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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至四卷 第277章 文 / 歐陽鋒

    第277章

    眾人皆看向水紅袖,在他們想來,重傷剛愈的楚天歌想一挑三,那分明是找死。他們擔心的只是水紅袖會否定這個提議,不料,她只是微笑著看著楚天歌,臉上泛起兩篇酡紅,竟然一言不發。

    哎,他們真是太不瞭解水紅袖,這個彪悍的女人看見自己心儀的男人表現英勇,此刻心中正陶陶然呢。況且在她想來,男人就該敢作敢當,所以這時的楚天歌在他看來,那不亞於白馬王子下凡。

    「二當家這是同意了!」鬼精鬼精的馬爐子大聲喊著,然後也不看水紅袖,直接拉起王疤子,幾個人腦袋湊到一起,一陣嘰裡咕嚕,稍後。王疤子作為代表說:「行,楚長官,我們同意你的決定。咱們就比試長短槍和冷兵器、拳腳,我們這邊由我、馬爐子還有常根兄弟出場。咱們先比什麼?」

    「長短槍吧,」好像沒聽出長短槍和槍支的區別,楚天歌淡定的回。

    王疤子走出人群,笑著對眾人拱拱手說:「兄弟們,那我就先陪楚長官走一場,」然後他大聲吩咐親信,讓他拿四個拳頭大小的瓦罐出來,又讓他找了四個隸屬於自己的弟兄,讓他們將瓦罐頂在頭上,站到洞口去。

    洞口離這裡大概是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昏黃的火把光亮下,一般人想看清楚那些被頂在頭上的瓦罐都成問題,王疤子竟然要用如此方法和楚天歌比試槍法,這根本就是拿弟兄們的性命開玩笑哪。

    楚天歌從沒這樣打過靶子,心中憤慨王疤子草菅人命,面上不動聲色,冷笑道:「王大哥只能打死靶啊?!」

    隔這麼遠的距離,又是晚上,王疤子自己其實也沒有度少把握,而他之所以出這麼個比試方法,賭的就是楚天歌心慈,想以此動搖他的信心。聽楚天歌這麼一說,他欲發認為他心虛,也不生氣,道:「咱們就先比比死靶,死靶要是分不出勝負再比活靶不遲。楚長官,請吧!」說著,嘴角一努,就要那個親信給他送槍。心想:老子給你桿孬槍,倒要看你怎麼用。

    然而水紅袖卻早早的看破了他的居心,他的親信提著槍正要遞給楚天歌,水香已經將一支步槍遞到楚天歌手中。

    楚天歌並不知道王疤子自己根本沒把握,所以才讓他先開槍。水香遞過來的是一支中正式,算是山寨中為數不多的好槍了。他接過來熟練的拉動槍栓,檢查了彈倉,然後瞄了瞄瞄準基線,接著便端了起來開始瞄準。

    眾人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水紅袖和水香等娘子軍更是大氣不敢出——

    「呯」的一聲,眾人密集注視的槍口忽然噴出一蓬火焰,接著對面最左邊一個王疤子手下頭上的瓦罐便猛然炸裂。這個過程太快了,那個好漢心裡還沒做好準備呢,頭上的瓦罐已經炸裂,嚇得他雙腿不由的一軟,幾乎就在瓦罐破裂的同時癱坐到了地上。

    而幾乎同時,楚天歌右手鬆開長槍扳機,飛快的從腰間拔出了駁殼槍,趁機在褲袋上蹭開槍機,舉起來便射。於是,下一瞬間,靠近那個癱坐在地的好漢頭上的瓦罐也破裂開來,楚天歌已經完成了自己的長短槍比賽。

    不管不顧眾人複雜的神情,楚天歌退到一旁,看向王疤子道:「王大哥,到你了。」

    「啪啪!」水紅袖帶頭鼓掌,然後整個洞中掌聲雷動,而王疤子和馬爐子等人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王疤子咬著牙想了想,他那個親信不知好歹的將手中的長槍遞了過去,結果讓他找到了下去的台階,他「啪」的甩了親信一個耳光,叫道:「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的槍法,你是想老子害死自己的弟兄呢!」等於間接的認了下。

