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之不得……」
阿爾托莉雅軟軟的一句話,完全觸動了我的柔腸。
多麼完美的女孩呀,自立,自強,以成為一名優秀的王為目標,威風凜凜,優雅高貴,誠實率直,同時,也有著女性嬌柔的一面,那股讓人憐愛的氣質,並沒有因為平時展現出來的強勢而被磨滅。
眼前的阿爾托莉雅,她的舉動,她的言行,大概就是屬於她特有的向丈夫的撒嬌方式吧。
一動不動的望著她,直到那張白皙俏臉染上一層深深紅色,並且終於害羞的合上了睫毛,不斷抖動,jiāochun輕顫,似在害羞,卻不知道這種模樣對男人而言,卻是發自天然的最強大誘惑。
「抱歉……要忍不住了。」
在阿爾托莉雅一聲輕呼之中,將懷裡的,穿著雪白色婚紗的美麗軀體緊緊摟住,壓在下面,同時深深的向那散發出誘惑光澤,不斷顫動的櫻唇wěn了上去。
頓時,jiāo膩的輕呼聲只在空氣滯留瞬間,就被堵了回去,那雙平時帶著無盡威儀的碧綠色瞳孔,閃電般的輕輕眨了一下,又重新緊緊閉合起來,卻沒有瞞過我近在咫尺的觀察。
瞳孔之中,正蓄滿了水汪汪的,以及帶著淡淡對未知不安的媚光呢。
就算是王,也是一個渴求著愛情的正常女孩呀。
突然之間,我彷彿瞭解了亞瑟王那麼一點點。
那些刻在那數塊石碑上面,看似賣節操的內容,在讓人忍不住怒起掀桌的劇情展開之中,或許,未嘗沒有包含著亞瑟王的真正感情,對於從未感受過愛情的她來說,通過賣傻賣節操的留言,所想表達的最真摯,最含蓄的渴望。
我能做到嗎?我這樣的人……可以讓阿爾托莉雅……感受到亞瑟王無法得到的,所追求的愛情?
不知道,但是,不會猶豫和退縮。
炙熱的氣息連接在一起,終於,突破了阿爾托莉雅那緊緊抿著的chun口,碰觸到了裡面火熱的香舌。
「恩嗚~~嗚嗚嗚~~」
從未被其他人碰觸過的聖地,最嬌嫩,最敏感的舌頭,驟然遭到侵略,阿爾托莉雅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可惜幾近被抽光的體力,只能提供她將臉頰不斷左右小幅度的微微搖晃,看起來,像是不堪親吻所做出來的嬌羞反應,更讓人欲罷不能。
嬌軀緊繃著,一會兒又放鬆下來,阿爾托莉雅正在嘗試讓身體接受這種極為陌生,讓她感到位置和茫然的「夫妻儀式」,尤其是從內心深處湧出的一股奇怪感覺,那股讓她的大腦發熱發脹,好似輕飄飄一樣,總是抑制不住喉嚨發出奇怪聲音的感覺。
一定要想辦法……適應……怎麼能……被這種奇怪的感覺控制……在凡的面前……做出來……這種丟臉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一旦讓身體放鬆下來,想要嘗試去適應,接受,那股奇怪感覺反而更加強烈,才剛剛鬆懈一點,從被不斷啃咬吸吮的jiāochun縫隙之中,就漏出了一連串讓阿爾托莉雅面紅羞赤的嬌喘。
連理智……都差點被這股感覺淹沒。
這是怎麼回事?
與其說產生了恐懼,倒不如是更多的是身為女性的羞澀和矜持在作祟,阿爾托莉雅極力和這種感覺抵抗著。
她察覺到,亞瑟王套裝不斷吸收的,似乎不僅僅是她身體裡面的力量,還有意志,明明在平時的話,這種奇怪的感覺只要一個念頭就能壓制下去……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意志真的被削弱了嗎?
還是說,僅僅因為對方是……凡?
突然察覺到某個可能性,或者說……某個事實,阿爾托莉雅的大腦頓時嗡嗡作響,猛烈的就如同火山爆發一樣,將她的思想,以及理智全部衝亂。
那原本緊緊壓抑住的嬌喘聲,也得以在這一瞬間,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
這……這是?
