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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玄龍大師的禪室之後有一件事值得一提的,那就是,他們才剛要下山,就看到有人在龍巖寺門口等著他們了。
榮驊箏定睛一看,是柳懿心。
柳懿心明顯就在門外等了很久了,一看到榮驊箏他們出來頓時就笑著朝他們猛地揮手,興奮不言而喻。
待他們走進,柳懿心第一句話就是:「懿心還以為恭謹王要丟下懿心先走了呢!」
之前皇太后下令皇家所有人必須在龍巖寺呆上三天為帝女星祈福,不讓人下山,宇文璨可以打破這個命令榮驊箏不覺得奇怪,但是卻不明白柳懿心是怎麼出來的。但轉念一想,柳懿心根本就不是皇家之人,興許她不在那個命令之內。
在看到柳懿心的那一刻,榮驊箏頓時覺得,她之前想錯了,或許柳懿心才是最有心計的人,她之前沒有選擇和雲青鸞一樣對她出言刁難,更沒有說過什麼不好的話,可能為的就是這件事吧。柳懿心是跟著他們前往龍巖寺的,按道理說送佛送到西他們應該和她一道離去的。但是榮驊箏不樂意,她可不想自己這一趟好好的歸程之路再度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所以冷笑一聲,道:「柳小姐,你們不都想讓玄龍大師探探天命,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帝女星麼,怎麼如此快就走了?」
柳懿心聞言,溫溫婉婉的笑道:「帝女星之事如果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個強求不得。再者,懿心從來沒出門如此久過,此番著實想家了,再加上也快過年了,這時候回府正好能幫爹娘一些忙兒。」
「喲,柳小姐到是孝順啊。」榮驊箏冷冷睨著她,撇撇嘴道:「不過,既然如此想家,這兩天你爹娘也來了呢,怎麼就沒見你過去和他們聚一聚?再者,你爹娘還在龍巖山下等著聖駕回宮呢,這過年的事柳小姐悠著點為上,免得昨夜的藥效還沒過這番又顛簸不停的,大傷身體可就不好了。」
柳懿心的借口其實非常好的,但是她太小看榮驊箏了,她將她的借口全數分析了一番,最後更是對她諷刺了一番,言辭不可謂不犀利。
所以,聽到最後面『昨夜的藥效』的時候柳懿心的身子驀地一僵,麗眸閃過一絲慌亂,咬咬牙卻沒有再度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反而道:「恭謹王妃,恭謹王走的路路程短,懿心還想少受謝罪,您看……」
「不行。」榮驊箏已經懶得和她糾纏下去了,冷哼一聲,直接的拒絕道:「我們不歡迎外人。」
柳懿心想不到榮驊箏會一點面兒都不給,直接的就開口拒絕,愣了一下,掉頭看向宇文璨,看到宇文璨正撐著頭閉目養神,好像根本不知道她的到來似的,想要開口卻有點遲疑。
榮驊箏看著柳懿心在面對宇文璨立刻換了一個柔弱的嘴臉表示喝彩,然後直接對抬著宇文璨的人道:「起程吧。」話罷,一隊人馬就走了。
柳懿心看著,咬著唇瓣,提著蓮步跟著走。
榮驊箏聽到細碎的腳步聲,回頭,頓住腳步,冷冷的警告道:「柳小姐,你再跟著走一步,信不信我讓你的腿此生再也走不了路?」
柳懿心倒抽一口氣,用手摀住唇,麗眸水波蕩漾的瞅著榮驊箏,可憐兮兮的道:「恭謹王妃,懿心真的想要回去了,此番是懿心第一次離開京都這麼久,你就……」
「我早上說的話你沒聽進耳朵還是你的耳朵聾了?」榮驊箏看她矯揉造作的模樣,眸子倏地一瞇,聲音冷若冰霜冒牌娘子嫁到最新章節。「難道你真的希望我打得你滿地找牙才罷休?」
丫的,這女人就是欠揍!
