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了!
誰有意見?不服來戰!
現在池晚不知道自己手機的密碼,她就是來了,也開不了機,接不到江承允的電話窠。
就是任性,怎樣燔?
琉璃門被拉響的聲音。
池晚出來了。
老闆椅上的封以珩轉動了椅子回身一看。
他的襯衫給她大得很,濕漉漉的頭髮掛在胸前,嗯,光顧著拿吹風機吹衣服,倒沒吹乾頭髮!
袖子也沒挽,長長地掛下來,跟戲服似的。
下擺遮過臀部,到大腿,可以直接當迷你連衣裙來穿。
池晚還是長腿美女,腿骨筆直好看,封以珩曾經誇過她,你母親給你生了一副好骨架。
襯衫的領口扣得並不嚴實,紐扣只扣到了領口下面第四個過,春光不露,然鎖骨凸顯。
恩……
胸前那凸起的兩豆豆……
封以珩忽覺口乾舌燥,不自覺地拉了拉領帶,好緊!
老實說,他一直覺得情調很重要,此時穿了衣服的她,反倒比剛才沒穿衣服的她更誘~人,更讓他難以把持自己。
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做一個不要臉的禽~獸,撕掉她身上那件穿了比沒穿更讓人犯罪的衣服,真正地犯罪一回。
最重要的是……
她此時應該沒穿內~褲!
池晚收到他那放肆的目光,轉也不轉地盯著自己,再低頭把自己從腳到胸看了一遍,猛地就抬手擋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
「看夠了沒有封先生!」
封以珩倒也是個誠實的主兒,老實巴交地回答說:「沒看夠。」
「……」
擦,她竟無言以對!
有人不要臉起來,不要太沒節操啊?
池晚護著自己的胸轉身往床上走去,封以珩瞧著她的背影,掃一掃腰部以下的部位,挑了挑眉。
他的襯衫,在她沒穿內~褲的臀部上搖來,晃去。
恩……
真虧!
以前竟然沒想到這個情調,早該讓她穿穿自己的衣服的。
不過當然,不離婚,也不會有穿他衣服的機會,她有的是自己的睡衣。
所以……這算是離婚後的福利?
他拉鬆了領帶,喉嚨更干的感覺。
也就只在腦海裡想像一下抱在懷裡是什麼滋味兒了,眼下,碰她不得。
吃不到也有吃不到的好處,好久沒有這種看一眼便血液流動加速的感覺,刺激!
上了床,發現封以珩的目光還落在自己身上。
「封先生,請問您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看似像生氣,但現在在封以珩看來,只不過是嬌嗔,還蠻享受。
「恩……看到來感覺為止。」封以珩笑答。
「……」
池晚直接躺下,拉被子把自己給蒙進去。
太過分了啦封總裁,居然意~淫她!
這小動作著實讓人喜悅,封以珩站了起來:「來感覺了,洗澡。」
「……」這種小事請不要跟她報告,請自由地擼~管去好嘛?
「等等……」池晚探出個腦袋,「能把手機密碼告訴我嗎?」
「不能,今晚不許玩手機,趕緊睡!」不容拒絕的口吻。
「……」唔,好吧,他還是不鬆口。
她這不是有睡前玩手機綜合征嗎?
封以珩拿了自己的衣物正準備進去,池晚又忽然問:「封先生,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問。」
如果是諸如「你能不能解決我的生理需求」之類的問題,那麼他還是很樂意效勞的。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呀?」
「……」
「你問這個做什麼?」
「問問嘛,好奇啊……當然了,我不是在暗示什麼,反正我的第一次也不是給你嘛,沒關係的,儘管告訴我好了。」
「不是。」封以珩說著,眼瞇了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麼。
「哦?」池晚突然坐起,捧著小臉看他,「是誰是誰?說吧,結婚前的話,完全可以的!」
封以珩奇怪地掃她:「你又不認識。」
好端端地說這個幹嘛?
「不認識那你也可以告訴我的啊。」
「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知道。」
「好奇不行?」
「不行。」
當他那麼好糊弄?
「那我吃醋行不行?」池晚換了個方式。
&nb
sp;「勉強行,」封以珩終於鬆口,「右手。」
「……」池晚拿了個枕頭就丟過去,「誰問你這個啦!」
收起玩笑話,老實告訴她說:「不知道。」
「別玩兒了,這種事哪能不知道呀!你連你上了哪個姑娘都不知道嗎?對得起你小兄弟辛勞一夜麼?」
「……」封以珩看她,「你不是也不知道?」
池晚一想,傻乎乎地回了一句:「啊,是哦……」
這話一落,兩人忽然想到,這麼說,他們兩個都不知道自己第一次給了誰?
四目相對。
封以珩突然問:「不會那麼巧,就是我們兩個?」
「怎麼會啦……」池晚搖搖手否認,但卻還是問,「所以你……是什麼時候?」
「五年前,」他答,然後又自我否認,「不會的,哪有那麼巧的事。」
那個女人,剛好在一年後嫁給了他?
怎麼可能是池晚。
封以珩沒當真。
而池晚……
卻著實愣住了!
雖然知道小白十有八~九是他的崽,那麼五年前那個晚上的男人就只能是他,但……親耳聽見他說出這件事,她還是意外了。
「你記得那麼清楚是五年前啊?有沒有可能記錯了呢?」池晚回過神來,笑瞇瞇地問。
「你被人強了這麼恥辱的事,還是第一次,你記不清楚?」
「我??」池晚乍一聽以為他是在指責她。
等等……
他被人強了?
這意思是……她強的他??
「不是說你,打個比方。」封以珩則理解成另一個意思。
「哦……哦那是要記得的。」她打哈哈敷衍了過去,滿腦子還在想,不能吧?她幹的嗎……
「那個女人也太大膽太放肆了是吧,連我們封總都敢強,真是沒王法了!」池晚狗腿地說道,「那封總,如果被你找到她,你準備要怎麼追究啊?」
「怎麼追究?」封以珩的表情變得陰鷙,像是想起了什麼憤怒的事。
池晚吞了一口水:「哈,當我沒問……」
他看起來像是要捏死她!
不……不就強……強了!o(╯□╰)o
「你又是什麼時候?」封以珩隨口問了句。
「八……八年前!」
八年前?那時候她才十九歲,那麼早就被人?
封以珩心想這可能是她的傷心事之一,便也沒有再細問下去,進去洗澡了。
留下池晚一個人在被窩裡凌亂。
她得好好梳理一下目前的情況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基本上確定了,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他,這事兒沒跑了!
先前池晚是覺得,那個男人肯定知道是自己,所以封以珩看她總一副從前沒見過的樣子,她才會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小白不是他的血脈。
但現在……
越來越多的證據都指向了他,太多的巧合。
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也可能是,但三個四個,那麼多的巧合……總不能還是吧?
剛剛他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印象深刻的原因也挺真切,這麼說來……
自己強了他的可能性,還是極大的?
哭了,讓她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