阿爾托莉雅身上發生的變化,著實嚇了我一大跳。
原本還在死死的抵抗著什麼,縱使以及突破雙唇,深入探索碰觸到裡面的香舌,也是躲躲閃閃,害羞不已。
然而在突然之間,就像理智線崩掉了一般,原本緊繃的嬌軀軟了下來,並且變得滾燙無比,那一直忍耐著什麼的東西,也隨之噴發而出。
伴隨著緊閉眼角之中滲出的羞澀淚光,是那一聲聲極致誘人的嬌吟。
原來如此……沒想到阿爾托莉雅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
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才好,莫非是因為力量被大量的吸取,而造成了這種強烈的敏感度?
也罷……
阿爾托莉雅突然之間全身全心的開放,讓我真正品嚐到了她的味道,chun舌相交,唾液翻滾,那威風凜凜的精靈女王殿下,此時此刻,卻正在自己懷中,害羞的緊閉著雙眼,一邊出發淫靡的嬌喘,一邊乖巧的伸出香舌,不斷任我予取予求。
光是這種成就感,就已經讓我的大腦嗡嗡作響,宛如做夢一樣。
「凡……凡……」
再次鬆開阿爾托莉雅的香chun,過了一會兒,她似乎從剛才的爆發之中,回過一些神來,從微微顫抖的chun中不斷輕呼自己的名字。
「抱歉……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我這個妻子……做的還真是失職。」懵懵懂懂的阿爾托莉雅,猶自用水汪汪的,分為靈動媚人的歉意目光,對我說道。
「哪裡,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真的。」我忍住笑意,認真的看著她讚許道。
這可不是誇張,相對於女孩子的第一次來說,阿爾托莉雅的表現真的已經無法挑剔了。
「真的?」阿爾托莉雅以為我在安慰她,還在一板一眼的問道。
「是不是真的,得用行動來表現。」這份純潔,再次讓我蠢蠢欲動起來。
親手去打破它,沾污這份純潔,讓阿爾托莉雅事後回想起這番對話,都會覺得害羞不已。
這是多麼誘人的想法啊,我似乎終於明白小茉莉為什麼要以我為模板了,莫非在若干年以前,她就看出了我這宅hun之中,隱藏著禽獸公爵一般的鬼畜之心?
心裡頗為無奈的這樣想到,這一次,我的目標瞄準了眼前裸露的香肩。
鼻子湊上去,在阿爾托莉雅嬌羞的低呼之中,先在上面嗅了一口,將那醉人的體香吸入鼻中,然後才伸出舌頭,在白皙勝雪的肌膚上,輕輕tiǎn舐起來。
「嗚嗚——!!凡……這樣……怎麼……」
就彷彿大熱天裡突然淋了一盆冷水般,阿爾托莉雅的反應驚人,沒有太多餘力做出大動作的她,高高的將那修長美麗的頸項仰了起來,猶如一隻高貴的天鵝,發出優美動聽,而又讓人熱血沸騰的輕吟。
舌頭tiǎn過之處,似雪肌膚上立刻就泛起了一大片櫻花色的醉人緋紅,久久不散,這樣從一隻香肩,wěn到另外一隻香肩,中間穿過性感的鎖骨,嘴唇從那高高仰起的美麗頸項之中wěn過。
這時候,阿爾托莉雅裸露出來的香肩,已經被一層羞澀的緋紅所覆蓋。
甚至連再下面,那白色婚紗禮服緊緊束縛著的兩團高聳,都能看到邊緣以及中間深邃的地方,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實在誘人至極。
與此同時,我的手也沒有閒下,在她如白玉凝脂一樣光滑雪膩的肩胛上輕輕摩挲,再往下便是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順著蝴蝶結兩邊的繫帶輕輕一拉,隨著「絲絲~~」的誘人衣服摩擦聲響起,頓時,原本緊緊包裹住阿爾托莉雅前胸的衣服鬆了開來,那雙頗具規模的玉峰,像是被悶了許久一樣,突然將胸衣撐起了一小半,並且像果凍一樣微顫顫的抖動著,上面粉紅色的凸起也隨之若隱若現,不斷在我的眼前彰顯存在和誘惑。
