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緋聞總裁,老婆復婚吧!

正文 192.感覺到了嗎,它很想要你…… 文 / 十里雲裳

    「這位女士,能邀請你跳支舞嗎?」沈曜做紳士狀,向她伸出手。

    封以珩故意把杯子放在玻璃桌上弄出聲響,看著那邊。

    他弄出的聲響讓所有人都轉向看著他。

    個個把眉毛挑動得彷彿在跳舞一般,一幅幅看好戲的模樣。

    特別是三哥的戲,越看越好看姣!

    池晚不以為意,收回了視線,卻是沒有應下沈曜的玩笑話,答說:「跳什麼跳,你當是放的華爾茲呢?」

    玩笑也有個限度吧秈?

    在大家各種甩腦袋扭身體的襯托下,他們兩個去跳一曲優的國標舞……

    這不是瘋了麼?

    更何況,節奏也對不上吧。

    大家笑笑,這個話題算是被跳過了。

    池晚受邀在他們這邊坐了下來,至於自己那邊,少了她慶祝倒也沒什麼。

    席間,池晚一直在躲避視線,盡量不和封以珩接觸。

    因為池晚和他們也不是很熟悉的程度,但上次在沈家多多少少是有些瞭解的,因此她坐在這裡也沒有顯得多突兀,也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中途池晚說了聲抱歉,要去洗手間。

    她起身離開後的一分鐘後,封以珩也忽然站了起來。

    「誒三哥——去哪兒呀?」大家明知故問。

    「洗手間,你也要跟來嗎?」

    「不不,我上過了,上過了。」紀辰笑哈哈地。

    大家也不是沒眼力勁兒的,都要上去堵人了,他們還去做電燈泡,那才是真的沒腦子了!

    沈曜本來就是催化劑,他對池晚只是朋友的態度,要不是為了刺激老三,他也沒有要和池晚接觸的意思。

    「我就知道三哥不會無緣無故喊我們出來玩!所以啊,我連美女都不陪,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湊熱鬧了,果然沒讓我失望!」

    這擺明了老三組局,是要堵某位池姑娘呢!

    「封老大明明就是在意!」

    「二哥,照我說,這三哥要是把老婆追回來了,必須記你一大功!到時候復婚宴上,三哥得給你包個大紅包呢!」

    沈曜點燃了一根煙,靠在沙發上。

    「他真能看清楚自己的心才好,也不枉費我這麼幫他。若是看不清,也怪不得誰了。」

    機會他們都幫著給了。

    「我就是見不得人不珍惜,明明垂手可得的幸福,卻偏偏要錯過。到時候後悔,也不見得老天爺能給人機會。」

    沈曜的話,讓原本愉快的氣氛落了下來。

    沈曜以前不抽煙的,默涵去世後,酒也喝了,煙也抽了,朋友們勸,勸不動,便隨他了。

    都知道他心裡苦,若是連這點發洩的法子都不讓他用,他們也是不忍心。

    這群朋友們是損,可大家畢竟感情深厚,玩笑的背後,都是對朋友無盡的關心。

    若不是真心希望大家好,他們哪用費那麼大的心思,去管別人的私事?

    因為沈曜的帶動,大家紛紛說起了心裡話。

    「我就是希望三哥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我看著池晚不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這姑娘好,跟三哥配。她做我三嫂,我樂意!」

    「可不是?咱們也沒跟這姑娘相處多久,就覺得她不錯,三哥跟她四年多了,豈能不知道她的好?若是這都錯過了,那就是他們有緣無分!」

    「不知道老三怎麼想的,」沈曜只抽了幾口就把煙給摁到煙灰缸裡滅掉了,「看他怎麼選吧。要池晚,還是要事業,亦或者兩者都要。」

    其他人不說話了,聽沈曜分析。

    他們還不知道封以珩的決定。

    「固然,萬茜和池晚,自是前者對老三的幫助更大,可若拚一拚,也不是沒有贏面,就是這條路,不一定走得那麼輕鬆罷了。」

    紀辰從剛才開始就沒說話,沉悶著一口氣,顧自喝起酒來了。

    大家都明白,也不鬧他,讓他喝。

    他就快結婚了,又一個被命運左右的人。

    「撇開其他不說,但從這兩個女人來看,萬茜對池晚沒有任何威脅力,看老三對萬茜的態度便知。」

    一個,是他藏在光下保護得很好為眾人所不知的池晚;一個,是暴露在天日裡為世人所唾罵的萬茜。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誰對他更重要。

    「不是說,萬家那位大小姐,是當年救了三哥的人?我看懸,三哥心裡怎麼想的?」

    「不知。」沈曜搖頭。

    也有一段時間了,老三什麼都沒跟他們說,他怎麼想的,天知道!

    ……

    封以珩等在洗手間外,靠著牆。

    頻頻從洗手間裡出來的姑娘們看到這個男人,均是傾心驚艷。有膽大者上前問手機號,封以珩沒有回答她。

    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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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分的人,都是和同伴竊竊私語,偷偷~拍張側臉,便緊張兮兮地繞開走了。

    池晚出來,看到正對面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封以珩?他堵在這是幹嘛?