「恭謹王,可否讓懿心和您一道回京都?」柳懿心到底還是有點怕榮驊箏的,榮驊箏後面有那人撐腰,無論她做了天大的事都有那人為她撐著,她說大得她滿地找牙不會只是說說罷了,遂放棄了和榮驊箏糾纏,改哀求宇文璨。
「柳小姐的耳朵好像不太好使,箏兒說了,我們不歡迎外人。」宇文璨開口了,聲音冷冷清清的。
柳懿心垂頭,咬唇,沒有再說話了,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榮驊箏等人下山。
當然,那天榮驊箏他們倒也沒有當天出發離開,畢竟已經下午了,冬季下雪的天色本來就比較暗沉,晚上天色更是容易黑得快,所以先回之前租下來的房子休息一個晚上,讓人準備好路上要用的食物,第一天一早才出發回去。
因為回去的路上只有恭謹王府的人,沒人在旁邊唧唧巴巴,也沒有人在旁邊計算,所以整個回去的路途都非常美好,就連榮驊亭都沒有怎麼暈車了。
至於榮驊箏身上的傷,其實並不算重的,雖然有三個比較深的傷口,但是傷口面積到底不算大,而且她自製的藥物非常好,在回到恭謹王府之後,所有傷口都結痂了。
馬車還沒到達恭謹王府門口,剛進入京都小屁孩就扒在馬車窗口翹著屁股的往外看去了,神色非常興奮。而當馬車停在恭謹王府的門口的時候,小屁孩是第一個蹦躂下馬車的,臉兒上的笑容幾乎沒有停過,然後也不等人了,一溜煙兒的跑進了早已為他們敞開的大門,一閃眼就不見了。
榮驊箏看得好笑,在宇文璨下馬車之後推著輪椅進去了。
其實他們離開恭謹王府並不算久,但是榮驊箏卻有了一種久別回鄉的感覺,整個人既是興奮又是有點悵然,最後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許是對宇文璨的感覺變了,心態也變了吧。
其實他們離開真的也就是那麼一丁點時間,但是之前榮驊箏一直覺得自己和宇文璨之間不是什麼夫妻,兩人之間總是有那麼一點隔閡,也總覺得自己是蹭吃蹭喝蹭住的人,然而此次回來之後,榮驊箏卻多了一種歸屬感。
她覺得,既然她和宇文璨是夫妻,恭謹王府是宇文璨的,也是她的,她是恭謹王府的主人之一。
正如小屁孩和宇文璨所言,過年真的快要來臨了,關於這一點,榮驊箏在回到恭謹王府的第二天就被壓迫著提前感受到了新年真的要來臨了。
因為他們回來到府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走了這幾天路雖然沒有多麼難受但到底還是累了,所以他們吃了晚膳都紛紛回房睡覺了,榮驊箏躺上久別了好些天的床一點也沒有陌生感,睡得安安穩穩,香香甜甜的,第二天很晚才醒來。
在吃早膳的時候,榮驊箏喝著熟悉的粥點,滿足得瞇了一下眸子,感慨道:「還是我們的府上好啊,粥都比別的地方好喝。」
宇文璨聽到榮驊箏說的『我們的府上』時黑眸都深了,然後一笑,卻輕飄飄的道:「吃得再好又如何,你還不就那麼一點兒。」
埋頭猛地吃著東西的榮驊箏聞言側頭瞪了他一眼,「我怎麼就那麼一點兒了?」她雖然是瘦了點,但好歹也不算矮啊,不是她自誇她的身子還是挺修長的帝妃:傾城歡最新章節。
宇文璨聽她這麼一說,意味深長的朝她瞥了一眼,然後雲淡風輕的掉過頭,優雅的捏著一個淡綠色的糕點咬了一口,嚥下後淡淡道:「還有五天就過年了,四天後就是除夕了,這些天為夫會比較忙,你好歹也是府上的一份子,總不能白吃白喝,今兒會有人送一些賬本來,還有府上有些地方需要修葺和裝飾一番,你都看著辦吧。」
喲?這是吩咐任務了還是自己勞工開始的日子?