屏住呼吸,不忍心驚擾了這一幅近似神聖的美景,阿爾托莉雅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視線,處於女性的本能,想要抬起雙臂擋在胸前,護住少女的神聖之地,可惜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只能任由我的視線肆意,害羞的幾乎暈厥過去。
「凡……別老是盯著那看……欺負人!」發出這樣,誘惑力要遠遠大於威懾力的jiāo斥。
「抱……抱歉。」
甚少被阿爾托莉雅瞪過,我訕訕的撓著頭,連忙道歉。
不經意收回目光,連著手一呆,在目瞪口呆的注視中,那身鬆垮的白紗禮服,就這麼從阿爾托莉雅猶如緞帶一般絲滑的雪肌滑下,完全裸露出了上半身。
原本半遮半掩的酥胸,以及上面兩個誘人的凸點,再到下面平坦光滑的小腹,纖細如柳的腰肢,似有著吞噬視線的魔力一樣,讓我挪不開眼睛。
阿爾托莉雅的如玉酥胸,就在眼前顫抖,並不算很大,如果是我的手的話,大概能握滿將近三分之二的程度,比起潔lu卡要差了好幾個等級。
但是,在以纖細著稱的精靈一族裡,這樣的大小雖不足以自豪,但也能夠抬頭挺胸,不畏懼任何奇怪的,諸如「貧乳」「胸部平平」之類的言辭,當然更於只有潔lu卡才能榮獲的「ru牛」一詞絕緣。
總而言之是小巧玲瓏,柔軟彈性的完美存在,這樣的大小和形狀,會讓我想起維拉絲。
驚訝的呆視著,吞嚥了一口口水,被阿爾托莉雅的羞澀尖叫驚醒後,到了這種時刻,我反倒格外冷靜下來。
當然,冷靜的只有心,身體可是早就已經熱血沸騰了,如果不是因為阿爾托莉雅的第一次,我恐怕已經克制不住。被慾望所控制了吧。
能怪得了誰呢?誰讓我家的吾王陛下如此美麗誘人。
依依不捨的將目光,從胸前那片近乎神聖的美麗誘人景色之中移開,落到阿爾托莉雅的臉上,此時,她的俏臉已經通紅一片,都快要滴出血,冒出煙來了。
察覺到我的目光,她的雙眼微微瞇開一條縫隙,從裡面流露出羞澀和無助的目光,似乎在說我剛才的舉動太粗魯了,讓她完全沒有準備。
若不是全身乏力的話,說不定我剛才會被她的下意識害羞反應,給踹飛出數公里之外。
該感謝亞瑟王那傢伙嗎?將一頭捆綁好了手腳的母獅子送到我面前。
「抱歉抱歉,但是阿爾托莉雅,不一口氣的話……等會會更加害羞,知道嗎?」溫柔的輕撫著她的俏臉,我忍住笑意,這麼解釋道。
「……」似乎理解了,阿爾托莉雅困擾的點點頭,更加羞澀的緊閉上雙眼。
「那麼……阿爾托莉雅,接下來……可以嗎?」
雖然腦海裡的知識,不足以讓阿爾托莉雅明白「接下來」究竟還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作為女人的本能,似乎已經讓她隱約感覺到了。
頓了好幾秒,終於,阿爾托莉雅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同時,俏臉上的誘人緋紅,一直蔓延到了頸項和耳根處,讓人懷疑她會不會因此而暈厥過去。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阿爾托莉雅。
心裡這樣輕輕應了一句,我再無顧忌,兩隻大手在那如緞帶一樣柔滑的肌膚上輕輕摩挲,逐漸地靠近那兩團微顫顫的酥胸,最終整個把握覆蓋,不斷揉捏,感受著手心傳來的驚人柔軟和彈性。
享受著從阿爾托莉雅jiāochun中發出的,越發炙熱和誘人的嬌吟,我將最後一層防備完全除去,潔白美麗的婚紗禮服,被一隻大手從被子裡抽出,有些粗魯的高高拋上了半空。
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還在半空中輕飄飄的滑落的婚紗,遮遮掩掩的擋住了下面一大一小兩具身體的翻滾糾纏,卻沒能擋住一聲代表著美好事物破碎的微痛呻吟。
在結婚的三個年頭後,原本以為只是一場政治聯姻,沒想到最終還是和阿爾托莉雅走在了一起,彼此擁有,成為了真正的夫妻。
在侵入和佔據阿爾托莉雅身體的一剎那,我幾乎有種感動的想要哭出來的感覺。
高貴威儀女王陛下,終於還是屬於我了。
但是,這樣感動了數秒以後,我就發現不妥了。
不……不好,這股讓人欲罷不能,銷魂蝕骨的快感……不是和……和那隻小狐狸的天狐形態有得一比嗎?
