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女人你認識!」楊鳴翠斬釘截鐵的說道,雙眸終綻放出濃濃的恨意和殺機。
林小渣全身一冷,只覺得就要大禍臨頭了,慢慢說道:「我認識?女俠,我向我的和你說清楚,想要我坑害我老婆,你想也別想,夠狠的話,你就玩死我,林某死過一次的人,這點小算計想讓我屈服,你癡人說夢!」
「有情有義啊。」楊鳴翠冷笑一聲:「你用不著和我凶,世界上最可笑的事,就是對著一個鬼大呼小叫說些恐嚇的話。」
「別把我當成那些怕死怕得要命的俗人。」林小渣不知從哪裡來的膽量,怒道:「很多人想要我死,日夜期盼,無所不用其極,但現在他們當中的大多數已經成了一堆黃土,我一揪活得安好。」
「那個人就是夏琪。」
「誰?」林小渣這一驚非同小可,與其說是受驚,倒不如說是鬱悶更恰當一些。
這妞長得也不好看啊,怎麼就能男女通殺呢,和誰在一起,誰就會被她迷得七葷八素,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猴子是這樣,拉拉是這樣,自己何嘗不是如此,你娘,世界上好不容易出現一個萬人迷,居然是個胖妞,怎能不讓人鬱悶。
「說實話,我不騙你,夏琪已經離開了。」
「我知道,但你必須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你有病吧!夏琪在的時候你不去找她報仇,現在人都跑到美國去了你再讓我幫忙找,拜託美國很大的,人山人海的我要到哪裡去找她?」
「辦法你自己慢慢想,但我不會給你太多時間!」楊鳴翠惡狠狠地說:「如果不是那天閒逛到你臥室,現了她的照片,我也不會只道夏琪就是她的轉世!當我想要去報仇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沒有辦法,我只能靠你來找人。」
「我冤不冤啊。」林小渣苦笑一聲:「不關我事大姐,大俠,不過,你***閒逛為什麼會逛到我的臥室裡去?」
「我看看上你了。」
「啥?」林小渣差點沒吐血三升,倒地身亡。
「香如玉餐廳是一個靈氣聚攏的福地,我經常潛藏在裡面暗中修練,你和你的朋友經常去,所以我才會認識你。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
林小渣撓了撓頭皮,道:「如果是一個女孩子對我說這樣的話,我會很開心,至於你嘛,謝了,拜託,您老的愛在下承受不起。」
「你想死麼?」楊鳴翠撿起一塊磚,在手裡捏得粉碎,是徹底的粉碎了,只剩下一把紅色的粉塵,風一吹,在掌心隨風飄散。
林小渣心付捏碎一塊磚頭不是難事,但要捏成這樣,一塊整體都不留下,只剩下一片粉塵,全世界怕還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心中一寒,乾笑道:「你喜歡就喜歡吧,挺好,挺好。」
楊鳴翠冷哼一聲:「也不知道你這小白臉有什麼好,那麼多人喜歡,香如玉的那個服務員小薇也迷你迷得睡不著覺。」
林小渣精神一振,道:「那個腿很白的小姑娘?」
「哼。」楊鳴翠得意洋洋的說:「她哪比得了我,一到晚上,我就可以自由進出你的臥室,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只要睡著,我就肆意的撫摸的身軀……」
林小渣心中惡寒,頭上冷汗直流:「你不會趁著我睡著,和我幹那事了吧?」
「你當我是什麼人!」楊鳴翠陡然翻臉:「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找不到夏琪,你就死定了!」說罷,啾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林小渣心中之無奈苦楚,世界上怕沒有第二個人能體會得到。
咋啥事都能落到老子頭上呢,要真這樣天上掉下一億砸我腦袋上,拜託,行行好。
剛這樣想著,天上轟然落下一個花盆,砸碎在他腳邊。
林小渣仰望長空,默然良久,搖搖頭,走了。
在別墅裡,一群人圍著他,譴責他不告而別,害得眾人追捕了他一天,就差找楚天全城通緝了。
林小渣翻了個白眼,把自己遇到的事講了一遍。
劉洋狐疑的說:「你不會是又遇到幻覺了吧?」
「我草,我出個幻覺還能換出來李自成紅娘子麼,這次應該是真的,弟兄們,找夏琪啊,我這條小命就全在這上面了。」
凌莎冷哼了一聲。
渣哥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了,沒說楊鳴翠晚上溜進臥室摸他的事啊,哪來那麼大的氣性,這幫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東西,等哪天爾等也見個鬼,就知道渣哥的痛苦了。
