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四人小隊的『恐懼』
每個人都有心中恐懼的東西,可能是一個活物,也可能是一個死物,不管是什麼,大多數人心中都有這樣的恐懼。
在西東解決了自己的『恐懼』之後,另外四個地方還發生著類似的戰鬥。
四人小隊正在和自己心中的『恐懼』交戰。
四人小隊也在血半球之中,分別在四個地方,面前都有一個『東西』,正是他們心中的『恐懼』。
異能者前面站著的生物,姑且認為它是一個生物吧。
從大小上大小來看,這個生物並不是十分高大,和異能者的體積差不多大小。
說實話,異能者恐懼的這個東西,模樣真心不恐怖,反而有些卡通。
純粹的血色是這隻怪物身上唯一的顏色,雖然身體是血色,但因為其身體呈現半透明的關係,看起來血色更加接近粉色。
怪物身體通體都是一樣的物質,沒有眼睛嘴巴這些外露的器官,同樣也沒有手足,就像是一灘液體堆砌起來的一樣,明晃晃的好似在原地流動。
誰能想到,這樣的生物會是異能者心中恐懼的東西。
面對如此一個生物,正在和其交戰的異能者,眼中帶著明顯的恐懼之色。
就像西東對羅寶很瞭解一樣,對面前的怪物,異能者同樣有著足夠的瞭解。
不管是他的樣子還是能力,異能者都很熟悉,因為這是他心中幻想出來的生物。
這個生物並不是一個真是存在的生物,異能者也是第一次在現實之中見到他。
可以說,這個生物是異能者創造出來,再被紅人首領具現的東西,屬於異能者心中的幻想產物。
在異能者的幻想之中,血色怪物的能力不是很強,然而,卻針對著異能者本身的能力。
腐蝕和不死,這就是血色怪物的能力。
明晃晃的身體被擊散之後,會再次聚集,雖然異能者還沒有被其腐蝕到,但是他卻清楚地知道,它有那個能力。
交戰的時候,異能者顯得很小心,小心著怪物身上不時分散四濺的液體,真正還手的時候,卻是少之又少。
異能者知道,面對這種怪物,自己殺不死對方。
異能者在和血色怪物戰鬥,另外一個房間之中,騎士也陷入和苦戰之中。
相比異能者恐懼的表情,騎士的表情要好的多,他只是看起來顯得有些暴怒和煩躁而已。
憤怒的吼叫不時從他口中出現,咆哮而出,除此以外,再沒有多餘的話語。
對與面前的對手,在他出現的時候,騎士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騎士知道對方的實力,這是一個只可能比自己強大,不可能比自己弱小的人。
和騎士交戰人,也是騎士心中恐懼的生物,看打扮和騎士差不多,都是一身重甲。
騎士恐懼的生物,竟然是和他同職業的騎士。
此時,兩個騎士分別騎著不同的生物,在不大的戰場上奔馳。
兩個人,一人騎著犀牛怪物,一人騎著白色老虎。
兩人的武器都是長槍,交戰之時,叮噹亂響,看起來半斤八兩的樣子。
一時間,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老虎騎士是騎士心中恐懼的人,同時是他曾經的師傅。
騎士現在的實力,很大一部分是來源於老虎騎士,在見到對方的時候,沒有意外的表情,騎士突然猩紅起眼睛,衝上去就是干。
顯然,兩人雖然是師徒關係,但應該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大的場地,本就不適合騎士類型職業者交戰,然而,兩個騎士在這樣狹小的環境下,卻打的異常激烈精彩,不停交錯挪移的身影和空氣中迸射的火花,證明兩人的認真,繃緊的肌肉和猙獰的表情,證明兩人的打鬥不是表演,而是生死戰鬥。
兩人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挨著騎士的牢籠,是水晶球女人的牢籠。
和其它人的牢籠不同,水晶球女人的房間之中,能看到的只有她一個人。
每個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恐懼的東西,然而,水晶球女人的牢籠中,卻只有她自己,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的心中,並沒有恐懼的東西。
不,不是,恰恰相反。
某種意義上來講,水晶球女人是五人之中,最為『恐懼』的一個。
站在正方形房間中心位置的水晶球女人,此時的狀態很不好。
他受傷了!
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有的在前胸,有的在臀部,有的在後背,傷口的地方在流血,同時,破爛的衣服隱約露出一些粉嫩的肌膚。
血液正從她的身上順著衣服滴落下來,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身體也在微微發抖。
真的在恐懼,甚至有些絕望,這就是此時的水晶球女人。
對於身上的走光,水晶球女人已經無暇顧及。
就在這時,水晶球女人的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一道
道新的傷口出現在她的臉上。
傷口出現的很突然,像是憑空出現一般,不見利器切割,直接出現在她的臉上。
伴隨著傷口的出現,水晶球女人身體顫抖的更加列害了。
她在恐懼!
奇怪的是,即使恐懼成這個樣子,水晶球女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更沒有一點舉動,只是站在原地,顫粟著身體。
水晶球女人恐懼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最後一個房間是傷疤女隊長的房間,傷疤女隊長也在戰鬥。
同樣是恐懼的東西,傷疤女人的『恐懼』,看起來卻要正常的多。
和她戰鬥的生物,是一個類人型的生物,起碼從外形上來看,確實是人形生物。
然而,也只有形狀是人形而已,這個生物,就是一個怪物。
姑且,我們就將其當成怪物吧!
