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驊箏從來都不是那種容易被說服的人,宇文璨一席話她是聽進去了,但是卻沒有真正的想要按照宇文璨所說的給他半年時間什麼的,所謂今日事今日畢,現在都可以做到的事情為何要等到半年後?
再者,宇文璨的腿已經三年多了,行走不便對宇文璨這種高傲至極的人來說是如何難堪只有他才明白。為此,榮驊箏不但沒有將宇文璨的話聽了進去,反而為前往誅狼山做了更齊全的準備。
因為越是查多了誅狼山的資料榮驊箏就更是知道誅狼山的凶險,她之前準備的東西到底是不足的,為此,她靜下心來,再次進去自己東園的研究房,多弄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她東園的這個房間就如宇文璨的書房,榮驊箏鮮少去他的書房宇文璨也鮮少會來她東園的這個房間,那麼長時間只來過幾次罷了,每一次來感興趣的當然不是毒,而是一些暗器或比較現代化的武器。
難得有人欣賞她的武器,榮驊箏自然是巴巴的和他說這個這個怎麼使用,有什麼威力,最適合什麼什麼場合使用。宇文璨興趣更大了,榮驊箏就豪爽的將自己的設計圖紙給他,咳兩聲,道:「我的武裝部隊那些殘舊落後的武器是應該換一換了。」
宇文璨當然不會跟她客氣,反正是她的武裝部隊。輕飄飄的將設計圖紙接了過去,然後慢悠悠的放進懷裡。
這日下午,榮驊箏正研究一項東西研究得血氣沸騰,眼看就要完成了,這時候廂房的門便被推開了。
榮驊箏皺眉,她已經吩咐靈兒誰也不准進來了,到底哪個傢伙如此不識相?
扭頭一看,門口出現的赫然是坐在輪椅上的宇文璨,榮驊箏眼睛睜了一下,「你今兒沒出門?」他每天下午都會進攻一趟的。
宇文璨嗯了一聲,然後容色淡淡的看著她繼續弄著四周的瓶瓶罐罐。
榮驊箏正在調試液體的純度,宇文璨不吱聲她也沒理會他,直到液體濃度測試出來了她也沒聽到四周有動靜,疑惑的回頭一看,卻見宇文璨停在房門幾米處,抿著唇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
榮驊箏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櫃子處將之前自己改良過的弓箭圖紙遞給他,「這個拿過去的,我試過了,用力小,速度快,射程遠,很不錯的。」
宇文璨沒有接過她手中的圖紙,定定的看著她
榮驊箏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禁開口道:「怎麼了?」
宇文璨看了她半響,薄唇終於一掀,「你在研究什麼?」
榮驊箏輕咳一下,微微撇頭,「一些毒罷了。」
其實是療傷的藥,她是根據之前蕭老爺的傷口來研製的,這種藥如果研製出來了要比她之前研製的治癒效果都要好,再嚴重的傷口在縫上針線塗上之後都能夠在兩三天便能痊癒,是她今日意外得來的一個突破武者在洪荒。
當然,這個可不能說,宇文璨本來就不贊同她前往誅狼山,她這段時間也對誅狼山之事絕口不提,為的就是鬆懈宇文璨的戒心,到時候她才有機會偷偷的溜走。
「是麼?」宇文璨臉色不顯山不露水的,說時將她捏著的圖紙接了過來,然後看一眼她身後在翻滾著的液體,「今兒為夫哪也不去,你過來陪陪我。」
榮驊箏臉兒黑了一下,聽他的這話她怎麼感覺自己現在像是召喚的三陪?
