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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欺負 文 / 陌上依然

    宇文璨一番話讓榮驊箏浮想聯翩,身子輕飄飄的旋進寢室,期間還哼著別人聽不懂的曲調,邊哼著邊彎腰打開宇文璨寢室放衣袍的櫃子。這次她回來得急,一時間忘記收拾自己的衣袍回來了,她都是空著手回來的。

    不過,她也不擔心,皇宮那麼大,難道還找不到給她蔽體的東西不成?況且,她記得這裡放了好幾件她的衣袍的。即使如此,榮驊箏轉念一想,這裡是皇宮,什麼都要最好的,自己那些衣袍已經是六七年前的了,想必已經舊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扔。

    櫃子一打開,她有些吃驚。

    裡面屬於她的舊的衣袍果真不見了!

    不過,裡面卻掛著疊著很多女性衣袍,一年四季都有,她伸手過去拿了一兩件探了探尺寸,發現完完全全是她的號碼。而且,更讓她吃驚的是,那些女性衣袍並非只有幾件,專屬宇文璨的帝皇的巨大的櫃子裡,有一半她尺碼的女性衣袍!

    也就是說,她的衣袍佔了宇文璨的櫃子一半的空間!

    榮驊箏百感交集。

    「怎麼了?動作那麼慢?」宇文璨在她進來的時候吩咐夏侯過去辦一些事,回來後就看到榮驊箏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質地上好的衣袍。

    榮驊箏一聽他的聲音,只覺得心臟撲騰撲騰的跳,回頭過去看到他清俊容顏的那一刻,竟然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怔忡的將他看著。

    「怎麼了?」他靠近她,伸手輕撫她的臉蛋,見她還是怔怔的看著自己,他看看他跟前的衣袍,皺眉道:「別想太多,那是你的衣袍。」

    「我知道……」榮驊箏穩了穩心緒,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聲音出現哽咽,「這些衣袍都很好看。」

    「嗯。」

    榮驊箏上前幾步摟住他的腰,抬頭看他認真的問:「你說我明兒穿那件好?」

    宇文璨勾唇,眸子漂亮如黑曜石,「都好。」

    「選一件?」

    「都好。」

    榮驊箏歎息,她怎麼能祈求一個古代人懂得情/趣著回事?她搖搖頭,放開宇文璨的腰,自己上前選了一套。

    不過,她發現,裡面大多衣袍不是紫色就是紅色的,顏色不會給人艷俗的感覺,反而非常的唯美漂亮,像是天邊絢爛的紫紅雲彩一樣,讓她心裡非常喜歡。看著這些衣袍,她有些苦惱的戳下巴,「好難選啊。」

    其實她並不是那麼注重穿著的,在邊疆時有時候忙碌起來衣袍髒兮兮的她沒時間換也就這樣罷了。現在這般認真的選衣袍也並不是說她開始注重衣著了,而是這麼多的衣袍,保存的那麼好,幾乎一點折痕都看不到,就衝著宇文璨這一份心,她就該給他一份回贈,讓他知道,她歡喜他為他所做的一切。

