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戒?」
聽得杜亮的話,女子那剛剛有些平靜的心又是劇烈的跳動起來;什麼情況,一口氣買了兩本玄階武技竟然還有貢獻度買納戒,這絕對是門內長老的私生子!
女子呼吸緊促,那原本就高高鼓起的兩座小山更是在此刻欲要撐爆衣物,在下一刻就要出來一般,晃晃悠悠;隱約之間,更是可以看出露出的一片雪白還有那深深的橫溝。
摸了摸鼻子,杜亮艱難的將目光拔出,尷尬一笑。
見得杜亮這般,女子更是噗嗤一笑;心中暗歎一聲男人果然都是一副德行;不過女子卻是沒有絲毫的憤怒,甚至有一絲喜悅。
她琢磨著,如果杜亮這個土豪真的要她做什麼事情的話,那女子也會心甘情願的去奉獻自己的身子;畢竟能攀上一個土豪也是極好的事情。
然而,杜亮卻是不知道女子心中所想;當然,心中也沒有一絲這般一絲,輕咳兩聲,又是問道:「有沒有納戒呢。」
在高丘國之時,杜亮便是看見國王有一枚屬於自己的納戒;一枚小小的戒指竟能裝的下海量東西,存儲日常用品法寶丹藥等等卻是不得多的寶物;這讓杜亮有些羨慕;於是,就有了先前的一幕。
「有的,師弟請隨我來。」
女子一臉掐媚,見杜亮再也沒有對自己有絲毫動作,心中有些不解,難道是自己沒有足夠的吸引力麼?
又是將胸前的兩隻小白兔挺了挺,女子幾乎貼著杜亮,將其帶到另外一個貨架之中,聲音妖嬈的介紹道:「師弟或許不知,納戒一共分為三級;一為底三為極,本層之有一級納戒,乃是尊者級別的強者煉製而成,內能存儲一立方的空間。」
「一枚十點貢獻度。」女子又是貼近杜亮幾分,目光很是妖嬈。
「一立方?也夠了。」
杜亮刻意的躲避女子,摸著嘴巴微微琢磨,又是如同土豪一般丟下銘牌:「拿去刷。」
不去理會女子那迎合自己的神情,杜亮拿著納戒便是帶在了自己的手上,將銘牌帶好就是離開了寶鑒堂。
「歡迎師弟下次再來。」
杜亮還沒走出大門,女子的聲音便是傳了過來;杜亮不敢怠慢,快走幾步,生怕晚了些女子就要纏上自己。
哼著小調,杜亮一臉愜意。
「杜亮,竟然是你!」
剛剛走出寶鑒堂不遠,杜亮便是聽到前方傳來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皺了皺眉頭,杜亮微微一望:「蔡正。」
順著杜亮的目光,在前方不遠處;蔡正正一臉陰桀的望著自己。
「真是冤家路窄。」
望著蔡正,杜亮不由得低喃一聲;自從上次從蔡正手中搶到《九龍訣》後,兩人的關係便是徹底的激化開來;皆是視對方為自己的死敵。
兩者能在這裡遇上,真是不得不是冤家路窄。
「哈哈,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你;聽說你去了百草園。」
蔡正一臉陰桀,眼眸之中充斥著說不出的陰毒,望著杜亮一臉諷刺:
「我本來還想找機會殺死你呢,可是現在我覺得已經沒這個必要了;不超過兩年你肯定就被毒死了。」
蔡正自從聽說這個消息後,激動的一天一夜都沒有合眼,同時,他也是有些疑惑;從幾次與杜亮的交手來看,這傢伙每次實力都會有一個質的飛越;而且手段層出不窮,如果不能盡快的解決他,蔡正覺得,日後必定會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
「是啊,不過我死之前,肯定要先殺了你的。」
杜亮眼睛微咪,神情淡然的微微一笑;修煉出一條虛龍之後,杜亮堅信,即使自己打不過蔡正,也是有把握全身而退。
若是加以時日,讓杜亮修成剛剛買來的兩本武技後,杜亮更是不去再去懼怕蔡正絲毫;想到這般,杜亮一臉豁然,等到自己成長起來後,眼前的蔡正根本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到現在了你還口出狂言,真是找死;現在這裡可沒人,雖然門派內不允許殺人,但也沒說不准傷人,今天我就先廢了你!」
蔡正一臉冷笑,目光之中充滿了歹毒,就連聲音之中都是充滿了陰冷。
蔡正對杜亮的仇恨,可謂是不死不休;在蔡正的眼裡,這個杜亮簡直就是自己的剋星;不但在試煉之中破壞了自己的計劃,更是在頒獎的時候一把將自己超越;白白失去了《九龍訣》不說,就連雷電果也是失去了。
望著周圍空無一人的場地,蔡正滿臉陰毒,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無敵神拳!」
話落,蔡正身影一動,一個爆步便是衝出十幾丈之遠,身體微微彎曲自然弓下,側過身去,將右肘高高舉起,驟然衝著杜亮砸了過去。
在蔡正凌厲的攻勢之下,整個手臂都是呈先出了一種充滿爆炸性的血紅色,破開空氣,發出嗚嗚的聲音,如同一枚威力十足的炮彈一般衝著杜亮轟去。
見到這般,杜亮也是不敢怠慢,緊緊皺起眉頭;雙腿微微彎曲,如同千年古樹一般扎根於地下,不管風吹浪打,恆古不動。
同時,兩個手臂順勢舉起,微微向前探去,擋在自己的前方,欲要迎下這蔡正的當頭一擊。
砰——
兩者相遇,發出一聲驚天的動響,巨大的能量在這一刻之內瞬間爆炸,震得耳蝸都是生疼;在這一刻內,磅礡的靈力如同颶風一般,呼嘯著衝上天空,衝下大地;如同風捲殘雲一般,將兩者腳下的花草都給震的粉碎。
「好恐怖的力量!」
巨大的力量將杜亮的身軀都給震退兩步,感受到發麻的雙臂,杜亮一臉凝重,若不是自己身體被毒素磨練的遠比常人,在這一肘之下,杜亮覺得,恐怕自己的手臂都是要被震碎吧。
忍著體內有些翻湧的氣血,杜亮神色凝重;沒有想到;短短的幾日內,這蔡正的實力也是提升了不少,如果不用蠍毒虛龍的情況下,杜亮甚至都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果然永遠都不能驕傲啊,杜亮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