    池晚要裝作自己沒看見的樣子繞開,奈何他卻像是腦袋上長了眼睛,知道她出來了,衝她勾勾手指頭。

    「過來。」

    池晚小心翼翼地過去,保持一定的距離,「怎麼了?唔——」

    手臂忽然被拉住,整個人都被一股充滿了男性魄氣的力量拉了過去。

    她撞進了他結實的懷抱裡,彼此身上的香氣撲入對方的鼻息。

    不管他們分開多久,一旦相觸,總還是熟悉的感覺。

    這裡來來去去的人出入頻繁,也不排除自己同事上洗手間撞見他們的可能性。

    最重要的,是萬一有人認出他,連帶著她也上了頭條,那可真是困擾呢!

    「能不能放開我?」硬推是推不開了,她抬起頭,昏暗燈光照耀下缺依然明亮的眸子正對著他的視線。

    「如果我說不能,你還要叫人不成?」

    當然不了!

    把大家都喊來了,不知道的,還要說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要趁此機會出名呢。

    這種名,不出也罷!

    「說吧封總,你到底想幹嘛?」

    封以珩摟著她的腰轉了一圈,壁咚——

    大掌貼在牆壁上,將她固在自己喝牆壁之間。

    池晚的雙眼閃了一下,週身全是他男性的氣息,繞人心魄,讓人迷失。

    他低眉看她,直接了當地說了三個字:「想吻你。」

    他還和以前一樣,想,就告訴她。

    這個吻,他已經憋了很久了,從她進來開始,他的視線就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這個吻,帶著長久以來的飢渴。

    池晚睜大眼,來不及做什麼反應,他就真的吻了下來。

    他好像憋了很久,既霸道地攫住她的水唇,又隱忍地慢下動作,一點一點地品嚐著她久違的味道。

    池晚躲不掉,也推不開,在掙扎之中,身體卻是被他吻得軟綿綿地。

    他們分開不久,她的身體像是對他還存有記憶,被他接觸後愣是對他有所回應。

    不知道法律上將這種情況怎麼定義?

    舔遍她唇的輪廓,含著她的唇抵死纏-綿,畫面之曖昧,讓過路人紛紛繞道。

    當然,有膽大之人就站在旁邊拍起了視頻。

    池晚的餘光看見這一幕,著急地捶打著他,掙扎讓他放開。

    可封以珩就是不放,原想一直等到小白生日再好好收拾她,可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個女人,無時不刻地在勾-引著他!

    怎能再忍?

    她推打得厲害了,封以珩一把抓住了她的纖細的手腕,固住她的動作。

    池晚尷尬地感覺到身前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她,這種曖昧的姿勢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推不開他,她只好盡量地避開正在拍視頻的人。

    封以珩察覺到什麼,摟著她進了男洗手間,洗手間裡還有兩三個男人正在解手,看見突然進來的封以珩和池晚愣了一下。

    「喂……」池晚馬上閉眼,不想看見什麼。

    「幫個忙!」封以珩暗啞的聲音。

    正在解手的幾人心領神會,抖了抖拉上拉鏈就趕緊出去了。

    五湖四海皆兄弟,兄弟的小兄弟有難,他們自然是八方援助,這種情況……

    都是男人,知道這種事是不能忍的,看封以珩這麼隱忍的樣子,可以理解的嘛!

    封以珩一把帶上了洗手間的門,將她的身體壓在門板上,又情不自禁地吻下去。

    明知道是玩火**,卻還是控制不住想吻她。

    大手從她的後背滑下,摸到了她迷你裙後挺翹的臀部。

    池晚的身體更是一僵,腹前頂著她的那玩意兒

    已經愈發滾燙與堅-挺了,她怎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待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封以珩卻是緊緊扣住她的手腕說:「這種時候,你還是別亂動的好!否則,我不保證會失去理智的情況發生。」

    他貼得很近。

    「我不動,你就能保證不理智的情況不會發生了?」

    傻子才信他!

    都這樣了,她難道不知道他想幹嘛?

    封以珩勾了勾唇,「不能保證。但降低了犯罪的可能性,你越動,越危險。」

    他說著,湊到她耳旁,輕咬了一下:「感覺到了嗎,它很想要你……」

    手被他帶到那處,感受它的蠢蠢欲-動。

    可能是早就和他滾過太多次的緣故,倒沒覺得膈應得慌,但她自知他們已經離婚了,她不會再平

    白無故地把自己交給他!

    絕對不會!

    「下流!」她咬唇瞪他,很是無奈。

    封以珩不以為然,反而是笑:「你說說,哪個男人不下流?」

    「……」

    這麼大方地承認了,她反倒無言以對!

    「前妻,它很想要你……」他依然抓著她的手貼著它,「能滿足它嗎?」

    「我說不能,你會強迫我嗎?」

    她就怕他強迫他!

    比力氣,她比不過,比事後算賬,她也比不過!

    封以珩這種人,她扳不倒他。

    看著她那雙眸子,封以珩暫停了動作。

    她的眼裡沒有恐慌,也沒有眼淚,好似今天他就算真的強了她,她也是認命。

    他的手貼上她的臉,看著她說:「放心,不會。」

    他怎麼會強迫她?

    「謝謝,」即使她一直相信如此,但他的這句話還是讓她放心了下來,「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你好……解決一下。」

    他總不能,這麼狼狽地出去見人吧?

    「我是說不會強迫你,」他湊過去,曖昧地吐著氣,「可沒說……要放你走。」

    池晚大腦當了一下,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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