    宇文璨黑眸盯著她,眼底蕩漾著淺淺深深的溫柔。

    最後,榮驊箏選了一件紅色的,她拿著在身上比了一下,壞壞的用眼睛勾著宇文璨道:「親愛的夫君,今晚我們來一趟洞房花燭夜?」

    宇文璨挑眉,邪魅的付諸一笑,「夫人盛情,為夫怎敢拒絕?」

    「哈哈哈……就這樣說定了。」化身色女的某人絲毫不以自己太過不矜持而羞恥,笑得眼睛都快瞇了起來。

    一旁伺候的人見了深深錯愕,這等性情的女子還真是世間罕有啊……

    「好了,你再說下去,要嚇著人了。」宇文璨拿過她手上屬於兩人的衣袍,很沒好氣的道。

    「我不怕不怕啦~~~」好心情的榮驊箏得意的摟著宇文璨哼唱道。

    「……」她哼的東西雖然怪異,但是可愛調皮,他聽著覺得還可以。不過,他倒是好奇她從哪裡學來這些怪異的曲調。

    榮驊箏摟著宇文璨的腰兩人一起往沐浴池走去,榮驊箏想起了一件事,皺眉道:「宇文璨,這些衣袍是師傅老人家做的麼?」

    「嗯。」

    「師傅對我的尺碼那麼熟悉,幹嘛還要替我量尺碼啊?」榮驊箏方才就覺得奇怪了,但是太高興忘了怎麼回事,現在想起來就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啊。」他伸手捏一下她的鼻子,這丫頭的腦袋怎麼運作的,腦子轉得那麼快。為了不讓她繼續追問下去,他瞇著眸子看她,好整以暇的問道:「箏兒,你寫給為夫的那六封信……」

    「什麼六封,是一封!」提到寫滿了六張紙的信,榮驊箏寫的時候好不覺得有什麼,在信寄出去之後才懂得臉紅,現在說起來她都很不好意思。她是對他有多思念,竟然一次性寫滿了整整六張紙!

    時候,慶禮將軍還說,他為此動用了他六隻信鴿呢!

    宇文璨也不和她爭辯多少封的問題,淡淡的掃她一眼,輕飄飄的道:「那六封信,為夫覺得內容捏那得甚好,看了第一封就不看了,就等著夫人回來和為夫一道看了,順便有些詞要夫人解釋一番的。」

    「……和,和你一道看?」榮驊箏目瞪口呆,想到裡面的內容連忙識相的擺手,「別了,還是別了,信是寫給夫君的,我怎麼好意思看呢,夫君喜歡慢慢品味便是了……」

    宇文璨緩緩道:「箏兒,你可知夫君看了第一頁的感受是什麼?」

    「第一頁?」榮驊箏眼珠子滾了幾下,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寫了什麼,想到了什麼,腦子轟的響了一聲,她心虛的連聲道:「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當真不記得了?」宇文璨挑眉,看到榮驊箏聞言腦袋點得快要掉下來了,也不急,勾著唇在她發紅的臉蛋兒上印上一吻,摟著她邊走邊道:「如此甚好,本來為夫還擔心讓你陪著為夫看一遍會無聊,如今想來讓你重溫一遍倒也不錯。」

    榮驊箏完全傻眼。

    「夫君……」她可憐兮兮的看他,「別了吧,你知道的,我那麼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好累啊,哪裡有體力看信……」

    「是麼?」宇文璨眸子閃爍,也不答,兩人已經到了沐浴池。

    榮驊箏看著波光粼粼,散著熱氣的溫暖的池水,想幹壞事的心思就更濃了。

    但是,想起自己方才哪一句『我那麼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好累啊,哪裡有體力看信』的話兒,立刻就想哭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讓你丫的嘴賤!白白讓到了嘴邊的肉都要飛走了!

    榮驊箏,你真是越活越窩囊了!

    不就是陪他看信麼,雖然那是她親自寫得情書,但是著看情書和肉相比能比麼?

    榮驊箏心裡在計較著兩者的得失,回過神的時候宇文璨已經脫下了衣袍,漂亮而有力量的身體看得她眼睛都發光。

    被觀看的某人淡淡提醒:「箏兒,口水流出來了。」

    榮驊箏眼睛一眨不眨,伸手擦了一下嘴角。

    丫的,還以為他是取笑她呢,想不到自己還真的流口水了。

    宇文璨下了水,清俊高貴的容顏在水光漣漪的映襯下更為高不可攀,這樣的他卻在看到她誠實的反應時唇邊延展開了一個絕美的笑,黑眸深得可怕的將她盯著。

    兩人對望著,榮驊箏想著怎麼將他吃了,宇文璨則在想,這樣的她,他如何能夠不愛?