因為前車之鑒,我心裡湧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卻沒能,也完全沒辦法控制得住這股快感。
阿爾托莉雅的嬌軀,對我來說似乎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和艾魯法西亞身上散發出來的德魯伊始祖的熟悉感和吸引力有些相同,但又存在著本質上的區別。
體內的力量,自我和阿爾托莉雅結合的身體之間,瘋狂湧去,流逝,而力量的流失所帶來的快感,又是如此驚人,甚至超脫了**的愉悅,上升到一種近似mi蜂對蜂后的心靈上的奉獻喜悅,彷彿體內的力量,天生就是為了在這種時候,以這種讓人羞恥和快樂的方式,傳遞給對方而存在一般。
以至於冒險者的意志也抵抗不了,欲罷不能。
這種無法控制,和小狐狸又是不同,小狐狸那是利用天狐的魅力,從**和精神上將我雙重虜獲,讓我獸性大發,理智崩潰,無法控制。
而此時此刻,我卻是異常的清醒,因此也能夠異常清晰的感受和分析著股**和心靈上的快感。
總而言之,兩者之間過程不同,但結果都是近似,當然非要說有什麼不同,也是有的,小狐狸的天狐形態,所壓搾的是實物,而阿爾托莉雅卻更注重於看不見的能量。
這兩者,失去任何其中之一,對於男人來說結果都差不多。
真要命。
一個晚上的時間過去,帳篷裡面的誘人嬌吟逐漸淡去,直至消失……
似乎睡了十年難得的一個大懶覺般,阿爾托莉雅發出一聲半睡半醒的夢囈,舒展著纖細完美的腰身四肢。
好暖和,這股暖融融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比很小很小的時候,被雅蘭德蘭奶奶摟在懷裡的感覺更加溫暖,更加舒服,更加安心,就好像……好像……
突然之間,她似乎回想起了什麼,猛地睜大碧綠色的美麗眸子。
果然沒有錯,分明就是和另外一具身體,赤裸裸的,以十分羞人的姿勢擁抱在一起,並且下身傳來的感覺。
一股股回憶自腦海之中浮現,阿爾托莉雅原本睡意朦朧的臉色,越發紅潤,最後羞的抬不起頭來。
竟然……竟然發生了那種事情,原來,這就是潔lu卡所說的夫妻儀式,以及……補充能量的方式。
一夜之間,阿爾托莉雅學會了很多,當然,所謂有得必有失,作為代價,她也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一夜之間,便從少女變成了少婦。
咳咳,冷靜,冷靜,我可是精靈族的女王,在任何時候都必須保持冷靜,做出最好的判斷。
阿爾托莉雅故作冷靜的輕咳幾聲,這樣告訴自己,只是,她此時已然還安穩的蜷縮在那寬大溫暖的胸膛摟抱之中,左邊的酥胸被一隻大手正逞兇的抓握著,時不時下意識的抓揉,傳來讓她全身酥軟的奇怪電流。
甚至,下半身還和對方處於一種極端羞人的原始狀態,這些異常的狀況,似乎都讓她此時「冷靜」的表現,顯得極其缺乏說服力。
說到底,揭去女王的面紗,她也不過是一個初為人fu的女孩啊。
現在的話,這時候應該怎麼做?
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很自然的把凡叫醒,對對對,那本新娘修行裡面,似乎也有這樣的教導,寫了一些什麼來著?
親愛的,起床咯,再不起床的話,就要被一萬匹馬踹死咯。
這樣輕輕的,以溫柔妻子的語氣,在凡的耳邊呵氣道。
阿爾托莉雅:「……」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為什麼不起床就要被一萬匹馬踹死呢?怎麼想都不合理吧,怎麼想都太過分了吧,不是一個妻子應該說的話吧。
盡信書不如無書,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
總之,還是以正常一點的方式,先將凡叫醒吧。
做了決定以後,阿爾托莉雅剛想付諸行動,動作突然又停頓下來。
等等,這……眼前或許應該稱之為非常時刻吧,所以得未雨綢繆,做好下一步計劃才行,以免到時候亂了陣腳,在凡面前失禮。
醒了以後呢,該說些什麼?
