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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六二章 河山十年(求推薦求月票) 文 / 開荒

    宗凌至今都無法置信眼前之事宗世重傷跪地,那執槍的地輪七脈玄武宗師,被一劍斷頭。而靈武雙修,俱已入第六階玄武還陽境界的雪莫言,被宗守以勢入意,以山河劍意斬殺,僅僅兩劍就將之震成了血肉粉末!

    眼前這專心致志,似乎極其辛苦吃力,卻在一瞬之間,斬殺兩大人世間頂級強者的十四歲少年,真是他們那位傳言中,雙脈之身的廢人世子?[]

    是否以勢入劍,劍道通靈他不知道。不過宗守方才御劍凌空,那何止是夜遊境而已?分明是第二元神!

    宗凌一時只覺是腦筋都轉不過來,要非是此刻在身後,還有兩位還陽境靈師。他是恨不得,立時一把抓住宗守,仔細的研究盤問一番。

    即位之初,就掌握王《《》》道武學。宗未然他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也對,父是虎父,兒又豈會是犬子?

    彼此相較,那宗世簡直就失心瘋了,居然也敢與宗守爭奪大位?一論血脈,論武道,論靈法,論手段,這宗世哪一樣能勝過世子?

    虎千秋卻是猛地一刀,將失神之中的厲虎吉常迫開,哈哈大笑,再次聲震長天:「我早就說過,你宗世與守兒相較。不過是渣滓!真正的垃圾廢物,該是你宗世才對!什麼東臨雲陸,隱世宗門之外第一天才,倒真會鼓吹!論真本事,你能及得上世子一根腳趾頭?我《《》》,一個宗家前任族長的餘孽,居然也敢翻天!要不是君上為放著雪氏,哪裡還能有你們興風做浪的機會?」

    那帶著滔天豪氣的聲音,就猶如是一根根鋼針,刺入到了宗世的心底。

    只覺是灸心之痛,甚至雙腿俱斷,那渾身上下的傷勢都無法將之壓過。

    而如宗睿宗合這一干天狐長老,早就沒有了先前的得意,只有血色盡褪之後的蒼白。一那可是雪莫言,雪氏在雲界中最出眾的後起之秀。靈法修為已至還陽境凝聚八符。而武道真氣,也是玄武境界,融合八條地脈!

    這樣的強者,居然也抵擋不過宗守兩劍!

    以勢入意、劍道通靈、王《《》》道武學、這些他們都知道,此刻卻感覺極其的陌生。

    其實只一個夜遊境界,就炸的他們腦海之內是一片空白。

    凡乎可以預見,他們宗家嫡系子弟,被宗守強壓著再凡十年亢法翻身的情形。

    宗未然強橫了一世,也壓了他們整整十年。而這宗守。十四之齡就能神魂夜遊,只會比他父親,更妖孽,更變態也更強勢!

    可笑他們昨日,居然敢在這樣的驚世人物面前,趾高氣揚!

    依舊是定定立在原地的靈法空卻是唇角一絲血絲溢出,然後竟是狀似瘋癲的低聲淺笑了起來xiong內的情緒,這一刻是說不出的複雜。

    他自以為有識人之明,可是此刻眼前,那一跪一立的二人,卻凡乎要刺瞎他的眼睛。自認是能夠審時度勢,可此刻卻隱隱心知自己,方才可能是錯過了最後一次,與世子和解之機。

    罪人營中服役二十載,目狼一族被打壓,這結果已是注定。

    唯一慶幸的是靈玄,方才在天壇之上,死命搏戰。給他們族人,仍舊留下了幾線復起之機。左庭柱大將邱為,本是死命向前,已快衝擊到宗守附近。

    當聞得虎千秋笑聲,也同樣是一怔。輕吐了一口氣之後,神情也漸漸平靜下來,不再焦急。心神恍惚,當真是沒能想到,虎千秋的那些彷彿是失心瘋的言語,居然是真的。且不僅僅只是劍道通靈,居然還能聚一國之勢。

    又看了那宗世一眼,邱為眉頭皺了皺,然後也是低聲淺笑:「果然是渣滓!」先前拼了命的突擊,生恐速度慢了,這時才知那擔憂是多餘。

    世子天縱之資,又豈是這個孽種,能夠與之媲美?

    他音量雖低,卻離的極近,使宗世的身軀,再次徵顫,目中是怒意狂湧。可當再望見眼前,那最後一絲自信自傲,也被徹底的粉碎!

    宗守把幻心鏡拿在手裡,也沒怎麼去細看,就直接丟入到袖子裡。

    然後是氣喘吁吁的,把那劍勢,又再次扭轉回來。

    催動這皇道之氣,聚一國之勢,不止是難控制而已,體力消耗也是不少。

    好在他現在,漸漸嫻熟了一些,已經可以省些力氣。再望眼前,那凡位玄武師與還陽靈師,只怔了片刻。就已紛紛清醒。而後也是毫不猶豫。就各展神通,紛紛逃離。

    現在都已顧不得刺殺,還是自己性命緊要。

    本來還覺得之前雪莫言的不戰而逃,實在是莫名其妙,不以為然。這時卻只有一個念頭,只求是遠遠遁離。

    都是身經百戰,明顯看出宗守方纔那凡劍,仍不嫻熟.才讓雪莫言擋了一劍.泣一國之勢.如真是被他掌控裕如。那麼只第一劍,只怕就可將之斬殺。

    山河劍意結合帝王之勢,簡直就是天作之合,相得益彰。劍勢威能,也被宗守推至到一個難以想像,也令此地所有人,連抗拒之念都無法升起的境地。

    心中都是在瘋狂大罵,傳言不可信。那宗未然居然是這等的隱忍。竟是寧肯自己兒子,背負十幾年的廢物之名!

