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六五章國母出手
窗外的小雨還在淅瀝瀝地下個不停,偶爾會在偏風的唆擺下打響琉璃窗,天色卻已經漸漸開始亮了。稀薄的慘白透過窗戶射進屋裡,刺痛了帶淚的眼睛,吳德磬緊緊地閉上雙眼想要躲,卻只能躲進那個火燙的結實的胸懷,吸進胸臆間的全是那個男人的濃烈氣息
昨晚,她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那樣,她分明是清醒的,但是卻又那麼迷醉地在他的激吻之下被軟化,被征服她後來真糊塗了,她不知道是如何到這間小房間的,她不知道是如何到了這張床上下面的疼痛告訴她發生過的一切都不是夢,甚至她還清晰地記得他的衝擊,他的進入以及那種進入帶來的痛楚和快樂
耳邊,好像還響著自己的抑制不住的呻吟;唇齒間似乎還能感覺到在極端的燥熱和乾渴的時候他舌尖渡過的津液;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還留著他揉搓過的炙熱更要命的是她的小腹竟然明顯地感到了他的強硬依然,並且在她醒過來後無意的挪動刺激下越發堅強
昨晚咖啡裡加進去的東西是以非洲的奇特藥材由巴黎最昂貴的貴族妓院的一個常客,原來的宮廷醫師研製出來的藥,一種讓人在清醒狀態下卻難以抑制地讓精神完全臣服於**需求的配方。這種藥物的作用就是要讓事發者本身感覺不到是被用了藥,是自己完全清醒的需求,使人哪怕在事情發生後極度後悔卻無法去埋怨的極品;在它的作用下,巴黎已經有不知多少的貴族淑女被yin*墮落昨晚,吳德磬喝下了它,許毅桐也喝下了它。
這種藥物還有一個極端厲害的地方是它的潛伏長效,它殘存在人體的作用可以一直維持到受主睡過一覺後依然有效
被身下的**的輕微移動刺激著,許毅桐在半夢半醒之間竟然再次雄風勃起,而吳德磬的身體竟然也再次被這種灼熱點燃屋外的細雨聲音漸漸遠去,她的耳邊再次響起自己的呻吟和那個男人的喉部伴隨著粗重的呼吸發出的低沉的奇怪聲響,很快她再次迷醉在那種摻雜著極端快樂的痛楚中,一直飄高、飄高
被褥間多處沾滿了嫣紅,原來,那抹嫣紅竟然真的能夠給男人帶來奇特的滿足感譚笑一大早就醒來了,他已經習慣了早起,儘管昨晚那一場狂亂讓他筋疲力盡。但是,那又何嘗不是一次極度的釋放呢?那之後的睡眠達到的深度超過了他以往的任何一次,他得到充分休息的身體感覺棒極了;他甚至有點捨不得起來,然後在他戀戀不捨地悄悄坐起來時,他發現了昨晚身下委婉承歡的兩個異域尤物竟然還是處*女
昨晚的感覺讓譚笑感到了另一種的極樂,那些無味卻有著神奇功效的噴灑在枕頭上、被子上和她們身上的香水,四條在每天大量的搏擊訓練中練就的結實光滑的大腿,兩個初嘗人事前卻已在容慧的調教下深諳妙處的女郎如果是吳德磬,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嘗到這樣奇妙的享受吧?譚笑心裡竟然有些想笑,但是卻又有另一種奇怪的想法:要是現在旁邊躺著的有一個是小九九的話,會是怎樣的滋味呢?忽然,他覺得自己又開始蠢蠢欲動初承恩澤弱不禁風,算了吧?他看著床上的三位美人,特別是還不勝風雨深睡未醒的新鮮的黑白雙姝這時他忽然有一種很霸道的想法:這天下本來就是我的,這天下的人也是我的,我自當為所欲為譚笑分開尤絡絲的大腿,再次挺身而上
透過窗外的雨絲,可以看到這個時候正往學校大門趕去的軍校生,這個小房間竟然離學校如此之近但是,吳德磬知道自己是無法走回去的,現在,她下身的酸疼讓她甚至無法自己走到地上。許毅桐從身後抱著她,在她的耳邊囈語般訴說著什麼,結實的身體在她身上不斷磨蹭著,每一下都能讓她有被軟化的感覺
她喜歡他在她耳邊說的一切,特別是他問她什麼時候舉辦那場勢必驚動各國元首,為世界矚目的婚禮
「本來昨天回來就是想告訴你,我打算正式和你舉行婚禮的,沒想到卻」不知為什麼,已經變得日益霸道的譚笑竟然在和容慧相處的時候,竟然還會有那種大男孩的羞澀。
她真的很高興,因為他在很多事情發生以前,在她的佈局發動以前已經決定了第一夫人的歸屬——他依然深愛著她,就算沒有她的一切佈局,他依然是她的
「你想過小九九的感受嗎?你打算怎麼去和吳家交代呢?」容慧軟軟地問道,似乎她還有點為吳德磬感到惋惜或者替她不平
「有什麼交代的,就直說唄放心吧,整個老譚系的人都會支持我的,沒有我就沒有他們的今天,勝叔的影響有限」譚笑相當地自信,他說的也是實情,不管大家在吳勝面前會多麼替他感到不平,但只要聯繫到自己的身家後路,整個老譚系,譚笑估計不會有一個人會對他的婚事有微詞,甚至包括吳勝自己