現在這一刻,應該算是新婚之夜後的第一個早晨吧。
想著想著,自認應該做到完美的阿爾托莉雅,思緒不自覺又想到新娘修行上面的內容去。
第一個選擇是:親愛的,昨晚……太厲害了。
噗通一聲,隱約明白了一些男女之事的阿爾托莉雅,臉色羞紅起來。
以前看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現在看來,這套新娘修行,還真是不得了的東西啊。
第二個選擇:親愛的,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阿爾托莉雅怦然心動,這對於和心愛之人結合的女孩來說,誘惑力太大了。
和凡的小孩啊……會是什麼樣子呢?
想著想著,阿爾托莉雅癡了。
不過,她好歹也察覺到了,這樣的發言同樣有問題,不能當做參考。
然後就是最後一個選擇。
親愛的,第一次我想要雙胞胎,所以……繼續吧。
阿爾托莉雅:「……」
雖然雙胞胎很美好,但這種遠遠超出了正常女孩的羞恥度的話,阿爾托莉雅打死也不會說出來。
「阿爾托莉雅,怎麼了?」
睜開眼睛,就看到懷裡的阿爾托莉雅,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我不由將她摟了摟緊,疑惑問道。
「凡,你……你醒了?!」
阿爾托莉雅嚇了一大跳,懷裡的溫潤嬌軀像幼貓般的蜷了起來。
「嗯,怎麼了?困擾什麼事情嗎?」
大手微緊,感受到手心裡握著的那份酥軟彈性,在阿爾托莉雅察覺到以前,還是盡可能的轉移她的注意力吧。
「不……沒什麼!」阿爾托莉雅連忙搖頭。
然後頓了頓,沉默片刻,似乎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打破此時略緊張的心情加上超淫靡的姿勢,所散發出來的奇妙氣氛。
「凡,那個……」
沉默之中,還是阿爾托莉雅率先打破了寂靜,從懷裡仰起頭,燦爛一笑。
「早啊,凡。」
這樣輕輕地一聲招呼,如此自然,如此美麗,如此具備妻子的味道。
「早啊,阿爾托莉雅。」
受到她的氣場影響,我也如同面對著維拉絲她們一樣,微微笑道。
「凡……那個……有件事……」
打完招呼以後,我們的女王陛下又困擾起來,臉上微微浮現出一絲紅潤。
「什麼事?」
「那是……也就是說,以後應該繼續叫凡,還是親愛的?書上似乎說這樣會比較好。」
「書上的東西再好,也不如自己叫的開心重要,不是嗎?」我親暱的低下頭,用額頭抵著阿爾托莉雅的額頭,這樣道。
「我知道了。」
還是不大習慣如此親暱舉動的阿爾托莉雅,有些羞澀的眨了眨眼,然後安心道。
「果然還是叫凡比較習慣一些,以後就繼續這麼叫吧,行嗎?」
「如你所願,我的女王陛下。」我輕輕在阿爾托莉雅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那個……」
「這麼了?」
「手……」
「咳咳,抱歉抱歉。」
還是被發現了,我訕訕的從阿爾托莉雅胸前將手縮回,帶著無盡的遺憾。
「還有……」
「還有什麼?」
阿爾托莉雅面色紅似滴血的挪了挪她的雙修長大腿,頓時,從下身傳來的緊湊摩擦力,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舒服的喘息。
阿爾托莉雅:「……」
我:「……」
最終,阿爾托莉雅還是離開了我的懷抱,穿上衣服,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被我扔到一邊的那件白色婚紗模樣的禮服,疊好收了起來,才回過頭,坐在床邊,向我投來擔心的目光。
「凡,你現在……還好嗎?」
大概也察覺到了在進行夫妻儀式之時,同時也完成了補充能量的過程,可能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所以,對我此時露出蒼白臉色,並且帶著一股被搾乾以後的瘦骨嶙嶙的虛脫眼神,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疑問。
「還好,沒什麼大礙。」
收回阿爾托莉雅穿衣服的時候背對著我所產生的淡淡遺憾感,我沖阿爾托莉雅笑了笑。
雖然並不是沒什麼大礙的輕鬆程度,但是因為習慣了,並且被某個無節操侍女,在這等程度上,變本加厲的又搾了一回,所以現在的狀況,並非是最差的那種,還行還行。
「抱歉……都是因為我的關係……」
看似已經恢復正常的阿爾托莉雅,神色一黯,接著又似乎想到什麼,微微泛紅起來。
「沒什麼,對於我來說,收穫遠遠大於付出……不,就算是一輩子的付出,也抵不上這份收穫。」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