    且不說洞口頭頂上還頂著瓦罐的好漢心中鬆了一口氣,其他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水紅袖看著王疤子問:「王疤子,你這是認輸了?」

    王疤子滿臉通紅的上前一步,朝楚天歌抱拳道:「楚長官槍法如神,王某不及,甘拜下風。」

    楚天歌笑了笑,看向馬爐子還有常根,道:「下面是冷兵器了?」

    馬爐子走了出來,他的右手已經握著一把大砍刀別在背後,他說:「楚長官,你使什麼兵器?」

    馬爐子最擅長的其實是馬刀,而他現在之所以換作大砍刀,卻是考慮到楚天歌傷癒不久一定乏力,故此想先從力量上壓制住對方。

    水紅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圖,她自己也沒見過楚天歌的功夫,不由很是擔心,情急之下,連稱呼也變了,問:「楚大哥,你使什麼兵器?」

    楚天歌笑著撩開衣襟,那裡是一排五把飛刀。他說:「馬大哥用大刀,我就用飛刀吧。不過有個問題啊,馬大哥,呆會不得已傷了你你可別見怪。」

    眾人一愣,也不知道是誰沉不住氣喊道:「不公平,飛刀是暗器,姓楚的使詐!」

    「飛刀首先是冷兵器!」水紅袖冷冷的道,犀利的目光掃向眾人,裡面同時有隱忍不住的喜色。她開始還擔心楚天歌在硬碰硬上吃虧了,現在見他的武器竟然是飛刀,如此以巧取強,勝算大增,不由得她不喜。

    飛刀是狼牙戰士必修科目,楚天歌的飛刀在狼牙大隊裡並不算拔尖的,不過比起一般人,那可就是「小李」的境界了。

    馬爐子的臉色變得慎重起來,不動聲色的往前挪了幾步,他抱刀在胸前行禮:「楚長官,刀劍本來無眼,到時在下傷了閣下,也請您海涵。」說是請楚天歌海涵,目光卻轉向了水紅袖方向。

    水紅袖有些嚴肅的說:「都是自家兄弟,還是點到為止的好,」對楚天歌說:「楚大哥,還請你手下留情不要傷了馬大哥的性命。」

    「也許沒命的會是我呢,」楚天歌微笑著說,不著痕跡的朝她點了點頭,意思是請她放心,自己有把握贏。

    水紅袖又對馬爐子說:「馬大哥,你同樣也是,大家是比武切磋,並不是生死仇家。」

    馬爐子點了點頭。然後,他率先朝立在場中的楚天歌撲了過去,大刀泛起一片白色的銀光,往其頭上劈去,嘴中道:「那就開始吧!」

    馬爐子出聲的時候已經發起了攻擊,這其實算是偷襲,水紅袖暗罵馬爐子狡詐,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緊張的關注場中情況。

    這其實也不好怪馬爐子,明看是他的兵器佔了優勢,可是考慮到飛刀的使用狀況,現在反而等於楚天歌拿著長兵器。他如果不早早的逼近對方的話,那就只能被動挨打了。

    楚天歌大傷剛愈,今晚又連番跋涉,身體已很虛弱,不過,馬爐子這偷襲卻也沒能奏效。他飛快的往旁邊一閃,同時右手一抖,一枚飛刀從側面飛向了馬爐子的左邊肩頭。

    兩人此時相距不過半米左右,這般短的距離馬爐子自然避無可避,而他則根本沒有閃避的意思。距離短對他也有優勢,那就是楚天歌投擲飛刀的力道肯定要小的多,能造成的傷害不會太大。

    可是他卻小看了楚天歌投擲飛刀的技巧,更小看他手腕上的抖勁,以抖勁投擲出來的飛刀,其初始力道之大是馬爐子意想不到的。於是,就在他手腕一番,大刀橫著削向楚天歌的時候,他的左肩已經中刀——疼痛猛然襲來,同時,一股血箭順著飛刀上的血槽標出,帶走了他左手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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