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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摔在了柔軟的床墊上,他壓在她身上問:「為什麼遲到?」
池晚不回答,決定先順他的氣,摟住他的脖子說:「我想要……」
他掐她的腰,「你以為你躲得過懲罰嗎?」
她笑:「讓懲罰來得更猛烈些吧!」
……
當然,池晚很快就後悔了。
她沒想到,這麼猛烈!
到底是沒料到他的氣那麼大,好久也不見他累,倒是她先倒下了,不知何時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醒來是晚上七點鐘的樣子,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封以珩披著浴袍,就坐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有敲打鍵盤的聲音。
池晚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看他,聲音略啞,還帶點嬌:「老公……」
聽到喊聲,封以珩回頭,看她睡得長髮都有些亂了,且蓬鬆,睡眼惺忪睡不醒的模樣。
一秒鐘的對視,封以珩回頭繼續辦公。
剛才有一瞬間池晚以為他笑了。
不過轉瞬即逝,也有可能是她看錯。
不一會兒,封以珩的懷裡多了個人,擋住了他大半的視線,讓他沒辦法繼續看數據。
被餵飽的封以珩顯然心情比之前好了太多,對突然鑽進他懷裡的池晚也是寵溺的態度,並不氣惱她來搗亂,只是隨手理了理她的亂髮,聲音也輕柔:「乖,回去睡。」
「恩……」池晚嗚咽著搖頭,像隻貓咪一樣,撒嬌般窩在他懷裡不肯走,「好困……」
「所以,回去睡。」
她沒動,依然窩著,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說:「累……睡不著……」
困意是很明顯的,可渾身的骨頭跟散了架似的,酸痛的感覺攪得她難受,就是睡不著。
池晚的手在他心窩撓啊撓,哀怨地說:「老公……你腎怎麼那麼好……」
「嗯?」封以珩瞇眼,尾音提了上去。
「你這次出差就沒有遇到心儀的美國姑娘嗎?」池晚終於掃去了一些睏意,睜開眼看他,「她們技術一定很好,怎麼不趁機享受一下呢?」
封以珩回答得似模似樣:「禁=欲。」
「你哪有……」
白天那麼凶=猛,哪裡有要禁=欲的樣子啦,騙人!
「結束了。」
「……」池晚冒出哭腔,「怎樣?所以我是你禁-欲結束的第一人嘛?好過分啦你……讓我一個人承受……」
封以珩嘴角噙著笑意,扣緊她的身體:「話還這麼多,說明懲罰力度還是不夠吧。」
「哪有——」
池晚的話沒說完,嘴已經被他堵住。
房間裡的溫度又升高了!
身體還是敏=感的,熟悉的人躺在懷裡,加上的確一周都沒開過葷,他又動了心思。
小別勝新婚,大抵就是這個道理!
池晚無法反抗,腰被他的雙手扣住,與他貼緊。
他曖mei的話語就吐在她臉上:「要讓你好好地記住這次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