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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六十四章 朱昭旭 文 / 裂肺亮哥

.    教室。

    林小渣喜氣洋洋的和凌莎說說笑笑,坐在前面的魯小明好氣的說:「渣哥,你倆不是冤家對頭來著?怎麼親密的像對情侶一樣?」

    林小渣瞪了他一眼,道:「什麼叫像,本來就是。靠,你沒有見過兩口子吵架的啊,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她就喜歡我罵啊打啊,你嫉妒啊?」

    凌莎擰了一把他的胳膊,嗔怪的說:「誰喜歡被你**啊,我又不是受虐狂。」

    林小渣看了看趴在桌子上打呼嚕的陳天,拿:「你***睡神啊!我草,你又挨揍了?怎麼每天看你,臉上都跟工地似的?」

    陳天呵呵一笑:「沒有的事,放學回家的時候摔了一跤。」

    林小渣笑道:「你睜眼瞎啊,每天走路到學校門口都得摔一跤,媽的瞎子摔一次還知道下回注意點呢。說,到底誰做的?」

    陳天搖了搖頭:「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就不要再問了。」

    林小渣悠悠的說:「你最好從實招來。」

    魯小明在一邊看不下去,道:「我說,被二年級的光頭陳森給打的。」

    林小渣哦了一聲,道:「那還愣著幹什麼,走啊。」

    兩人都愣了一下,道:「去哪裡?」

    「去打回來!」林小渣站了起來,凌莎很溫柔的攬著他的腰,道:「老公,我打電話叫人擺平好了,不用你親自動手的啊。」

    林小渣白了她一眼,道:「傻娘們,你懂個球啊,在這學校裡要靠自己本事的。」

    陳天一把攔住想往外衝的渣哥,道:「老大,你消停會,不是說好了三天後決戰的麼。」

    林小渣冷冷的說:「使他們先動的手,再說了。我要決戰的是高三,高二的人憑什麼出來插一槓子,他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沒事啊,對了,昨天是有個人救了我,不然我現在就躺醫院裡了。」陳天回想起昨天的事,精神一振。

    林小渣皺了皺眉頭,道:「什麼人?」

    「我也沒聽說過,一個高二的,叫朱昭旭,光頭叫他朱老四來著,這人太***牛逼了,陳森多狠一人啊,加上二十多個能打的高三學生,居然被他一個人全部放倒,靠,渣哥,說真的,能和你有的一拼啊。」

    林小渣眼中掠過一抹流光,低聲道:「難道是他?」

    「渣哥,你知道此人?」陳天不禁問道。

    「我有點印象。」林小渣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當初陸赦加入雙鷹盟後,有一次和幾位大哥一起喝酒,說起師門來,慨然長歎:「我這兩下子算什麼?我師弟朱昭旭那才叫個亡命,天賦好,又肯拚命,雖然現在還不如我,隨著年齡的增長,那前途亦是不可限量啊。可惜,可惜了。」

    當時劉光北好奇地問:「可惜什麼?死了?」

    「你死了他都不會死。」陸赦沒好氣的說:「可惜他在天枰跟了個不成器的黑幫老大,在裡面排第四,一些小混混都叫他聲四哥,媽的,小毛孩子,也學人家混黑道。結果呢,前面三個一股腦的被送進了監獄,這小子學業上不了,混也混不起來,現在呆在個打死打活的破學校裡,每天除了打架就是泡妞,一點正經事不幹。」

    「陸赦的師弟啊。」林小渣想起了陸赦,便是一陣的心痛,低聲道:「那個誰,帶我去見見他。」

    「靠,人家是我恩人,你幹嘛,又要去砸人家場子?」陳天悶悶的說。

    林小渣搖了搖頭,道:「是一位故人的朋友,我去拜會下。」

    陳天半信半疑的說:「真的哦,你不要耍我。」

    「囉嗦。」

    朱昭旭懶洋洋的半躺在課桌上,嘴裡叼著一顆煙,旁邊的同學見怪不怪,各忙各的,一個長相相當不錯的小妞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多是要和他談戀愛的意思。朱昭旭瞇縫著眼,嘴裡放著跟煙,兀自在喉嚨裡哼著小曲兒,女生說的話,卻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往腦子裡進。

    林小渣進了他班門,登時有個身材高大的男生很橫的走上前去,推了他一把,粗聲粗氣的說:「小子,你哪的,這裡也是你隨便進的地方?」

    林小渣懶得理他,道:「喂,別擋我的路。」

    「你***找死啊?」

    林小渣有些不耐煩,猛的一拳打過去,將那人打得懵了,站在原地不知怎麼是好。

    林小渣大步走到朱昭旭面前,淡淡的說:「四哥是吧?」

    朱昭旭好似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哼他的小曲。

    渣哥也不在意,緩緩的說道:「你師兄,曾經也是我的一個好兄弟,可惜他已經走了。我很懷念他。」

    朱昭旭睜開眼,面無表情的說:「如果你想假惺惺,請你到陸赦的墳前說去,請不要打擾我休息。」他說話的時候,嘴裡的煙不住的抖,一些煙灰便落在了臉上,他連擦也不擦一下,好像天塌下來落在腦袋上,都不關他的事一樣。

