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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七章 約會 文 / 裂肺亮哥

.    「你到底想幹什麼?」被猴子糾纏的要崩潰的夏琪痛苦的說道。

    「很簡單,」猴子很有禮貌地回答:「我想和你約會。」

    「拜託,」夏琪攤開雙手:「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行麼。」

    不知有多少人載到在這樣一句殘忍的話上,黯然離開,留下孤單悲情的背影。但猴子顯然是見過世面的人,很正經的說:「嗯,我喜歡你穿衣服的樣子。」

    旁邊的林小渣大為驚歎,沒想到猴子竟能作出如此經典的回答。

    夏琪點點頭,道:「行,你狠,我奉陪到底。」說著,兩手就去掀衣角,要玩一場驚世駭俗的校園脫衣秀。

    猴子還是憋了,他畢竟喜歡這個女孩,無論如何也不願讓她受到傷害,非常黯然的阻止了她,苦笑道:「好了,實在不願意去那就算了,我可以和自己約會,自己喝酒到明天,一覺醒來,又是***嶄新的一天。抱歉,打擾你了。」

    渣哥看著猴子憂鬱的表情,悲傷的眸子,心說這夏大小姐是不是鐵石心腸啊,石頭做的心也該軟了吧。

    「好了好了。」夏琪很煩惱的拉住猴子:「去就去吧,真受不了你。」

    猴子仍然在故作深沉:「你不願去的話,不需要勉強的。」

    夏琪點點頭:「那好,我不去了。」

    「草,」猴子的風度一下子屍骨無存:「你剛才都答應了,算我求你了,去吧,去吧,親愛的,寶貝,姑奶奶,八輩子祖宗……」

    約會的地點在一個風光秀麗的,神秘的,令人陶醉的地點:渣哥的房子。

    「哇,林小渣你家這麼有錢啊,這房子真大真漂亮。」夏琪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讚歎起來。

    見猴子一個勁的打眼色,他只好萬般無奈的說:「沒,這房子我和猴子合資買的,有他的一半。」

    夏琪蹦到猴子面前,溫柔地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是啊。」猴子像個奴才一樣點頭哈腰:「天地可證我真心。」

    「那這房子送我了吧。」夏琪眨著睫毛,俏生生的說。

    猴子狠了狠心,經過一番強烈的內心掙扎,大喝一聲:「好,送你了。」

    一邊給凌莎倒水的渣哥聽了這話差點栽倒,手裡的茶壺把凌莎的短褲澆的濕了一大片,滾燙的茶水燙得她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對不起啊。」渣哥惡狠狠的瞪了猴子一眼,放下茶壺,在沙上拿了條猴子擦腳用的毛巾,給她擦拭腿上的熱水。

    「很痛。」凌莎眼裡含著淚珠,楚楚可憐的說道。

    林小渣心中一蕩,沒敢凝視她勾魂的眸子,專心擦腿。凌莎的小腿算不上纖細,肌肉飽滿,渾圓豐盈,但膚色極為白皙,整條腿上看不見一根汗毛,光滑如鏡子。渣哥的手隔著毛巾按在她小腿上,仍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腿部富有彈性的肌肉帶來的溫軟感覺。

    猴子察言觀色,見二人在那裡玩曖昧,對夏琪說:「喂,我帶你四處參觀參觀吧。」

    夏琪向渣哥那邊飄了一眼,小聲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到漂亮女生就拔不動腿。你啊,也不是什麼好人。」

    猴子一口承認了:「沒錯,我看到醜女都拔不動腿,真是無藥可救了。」

    夏琪雙手掐住他細細的脖子,面目猙獰的吼道:「你想死了,姑奶奶我哪裡丑了,你才丑,又黑又瘦,長得像個大馬猴,我打死你為民除害!」

    猴子好容易掙脫魔爪,拔腿就跑。夏琪嚴重被刺傷了自尊心,跟著追了出去,不殺猴子誓不還,老遠還能聽見猴子嘶聲裂肺的慘叫。

    林小渣暗歎你丫就不能安靜點,搞得老子一點情緒都沒有了。凌莎抖了抖鞋子,白色的運動鞋裡,粉色的襪子上沾滿了水漬,還蒸騰著白煙熱氣。

    林小渣抬頭望著她梨花帶雨的美眸,輕聲問道:「腳燙疼了麼?」

    凌莎呢喃著點了下頭。

    林小渣解開運動鞋的鞋帶,除下鞋子,小而飽滿的腳穿著粉色卡通短襪,觸目驚心的呈現在他眼前,渣哥只覺得身體裡的血液一下子全部頂進了腦門裡,攪成了一鍋糨糊。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扒掉了她腳上的襪子,說是血脈噴張一點也不誇張。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衝動過,兩世為人加在一塊,上一世的女友葉琳,這一世的蘇拉拉,都曾和他零距離的接觸,驚人的美貌也曾打亂過他的心湖。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像凌莎這隻腳一樣讓他狂。