她下意識是想要應的,畢竟兩人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的相處了,但是想起自己研製的藥眼看就要成功了,她遲疑了一下,道:「給我半個時辰。」
「不行。」宇文璨薄唇輕掀,黑眸深深的看著她,「我們有多久沒好好在一起了?」
榮驊箏臉兒絕對是紅了,因為她感覺自己臉頰發燙。
她心裡是歡喜的,但是心裡有些扭捏,嘴上說道:「不是天天都見面麼?」
宇文璨黑眸沉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難道還真的應了你那一句話,膩了?」
榮驊箏不滿了,瞪他,「你說什麼呢?」她是那種見異思遷,三心兩意之人麼?
宇文翟很喜歡她瞪他模樣,看似生氣,其實很嬌俏,靈巧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她。
他這麼想著,卻也真的這麼做了,伸手拉住扣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上來,唇瓣吻了上去。
「唔!」榮驊箏手上其實有點髒的,上面藥物成分太多她根本就不敢弄到宇文璨身上去,所以只能僵硬的橫著兩隻臂膀在半空中,腰身困難的彎著和他唇舌教纏。
一吻罷,兩人呼吸都凌亂了,宇文璨黑眸幽深的睨著她,在她眼瞼輕啄一下,「我們回廂房……」
這時候回廂房?
榮驊箏臉兒又黑了,「親愛的王爺,你想白日宣淫?」
宇文璨挑眉,「你不想?」
榮驊箏咳了兩下,挺直腰板,「當然不。」
「是麼?」宇文璨輕飄飄的以手撐著側臉,好整以暇的端視著她。
榮驊箏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全身一震電流流過。
她覺得自己這樣忒沒出息了,催促道:「給我半個時辰,你先出去啦。」
宇文璨一動不動。
榮驊箏蔫了,像一隻螃蟹一樣橫著手在宇文璨背後伸長脖子在他脖子處蹭啊蹭的,「親愛的王爺,就半個時辰,真的只是半個時辰……」
宇文璨神色悠閒的享受著她的愛嬌,黑眸滿是笑意,卻道:「我為何要給你半個時辰?」
榮驊箏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瞪大眼睛道:「我自己的時間不是應該由我自己支配麼,為何……」
她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因為感覺到宇文璨週身散發著一股冷冽之氣。
他唇畔帶笑,「說啊,怎麼不說了?」
榮驊箏伸手想摸摸鼻尖,但是思及自己的手有藥物便作罷了,訕笑的擺手道:「開玩笑的啦,私人時間還分為個人時間和夫妻時間和家庭時間,我方才是瞎說的,瞎說的……」
「知道自己是瞎說的還說?」宇文璨沒好氣的瞥她一眼,看她這模樣也很難生氣武破天滅地全文閱讀。說罷,他緊盯著她,「誠如夫人剛才所說的,你的時間還有一個夫妻時間,現在便是我們的夫妻時間和家庭時間,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和夫君呆在一起?」
榮驊箏一聽,頓時想要抽自己兩個耳光,丫的,讓你嘴賤!
