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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文 / 破魚

    大空頭上的汗越來越多,這還是打他離開天竺後第一次遇到這麼厲害的對手。

    此時的我對大空也是特別佩服,想不到這個大禿頭竟然有如此本領,竟能與我打了如此之久,看來我不用再留手了。

    想到可以痛快的使用全力打一場,不禁讓我久違的興奮又出現了,我長笑一聲,運足全身功力,天下獨一無二的「玄陰冰甲」又出現在了身上(最起碼現在是獨一無二的),而周圍的溫度馬上下降了n度。

    見到我身上竟然出現了如同實質的甲冑,大空與在場眾人幾乎全部發傻,只有郭嘉等一起與我入益州時見過此甲的人能保持鎮定,但心裡也都在是驚歎;江東等人更是不用說了,就連武藝最高的太史慈嘴裡也是嘟嘟嚷嚷的,離他最近的趙雲就聽他在那裡諸如「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作夢」等的沒完沒了。

    不過大空不愧是苦修之人,馬上反應過來,只見他雙手合十、兩腳併攏,接著竟然把眼睛也閉了起來;他這奇怪的舉動令在場眾人把眼球又轉向了他這裡,都不明白他這到底是在幹什麼?突然之間眾人再度吃驚,只見大空猶如變成了一株小草般,在那裡東搖西晃起來。

    哇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這傢伙的武功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境界,竟然能把自己溶入於大自然,讓人明明能看到他在眼前,但在感覺中他卻是大地上的一株小草。我不禁惡意地想:這傢伙要是在晚上跑到哪個女子房子偷窺,保證對方感覺不到。

    我大喝一聲,玄陰功全力出手,再加上影殺訣,在場眾人根本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真的我了。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幫傢伙經過此次經歷後,大多數人的視力全部超標,飛過一群蒼蠅,馬上能指出其中哪個是公,哪個是母,哪個懷孕;不過少數人則視力受損,最好的平時見人也總好問一句:「兄弟,你什麼時候變成連體人了?」

    好個大空啊!我這猶如流星雨的攻擊這傢伙竟然也能多次躲過、防住。我的進攻如果用水銀池地來說的話,這傢伙的防守也足可稱得上滴水不露了。不過必竟我年輕,火力足,再加上我這不應該出現在世上的武功,大空還是敗了下來。

    看著氣喘吁吁的大空,我開口道:「大師果然厲害,我只是仗著年輕才勉強勝了下來。」在場的眾人心中比較了一下,也都很是佩服這個外國來的老禿頭。

    大空呆了半天才緩過氣道:「這……這……這……這可是『地獄行』神功?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天下間竟然真的有人會『地獄行』,而且還練到了大乘之境。」

    聽到此話我不禁一呆,問道:「地獄行?什麼地獄行?大師說的是我所用的功夫麼?」暈!傳給我功夫那偉大的小閻王可沒告訴過我這是什麼功夫,地獄行?難道天竺對這陰間的武功有記載不成?

    大空見我如此,到讓他拿不準了,說道:「在天竺經典中有一不知真假的記載,當年佛祖剛剛成佛不久,曾下地獄一遊,出地獄後留下了一個神奇的武功,但沒有留下功法之名,佛祖的弟子因為這神奇的武功是由地獄而來,所以為之命名『地獄行』,但後來這神奇的功法的卻消失了,只留下關於這功法種種神奇的記載,讓人不知真假,今日見將軍的功夫卻與記載中的『地獄行』奇功極像,故有此歎,不過觀將軍的表情老衲應該是猜錯了。」聽到此話可真是讓我大出意料,難道真有佛祖不成?靠!對了,我這功夫不是從小閻王那來的麼,既然連閻王、黑白無常都有了,那有佛祖又有什麼奇怪的?

