強大也是足以讓他穩勝一般的天神境。
「還有兩個~」對於嬴海桐的吹捧,五長老並不在意,反而是將目光移到了一直安靜不動的易天星和閻行身上,而閃電則是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契約空間之中修煉去了。
感受到五長老的目光,閻行週身的氣機頓時完全收攏,同時手中的長劍也是直指對方,守護在易天星的身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閻行卻是知曉,現在的易天星處於一種十分奇異的狀態,不到最後關頭不想打擾自己的主人。
「五長老,那個閉目之人雖然只是人神境的修為,但是實力很強,估計應該是一名天神境的修士,不過是用什麼秘法將自己的真實實力掩蓋了!」目光掃過易天星,嬴海桐還是低聲的說道。
「哦~」聽到嬴海桐這麼說,五長老的目光卻是根本沒有什麼變化,對於這些,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是誰,堂堂天魔宗的五長老,怎麼可能會怕這麼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