「王爺……」
她可憐兮兮的。
宇文璨視而不見。
榮驊箏再叫。
宇文璨乾脆目光看向一旁的窗戶。
榮驊箏被打敗了,想著那藥也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便好了。遂對宇文璨道:「那你給我一刻鐘,我將這些東西收拾收拾,畢竟這些東西……」
「好。」這次宇文璨倒是格外的痛快,一下子便應了,然後率先出去了。
榮驊箏看著自己房間裡面的東西,很是滿意,習慣性的將好些東西放進懷裡,打算將這些放到別的地方去。
將東西收拾完後,她就前往前廳和宇文璨匯合了。
那一天兩人到沒有白日宣淫,而是去了一間小茶樓聽人說書。
對於榮驊箏這種看過電視,看過無數書和小說的人來說,這種說書的活動真的激不起她的興趣,不到半個時辰便在凳子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又是一個黑夜,吃
完飯之後直接被宇文璨拖回了房間,然後一宿纏綿。
也不知道怎麼的,當晚的纏綿異常猛烈,持續了好長的時間,榮驊箏幾乎承受不住,最後是累得暈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直接到達午飯時間。
因為實在疲憊,榮驊箏當天午睡睡得很舒服,醒來後又想去自己的研究室,但又被宇文璨拉著去了聽書,榮驊箏再度光榮的睡著了。
解下來好幾天的日子榮驊箏都是這樣過來的,一直就是吃和睡,除了這兩樣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榮驊箏好幾度在床上抗議,但是她太不爭氣,宇文璨稍微瑟佑一下她就丟盔棄甲,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天,直到榮驊箏發現日子快要到二月中旬了才領悟,嚴正言辭的抱著被子和宇文璨抗議,「宇文璨,你再這樣下去我要休夫了!」
宇文璨坐在一旁輕飄飄的瞟她一眼,然後施施然的將她身上的被子扯開,將她摟過來壓在身下,啄著她嬌嫩的肌膚聲音不太清晰的道:「休夫這種事有點彪悍,箏兒還是好好的呆在為夫懷裡好。」
話罷,唇舌吞噬了她胸前的頂端,再次進入了她
然後榮驊箏真的全身癱軟的嬌臥在他懷裡,累得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兩人芙蓉帳暖,小屁孩最近頻頻遭到冷落,他最近已經好些時間沒能和榮驊箏好好說說話了,最近上課都分心,為了不讓先生和武術師傅留下壞印象,他很人小
鬼大的讓兩位老師告假兩天,自己決定好生和他的箏姐姐聊一聊。
早上照常沒看到他箏姐姐人,小屁孩用小調羹戳著碗裡的粥,嘟著肉嘟嘟的嘴巴看向一旁好像異常春風得意的宇文璨,「箏姐姐呢?」
這句話他這幾天一天起碼問十次2
「睡覺。」宇文璨優雅閒適的抿著粥。
榮驊亭因為每天都要去勝國太傅那裡是,所以是好些天沒見過榮驊箏了,這天忍不住皺眉道:「王爺,箏姐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宇文璨搖搖頭,唇畔竟然勾起一抹笑,補充一句道:「她體力挺好的聖辰。」
榮驊亭這才放心了,吃了一些東西之後就走了。
小屁孩大眼睛瞪著宇文璨,話很有魄力的宣告:「我要見箏姐姐!」
自從宇文璨搬進榮驊箏的廂房之後小屁孩就沒進過那一間廂房了。
宇文璨用筷子夾一個小包子塞進小屁孩嘴巴,道:「你箏姐姐在睡覺,別去吵她。」
小屁孩將小包子拿下,大眼睛包了一包淚:「璨哥哥欺負人!」
「男子漢的哭什麼呢……」宇文璨伸手替他抹淚,皺眉道:「你作為哥哥都這樣麼愛哭,要是日後你弟弟妹妹學了去該如何是好?」
一旁的夏侯過聽了嘴角抽了一下,王爺的孩子不應該稱呼世子為王叔麼,怎麼就成了哥哥了?
小屁孩聽到弟弟妹妹時呆住了,然後眼睛亮得不可思議,先是高呼一聲,才問道:「箏姐姐有小寶貝了?」
「還沒。」不過也快了吧。
小屁孩一下子就蔫了,嘟嘴道:「璨哥哥你動作好慢哦!」
「噗!」一旁的夏侯過不知怎麼的就笑了,他才想著自己今天應該不太好過了立刻就覺得自己四周的空氣立刻冷了下來。他輕咳一下,然後很識相的退到角落望天去了。10863064
宇文璨再度夾一個包子塞住小屁孩的嘴巴,將他的小嘴巴塞得牢牢的才道:「你要是想快些看到弟弟妹妹就別喊著要見箏姐姐,知道麼?」
小屁孩淚眼汪汪的從小嘴巴拔出小包子,楚楚可憐的扁著嘴巴道:「知道了……」
宇文璨對他反應很是滿意,這天之後小屁孩過真的不去問榮驊箏在哪裡了,乖乖的吃飯睡覺,上課,就算無聊也忍著沒去找榮驊箏。
宇文璨春風滿面,榮驊箏只差沒氣得想要投河,這樣整天躺在床上的事是人做的麼?