    我裝出一副極嚴肅的樣子道:「你們天竺的記載應該沒錯了,因為我這神功確實是從地獄中來的,乃是家師從地獄的閻王大人那裡學來的,不過不叫『地獄行』,叫做『玄陰功』,是地獄三大神功之一。真想不到你們的佛祖竟然也會。」嘿嘿!教我功夫的是小閻王,說是地獄閻王大人的武功也不為過吧?不過是不是地獄三大神功,嘎嘎,等你們進地獄再問去吧。(此時地獄中……呂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小閻王大人,求你老人家就教我能打敗蕭龍的武藝吧!我只要等蕭龍死後能打敗他就行。眾鬼大人說只有大人您老人家有能打敗他的武功。」小閻王冷笑道:「你想的挺美啊!告訴你,蕭龍是我在人界收的徒弟,你永遠也別想打敗他;快點給我下去幹你的活去。」呂布無奈,拿著陰間的掃帚垂頭喪氣地出去打掃衛生去了。這時白無常進來道:「小閻王大人,我已經吩咐眾鬼兵鬼將了,以後不准任何人使用和傳授他人『玄陰功』,把『玄陰功』列入不傳之秘。」黑無常道:「大人,就『玄陰功』那種三流武功為何列入不傳之秘?」小閻王嘎嘎怪笑道:「本大人英明神武,所想之事你們豈能明白?」)

    在場之人聽到我如此說,除大空外,其他人全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在那裡發呆。

    沉寂了半晌後,郭嘉突然狂笑起來,然後對我道:「主公,屬下先告辭啦。」說完不理眾人轉身而去,搞的我與眾人一頭霧水。

    我饒有興趣地問大空:「大師使用的可是『瑜珈功』?」說實在的,我對這個是真的很有興趣,有傳聞說《易筋經》《洗髓經》都是出自這個瑜珈神功。

    大空一怔道:「不錯!將軍竟然知道『瑜珈功』?」

    我暗暗偷笑道:「在下家師曾經跟我提到過天竺『瑜珈功』的神奇。啊!大師看來需要休息,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說完後偷偷對荀彧使了個眼色,然後帶著其餘之人開路。

    出來後,太史慈歎道:「今日見了大將軍與這位大空大師的武藝後,才知道天下何其之大,才知道何謂真正的高手。」周瑜等人聽聞此言皆低頭不語,連想問我關於這閻王的武功之事也都忘了。

    我見眾人如此的表情,知道他們已經沒有心情再去閒逛,便道:「剛才打了一仗,搞的我夠累的,今日我們就到這裡吧。」眾人點頭答應後都有些失神地回到了住處。

    「奉孝!你怎麼在這裡?對了,剛才你是何意?」

    郭嘉見我進屋後突然跑了過來,激動的樣子讓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忙道:「你要幹什麼?」說完後才發現這話有問題。

    郭嘉見我如此,滿臉尷尬地道:「主公!我終於知道你為何能知道別人的生死了;主公……師傅……能不能讓我見見祖師爺?」說完後以幽怨的眼神看著我。

    「你想見我師傅?這個恐怕不能,因為我師傅現在已經不生活在咱們這個世界上了,他在令一個世界呢。」

    郭嘉還要說話,正好荀攸徐庶還走了進來,再荀攸後邊還跟著一人。

    荀攸指著他後邊的人說道:「主公,這位是張既、字德容,馮翊高陵人,乃當世賢才,今特薦於主公。」張既!這不是那個魏國初的雍州刺史,後來涼州刺史麼。記得曹丕曾言:非既莫能安涼州。可見此人確有真才實料。

    我忙又一通裝模作樣,然後讓他先去工部當侍郎,聽聞這傢伙對這個深有一套。

    張既謝過後又向我推薦楊阜、胡遵二人。hoho!~又是政治上的強傢伙啊,太好了,命荀攸派人去請二人。

    等張既走後,我向徐庶道:「元直,老夫人住的可還習慣?」

    徐庶躬了個身子後才道:「庶在此謝過大將軍,庶來長安久矣,一直碌碌無為,今日想求一縣令,為百姓作一些事情,不知大將軍可答應否?」

    我聽後不禁大笑:「哈哈,元直,以你之才,要做縣令?那天下之人豈不都要去賣紅薯去了?我有一極重要的任務一直正愁找不到人,今有元直,我無憂矣,不知元直可願去做?」

    徐庶道:「如果大將軍不怕我壞事,在下就先接下來了。」我靠!不是吧,這麼有自信?

    我正容道:「此時非同小可,關係也極其重大,明日奉孝會與你詳談的。」郭嘉聽到後露出一種既興奮又擔憂的神色來。

    徐庶見我如此,又見郭嘉的樣子,知道此事看來不簡單,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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