    林小渣聳聳肩,道:「我沒有必要和你假惺惺。」

    「如果你想讓我跟你,沒關係,約時間,和我打,打贏了我,我和這個班都跟你混,除此之外,請不要再說廢話。」朱昭旭打了個哈欠,好像說了這麼多的話,非常的疲憊一樣。

    「我不想和你打。」渣哥說道。

    「你怕啊?」

    「從小到大,我都不曉得這個怕字怎麼寫。」

    「為什麼不打?」

    「你是陸赦的師弟。」

    「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是我,他是他。」

    「我需要補償他。」

    「那與我無關。陸赦的仇,我回去報的,聽說青幫已經投靠了你們雙鷹盟,不過不好意思,我畢業的那天,會去上海做個了結。」

    林小渣看了他半晌,笑道:「媽的,你小子,跟你哥一點也不像。」

    「本來就不像。」朱昭旭冷冰冰的說:「我是我,他是他,我為什麼要像他。」

    林小渣饒有興致的點了根煙,道:「你要打是吧,可以啊,現在,我陪你玩玩。」

    「玩玩?」朱昭旭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把嘴裡的煙蒂吐在地上,冷冷的說:「我不喜歡和人家玩,要打,你今天就不會站著離開這個教室。」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打不贏你?」

    「我輸了,也一樣。你和我,只有一個站立著出門。」

    「有意思啊。」

    林小渣揮了揮手,陳天和魯小明知道他的意思,連忙將教室裡的桌椅都擺得遠了些,留出一大塊開闊地。至於那些學生,單挑見得多了,一個個抱著零食,找好了最安全的看戲位置,邊吃邊看,上學的樂事,莫過於此。

    朱昭旭悶哼了一聲,把身邊一張沒有挪開的椅子踹了出去,作了兩個擴胸運動,右腳在地面擰了兩下,卡卡的響。

    林小渣沒有作這種動作,而是不會。他也想弄得全身骨頭卡嚓卡嚓的響,媽的多威風啊,可惜他天生沒這個天賦,就手指頭能掰響幾聲,還是非常微弱的聲音,這使得他相當的鬱悶。氣勢啊,這可是能夠決定最終勝負的氣勢啊!

    朱昭旭見他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還道渣哥有必勝的把握,心中暗暗的警覺,嘴上卻冷哼一聲,表達內心的不屑。

    殊不知渣哥只是不曉得怎麼做熱身運動罷了。

    看著朱昭旭的熱身做完一套又一套,上課鈴都響了,他屋子在那裡活動來,活動去,不禁說道:「我說,你到底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朱昭旭置若罔聞,做了個俯臥撐,陡然間,身子向前一傾,兩條腿剪刀一樣前後去夾渣哥的雙腿。

    林小渣早就知道他得玩偷襲,在這裡等了半天了,見他出手,鬆了一口氣,在站一會腿都麻了,身體向上平平的躍起,右腿大力踹向朱昭旭的右太陽穴。

    朱昭旭應變快到了極點,左手平直身處,小臂擋了渣哥一腿,雙腳在地上一撐,身子跳將起來,拳頭便轟了上去。

    林小渣向後急退數步,雙拳擋在胸前,硬接了他一拳,覺得有些份量,但還沒有讓人承受不住的力道,比之一年級的黃毛差了許多。正懷疑他怎麼可能讓陳天佩服的五體投地,朱昭旭的雙腿再度連環的側踹,左腳踹完換右腳,右腳踹完換左腳,生生不息,永不停止,這路數跟當初的陸赦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力量更加大了,每一腿都有將他擊倒的力量。

    林小渣左躲右閃,實在不行了就兩臂齊出擋一下。因為接觸了不少腿功好的傢伙,對於朱昭旭的連環攻勢,他只是適應了片刻,就完全找出了應對的策略。

    以攻代守。

    朱昭旭腿再快,兩腿交替的時候,也會露出一段時間的真空,不但不能進攻,而且沒有防守,林小渣便藉著這段時間差,權利反撲,打得朱昭旭措手不及,一下子便扭轉了局面。

    看得人叫好聲不絕,由於朱昭旭沒有什麼野心,沒有把班裡展成自己的地盤,所以那些觀眾也不怎麼怕他,誰打得好都鼓掌叫好,便當看真人版的武打片了。

    林小渣得勢不饒人,接連的重擊,朱昭旭扛不住,眼中掠過一抹不甘,身子陡然倒地,渣哥正摸不透他的意圖,朱昭旭一巴掌扇過去,正是衝著渣哥駕馭群女的寶貝而去。

    林小渣心中一寒,向後一個縱躍,遠遠的躲開,剛爭得的優勢蕩然無存,不禁怒罵道:「你***太無恥了吧,衝我命根子招呼,我和你有殺父之仇還是有奪妻之恨,用得著這麼毒麼?」