為此,她這天醒來之後即便累也忍著腰酸背痛的想到處走走,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東園的研究室,去到現場的時候她愣住了。
一開始她以為自己走錯了,這裡哪裡還有什麼研究室,只是區區平地罷了。
眼前的平底還瀰漫這一股燒焦的氣味,一看就知道是被火燒了的……
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她的圖紙,她的想法,她之前研究出來的所有藥物,還有那些數據本子……
一切一切……
都沒有了……
榮驊箏愣愣的看著眼前發黑的土地,心頭頓時冷颼颼的。
她站在原地看了很久,不知過了多久,榮驊箏感覺到自己身後站了一個人,氣息異常熟悉。
榮驊箏廣袖下的手緊緊握著,忍著眼眶的酸澀,咬牙轉過身,然後連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從他身邊才匆匆走過。
「箏兒!」
她的手背一隻手掌緊緊攥住。
「放開星耀韓娛全文閱讀。」榮驊箏的聲音很輕。
宇文璨抿唇,抓住她的手腕的手甚至緊了緊。
「我不想吵架。」榮驊箏眼眶徜徉著淚泉,然後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她現在不想和他對峙,她簡直不敢相信,他明明知道她有多麼喜歡研究這些東西,她幾乎全天的心血都用在了這些東西上,他竟然……一把火就將它給毀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是她的心血!她在上面寄托了多大的希望!他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將它們給毀了?!
他怎麼可以?!
宇文璨聽出了她話語中的顫抖,心臟抽了一下,他薄唇掀了掀,終究是沒有說出話來。
榮驊箏甩不開他的手,改而伸出手用力的掰開,一隻手指一隻手指慢慢的將它們剝離自己的手腕,然後疾步離去。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腳步非常平穩,然而卻不知道她其實是踉踉蹌蹌的,搖搖欲墜的身子讓人看得憂心。
「王爺……」
夏侯過從一旁走出來,聲音有著擔憂。
宇文璨抿唇看著前面空空蕩蕩的走廊,沒有說話,臉色顯得異常蒼白。
夏侯過歎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一次夫人真的生氣了。
其實夫人雖然性子急,但是她卻是甚少會生氣,很多事情她都不是那麼在意,笑米米的就過了,為人平和近人得簡直不像是一個千金小姐,更不像是一個王妃。
這一次榮驊箏是真的生氣了,她匆匆忙忙的回到寢室之後便將寢室一把給關上了。
「夫人……」靈兒看著緊閉的門,憂心忡忡。
裡面什麼回應也沒有,靈兒看著慢板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站在門外好久,直到午膳時分裡面也沒有絲毫動靜。
「開門。」
就在靈兒正在琢磨著應該怎樣叫人的時候,一旁出現了一個沉啞的聲音。
靈兒幾乎不敢去看宇文璨,急急忙忙的就去開了外鎖,然後推推門,沒反應。
靈兒呆了一下,瞠目結舌,道:「夫,夫人將裡面的鎖給鎖了……」話罷她低眉順眼的退到一旁,根本就不敢去看宇文璨的臉色如今到底是如何的。畢竟,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世上有的是女戒,說的從來都是女子應該怎樣做,應該如何大度寬容,如何討夫君寬心,一面被離棄,卻從來未見過有女的將夫君鎖在門外,不讓夫君進房門的。
王爺是多麼高傲的人啊,從來都是唯我獨尊的,皇上都要對他好聲好氣的說話,夫人竟然這樣對王爺,若是被冠個恃寵而驕的名號,該是如何是好?