    心臟從沒有跳的這樣快,呼吸從沒有這樣急促過,意識從沒有這樣散亂過,**從沒有這樣膨脹過。

    那隻腳的肌膚散著純白的色澤,彷彿冬天裡原野上的一片藹藹白雪,彷彿一塊白璧無瑕價值連城的美玉,彷彿透明的真空塗上了一層乳白色的燃料,又好像一位天使大姐從天而降,掉進了奶牛剛剛擠出來的一盆新鮮牛奶裡。所謂一白遮白丑,現在當然已經有很多人附和歐美男人的審美觀點,喜歡健康的黝黑膚色,但渣哥在這一點上是很傳統的,他的審美就是越白的女孩子越美麗。

    而這隻腳並不僅僅是白皙而已,整體的形狀讓人恨不得立刻咬在嘴裡吞了,飽滿的腳趾猶如貝殼一樣圓潤,腳背單薄如紙,腳心卻有種淡淡的肉感,令人自心底的想要親吻它,揉捏它,乃至撕碎它。

    心神俱亂的林小渣猛然長長的吸了口氣,他定了定心,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凌莎玉一般的腳背,淡淡的說道:「世界上竟然有這麼美的腳,身為男人,還真是一種莫大的幸運啊。」

    「亂講。」凌莎臉蛋紅撲撲的,抽回了**著的腳,柔聲說:「人站在你面前就愛答不理的,一隻腳卻差點流出口水來,你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我變態?」林小渣鬱悶的說:「我哪有對你愛答不理的。」說完,又搶回她那隻腳,在腳背上深深吻了一下,道:「不是說流口水麼,那哥就流給你看。」

    「討厭死了。」

    林小渣沒有採取進一步的香艷行為,儘管他知道如果主動的話凌莎不太可能會拒絕,但他還沒有無恥到第一次約會就把人送上床。兩人在小小的曖昧之後,開始聊人生聊理想,別笑,話題是凌莎引起來的,她問渣哥現在最想做什麼,林小渣想了半天,很嚴肅地回答說想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好人。然後他就被那只充滿了**的腳丫子狠狠的踹在臉上,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投機的談話總是讓人淡忘時間,不知不覺,已是下午五點了。林小渣本想留她吃飯,夏琪風一樣鑽了出來,死活非拉著凌莎回學校宿舍。凌莎戀戀不捨的衝他揮了揮手,被夏琪連拉帶拽弄走了。

    林小渣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四處尋猴子不著,最後在猴子的房間裡現了他,這廝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被一根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麻繩牢牢捆住,眼淚汪汪的坐在牆角,有一聲沒一聲的歎氣。

    林小渣腦袋都大了,指了指他,問道:「你這又是演的哪出啊?」

    猴子用一種近乎成佛的莊嚴聲音說道:「渣哥,你給我買把瑞士軍刀吧,要開刃的那種。」

    渣哥奇道:「你要軍刀幹嘛,家裡不是有砍刀麼。」

    猴子瞪了他一眼:「砍別人用砍刀就成了,我現在是要自殺啊,當然得用把上檔次點的刀。」

    渣哥呵呵一笑:「你幹什麼要自殺,夏琪不和你玩活塞運動?」

    猴子悲傷地說:「如果只是那樣,你覺得我會輕生麼。」

    「到底怎麼了?」渣哥說著,把他身上捆得格外結識的繩子給解了。

    猴子把麻繩被扔過一旁,穿上他的名牌底褲,道:「她在那裡喝咖啡,我看她的腿實在白嫩,一下子沒忍住,就輕輕的摸了一下。」

    「摸就摸了,有什麼大不了,然後呢?」渣哥引導他繼續往下說。

    「然後她就說我耍流氓。」猴子痛徹心扉的說:「把我給捆了。」

    「你白癡啊,被女人綁不會反抗啊?」

    「有心殺賊,無力回天。你還是讓我死吧。」說著兩條手臂就抱住了渣哥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他褲子上抹。

    「我草。」林小渣暴怒道:「死去死去,我又沒攔著你。」

    「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猴子撒潑耍瘋,弄得他實是無可奈何,看在他如此悲慘的份上,只得聽之任之,不予計較。不了猴子鬧了一會,忽然安靜下來,點了顆煙,嘿嘿直樂。

    林小渣只覺得毛骨悚然:「你沒事吧,一個女人而已,為她瘋不值得。」

    「什麼瘋。」猴子得意洋洋的說:「現在想想,我就是喜歡她這個調調,有一點點的小潑辣,撩人心神,沒有夏琪的那十幾年,人生是空白的,是虛度的,是可恥!」

    渣哥狂暈,好半天才說道:「你現在仍然很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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