雖然半信半疑,但死馬當成活馬醫,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先去找夏琪了。楊老實對於再次充當找人的特工,深表遺憾,但上次被凌莎打得鼻青臉腫,這回敢怒不敢言,只能報以一聲長歎,來抒自己內心的不滿。
米勒則負責在全美展開地毯式搜索,如果夏琪是偷渡過去的,那就完蛋了,好在她是正規遺民,以調查組在美國暗中的力量,要查出一個人也不是多麼艱難的事。
眾人一哄而散,林小渣疲憊的歎了口氣,半躺在沙上,見凌莎仍舊一臉的憤怒,不由得問道:「老婆,你到底怎麼了,我愁眉苦臉是應該的,你這是怎麼回事,別說是在為我擔心。」
凌莎很煩悶的說:「我就在想,那個夏琪有什麼好的,長得胖乎乎的,相貌也一般,為什麼每個人不分男女,見了她都被迷得要死要活的。」
「行了寶貝。」林小渣呵呵一笑:「吃這乾醋幹嘛,她玩過多少人,反正沒玩過你,這不就行了。」
「你怎麼知道她就沒勾引過我?」凌莎悶悶的說。
林小渣嘩啦一下子坐了起來,目瞪口呆的說:「別告訴我,你也被那個死丫頭……」
「倒是沒有啦。」凌莎歎著氣說:「有一段時間,她每晚都來我房間找我玩,那時候為了她背叛猴子的事,我們大家都很反感她,就不願意和她說話,她居然用色相來挑逗我。」
「你被她征服了?」林小渣差點哭了出來。
「沒有,我把她毫不客氣的踹出了門。」凌莎說著,沒有一點驕傲。
「還好,還好。」
「不過她出門之後,我才現自己的褲褲都濕了,比和你在一起瘋狂三個小時濕的還厲害。」
「我草。」
林小渣歎了口氣,道:「我,我妹妹,我老婆,一家全都被她玩了個遍,該死的娘們,我這回一定要讓她好看,借女鬼的手給她點顏色看看。」
「老公啊,你說實話,是我迷人還是她迷人啊。」
林小渣心說你這不是廢話麼,讓人家摸了兩下就成黃河了,還要比比看誰迷人,嘴裡卻說:「作為一個審美觀非常正確的男士,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她連你千分之一都不如。老婆,別琢磨它了,咱們有自己的事要做呢。」
林小渣將她抱在懷裡,在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說:「有你相伴,再大的挑戰,我也能化險為夷。」
半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米勒那邊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麼,夏琪到底去了哪裡呢?
原來,夏琪和夏媽並沒有去美國,而是中間轉了方向,去了陝西。主意是夏媽出的,說要去一個隱秘的地方開公司,避開各方勢力的角逐。夏琪一開始也有疑慮,問她黑社會火拚關她們什麼事?
夏媽危言聳聽,說得到了消息,二爺要為兄弟朱平報仇,下命令要全球搜捕夏琪,夏琪知道小小一個二爺當然幹不成全球搜捕這種勾當,但加上了閃組就不一定了。那時候,閃組和二爺還是親密合作的戰友,關係好的沒話說,說兩邊會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江湖上沒有幾個人會提出異議。
夏琪母女便到了陝西的一個窮山溝,交通封閉,窮困潦倒,夏琪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但還沒等她提出質疑,夏母已經出手,將她賣給了山溝裡的一戶農民。自己攜著巨款,去往美國,正兒八經逍遙快活去了。
這筆錢本來在夏琪的名下,她根本別想染指,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幾千萬的巨款,夏媽依然居然出賣了自己的女兒,將她賣給了一個窮的快揭不開鍋的瘦弱農民,價錢竟只有兩百塊。
夏琪傷心欲絕,她並非沒有比人背叛過,但被媽媽給騙到這般田地,她真的想一死了之了。這時候,她忽然間就想起了猴子,那個對她一直包容,愛她愛的那麼深的男人。其實兩人的分手,根本不是猴子的意思,就沖猴子那份真情,別說省委書記的女兒,就算是全球富的女兒來勾搭他,猴子照樣不會變心。
是夏琪厭倦了。她希望有更多新鮮的男人走進她的世界,她的心靈,最重要的是,走進她乾渴的身體。去美國,她本可以不去,夏媽的意見從來不佔主導,家裡的大小事務一直都是她做主,但她想要體驗一下歐美男人的強壯,迫不及待的同意了夏媽的意見,連最後一面都沒有和猴子見。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乾渴的只是身體,她的心,從來只有猴子一個人。
只可惜,她明白的已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