在心裡,譚笑還有一個更陰狠的想法:如果一群老不死的敢在這件事上倚老賣老,那他就乾脆把這些人一網打盡——現在的中國只有小譚系,沒有老譚系
「我會去一趟零陵然後去欽州退婚,你和我一起去吧,零陵的一群老人也很久沒見面了呵呵,說起來,論輩分,爹去了以後,他們也都算我的長輩了,這次就算娶妻還鄉吧」譚笑道:『你就放心好了,這次退婚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次退婚不會有任何問題,容慧知道;因為在昨晚她的另一個佈局裡已經確保了這點。她似乎忽然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那種水**融的默契了:他們在為達目標不擇手段這點上是何其相似,他們在玩手段設局耍陰謀上何其相似也許,正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同一類人,粗俗一點:一對狗男女所以他們才會在見面之初就已經感受到了那樣的和諧共鳴
這真的是我要的女人譚笑想,他在原來的時空就聽說過澳門有那麼一位超級富豪,他的夫人被稱為太后,手下養著一大群人;這些人的工作就是監視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們,看他們接觸什麼樣在女子,喜歡上了誰,然後他們就行動,幫主人把這些女子搞上手以至於這位富豪和他的兒子們根本就不會出去亂混,他們看上了什麼女人就會在第一時間告訴自己的老婆或者老媽這位厲害之極的夫人就用這樣的手段牢牢掌控著「龍種」,絕不會有什麼私生子一類將來添亂的事情發生在他們的家庭中;很顯然,容慧也是這樣的一位夫人,可以有足夠的能力去掌控後宮的夫人,第一夫人。
在譚笑到達自己的元首辦公室的時候,他不禁拚命壓制著自己的遐思:經過昨晚的瘋狂,他竟然發現自己體內有了一種很霸道的佔有慾,他的眼睛掃過的元首辦公室裡的那些女秘書們竟然和往日不同,似乎一個個都有著別樣的嫵媚她們都是他的人,因為他是元首,這個國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也許,我在兩廣而不是在南京會讓蘇聯人更加放心地發動進攻。」譚笑道:「所以我打算行程安排在蘇軍完全突破日本人的防線後才出發。」
日本滅亡了,但那些分散駐守西伯利亞各地的日本官兵們還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時收到大本營的電報,讓他們堅持打游擊、堅持對抗蘇軍的命令。西伯利亞依然是蘇軍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昂貴代價的血域
為了能夠得到瓜分日本的殘羹剩飯,斯大林已經把整個蘇聯豁出去了,不斷地增兵,不斷地督促部隊前進;為了讓部隊可以趕快到達預定區域,他命令拿出了少得可憐的糧食作為誘惑,把大量的蘇聯平民往西伯利亞送去,搶修大鐵路
日本人在西伯利亞給蘇聯人留下了一個災難性的局面:西伯利亞原來日占區基本成了無人區,那裡以千萬算的人口竟然被日本人全部殺光蘇聯為了填補西伯利亞的人口空虛,在全國各地宣傳,要求人民東移但是,西伯利亞有吃的嗎?沒有人相信政府的宣傳,自從大饑荒以來,斯大林的威信已經在國內降到了最低點;如果他不是始終牢牢地掌控著軍隊,他和他的那套主義估計早就被人民踐踏了無數遍了人民不配合,但是在法西斯統治下政府依然有的是辦法:數以百萬算的蘇聯人民被以各種罪名(其中最多的是對偉大祖國不忠誠,或是對偉大領袖不尊敬)趕出家門,然後他們在軍隊的押送下尾隨著作戰部隊到西伯利亞開荒或者修鐵路去了。
根據情報,這次的大饑荒很意外地給蘇聯造成的傷害大大超過了估計,當然這裡頭和斯大林把大量物資硬性抽調到前線關係重大;全國一共餓死凍死的平民和在各種鎮壓中被殺死的反抗分子大約在五千萬人口,加上日本人在西伯利亞大約屠殺了兩千萬人口和戰鬥中的殲敵數量,蘇聯一億九千萬人口竟然在短短一年內減少了接近四成
蘇聯這個國家在這場大戰中已經徹底淪落了,它再也不可能成為原來時空那頭戰爭潛力無窮的巨熊,甚至現在的蘇聯已經接近油盡燈枯:這次的大饑荒後,對蘇聯政府忠誠度最高的俄羅斯人大約只剩下五千萬左右,而同時那些從原來的屈從演變到現在的不斷起義對抗的各少數民族的總人數已經接近這個數量了。為了鎮壓這些反*政*府武裝,斯大林不得不繼續對國民進行瘋狂的殺戮,蘇聯的人口一直在銳減也許不用中國出手,蘇維埃政權的徹底被推翻也是遲早的問題。
