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小渣點了一顆煙,斜倚在副駕駛的靠背上,深深的吸了兩口,微笑道:「兩位兄弟貴姓啊。」
那兩個調查組的好手,都是中國人,渣哥現,調查組特別喜歡用中國人,而且個個都是實力不俗的人物。
坐在駕駛座上的,一頭黃的小子說道:「我叫楊東,部隊上退下來的。後面那哥們叫李旭亮。」
那李旭亮身材修長,雙目常常微閉著,似乎這世上,再沒有什麼事,能讓他感覺到興奮和激動。
「殺過人沒有。」渣哥吹了口煙,輕聲問道。
「當然。」楊東輕描淡寫的說:「幹我們這行,殺人就像吃飯睡覺一樣,已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渣哥苦笑一聲:「不會厭倦麼。」
「怎麼不會。」楊東呵呵一笑:「我殺第一個人的時候,吐了整整一個晚上。不過,殺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習慣?」
「當厭倦變成一種習慣,就不會覺得內疚和難受了,因為人不會去質疑自己的習慣。」
「你呢?」林小渣轉頭去看李旭亮。
李旭亮頭也不抬,眉毛也不皺一下,若無其事的說:「沒有喜歡,就沒有厭倦。地球上的人太多了,少十個八個的,沒什麼大不了。」
「真***冷血。」林小渣白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
三個人在車裡扯了一會,就迷糊起來,美其名曰養精蓄銳。
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米菲菲等人意猶未盡的走了出來,林小渣笑了笑:「玩的盡興了麼?」
「還沒玩夠呢。」米菲菲道:「不過,不要誤了正經事啊,老公,開始吧。」
林小渣深吸了口氣,從車裡扔給每人一瓶可樂,道:「喝點水,準備行動。」
朱昭旭正口乾舌燥,抓過來喝了一口,嘿嘿笑道:「現在喝可樂,待會就要喝倭寇的血了。」
林小渣乾笑一聲:「還喝血,一會肯定夠血腥的,別跟魯小明一樣大吐特吐就成了。嘿,夥計們,抄傢伙,我們上了!」
李旭亮從後排直接走了出去,扛著一火箭筒,對著門口售票處的擁擠人群,獰笑一聲,便是一炮打了過去。
你絕對無法想像,那一刻血肉模糊的美艷。
火箭炮劃出一道拋物線,垂直的砸進人堆裡,根本沒有人作出反應,一道火光沖天而起,伴隨而來的,是支離破碎的四肢和肉塊。
門口登時混亂起來,幾個拿著電棍的保安,急匆匆的趕過來,大聲質問,朱昭旭端著衝鋒鎗,咆哮著就是一輪掃射。
「開車撞進去吧!」米菲菲叫道。
「不行,萬一對方有反坦克導彈,就慘了,大家分散開,往人堆裡沖,隨時保持緊密聯繫。」渣哥說完,就端著衝鋒鎗,像是在戰場上衝鋒一樣往前快的奔跑。
所過之處,子彈像是雨點一樣傾瀉而出,四處亂竄的遊客爭先恐後的奔逃,往往擠撞在一起,摔得人仰馬翻。事實上,倒在地上的人,生還的幾率會更大,渣哥他們要干的製造混亂,不是斬草除根。他們沒有時間,也沒有能力一一辨別地上的人是否真的死了,那些傢伙只需要祈禱不會被逃跑的人群踩死。子彈向著前方尚能站立的人狂掃而出,擁擠的人群,手無寸鐵,儘管有一兩個悍不畏死的,勇敢的衝了上來,想要阻攔渣哥的暴行,但得到的下場,就是被打成篩子。
更多的人,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向著公園裡面亡命的奔逃。
李旭亮站在最前面,他肆無忌憚的消除著眼前可以看到的任何生命,面無表情。在他的身邊,是三大神女的三叉戟,這三個女人,都是把殺人當成是人生樂趣的傢伙,對濃濃的鮮血一點也不會感到噁心。路易卡門已經用她的那根繩索擊殺了不下五十人,她樂此不疲。
林小渣和楊東站在中間,渣哥扛起了衝鋒鎗,改用一把砍刀。他覺得,用子彈去對付手無寸鐵的人,畢竟不是件光彩的事。雖然無法改變事實,至少換成冷兵器,讓狂亂的心,可以稍微安寧。
楊東拿的是把狙擊槍,現在還不是他的用武之地,他需要干的,就是用實力的刀切割生命,並且在適當的時候,扔出一兩顆手雷,製造一點點爆炸。
朱昭旭和米菲菲這兩個格鬥強者,則負責殿後,他們不只是在擊殺前面遺漏的活人,更要監視外面是否有條子甚至軍隊趕來增援。
一旦毫不知情的被人打了身後,渣哥這點人手,真不夠人家一頓吃的。
「干啊,干啊!」林小渣狂笑著往前逼近,一把拎住一個老頭的領子,叫囂道:「倭寇,償還血債的時候到了,下地獄吧!」
