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說不出戰就不出戰。」吳蘭在祁山城寨上大聲嚷道。
噗!馬鐵等人聽到這話,當時就要吐出來了;馬超也被搞的禁哭笑不得,現在的吳蘭在他眼中已經變成了既可恨又可愛了。
楊秋道:「就憑我軍的實力,就是硬攻也把祁山拿下了,將軍為何不下令攻擊?」
馬超想了想道:「主公曾經說過,川人排外,如果我軍硬拚把川蜀拿下來的話,事後不但我軍傷亡嚴重,實力大損,也不便於日後統治西川,所以此戰我軍只是要佔領西川;按主公的說法就是,以秦關之堅固加上巴蜀之富裕來爭霸天下,馬蜀對主公來說就是一個錢糧供應地,所以不易結怨。」其實他瞭解的還是不夠,但這足以用來對一般人解釋了。接之又道:「前幾日,主公的信使已到,告訴我們不等郭軍師他們一到,只要吳蘭不是笨蛋,他會知道怎麼做的。」
「什麼?蕭龍大軍從我軍後面殺過來了?」吳蘭聽到這話,第一感覺就是不可能,第二感覺還是不可能,第三感覺則是老天爺拿他開玩笑來了。
「是的,將軍。」
這時外面帳外又跑進來一個:「將軍,敵軍射進來一封信。」
吳蘭一愣接過,當看到這個由以人訂計的郭嘉和專門研究人心的賈詡合謀寫出來的信後,吳蘭立馬就霜打的茄子——蔫了!歎了口氣,選擇了最明志的決定——投降。
「先生,我等一定要去投靠蕭龍麼?」臧霸有點不情願的樣子。
沒等陳宮說話,旁邊張遼道:「早年我投靠呂布之時,認為他是天下第一英雄;但後來見其所做所為實在讓在下寒心,只是既然相從,不忍棄之;而後來在虎牢關上親眼見識到蕭龍戰敗呂布時也只是認為竟然有人比呂布還厲害,也沒有想過其他的方面;但自從我得到蕭龍的信後,我是徹底……唉!真是難以至信,天下竟然有這樣的人,他不但把人瞭解的深入骨髓,而且竟然像未卜先知一樣,把我軍的形勢全部分析出來;我想不出天下有什麼人能是他的對手。」
高順則冷冷的道:「本來我已經鐵了心了,如果呂佈兵敗則一死了之,但我現在卻想看看蕭龍是什麼樣的人?」
陳宮歎了口氣:「真像做了一場大夢啊!對了,他們叫『暗龍軍』是吧,真是恐怖啊!」當他說到這一句,連長這麼大都沒變過臉色的高順都臉色大變;而一直不情不願的臧霸則馬上如入冰窖。
「報!將軍!大事不好啦!」
「什麼大事不好啦,看你慌慌張張的樣子成何體統?」張任鄒眉道。
「將軍,新接到消息,吳蘭將軍投降馬超,現在馬超已領大軍日夜趕赴綿竹而去。」
「什麼?這個該死的吳蘭竟然投降了?」劉貴在旁邊大怒道。
「將軍,俱江油傳來的消息,蕭龍親領一軍沿陰平小路突襲江油,江油城守將無力抵抗而投降。而郭嘉等人則趁機轉道祁山,吳蘭將軍無奈投降。」
黃權歎了口氣道:「綿竹是成都最後一道屏障,如果綿竹攻破,那後果不堪設想;守將李嚴雖然是我蜀中名將,但手下兵微將寡,根本無法與蕭龍對抗;如果想阻擋蕭龍,必須由成都敢快派援兵,並且命巴郡太守嚴顏去相助;唉!不過主公只怕。」張任等人一想起劉璋到樣不禁都歎了口氣。
「主公,現今只有盡快增加綿竹的守軍,把成都的守軍趕緊調到綿竹,並命巴郡太守嚴顏急行軍趕赴綿竹。」法正說完後心想:我在最後進一次言,如果你再不聽就不要怪我了。
劉璋抖動的身子突然停下來了:「快快,馬上命人去調嚴將軍來成都。」
張松一愣道:「主公,應該是綿竹,不是成都。」
劉璋大怒道:「什麼綿竹,是成都;去給李嚴報信,讓他多給我守一陣子。」
秦宓眾人一聽不禁一愣。而法正與張松也是徹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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