靈兒不無擔心的道。
讓靈兒意外的是,他們王爺什麼動作都沒有,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清,「你去廚房讓人將吃的端過來吧。」話罷,眼瞼地垂,揮揮手讓夏侯過推輪椅。
小屁孩一天只見到榮驊箏兩次面,分別是午膳和晚膳的用膳時間。
這一點時間根本就不夠他磕牙,他每次都還沒和榮驊箏說完他的先生和老師教了他什麼,她學得如何,然後一頓飯就完了。什要何間。
他原本就忍得非常委屈的了,這天午膳竟然只有他和宇文璨一人,他一開始探頭探腦的往走廊的方向看了好久,也沒看到榮驊箏的身影,他才想問些什麼,但是這時候菜餚紛紛被送了上來,他一看,菜色比以往少了好幾種,裡面也沒有箏姐姐愛吃的……
他頓時低下了頭,靜靜看著桌底和嫂子同居的日子全文閱讀。
一旁伺候他的丫鬟看他沒有動手吃東西有些擔心,才想叫他吃卻發現他小肩膀抖啊抖的,抓住小調羹的手顫啊顫的。
丫鬟吃了一驚,才想上前問候小主子,他們主子卻冷冷清清道:「吃飯。」
小屁孩的小肩膀抖得更厲害了,但是就是沒依宇文璨所言的吃飯。
宇文璨動作動了一下,異常黑沉的眸子閃過一抹什麼,但是卻沒有繼續的命令小屁孩。
小屁孩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下好半響,然後一把將手上的小調羹給扔了,然後跳下椅子,一股腦的往一旁跑去。
在一旁伺候著的小的都被小屁孩這突如其來的大脾氣弄得大氣大氣都不敢出。
伺候小屁孩的丫鬟怕小屁孩出什麼事,趕緊的跟了過去,一路追著他跑。她跑了一會就發現這個方向並非他們小主子的寢室的方向,而是夫人寢室的。
她愣了一下,腦子頓時有點發虛。jzyi。
今兒整個王府氣壓都有點低,大家都知道王妃在生氣,不理會他們王爺了,王爺一個人呆在兩人寢室旁邊的從來沒用過的廂房一個上午,期間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嚇得伺候的人連喘氣都小心翼翼的。
小屁孩跑到榮驊箏的寢室門外之後,踮起腳尖拚命的拍門,「箏姐姐!」
裡面沒有絲毫反應。
小屁孩原本就哭了的,他沒聽到回應頓時人小鬼大的樣兒全是孩童本色,眼淚鼻涕流得一張小臉全部都是,拍著門的勁兒更是大了,嘴巴猛地喊著三個字。
一旁的靈兒看不過眼,趕緊上前勸,說箏姐姐沒事,只是睡著了云云,勸了好久小屁孩也不聽。他原本就餓,哭了一會便沒力氣了,抽抽噎噎的,然後被宇文璨讓人抱走了。
「她吃飯了麼?」宇文璨問靈兒道。
靈兒恭恭敬敬的道:「奴婢求了好久夫人將菜餚拿了進去。」
宇文璨嗯了一聲,然後轉身去了西園。
榮驊箏好像真的很生氣,在當天晚上也沒有出房間,宇文璨當天晚上就在書房的房間睡了。
這天他早早醒來,坐在書桌前抿著唇看著一個角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門外就傳來了夏侯過急急的嗓音:「王爺,夫人不見了!」
宇文璨利眸一瞇,伸手一掌將門擊落,下顎緊繃著,「你說什麼?」
「早上有人發現守衛的侍衛被迷/藥毒暈了,方才屬下將寢室的門打開,裡面沒了夫人的……」
「找!」宇文璨聲音冷冷的截住夏侯過的話,「讓青衣等所有隱衛都去,你跟他們說,箏兒沒回來他們也不用回來了。」
夏侯過遲疑一下,趕緊應著退下來了。
宇文璨臉龐緊繃,黑眸沉沉的看著外面的空蕩蕩的走廊,一把將書桌上所有東西全數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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