    「單挑,本來就是以命相搏!」朱昭旭淡淡的說著,站起身來,鬆動了一下僵硬了筋骨,卻是不再往上衝,專心先防禦。他已經見識到了渣哥的力量和移動度,都要在他之上,只有穩步的防守,才可以抓住破綻,一擊制勝。

    林小渣當即看出了他的算盤,心知他也是個難纏的對手,自己貿然往上衝,礙著陸赦又不能下毒手,萬一被他抓住個破綻,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因而站立在原地,也不動彈。

    「喂,鼎鼎大名的林小渣,難道怯戰了?」朱昭旭見他不攻,不禁挑釁的說道。

    林小渣搖了搖右手:「別光說我,你烏龜啊,縮在那裡不動,不是說的很囂張,讓我橫著出這個門,來啊,別***光說不練。」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真的很奇怪,孫中是怎麼被你弄死的?你倆商量好作秀的吧?」

    「我願意,你管不著,你有本事,你也找個人和你作秀啊。」

    「呸,我沒你那麼無恥。」

    「對,我無恥,那又怎麼樣?你打都不敢打,還扯囉個鳥。」

    「我怕把你打死!」

    「哈哈,那真是太感謝你了,今天要麼我把你打死,要麼你把我弄死,你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林小渣這會也上了氣性,加倍的挑釁。

    這時,一個男生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粗喘著叫道:「四哥,不好,出大事了。」

    「怎麼了?」朱昭旭說這話,眼睛卻不離開渣哥的身子,怕他搞偷襲。

    「你喜歡的那個老師,被外校的人打了。」

    朱昭旭聽了這話,登時慌了,道:「怎麼回事?」卻也顧不上正在和渣哥決鬥的事,轉頭找到那人,揪住領子急問。

    「有人來學校裡尋仇,老師上去勸架,結果被推了一把,正好腦袋磕在花瓶上,流了不少的血呢。」

    朱昭旭心急如焚,對林小渣道:「今天先不打了,改天再約成麼?」

    「正事要緊。」林小渣本來就沒有心思和他拚個你死我活,見他如此焦急,知道那老師必然是他極愛的人,心中難免暗暗的鄙視了一下,師生戀,靠,沒道德。

    天邊隱隱有雷聲響過。

    林小渣吃了一驚,連忙雙手合十,默念阿彌陀你媽的佛。

    朱昭旭見渣哥不苦苦相逼,便跟著那男生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我們怎麼辦?」陳天摸著腦袋,苦著臉問道。

    「能怎麼辦,跟上去看看啊。」

    意外的事生了,一個很嚴肅的瘦小男生挺身而出,大聲說道:「你們把桌子放回原位,收拾好才准走。」

    魯小明笑了:「朋友,你是不是想學學死這個字怎麼寫啊?」

    那男生哼了一聲,眼珠子朝天,目空一切。

    魯小明反手就是一掌,出人意料的是,這廝居然被一掌打昏了。

    「草。」魯小明哭笑不得,急忙跟了上去。

    醫務室外,圍滿了滿臉怒色的學生,一些老師雖然也在場,但看著學生們如此激憤,生怕哪個了瘋胡亂動人,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

    林小渣雙手抄在口袋裡,見劉洋和陳龍都在,便走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王飛,這廝恢復的也快,除了點傷痕,已經看不出有什麼不爽來了,在他旁邊,站著公孫峰,看來三年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場了。另外,還看到了陳天說的光頭,這廝的光頭又大又亮,果然光彩奪目,十足的吸引眼球,林小渣一見光頭,二話不說,過去抬腿就踹。

    光頭的靠山都在這裡,正循規蹈矩的裝老師,哪裡想到有人會在這個光景動他,一時沒留意,被渣哥一腳揣在牆角里,嘴裡慘叫一聲,罵了起來:「我草你媽隔壁,哪個王八蛋動得老子!」

    林小渣見他還敢再罵,對著頭便是一頓猛踹,王飛正在那裡鬱悶,一見這架勢,連忙上前把林小渣推開,喝道:「你***知不知道個輕重緩急,現在外人進學校裡尋仇了,什麼恩怨都先放下,先***一致對外!」

