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麻煩你幫我跟藍家說一聲,就說我想和藍大小姐訂婚。」顏文軒輕笑,笑容下面的詭異沒有人看得懂,顏老爺自然也不懂!
顏老爺仍然有些懷疑,打量著他:「你確定嗎?婚姻大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確定。」顏文軒一本正經地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往書房門口走去。顏老爺則站在原地呆愣了半晌,才搖搖頭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如果顏文軒非要娶藍芯的話,他自然是不會反對的,至少門當戶對。而且,因為月神殿的事藍老爺一直心裡有氣,正好可以借此來改善一下兩家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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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雪寶拿著從顏修傑家中拾回來的相片細細地打量著,覺相片上的女孩很年輕,應該和她的年紀相不多,就是不知道怎麼會跟她自己長得那麼像呢?
顏君毅走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她正在打量這張相片,腳步頓了一下後往前走去,在她身邊坐下含笑道:「在看什麼呢?難道還懷疑這個人會是你的親姐妹麼?」
雪寶搖搖頭,望了他一眼道:「我問過我媽了,她說她沒丟過女兒,所以不可能是我的親姐妹。{}」其實她倒是希望自己能有個親姐妹,這樣就不會那麼孤單了。
顏君毅被她的話逗笑了,重重地在她的唇邊吻了一記,道:「既然不是你的親姐妹,那你還老是抱著人家的相片做什麼?」
「能長成同一張臉就是緣份呀,未必要是親姐妹嘛。」雪寶也笑,偎進他的懷裡。隨即斂住笑意一本正經道:「毅,你有在幫忙尋找這個女孩的下落嗎?」
顏君毅略一遲疑,搖頭道:「沒有。」他不覺得有尋找她的必要。
「為什麼?也許就給你找到了呀。」雪寶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盯著他說道:「如果把這個叫顏依凝的女孩找到了,說不定我們就可以把月夜畫贖回來了。」
她說的一臉認真,顏君毅卻只是淡然一笑,用手指戳著她的鼻尖:「你並不瞭解顏修傑,如果能找得到的話,他早就把人找出來了,就算找到了,他也不會把月夜畫交出來。」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雪寶繼續追問,她是不瞭解顏修傑,甚至在之前都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只是在最近才聽說他是個變態,心狠手辣的男人。
「他喜歡這副畫。」顏君毅簡短地說道,不願多談的他將雪寶從椅子上抱起,往大床的方向走去:「好了,別再關心這個問題了,早點睡覺。」
「可是明天顏修傑就要帶著月夜畫出國了。」雪寶不得不提醒到,他所給出的三天時間已經到達期限,卻連顏依凝的頭絲都沒有找到一根。
「你放心,這事我會處理。」顏君毅一如既往地關心著她,不想讓她參和這些應該由他來負責的事情。因為多她一個人操心,事情並不會得到圓滿解決。
雪寶沒有聽他的話乖乖睡覺,反而一下從床上坐起身子,擔憂地望著他道:「毅,你要怎麼辦?你千萬別衝動,別跟他硬來知道麼。」
前天顏修傑已經把話說得夠死了,除了把顏依凝找回來,否則不會把畫還出來。在這種情況下,顏君毅還能有什麼辦法可想?她不得不擔心啊。
顏君毅卻並不回答她,而是傾身吻了吻她的額頭:「睡覺,不准再問了。」
雪寶不甘不願地閉上嘴,夜幕下,她的小嘴翹得很高,很明顯地將不滿表現出來,可惜人家並不理會。只是擁緊了她,閉上眼睛在一旁休息了。
她只好獨自睜著雙眼,目光穿過透明玻璃窗子落在窗外的月色之中,那柔和的昏光,曾經是她最討厭的美麗,至今還有些心有餘悸。
為了不觸動舊事,她輕輕地閉上眼,沒有再多看那月色一眼.
第二天雪寶醒來的時候,顏君毅已經不在,因為心裡有事,所以她顯得異常緊張。立刻從床上翻身坐起,開始滿房間地尋找顏君毅的下落。
臥房裡根本沒有顏君毅的身影,她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便急匆匆地往樓下跑去。在一樓的客廳裡看到劉姐和顏老爺正端著小碗在哄小唸唸吃飯。
看到她這副模樣,臉上又佈滿了焦急地跑下來,劉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驚訝地打量著她問道:「少夫人,你怎麼了?什麼事情那麼著急?」
雪寶站在旋梯的中間,甚至都沒有去抱一抱她一向來寵溺的小唸唸。盯著劉姐問道:「大少爺呢?他在哪裡?」問完這句話,她幾乎是屏住呼吸在等劉姐回答的。
劉姐看著她掛念成這樣,呵呵地笑了,道:「大少爺和二少爺都早早就出門了,公司臨時有事,大少爺去處理一下,少夫人找他有什麼事嗎?」
「只是公司有事嗎?」雪寶悄悄地鬆了口氣但仍然有些懷疑。
顏老爺也笑笑地開口道:「公司最近比較忙,你總不能天天粘著他在家陪你呀,今天有特別重要的會議要主持,君毅代替我出席了。」
「哦。」雪寶總算放下心來了,不然有些失笑起來,是她自己太緊張了。搖搖頭,走到小唸唸旁邊,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後才轉身往樓上走去。
回到臥房的她原本想打個電話給顏君毅,可是一想到顏老爺說他在主持一個重要的會議,拿起的電話便重新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