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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允唇角一勾,「帶鑽——你喜歡的!」
她不是喜歡帶鑽的嗎?
行,買!
鑽石而已,他買不起嗎?
此時,江承允靠在老闆椅上,單手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面前的池晚。
很可惜,她沒有表情,也沒有伸手去接。
「不打開看看?」他勾唇看她,「怎麼?收慣了封以珩送的禮物,看不上我的了?行,你說,他給你送什麼,我只送比他貴的!」
他看不到那一瞬間她心中的苦澀。
強忍下一股衝動,她扯開嘴角,微微俯身,伸手將桌上的那個小盒子取了過來。
「不用看了吧,江總出手的,一定是上得了檯面的。」
江承允攤手,微笑,「看看吧,不喜歡就丟了。」
當著他的面,池晚打開了小盒子。
在燈光照耀下,鑽石耳釘閃閃發亮。
這就是很多女人一生都在追求的飾品。
明明不喜歡,卻還要裝作一副收到驚喜的樣子,「怎麼會,做工很精緻,最重要的是鑽石又自然又漂亮!眼睛都閃瞎了!謝謝江總!很貴吧?」
「價錢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你喜歡。只要是你池晚說得出的,我都買給你!」
他站起來,走到池晚身邊,俯過身去替她戴上。
「被封以珩的女人欺負了吧?他不為你出頭麼?趁早到我身邊來,我寵你。」
「一隻破鞋而已,江總怎麼那麼感興趣呢?」
她怎麼會認為,現在到他身邊,他會寵她?
只不過是另一個牢籠罷了吧。
「沒關係!」江承允笑道,「我不介意。」
她不說話。
「你不是愛錢嗎?那我就砸錢,砸到你心甘情願伺候我為止。」他說。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是嗎?」池晚笑,「那我就拭目以待,江總願意為我花多少錢。太少我可不願意。」
她就知道,他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的。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的溫唇似是故意觸碰到她的耳。
池晚的身體有點僵,但她在努力地表現自然。
江承允笑:「晚晚,你怎麼還是老樣子,耳朵那麼敏感?」
他感受到了她的緊繃感。
他輕舔她的耳朵,讓她的身體更加緊繃:「告訴我……你多少錢一晚?」
池晚試著推他,沒推動,隱忍著說:「還沒嘗夠被金錢包圍的味道呢……我還想多享受會兒被追的滋味,男人,太容易得到手的……就會棄之如履吧。」
她一撇頭,躲開他的觸碰。
「耳環我多的是,一對耳環就想得到我,江總是太小看我的價值了。」
江承允不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也對,太容易追到手,也沒有挑戰性,我就看看,你吃得下多少!」
轉過身,她的臉上笑容坍塌。
真難受。
這樣的日子……
什麼時候才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