    胸口有什麼在膨脹,他卻輕輕淺淺的朝她勾勾手指,「箏兒,過來。」

    做著這樣動作的宇文璨如同最高貴的天神帝君,讓人忍不住臣服匍匐於他的腳下。榮驊箏看著他,怔怔的走了過去。

    她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拉下了水。

    瞬間墜進水裡的榮驊箏一時間沒有作防備,鼻子鑽進了鼻腔,嗆得她咳了起來,咳得臉紅脖子粗,非常難受。

    她有些怒,就算宇文璨輕柔的拍著她的背都沒有緩解這種怒意,叉腰瞪著他,正要說些什麼威脅的話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別人別他更快,在她手往腰上叉的時候,人家的薄唇就貼上了她的唇瓣。

    唇瓣相觸,氣息相交,榮驊箏腦子什麼都沒有了……(好清水的寫法有木有?有木有!!!請看請看抓狂的偶……)

    一吻罷,榮驊箏臉兒上全是可疑的紅暈,身子軟成了一攤水的靠在宇文璨身上喘氣。

    宇文璨盯著她,笑靨璀璨如夏花,「箏兒,感覺如何?」

    「……」她太喘了,答不出話來。

    他甚為體貼,輕輕的順了順她的背,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榮驊箏聽了,身子更軟了,臉兒死死的埋在她懷裡,連抬起的勇氣都沒有了。

    「箏兒,說過的話要不要現在就實踐一番?嗯?」他垂頭在她耳側低沉著嗓音道,他每說一字撥動一下她的心弦,讓她腿兒軟到不行。

    但是,關鍵時刻她覺得自己要拿出自己的魄力來,絕不能為美色所迷/惑。所以,她握拳,很堅定的道:「那實踐什麼的,說說就好了,要真的做起來多費勁兒啊……」

    「……」

    「呵呵……」她驀地掙開他的懷抱,動作連貫的後退兩步,並心虛的抬頭衝他傻笑。

    宇文璨頓時也不勉強了,好心的低頭看一眼緊貼在她身上的衣袍,看著她勾勒出來的美好得曲線,淡定的提醒道:「箏兒,你淨身都是穿著衣袍的?」

    榮驊箏在暖烘烘的溫泉裡打了一個寒顫。

    她有些哀怨,為毛這些都和她想像的不同?

    她原本還想兩人很久不見,好好的恩愛一番的,但是方才一席話下來,她哪裡還敢想什麼恩愛不恩愛啊,她現在恨不得在宇文璨面前消失算了,總比真的要一起看那些信好……

    她現在有些懷疑,那些信真的是她寫的麼?

    她怎麼會寫出那樣的信?

    要知道,她雖然有時候言語比較開明,但是內心可是十分保守的啊,她哪裡會寫出那樣的東西啊!

    沒有人知道,宇文璨在她耳邊說了了這麼一些話——你在信中寫道,見了我第一時間就將我給吃了。寶貝兒,你要怎麼將我吃了?怎麼吃?嗯?

    榮驊箏那叫一個後悔啊,她垂頭食指對食指的戳啊戳,心裡考慮著一個問題,要不她乾脆就真的就這樣用空間移動消失掉算了,總好比真的被人拉著去看信好啊……

    榮驊箏的如意算盤打的劈啪作響,但是宇文璨是何人,哪裡會容許她臨陣逃脫,長臂一伸,以迅雷不及耳的之勢一把將她拉入懷裡,讓她僅僅的貼在自己身上,然後俊顏垂下,以吻封緘,讓她的腦袋除了他的存在什麼都想不了。

    很快的,兩人便裸/裎相見,榮驊箏心裡真實的反應是對此懷念甚久,所以根本無力抗拒,然而,在關鍵的時刻,他卻停了下來。

    臉兒紅彤彤的她有些不滿,迷迷糊糊的抬眼看他。

    他眼底深沉,體內火焰即將將他淹沒,但是他忍住,啞聲問她:「今晚便和為夫一道看信?」

    榮驊箏迷糊的眼睛睜了睜,身體的變化讓她可憐兮兮的,她軟著聲音求他:「……宇文璨,你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為夫怎麼欺負你了?」他說得平淡,目光卻一直流連在她的嬌嗔動情的臉蛋上,發現上面每一道紅暈都是如畫般賞心悅目,「箏兒,話兒要好好說,可不得含血噴人。」

    「宇文璨!」她快要哭了,他就愛欺負她!

