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典韋他們喝酒的那家酒樓中的一個包間裡。
「文長,我也不轉彎磨角了,在下就是蕭龍;我對你的瞭解可能不照你自己對自己的瞭解差多少。以你的智謀武功,不管在哪個勢力都會有一番做為,只有在劉表這個看出身的地方才會埋沒你;但是天下間能發揮你魏文長真正本領的人就只有我蕭龍一個。與我一起回長安吧!我會讓你的名字名留青史,讓後人以談起魏延這兩個字為榮。」說實話,我看到魏延也很激動,也很為他鳴不平,憑什麼就因為他腦後邊多張點東西就說他腦有反骨?以至於……
魏延激動的嘴都哆嗦了:「原來是大將軍,大將軍如此對待延,延敢不拚死效命;只怕在下到時候給大將軍丟臉。」說完後單膝跪下叫「主公。」嘿嘿!別看這小子這樣,也得小心點,玩遊戲中我哪次不是一把就把他從劉表手中搶走。
當然這可不能在外面表露出來:「哈哈,今得文長,如得襄陽。」必須先讓他覺得我很看重他。
旁邊郭嘉道:「我說老典啊!你要是再喝那咱們就不用回長安了;主公,現在已找到老典他們,而且又有文長將軍加入我們,雖然很值得慶祝;但這裡必竟不是我軍地界,我等還是趕快回長安為好。」
我點了點頭:「嗯!不錯!還是早走為好;雖然有點可惜。」
魏延道:「主公!可惜什麼?是否襄陽城中有什麼主公需要的,我去找。」
我搖了搖頭:「呵呵,不用了,我需要的不在襄陽城,以後有機會再說吧,還是早點回長安吧。」我可惜什麼?費話,來到荊州沒得到黃忠、甘寧、龐統一類的能不可惜嘛?還有我一直想見見那個司馬徽,可惜時不予我啊!算了。
同時,酒樓的一處僻靜之處。
「逸之,我準備去投靠蕭龍,你認為呢?」張清道。
「我也認為蕭龍應該是個有為的主公,但你我兩人皆是無名之輩,只怕不能得到重用。」曾翔搖了搖頭道。
「管他能不能重用,只要能讓我報仇就行了。」張清咬牙道。
「不好不好!」
「為什麼?」
「哎!你的腦袋是不是裝的全是水啊?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算了,你就聽我的吧,我保證能讓你報上仇就是了。」曾翔差點沒被氣背過氣去。
「哦!那好吧,我聽你的。」說完後兩人結帳離去,不知道搞什麼玩意去了。
靠!笑!都笑個毛,你們這些笨蛋!出了城後邊的人還在指指點點,一個個笑的那個開心。
「真想不到啊!黃家那恐怖的丫頭竟然嫁給了大將軍,你說這大將軍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啊?」
「你知道個屁!現在流行這個,這樣不怕老婆偷漢子,而且還可以在外面放心的胡混。」
「5555……都怪我爹娘啊!幹嘛給我生了這麼個花容月貌啊,我可真命苦啊!」
「啊!~#!!@#$@$%#$%#^%$^%#$%@#$%#%^」
「……」
「……」
典韋擦擦頭上的汗,「主公!俺老典打仗從來沒怕過任何人,但現在我怕了,如果要打襄陽說什麼也別帶上我。」聽的眾人哈哈大笑,郭嘉的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
張任在旁邊趕到郭嘉旁低聲道:「軍師,有點事想問你一下。」
郭嘉看了看張任突然一笑,兩人不約而同的放慢了馬速。
「洪烈想問的恐怕與那個『以川制川』有關吧?」
張任一怔:「正是。」心想:難怪主公常說他是人肚子裡的蛔蟲,能別白別人的心事。不過我還真沒見過蛔蟲,一定是一種會心有靈犀的一種蟲子吧?暈!心有靈犀?你厲害。
郭嘉突然歎了口氣:「唉!以益州之險做為大後方那當然是最好;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就必須來個大的融合。這樣就最可能出現二種情況。一:融合不成功,兩方產生無數矛盾,而且越演越烈,這樣我們也就不用再去什麼考慮什麼天下大事了,成天就內鬥吧。二:融合成功,雙方合平共處,但是你們川人中骨子裡的傲氣恐怕也就磨沒了,這樣只怕以後就再也找不出來人才了,對未來來講同樣是不利的。只有讓你們川人自己去治理益州,才能發揮自己真正的長處,也只有你們才真正瞭解自己。我想用不了多久,公達他們也會回長安了。」說完見張任在低頭沉思便哈哈大笑著騎馬追趕我等。
嗯?不會吧,這裡怎麼還會有人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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