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把冷睿扔了出去,然後一步步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不自量力的人類。」
南宮冥如同看著一堆垃圾一樣看著冷睿。
「是嗎?」
冷睿突然冷笑,驟然站了起身,以一種雄霸天下的凜然正氣:「邪永不勝正。」
說道,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南宮冥。
血紫的眸中掠過抹輕蔑,伸手輕易將匕首握住,然而,那斜飛的英眉緊蹙而起。
那是一種很久很久沒有過的感受,久到他都快忘了。
握住匕首的那隻手,掌心傳來茲茲的聲響。
那是血肉燃燒的聲音。
「很痛吧,噁心的邪物。」
冷睿如同看著世上最骯髒的東西:「我的血,是你們這些邪物最忌憚的東西。」
血液,是冷睿最好的武器,是邪惡之物最畏懼的武器。
「很痛,但,你仍然不是我的對手。」
九年了,隔了九年後,南宮冥再一次嘗到了疼痛的滋味。
「那可未必。」
南宮冥鬆開匕首,冷睿趁機而上。
南宮冥速度後退,瞬間拉開近十米距離。
眾所周知,吸血鬼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是人類可望而不可即的。
冷睿沒再逼近,只見南宮冥手裡握著把槍,他臉色一變,速度後退,從窗口一躍而出,消失在黑夜中。
黑夜裡,槍聲還在響起,直到兩輛飛機前後離去,刺耳的聲音才漸漸停息。
「少爺,就這樣讓放他們離開了?」
姚靈不解,明明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的。
南宮冥只笑不語,遊戲才開始,輕易結束多沒意思。
「少爺,你的手。」
視線落在他的右手心,姚靈臉色一變。
「無礙。」
南宮冥看著發黑的掌心,血色的雙眼閃爍著森冷的光。
這場遊戲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一場廝殺結束,唯一慶幸的是,戰鬥中沒有人員死亡。
幾天後,冷睿接了個電話,當下便收拾東西回國,留下一堆爛攤子給冷閻收拾,並讓他盯緊n。g。
冷閻苦不堪言,差點沒罷工,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老大。
「冷少」
「什麼事?」
冷閻正心煩著,此時一名手下走上前來,邪氣的眉眼不悅的一挑。
「是小姐,她已經把自己關在房裡,哭了很久了。」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說著,對於這個神秘的主人,心裡是畏懼的。
季熙妍?
她又在搞什麼鬼。
冷閻扶額,這丫頭每天都能搞出點情況來,就不能乖點嗎?
乖乖的,多可愛!
此時,紅色的房間裡,紅色的窗簾隨風飄蕩,紅色的可愛桃心化妝鏡。
化妝鏡旁是張圓形的大床,紅色的床單上印著可愛的hellokity。
一個留著俏皮短髮的女孩,正坐在床中央,漂亮的像個洋娃娃。
女孩上身一件白色小吊帶,下面一條同色小短褲,短褲上已經被朵朵艷紅的小花染紅。
床邊放著一個垃圾桶,垃圾桶裡及周圍到處都是紙巾,原本的潔白被腥紅所布染。
「嗚嗚……老子正花樣年華,還不想死……」
女孩一臉傷心欲絕,哭的滿臉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