那老者開始還在用日語唧唧歪歪的說些什麼,一聽渣哥講中文,急忙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中國人,我是中國人!」
林小渣看了他那張因為緊張而扭曲在一起的嘴臉,冷笑道:「就你,也配作中國人,你連倭寇都不如,去死吧!」刀鋒在他脖子上清脆的劃過,一抹鮮血,濺滿了渣哥的臉。
人在屠殺之前,會覺得恐慌,懼怕,在屠殺之後,會感受到噁心,作嘔,絕望,但人在屠殺的過程中,不會有太多的思想和考慮。鮮血,只能激起更大的熱情而已。
「倭寇,末日到了。」林小渣咬著牙,拼盡全力的去收割著眼前的每一條生命,他覺得,沒殺死一人,多年前,被倭寇凌,虐,致死的同胞們,就會多一人瞑目,閉眼。他們在九泉之下,不甘心的看了幾十年,等到了解放,等到了統一,等到了富強,等到了gdp,等到了奧運會亞運會,等到了婦女解放,等到了原子彈和氫彈和梟龍戰機,他們等到了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一切,但卻悲哀的現,血海深仇,已經你給被大多數人遺忘。
他們也許已經死心。他們也許已經不再奢望。
也許他們已經認為,那些仇恨,的確應該淡忘,當前的經濟展才是重中之重。
但是,就算所有的人都忘了,至少還有幾個人,把那份仇恨,永遠的藏在心間。
在他們的意識裡,錢不重要,命也不重要,干,死,小,日,本,才是人生最大的藍圖。
沒有人願意再去追究所謂的陳芝麻爛谷子,那並不意味著什麼。那只說明,那些人都是傻比,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傻比,身為男人,如果連先輩們的恥辱和痛苦和災難都可以輕易的洗刷掉,開開心心的坐著倭國車,用著倭國手機,看著倭國的電視劇,鼓吹著中倭友好,你就算站在了天下的頂點,坐擁百億的資財,身邊的美女排成一支軍隊,你仍舊是個傻比。
渣哥咆哮著,將一個抄著棍子衝過來的倭寇砍翻在地,然後把刀深埋進他的胸口,那廝登時出一聲鬼哭狼嚎一樣的慘叫,鮮血狂噴,染得林小渣的臉都成了血紅色。
渣哥哈哈的狂笑著,一個俯身魚躍,將刀子插入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的獨子裡。
「喂,注意了,有警車開進來了。」在後面殿後的朱昭旭大聲叫道。
林小渣轉過身來,磔磔笑道:「條子來了,喂,楊東,看你得了。」
「我的槍法不准,真的不准。」楊東謙虛的笑著,話音剛落,最前面的那輛警車就斜斜的衝了出去,摔得滾了三圈,過了會爆炸了。怎麼回事?司機被一槍狙死了。
「行啊,好槍法啊。」渣哥點了顆煙,讚許的看了他一眼,沒敢拍他,狙擊手這玩意很敏感的,渣哥可不想讓他走了火。
「一般一般。」楊東謙虛的說:「我槍法算是差的了,一般人都比我強,我就是練了幾年而已。」
說話間,又有兩輛警車失去了控制,撞在了一起,爆炸了,火光沖天。
有個倭國的條子渾身都被燒著,面目猙獰,慘叫著向著渣哥這邊沖個過來。
林小渣看著他被燒焦了的部位,嗓子裡一陣乾嘔,端起衝鋒鎗放了一梭子子彈,直接把人給打穿了。
「兄弟,幹得不錯啊。」
「沒有沒有,比你差遠了,你這一梭子才叫帥啊。」楊東一邊謙虛,一邊點射那些驚慌失措的條子,過了那麼久的安全日子,一下子碰到這樣的場面,雖然平日裡訓練有素,倭國條子依然方寸大亂。
「你們在做遊戲麼。」李旭亮板著臉走了過來,扛起火箭筒,對著亂雜雜的條子就是一炮,車和人一起飛上了天。
「前面的不要往前衝了,就地屠殺。」
林小渣見三大神女殺的紅了眼,悶著頭往前死沖,連忙制止她們。
這樣一來,這一帶的遊客就倒了大霉,他們本來可以逃過一劫,卻因為條子的出現而遭了秧,心理面肯定恨透了這幫無能的倭國條子,九泉之下也得仇深似海,討個公道。
「都是些廢物,哈哈。」朱昭旭端著槍,一邊掃射,一邊興奮的大聲吼叫:「垃圾,全都是垃圾,你們的條子和你們的國家一樣垃圾,雜碎,你們不堪一擊。」
朱昭旭是諸人之中,唯一一個可以用日文來熟練打擊對方的人、他的話有很強的煽動性,這從條子不顧火力差距,毅然決然動了一場小衝鋒,就可見一斑。當然,衝上來的都死了。
他們沒有理由再活著了。
「支援!請求支援,我們在……」這群條子裡最大的官,趴在地上,用屍體擋住自己的身體,撕聲裂肺的用對講機傳達給總部,請求支援。
但他不知道,整個東京,都已經陷入到了一片屍山血海的癲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