    林小渣聽他這兩句話說的很有道理,點了點頭,指著光頭,狠狠的說:「你***給我記住!」

    陳龍上前拉住渣哥,低聲道:「老大,你不要在這裡搞事啊。」

    林小渣哼了一聲:「看你那膽子,我***要搞也先搞你。」

    陳龍下意識的便去捂屁股。

    且說朱昭旭,推開圍在前面堵著的人群,一腳把醫務室的門踹開,過了一會,像頭怒獅一樣衝了出去,正巧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走過,他二話不說,上去便搶了人家的鐵簸箕,飛跑而去。

    渣哥呆了一呆,道:「他還有心情去打掃衛生啊?」

    魯小明一頭的冷汗:「渣哥,你傻了,他這是去砸人家學校報仇去啊。」

    林小渣吃了一驚,道:「報仇不拿刀好歹拿根鋼管,他那個破簸箕去,管個屁用?你們幾個,趕緊把人給我攔回來。」

    合著劉洋,陳龍,陳天,魯小明,以及其他十幾個人的力,好歹是把朱昭旭給架了回去,眾人忙活的滿頭汗,好幾個人都被踹了數腳,劉洋最無辜,**瘋了的朱昭旭一口咬在耳朵上,都咬出了血。

    「草你媽,你屬狗啊?」

    「誰讓你攔著我?林小渣你想幹什麼?」朱昭旭被一幫人摁著,厲聲叫道。

    「你幹嘛去?」渣哥緩緩的問道。

    「老子去報仇!」

    「你報仇,我不反對,你可不可以等人齊了一起去?你想單槍匹馬去幹,我也不反對,你能不能把手裡的傢伙換一換?你媽的拿個破簸箕,去砸場子還是去丟人啊?」

    朱昭旭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眾人都哄笑起來。

    林小渣從人群中穿過去,走到公孫峰和王飛面前,道:「怎麼樣?這一架涅米寧幹不幹?」

    兩人卻不說話,一起看一個穿著西服,留著小鬍子的男生,那人正倚在牆上小睡,似是感覺到了人們都在看他,睜開眼警惕的瞧了瞧,道:「幹嘛?」

    公孫峰道:「打不打?」

    「打誰?」

    「報仇去啊,哥,你能不能過會兒再睡?」公孫峰一臉的無奈,沒好氣的說。

    那人哦了一聲,不好意思的說:「媽的,昨天必哥拉我去喝酒,媽的真能喝啊,喝到了,凌晨三點,真***喝死我了。打!當然要打!」他揉了揉眼睛,振作精神,道:「三中不是任何人撒野的地方,跑到三中來尋仇,還打了我們的校花老師,**,非把他們趕盡殺絕了不可。我再瞇會兒,什麼時候去,給我說聲啊。」

    王飛歎了口氣,道:「林小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我會派人過去戰書,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外敵當前,學校裡暫時不要鬧了,等把這件事擺平了,咱們再分個上下高低。」

    「行,沒問題。」林小渣瞪了光頭一眼,道:「我不希望我的人再被你們襲擊。」

    王飛肅然說道:「你放心,我們曉得大局。」

    「林小渣?哪個是林小渣?」那人勉強睜開眼皮子,晃晃悠悠站直了身子。

    渣哥被他一身的酒氣差點熏醉了,沉聲道:「我就是。」

    「哦,我,算了,我先回班裡睡會兒,下午我去你班裡找你聊聊。」說完,哈氣連天的走了,走了沒五米,一頭撞在大理石柱子上,砰地一聲,直挺挺躺在地上,沒過二十秒,眾人只聽得鼾聲如雷,這廝居然躺在那裡睡著了。

    王飛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叫來兩個男生把人給扶回教室,道:「大家都散了吧,什麼時候去砸,我會通過廣播傳達給大家,散了吧。」

    一眾學生呼呼呀呀的一哄而散,醫務室門口,登時清淨了,留下了滿地的瓜子皮和煙頭,林小渣看著躲在一旁的幾個學校領導和老師,忽然覺得他們還真是不容易啊,在這裡當老師,委實是種巨大的煎熬。

    「朱昭旭。」渣哥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朱昭旭的臉上神情複雜,多半是熊熊的怒火,低聲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裡陪會兒老師。」

    林小渣點了點頭,道:「行,有什麼事隨時來我班裡找我,我是,陳天,咱是幾班來著?」

    陳天的無奈,就跟剛才的公孫峰一樣,道:「渣哥,咱是一班,記好了,別再忘了,好丟人的。」

    林小渣白了他一眼,道:「就你不丟人,這點屁事也炫耀炫耀,走了。」

    身後跟著劉洋等四人,渣哥又拾回了當大哥的氣勢,可惜這四個人裡,至少有一半腦殘,鬱悶。

    「渣哥。」

    林小渣回過頭,見朱昭旭面無表情的說:「謝了。」

    林小渣笑了,笑得像是一陣春風一樣。他彷彿看到了那一天,陸赦嬉皮笑臉的對他說:「渣哥,謝了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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