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小浩,親眼看著嬌滴滴的蘇拉拉走了過來,很羞澀的接過那段鋼管,兩根手指在上面一敲,就斷成兩截了。
然後,就好像拿著菜刀在切豆腐一樣,一根長長的實心鋼管,轉眼間就被她的手指切成了無數的碎片。
「我草。」
莫小浩嘿嘿的傻笑了兩聲,道:「這還是個人不?」
渣哥得意的說:「當然是個人。難道是個鬼。」
「就算是人,那也肯定不是個女人。」
「滾。」
這一天,不僅給莫小浩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也讓渣哥終生難忘。
因為他現,原來一個黑社會,也真的可以做一個好廚師的。
當朱昭旭端著他做的兩盤菜走到大家面前時,眾人都在猶豫,不知道會不會倒了胃口。然而,看著陳素素和莫小浩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他們也有點疑惑了,人再能裝,也指定裝不出這份自然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一輩子沒吃過這麼美味的菜餚一樣。
「不然,去試試?」楊臣終究還是抗拒不住**,向著那菜走了過去。
「渣哥,你怎麼說,我跟著你。」劉洋淡淡的說道。
「我感覺,這絕對是一個陰謀,不要過去,絕對沒錯。」林小渣的臉上,流露出看穿紅塵的大覺悟,笑道:「素素和莫小浩自己吃著難吃,故意裝出很爽的樣子,就是要讓咱們也過去嘗嘗痛苦的滋味。你們誰沒有那個耐性,誰克制不住好奇心,今天就一定會有苦頭吃。」
劉洋迷惑的說:「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經常欺騙我。」
「你只是自以為我欺騙過你,事實上我是個很真誠的人,我做的事,都是為了你好。」
「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很欠抽?」
「我知道,但你只要過去,就算抽我一百巴掌,也無法彌補你將要受到的損失了。」
蘇北歎道:「渣哥,你恐怕這次猜錯了。就算莫小浩強忍著,你難道看不出陳素素眼中的歡快麼,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容忍令她厭惡的食物呢。」
林小渣淡淡的的一笑:「還用說,當然是為了他們幼稚的愛情。」
楊臣咬著牙,閉著眼,衝了過去,拿起筷子,往嘴裡放了兩根菜,才嚼了一口,就笑了。
「你看他那是什麼表情?」劉洋小聲問道。
蘇北聳聳肩:「當然是為了現美食,而興奮不已的表情。」
「這你就錯了。」林小渣鎮定的說:「他是最新的一個受害者,他露出微笑,那就是**咱們過去嘗嘗,和他一起體驗舌頭上的煎熬。」
蘇北歎了口氣:「真不知道你要固執到什麼時候。」
「不如你過去試試?」渣哥瞪了他一眼:「沒那個膽量,就不要唧唧歪歪。」
「不就是一口菜麼,真的不好吃,也不會死人,我有什麼不敢的。」蘇北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拾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裡,嚼了兩口,面無表情。
「他這又是什麼表情?」劉洋更加不解地問道。
「蘇北是個不善於掩藏內心真情實感的傢伙,他這個表情,那就是說菜餚平淡無味,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林小渣侃侃而談。
一回頭,劉洋已經走了過去。
眾人都在那裡品嚐著,歡聲笑語,盛讚朱昭旭廚藝精湛。
林小渣再旁邊看了半天,覺得不對啊,裝也不能所有人都一起裝吧,所謂同甘共苦,要是他們都受了苦,騙騙自己置身事外,顯得多不好,不就是一口菜麼,大不了辛苦辛苦舌頭,這有什麼啊。
遂鼓足了勇氣,走上前去,夾了兩口菜,吃了。
「咋樣?」劉洋嘿嘿的問道。
「果然不錯啊。」林小渣驚訝的說。
蘇北磔磔笑道:「渣哥,你剛才說的那一套理論,現在看來都是笑話啊。」
「不是笑話,只是一片片的浮雲罷了。」
朱昭旭笑瞇瞇的說:「我想開一個小飯店,其實,也沒想開什麼豪華的酒店,就是要開一個民間的餐館一樣的小飯店,每天做做菜,算算賬,弟兄們有空呢,就來我飯店裡喝喝酒,吃端飯,多好啊。」
「你就剩下這麼大的指向了?」劉洋鬱悶的說:「據說你現在的戰力,已經足以過渣哥了,你居然心甘情願當一個廚師?」
朱昭旭吃驚地說:「我們不是退出江湖了麼,戰力還能有什麼作用,去當兵還是去做個無恥特工,或者當一個更加無恥的條子?」
「說的也是啊。」劉洋想了想,也贊同了他的論調。
「就算你不上學了,開個小飯店,也是不可取的。」林小渣想了想,道:「既然要做呢,那就做大一點,不要讓斐濟的土著看輕了我們。」
「你馬子不是又一個大酒店麼?」蘇北冷不丁的說。