「看,根據各方面的情報分析,蘇聯在年內就爆發更大型的兵變可能性非常大;他們自己就會被自己的那種制度毀滅掉,也許他們根本不會攻擊我們」這是顧祝同得到的結論:「當然,我們也許還是可以主動攻擊他們,加快這個紅色政權的瓦解這主要看元首的意思了,在我個人來看,蘇聯人對我們採取主動攻擊的機會不高」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認識啊譚笑不僅感慨:被幾千年儒家思想的中庸之道麻醉得太久的人們,根本就沒有內外部危機轉化的觀念;他們根本沒想到為了轉化國內的政治矛盾而把這一矛盾的方向轉向國際這一最便捷的做法
「如果我是斯大林,我會不顧一切地進攻中國」譚笑不希望顧祝同繼續發表這些看法,他覺得他的看法會影響到參謀部的其他人的判斷,所以他插話了:「現在蘇聯的情況是這頭北極熊會被自己的疾病折磨死所以它一定會做最後的瘋狂,如果它能夠成功地展開中蘇大戰的話,在祖國被侵略的情況下,蘇聯人或許會團結起來;這是斯大林唯一可能扭轉敗局的機會,就算明知道勝算不到百分之一斯大林也會開戰」
「如果蘇聯戰勝了,那麼他們可以依靠戰爭紅利去渡過難關,如果他們失利了,斯大林也許會借助戰爭把異己消滅掉,然後在付出足夠的代價後他還可以坐穩江山」譚笑道:「當然,我們不能如他所願,我們要徹底滅掉他,滅掉他的主義」
為了能夠在自己遠離中樞的時候還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中蘇軍隊戰鬥的發展情況,譚笑決定在欽州暗中建立作戰最高參謀部以便自己可以隨時掌控部隊。他讓顧祝同先行去處理這些事務,另外東北的各種備戰工作也要隨時傳送到他的手上——在發現何紹唐可能會對自己不利之後,譚笑對於軍隊的掌控看得更重了;有了軍隊他就擁有一切,反之則可能一無所有累就累點吧,軍隊還是得時刻抓在自己手裡啊他越發深刻理解在原來時空國共兩黨的首腦為什麼經常要親自插手指揮前線,哪怕昏招疊出也樂此不疲——如果獲得最終勝利,一切的昏招都會被美化成高明的戰略,自己也會成為偉大的軍事家、政治家如果失敗了,好歹是自己輸出去的,輸得眼閉對於一個能夠成為領袖的人來說,承受失敗的能力是必須要具備的,輸給誰都行,但決不能輸給自己的手下叛徒;或者套用一句滿清老佛爺的讓後人恨得牙癢癢的話:寧與友邦、不與家奴
斯大林肯定也在這樣做,他肯定會親自指揮很多的戰役,這注定蘇聯人要為此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然後蘇聯人會怎麼辦呢?斯大林會割讓大塊的領土來尋求結束戰爭?還是尋求其他的妥協手段呢?譚笑一直最不希望的就是蘇聯的崩塌太乾脆,太有序,他希望能夠借這次的戰爭把整個俄羅斯民族徹底的毀掉——也許在程度上不會有日本人那麼乾脆,但是至少要讓這個民族放諸四海都只能成為少數民族
在他正在思考著關於如何毀滅蘇聯的時候,門被敲響了,莫三親自帶著一盤磁帶進來了,那是一盤關於何紹唐和何應欽會面的談話錄音。
在一個**國度裡,一個**的君主手上,其他人其實沒有任何地位——貴為軍政部長的何應欽家裡一樣被中央內務情報局安裝了無數監視、監聽機關。
「當年,蔣委員長來請叔叔出山,叔叔沒肯答應;後來委員長生氣了,他給叔叔說了這麼一段:我離了你,沒有問題,照樣幹下去;你若離了我,就無辦法委座說得不錯啊,我何敬之比之委座多有不如,要說和元首比,哈哈,那是十萬八千里了看看汪兆銘、胡展堂、李德鄰、陳伯南天下英雄有誰是元首的一合之敵?便是委員長現在又如何?不是元首開恩我想他現在還在美國開雞場吧?我告訴你紹唐,你今天來說的事給我馬上停下來,要是不停下來繼續下去,那就別怪叔叔我有一天親自把你綁了去見元首你這是把整個家族往火坑上推元首什麼地方待薄你了?哪一次的分紅少了你?那一項賺大錢的機會、陞遷的機會少了你?你這是忤逆」
好個何應欽,識時務者啊譚笑不禁感慨不過何應欽的一番話也說到他心坎裡去了:自己還真沒待薄過何紹唐,但他竟然要反自己這樣的忤逆絕不能留
(作者:看本書千萬別把自己代入角色中去,前邊很多讀者已經這樣做了,甚至為了一個女人的出身而喋喋不休,這本書的主角會越來越沒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