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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冥將好似有急事似的,三轉兩轉,便走入了一個僻靜的巷子中,然後轉首吩咐手下的兩名護衛道:「你二人便留在此地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然後隨我去二公子家祝賀去!」[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是,統領大人!」那兩名護衛恭敬地說道。
而那位統領大人卻是來到一個隱蔽的門前,輕輕地推開,走了進去,而風小天緊緊地跟在身後,也閃身走了進去,這位統領大人卻是絲毫沒有覺察,將們輕輕掩上,然後躡手躡腳地朝著房內行去。
風小天看得心中詫然,心裡不由暗忖:「莫非這個城衛軍的統領大人來此要幹些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樣子是如此的猥瑣!」
想到此處,風小天也不急於拿下這位統領大人,而是悠悠然地跟在這個傢伙的後面,一起進入了房門,一進房門,風小天便聞到了撲鼻的脂粉味道,心中一動,暗忖:「這竟然是女子的閨房?莫不成這個統領大人竟然還幹這採花的勾當?哼哼,今日有自己在,只怕他無法得逞了!」
風小天想著,卻是見這位統領進入了裡屋,聽得裡面突然傳出來一名女子的尖叫,風小天心中一怒,以為果然如同自己所料,便倏地閃身進來裡屋,正要撤去隱身,出手將那統領拿住!
而裡屋的一幕卻是讓風小天目瞪口呆起來了,一個渾身只罩著輕紗的年輕女子正依偎在那統領的懷裡,看面目倒是有幾分姿色眉目蕩漾著的幾分媚意,身材曼妙,那撩人的春光在輕紗下若隱若現。
「呃?這是什麼狀況?」風小天正自愕然,不知該如何區處的時候,那妖艷女子膩聲說道:「統領大人,你好壞啊,進來的時候也不敲門,差點兒嚇死奴家了,你不是說要去二公子家裡去慶賀二公子抱得美人歸嗎?怎麼又跑到奴家這裡來了?」
那統領大人雙手不停地在這名妖媚女子的身上遊走,滿臉的色笑,嘴上說道:「寶貝兒,本統領突然想你了,便過來瞧瞧,那二公子的婚宴在晚上呢,還有好幾個時辰呢,不忙著過去!」
那名妖媚女子被統領大人的雙手弄得是全身酥軟,癱在統領大人的懷裡任由去施為,口中吃吃地笑道:「統領大人,你這也太急色了吧,現在還是白天呢,你到底是想奴家這個人了,還是想奴家的身子了?」
統領大人此時已然是渾身燥熱,欲.火大熾,將一張嘴如同豬一般地拱在那妖媚女子的胸間,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道:「寶貝兒,都想,都想,剛才本統領不是嚇到你了嗎?現在本統領好好地安慰安慰你,為你壓壓驚!」
這位統領大人說著,已然是將那妖媚女子抱起來,拋在一旁的床上,然後一個猛虎撲食便壓了上去,上下其手,那妖媚女子的輕紗三下兩下便被褪下了一半!
那妖媚女子則是媚眼如絲,一副欲拒還迎的架勢,美目微閉,口中已然發出了□□□的呻吟。
風小天一看這陣勢,心中若是自己再不出手的話,只怕很快便會近距離欣賞一幕活春.宮了,便將頭上的樹葉摘了下來,在二人的椅子上緩緩坐下,翹起二郎腿,輕輕地咳了一聲。
風小天輕輕一咳的聲音雖然不響亮,但是對於那兩個正自火熱中的男女來說,卻是不啻於平地一聲驚雷,驚得那個統領登時從那具嬌軀中彈了起來,而那名嬌媚的女子也是倏地坐起身來,面色驚慌地將已然掉落一邊的輕紗重新披上,只是這輕紗被那魯莽的統領大人撕得不成樣子了,那嬌媚女子還是春光外洩,不少旖妮的風景露在了外面。
而那位統領大人則是也顧不上穿剛剛脫下的上衣,手中一晃,一柄三叉戟已然出現在手上,斜斜指向風小天,口中冷斥道:「你是何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莫非……」
這位統領大人說到這裡,側目瞥了一眼床上兀自害怕的嬌媚女子,言下之意自然是非常明瞭,他心中臆測,這個突然出現在房間內的男人說不定是這個狐媚女子背著自己養活的小白臉。
「統領大人,這個男人奴家不認識,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那狐媚女子自然看出了統領大人目光中的意味,不由心中一顫,趕緊出言解釋道,若是讓這名統領大人誤認為自己背著他和別人私通,那一定會活活地撕了自己的,不過看上去,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確實比自家的統領大人要好看的多!
風小天也聽出了統領大人的言外之意,趕緊也擺了擺手,啞然失笑道:「這位統領大人,你的這個寶貝兒這種貨色,在下還沒放在眼中,不像統領大人你這般飢不擇食,還是莫要想歪了!」
這位統領大人聞言方始放下心來,不過依舊對風小天心存忌憚,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進來,這足以說明對方是個硬茬子,雖然自己剛才過於急色而分心也是一個方面。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潛入這裡?」這位統領大聲喝道,手中三叉戟也不敢放下,依舊是直直地對著風小天。
風小天卻是微微一笑道:「哈哈,統領大人莫慌,坐下說話,在下來此是有幾個問題要問,還請統領大人不吝賜教!只是來得不大是時候,撞破了統領大人的好事,還請統領大人見諒!」
「呃?莫非你是我家那頭母老虎派來跟蹤我的,哼,這個母老虎仗著自己的哥哥是冥王的親信,一向在本統領頭上作威作福,老子忍夠了,你回去告訴那個母老虎,休要再來管本統領的私事,否則的話,休怪本統領不念夫妻之情!」這名統領大人氣憤填膺地說道,說得一旁的那名狐媚女子都有些熱淚盈眶了!
「咳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風小天不由鬱悶萬分,自己進來之後,都被對方當成什麼角色了呢,先是吃軟飯的小白臉,現在又成了負責跟蹤人家丈夫的奸細了,實在是鬱悶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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