    「嗯?」他卻笑了,胸房滿滿的堆積了重重柔軟的東西,不過,他堅持的心卻沒有柔軟,道:「箏兒,這有何難的,只要你點頭,你想要什麼,為夫都給你……」

    在這樣的時刻,在兩人身子緊緊相融的時刻,這一個『要』字聽在榮驊箏的耳朵裡尤其的別具意味。

    榮驊箏心癢難耐,但是如果真的要她陪他看信,那麼她一定會在過程中害羞而死的!

    她絕對不要!

    但,但是……

    她現在好像要!

    宇文璨好狡猾啊,竟然這樣引/誘她……

    他這樣是一箭雙鵰啊,要知道,就算她心裡一直很稀罕和他那啥啥啥的,但是她是女孩子,這些事兒女孩子到底是比較吃虧那個啊,她已經吃虧了,他竟然還以此逼她和他一起看信?!

    榮驊箏數學學得太好了,這樣的事兒她不用掐指算也知道自己是吃了大虧了,這樣吃虧的事兒是一個數學能夠精準的算到小數點好幾位的人做出來的麼?

    她堅決搖頭!

    宇文璨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榮驊箏吸一口氣,咬牙。

    我忍!

    我忍!我忍忍!!

    只要忍一忍,什麼都會過去的!

    榮驊箏想法多堅定啊,幾乎所有人都為她豎起大拇指了。

    然而,又是誰搖頭三秒不到後可憐兮兮的,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宇文璨見此,唇瓣緩緩的揚起了一抹笑,朝她伸出了手……

    ………………………………………………………………(一下省略兩三千字,省略內容還請大家發揮想像,唉!)

    榮驊箏進去的時候是抱著興奮的狀態豎著進去的,在再次從沐浴池出來的時候,是連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是橫著出去的。

    榮驊箏深深以之為恥,很不想讓人知道其實在被抱著橫著出去的過程中,她是什麼都沒穿的,她那套所謂用作洞房花燭夜的紅衣袍也沒有配上用場,倒是宇文璨那件比較尋常的衣袍將她包裹得好好的。

    而最佳的得益者對這個結果還是不甚滿意,看著被裹在散發著自己氣息的人兒,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早知道我就該拿龍袍進來作換洗的。」

    龍袍?!

    軟成一攤水的榮驊箏聞言,腦子立刻浮現了自己被那象徵威嚴的,嚴肅的龍袍包著的情景,想到自己這副模樣確實和威嚴的龍袍做了一個很好的反襯……

    這麼想著,她偷偷的笑瞇了眼,幸好宇文璨拿的是這些休閒的衣袍啊,幸好啊……差點兒她就成毀壞帝權龍威的禍水了,哈哈哈,不幸中的萬幸啊……

    榮驊箏暗暗得意,宇文璨居高臨下看得分明,淡淡的來了一句:「反正待會兒你也不用做什麼了,你的衣袍太小,想必穿著不舒服,待會兒還是穿我的龍袍好了。」

    榮驊箏瞪眼,「宇文璨!」這天殺的,他非要,非要做那樣的事兒麼?!