人形的軀幹上面,胸腔破開,露出裡面的內臟,這就是怪物的樣子。
仔細看去,怪物的胸腔之內,沒有別的東西,在它的露出的胸腔之內,有的只是一個巨大的心臟。
心臟很是巨大,將它的胸腔全部填滿,佔據了整個胸腔的位子。
怪物的身側兩邊各有著三條手臂,共計六條手臂,正緊緊環抱著心臟,好像怕它掉出來一般。
最為奇怪的地方,還是怪物的臉。
這時一張和女人很像的臉,兩人臉上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怪物的臉上沒有傷疤。
一張完整的臉,除了眼神有些空洞以外,其它都還好。
環抱著胸腔內心臟的怪物,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怪物看著傷疤女隊長,傷疤女隊長也看著怪物。
就在兩人相互注視的時候,怪物的笑容突然擴大,與此同時,六條環抱撫摸著心臟的手臂,同時用力想內擠壓起來。
「咚!」
巨大的心臟在怪物的擠壓下跳動了一下。
「哇~!」
伴隨這心臟的跳動,怪物的嘴角上流出一絲鮮血。
自殘的舉動,讓怪物吐出了一口血。
如此自殘的行為,並不是無意義的舉動,在怪物吐血的時候,傷疤女隊長卻是在怪物擠壓心臟的同時,同樣吐出了一大口血。
很奇怪的一幕,兩個臉蛋好像雙胞胎的人,嘴角一起掛起了血跡。
對於嘴角的血液怪物毫不在意,相反,在看到傷疤女隊長吐血的時候,怪物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起來。
看著如此怪物,傷疤女隊長勾動了一下帶血的嘴角,露出一個苦笑來。
如此怪物,根本不是什麼生物,確切的說,還不如說是傷疤女隊長的信仰。
只是傷疤女隊長自己也不知道,對於自己的信仰,她的感情竟然是會是恐懼。
四人小隊,面對自己心中最恐懼的生物陷入了苦戰,另外一邊,西東在解決了羅寶之後,卻是在研究著逃出牢籠的辦法。
血色的牢籠捆綁住了西東,即使在他殺死了心中最恐懼的對手之後,四周的血色霧氣依然濃郁,沒有散去的意思。
血色霧氣到底是什麼,西東也不清楚,然而,這卻並不妨礙西東對血色霧氣瞭解。
起碼西東就知道,有血色霧氣存在,自己動用不了感知能力,同時也動用不了定位移動。
這種動用不了的狀態,只限於血色霧氣存在的地方。
西東曾想要移動到血色霧氣之中去,然而,在他使用了定位移動之後,依然站在原地。
感知也是一樣,牢籠之中,感知依然可以使用,然而,感知接觸到血色霧氣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感受不到。
眼睛能夠看到的血色霧氣,感知之中卻是一片空白的東西。
對血色霧氣有一定瞭解的西東,卻無從著手。
如此,西東將目光放在了血色琉璃一般的地面之上。
和血色霧氣一樣,西東的感知同樣無法對血色琉璃進行探測,然而,地面這種實體的東西,研究起來卻是要容易的多。
「噹!噹!當!」
一根和西東最早使用的蛇頭手杖很像的手杖出現在西東的手中,對著地面的血色琉璃,西東抬起手杖敲打起來,有節奏的聲響於此出現。
「很硬的東西,比一般金屬還要堅硬。」
敲打血色琉璃之後,西東對琉璃地面下了結論。
「既然質地有些像金屬,不知道能不能破開。」
微微直起身體,西東對著琉璃地面皺了皺眉頭。
於此同時,被西東我在手中的手杖,突然液化起來,變成一灘液體金屬一般的東西,從西東的袖口轉了進去。
剛剛西東使用的蛇頭手杖,赫然正是他的世界級武器貪蛇忘尾。
微微抬頭,西東看向五六米外的地方,同時伸出一隻手。
「試一試吧,看看能不能破開,本困在這個地方什麼也不
做,也不是個事兒!」
一邊想到,西東抬起的手掌前方,出現了一枚魔術燃.燒.彈。
紅色幻影劃過,奔向血色琉璃地面。
「轟!」
爆炸聲響起,西東緊緊盯著爆炸的地方。
魔術燃.燒.彈帶起的火光,來得快去得也快,當火光散去之後,地面的情況出現在西東眼前。
琉璃依然通透,魔術燃.燒.彈的擊打,似乎一點左右也沒有。
再次皺了皺眉頭,西東握緊了拳頭,對著地面的血色琉璃,一拳轟出。
「既然魔術燃.燒.彈不行,那就試試震盪波!」
心中發狠,西東頗有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味道。
「轟!」
聲響再次出現,拳頭砸在了血色琉璃之上。
就在西東的拳頭和血色琉璃接觸的時候,不知覺的,西東皺了皺眉頭,眼角上似乎還掛著晶瑩的淚花。
疼痛從拳頭上傳來,強忍著疼痛,西東慢慢直起身體。
血液從西東的手上滴落,落在血色琉璃之上,讓其顯得更加晶瑩起來。
「好痛!」
西東擊中在血色琉璃上的拳頭,在血色琉璃的反彈力量下,被震碎了拳頭。
一些細小的傷口出現在西東拳頭表面,震盪波的試探就此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