林小渣搖搖頭:「那個酒店,沒有展的潛力,我都準備讓她處理了,咱們好好的規劃規劃,找米勒商量一下,看看這個事要怎麼搞。」
「對啊,米勒這小子,死到哪裡去了?」楊臣好奇的觀望著四周。
潔白的海灘上,米勒和陳盈盈並肩躺著,誰也沒有說話。
海風拂在身體上,帶來麻麻酥酥的感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米勒忽然長歎了一口氣。
「你歎什麼氣?」陳盈盈頭也不抬的問道。
「要怎麼樣,才能讓你重新愛上我呢。」
「你不用再癡心妄想了。」
「這是癡內心妄想?」
「沒錯,我沒有可能愛上你,而且之前我也沒有愛上你,只是玩玩罷了,你非要把那當真,我也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呵呵。」
「你又笑什麼?」
「我笑你真假啊。」
「什麼意思?」
「你以前沒有愛過我?」
「你現在在追究這些,只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我喜歡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可我不喜歡。」
「這事由不得你。」
「你的霸道,在我身上沒有任何作用。」
「你以前還說過,你喜歡我的霸道。」
「我那是在哄你。」
「你不喜歡我,為什麼又要哄我?」
「路邊有個小孩哭了,我一樣會哄她,讓他破涕為笑。」
「你現在是在死撐麼?」
陳盈盈轉過頭,冷冷的盯著米勒,道:「米勒,什麼時候,你才可以不這麼自戀。」
「你應該問,什麼時候,我才能夠不再如此的迷戀你。」
「別嘮叨了,我很煩。」
「不嘮叨的話,我會悶死。」
「那你就悶死好了。」
「我就怕我死了,會沒有人陪你。」
「你放心好了,我雖然不算什麼美女,但是喜歡我的男人,一樣可以塞滿一座房。」
「可是你並不喜歡他們。」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
「這世上,只有我才能讓你著迷。」
「靠。」陳盈盈點了一顆煙,幽幽的說道:「你在逗我笑麼。」
「我從來不願意在嚴肅的時刻開玩笑。」
「真是夠無聊的。」
「也許吧。」米勒悠悠的舒了口氣,道:「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一個窮小子,或許,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畏畏尾。」
「你很有錢,很了不起啊,我是個窮人,你不要跟我靠近。」陳盈盈很不開心的說。
米勒呵呵一笑:「人都有自己的責任,盈盈,當我完成我身上的使命之後,我就來斐濟,一輩子,只和你在一起。」
「滾。」陳盈盈看著他溫柔的眼波,口中雖然罵著,人已經溫順了許多。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米勒的手機響了。
「真***喪氣。」米勒沒好氣的接了電話,大聲吼道:「你最好有個好的理由,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為何貿然的打這個電話。」
很快,他扣掉了電話,一臉的凝重。
陳盈盈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米勒沉默了半晌,緩緩說道:「應騰集團,遇到麻煩了。」
陳盈盈驚呼道:「應騰集團的老闆,豈不正是凌莎的爸爸?」
「走,趕緊回去,這件事非同小可了。」
林小渣等人還沉浸在開酒店的幻想之中,到處找不著米勒,自己先商量起來,這時見米勒急匆匆的跑來,都迎了上去,渣哥笑道:「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正找你呢。」
「你知道了?」米勒驚訝的說。
「知道了,知道了,朱昭旭這廝做的菜,不同凡響啊,我有個計劃……」
「什麼計劃?你也先別計劃了,走走,我有要緊事和你說、」
林小渣笑了笑,道:「巧了,我也有要緊的事要和你說。」
米勒急道:「把你的要緊事放在一邊。」
「啊?憑什麼啊,我的是比較要緊啊。」
「滾,我真***有正經事。」
「我的也是正經事啊,你們說對不對啊?」
林小渣說完,群眾積極的響應道:「是啊,是啊。」
米勒沒好氣的拉著他就走,渣哥被他拉了個趔趄,叫道:「去哪啊,在這裡說就行啊,我草,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就在這裡說,兄弟們救我……」
米勒見他吵個沒完,壓低了聲音說:「應騰集團完了,你不要再吵了,我去和你說說情況,閉上嘴,安靜的走路。「林小渣愣了一愣,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言不的跟他走向了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