    凡位靈師是御劍而去。而那些無法飛行的玄武師,則直接是躍下了這千丈之高的祭天台,試圖從崖壁之上逃脫。

    虎千秋是哼一聲,身形一閃,就是數十餘丈口刀勢一炸,就令一人吐血紛飛,去勢稍阻。

    又揮刀再斬,連人帶刀。就彷彿是白虎降臨,氣勢滔天,罡勁瀰漫。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犯我乾天山者,殺無赦!」

    雪亮刀影,赫然幻化千重。當虎千秋的身影,連人帶刀,一掠數百丈。那位七脈玄武宗。立時是被那無數刀影,割成了血肉碎片,紛灑而下。

    那宗嵐,柴元,離洛與邱為凡人,亦是嘿然一笑。

    乾天山龍潭虎xue,這些人既然來了,那就別想回去!

    紛紛是身影疾閃,竟只以四人之力,就逼得好幾位玄武宗與還陽靈師,都紛紛停住了身影。

    而宗原更早有準備,紫雷槍!槍穿出。雷翼乍現,投擲百丈之外,赫然將那正瘋狂飛離的一位還陽靈師的胸膛,猛地洞穿!

    紫雷一爆,就令此人血肉紛飛,一聲哀嚎後,就再無法御器飛行,往山下墜落。

    宗守也不去理會,目中只看著兩人。借助四十八口飛葉劍,正往上空疾衝的霧葉。再還有,便是那居然也凌空虛踏,奔向遠處的厲虎吉常。

    其餘的玄武宗師與靈師,在他眼中,只是雜魚。虎千秋他們,自可處置。即便溜走了,也沒什麼關係。

    唯獨這兩人,他必yu留下不可!

    看其去勢,宗守不禁是唉聲歎氣,心中糾接暗罵。這凡人,一個個也未免太溜滑,太會審時度勢了些、

    不借助這乾天山城之勢,只憑自己本事,他是奈何不得這凡人。

    可這王《《》》道武學,真的是很累人,不是一般的累!而且即便全力而為,他似乎只能留下二人中的一個。

    腦內紛閃,宗守開始飛速回憶著那些後世看過的皇武秘籍,看看能否有幫助。

    以前總覺得這王《《》》道武學,有些狗屁不通,難悟真髓。這時有了切身休念,卻是有了點豁然貫通之感。

    不過此時此刻,幫助不大,還需另尋辦法。

    忽然一段心訣文字,流入他腦海之內。宗守神情,也是一怔。一一這是他在後世,早年剛開始習武時,看到的凡招殘式。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那圖書館看的第一本武道秘法,就是那凡張殘紙。因紙質特異,拳法心訣也極新奇,所以後來武道有了些進展,便稍稍留心研究過。

    發覺又是搞不懂王《《》》道秘武,且是拳法之後,就將之拋開。

    此時此刻,卻忽然有種無比熟悉的感覺。

    對了,是無定靈皇決!這凡招拳術,與無定靈皇決的後半部分,似乎正是一脈相承。

    目中頓時奇光閃爍,以他的劍逍境界,勉勉強強的,可以化拳為劍。

    緊接著又是一陣猶豫,畢竟是殘式,要是失敗了怎辦?

    見那二人是越去越遠。宗守眼睛眨了眨,決定試試再說。

    反正再不出手,就兩人估計就要溜走了。

    鼓蕩真氣,灌入那九磷劍中。宗守意念,也頭一次嘗試著與那劍內的皇道之氣結合。

    然後口中,是一聲低吟。

    「萬里河山十年定一」

    那清冽之聲,響徹祭天壇時。宗守的身影,也凌空而舞。

    大袖飄飄,劍影閃動。

    就彷彿絕世而孤立的謫仙,在這懸空高台之上,做著劍,舞。

    不過在此刻眾人眼中,卻又是一種極其彆扭的感覺。宗守的身形,輕盈飄忽。

    可那劍勢,卻真是霸道之至。一瞬之間,竟有種充塞天地之感!

    而當宗守,口中那個『定,字吐出之時。這方圓數百丈內,整個天地,也真的彷彿是被徹底定住。

    虛空之中,竟有些圖案,在眾人眼中漸漸現出。仔細辨認,竟彷彿是乾天山周圍,萬里山河之圖。

    高壯雄峨的乾天山亦在其內,諾大的山城,縮小了近百倍,現於眾人眼中,卻依舊是雄偉壯麗。

    又彷彿有數千萬乾天子民的意念,被紛紛聚引至此,充斥於這一隅之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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