    他笑,「迫不及待了?」

    「宇文璨!」她急了,幾乎要從他懷裡跳出來,「你敢!」

    她整個人還軟綿綿的,方才在沐浴池一番『恩愛較量』,聲帶出了不少力,就算她面帶凶意,聲音卻還是不帶絲毫的威脅力,甚至貓兒在撒嬌,那聲音的語音像一隻貓爪似的,一下一下的撓在了人的心上。

    所以,她得到的結果是,宇文璨意味深長的目光盯著她,細看之下就能夠發覺,那目光和想要將她吞了沒兩樣。

    榮驊箏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欲哭無淚:「……」

    「好了好了,你表情那麼大,換來換去就不累?」他沒好氣的將她放在龍榻上讓她坐好,親自抽了一條干的的毛巾放在她頭上替她吸乾頭上的水煮。

    榮驊箏委屈得瞅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竟然還說起她來了!

    她一時氣不過,從裹著她的衣袍裡伸出一隻手,在他guangluo著的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他腰身顫動了一下,只穿著一條褻褲的他被她這麼一捏,火氣完全復甦,黑眸危險的瞇著,直直的盯著她看。

    榮驊箏原本非常得意的,但是看到他帶著火焰的目光又覺得不對勁,而且,他並不是在看她的臉,而是……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發現因為自己方才伸手出來的動作,裹著她的衣袍掀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鎖骨至腹部白嫩嫩的,印著不少紅印子的肌膚……

    「啊!」她羞紅了連,趕緊的拉好衣襟,對宇文璨連聲叫道:「不准看!」

    宇文璨輕飄飄的道:「那是我的專屬領地,怎麼不能看了?」

    榮驊箏自然不服氣,「什麼你的,我……」

    「我都蓋章了,你說是不是我的?」他容顏淡定,說出的話卻驚人。

    榮驊箏目瞪口呆,不相信這是宇文璨說出的話,「宇文璨,你無恥!」

    「……」他懶得和她鬥嘴,鬥嘴委實不是他的風格,她愛鬧就讓她鬧好了。看著她僅僅的抓住衣襟,笑了一下,憐愛的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尖,認真的替她擦頭髮。

    被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榮驊箏側眸瞄著他嘀咕:「這還差不多。」

    宇文璨說:「……」

    榮驊箏對他的不開口異常滿意,她現在最怕他一開口就是關於信的事兒,所以,他不說話她不知道有多樂。

    親個寢室的氣氛特別好,兩人安安靜靜的,隔著一個不算遠的距離坐著,他替她擦這頭髮,歲月靜好得讓孩子忍不住閉上眼睛翹起了唇角。

    好的時間總是讓人嫉妒的,就在榮驊箏頭髮快要干的時候,寢室傳來了一陣小小的腳步聲。

    榮驊箏側眸,門口那邊便傳來,「母后!」

    小公主和小王子人未到聲先到。

    榮驊箏張嘴,正要應聲,宇文璨卻給她一個安靜的動作,他對著門口說了一句:「弦兒和竹兒不要進來。」

    榮驊箏皺眉看向宇文璨,不明所以。

    兩個孩子非常尊重大人,門口那邊腳步聲頓下了,小王子的聲音再度傳來:「父皇,我們想和母后說話。」

    宇文璨對榮驊箏聽到孩子就忘了一切的事兒歎息了一下,俊眸掃了一眼她的胸襟前,榮驊箏立刻會意,紅著臉將衣襟抓得更緊了。如果不是長長的髮絲還未干,她肯定一骨碌就鑽進被窩將自己包起來了。

    宇文璨給她稍安勿躁一眼,放下毛巾走了出去。

    然後,榮驊箏聽到了以下對話。

    「你們母后睡了,你們三個先回去睡,明兒有人來給你們三人都做漂亮衣袍。」

    「……母后怎麼那麼早睡?」小王子微微質疑。

    「她累了。」

    「但是母后午後睡了好久。」

    「她方才和父皇玩累了。」

    榮驊箏眼珠子暴突!

    丫的,有人像他這樣說話的麼?!

    玩累了?!

    「母后都不怎麼陪我們玩的……」小王子很是失落的聲音。

    宇文璨不以為恥,「你們不同。」不能和我比。

    榮驊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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