榮驊箏聞言睜大了眼睛,「王爺……唔!」
榮驊箏話還沒說完,宇文璨手中才咬了一口的糕點就塞進了榮驊箏的嘴巴,堵住了她所有話,最後榮驊箏只能用眼睛瞪著他。
小屁孩看了一眼榮驊箏嘴巴上的糕點,樂得拍著大腿大笑,「箏姐姐羞羞臉,吃璨哥哥的口水,哈哈……」
榮驊亭看著榮驊箏嘴上的糕點秀氣的臉紅了一下,也跟著笑了。
榮驊箏一把將糕點拿下,轉頭瞪一眼小屁孩,「你欠揍是不是?我的口水你吃得還少麼?你臉兒也不見紅一下!」
小屁孩不買賬,搖著腦袋道:「那不一樣。」話罷,覺得自己這樣說有點不大專業,晃幾下腦袋後解釋道:「小孩吃大人的口水和大人吃大人的口水不一樣。」
「宇文希宴!」這小屁孩怎麼動那麼多啊!榮驊箏咬牙切齒,真的想一巴掌將這小屁孩劈了,然後覺得和一個小孩子計較有點過了,哼了一聲,瞪了一眼宇文璨,繼續吃著自己的粥,手上的糕點一直捏著。
宇文璨也不逼她,兩人吵著他輕飄飄的吃,也不管。
最後,榮驊箏不想小屁孩再度笑話她,就想將手中的糕點放下,這時候正在優雅的吃著東西的宇文璨雲淡風輕的朝她那邊一瞟,榮驊箏頓時膽戰心驚,然後很沒志氣的將手中的糕點一把塞進了嘴巴,狼吞虎嚥的嚥了下去。
宇文璨看著,又雲淡風輕的撇開頭,沒有人發現,他眼中的笑意和寵溺其實一直沒斷過。
宇文璨說忙,其實可能真的是很忙,一頓早膳過後就沒了影子。而榮驊箏覺得自己沒什麼好忙的,但是,在宇文璨之前的那一句話之後,她突然之間就變得忙碌起來了。因為當天早膳之後,當她還在想著要琢磨一下玄龍大師贈與她的那一本《幻心經》的時候,這書本還沒拿起來,就有人敲門了。17745556
靈兒去開門了,榮驊箏抬頭往外一看,夏侯過正捧著一些本子站在門口。
榮驊箏想起了宇文璨說的話,走到門邊皺眉道:「這些都是賬本?」
「是的。」夏侯過說著,將手中莫約十多本藍色封面的本子遞到榮驊箏面前,道:「這些賬本是王爺吩咐要給夫人看著拿主意的,而這些則是一些店舖的數據,這些需要夫人整理。」說著,他側一下身子,另外一個穿著比一般家丁要好上甚多的人從他背後走出來,手上捧著比夏侯過手上的冊子起碼要厚上一倍。
榮驊箏一看,頓時傻眼了,「這麼多?!」
夏侯過難得的笑了一下,「也就那麼多。」
榮驊箏瞪他,「這些賬本王爺什麼時候要?」離有山要驊。
「除夕前。」
「什麼?!」榮驊箏想起早膳時宇文璨說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說我只有三天時間?!」倒不是說她三年內看不完這些賬本,只是,她心頭還有另外一些事要做,被這些賬本纏身了那她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夏侯過又笑,「是的。」
榮驊箏頓時蔫了,心頭算著自己多久才可以將這些賬本算好,得出結論後抬頭想和夏侯過說些什麼,無意中瞥到夏侯過百年難得一見的笑索歡無度,強佔腹黑總裁。夏侯過真的很少笑,榮驊箏看著就皺眉了,「夏管事,你有什麼喜事麼?」怎麼笑得跟發春似的?
夏侯過聽到喜事的時候驚了一下,慌忙擺手,「沒有沒有……」
夏侯過可能真的很慌亂,平日裡穩重的他竟然忘了自己手上還抱著東西,這番擺手捧著的賬本全數都掉了。
榮驊箏趕緊伸手去接。
這些賬本可是摔不得的!夏侯過想到這茬急中生智的使出功夫,用內功將所有賬本定在空中,然後讓靈兒過來撿著抱起來。
榮驊箏對夏侯過突如其來的不穩重很是懷疑,忍不住繞著他看,看得夏侯過毛骨悚然,忽然曖昧的挑眉開口道:「夏管事,從實招來,你到底是看上了哪家姑娘,這會兒變得鐵漢柔情了?」
夏侯過一聽,俊臉瞬間泵紅,然後苦笑道:「屬下哪有時間看姑娘去啊,夫人說笑了。」
榮驊箏不信,賊呼呼的道:「別藏著掖著啊,你喜事我和王爺肯定封一個大紅包,送一份大禮,我們誰跟誰啊是不?」說著,她大眼亮晶晶的,一副說吧說吧的模樣。
不知怎麼的,夏侯過這會兒冷汗都要出來了,心頭想著怎麼避開榮驊箏的逼問,他怕自己受不住榮驊箏的的話然後說錯話,所以轉著頭就想離開。
「真小氣!還想著這回過年能有喜事發生喜上加喜呢,原來空歡喜一場!」榮驊箏看夏侯過這模樣沒趣的道,想了想皺眉道:「夏管事,這些賬本以往是王爺做的還是別的人的?怎麼就傳到我手上了?」
夏侯過不想再度笑出來,今天他心頭有點樂過頭了,咳了一聲調整一下情緒,摸摸鼻尖,道:「王爺說他這會兒正忙著呢,夫妻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您身為他的夫人太閒想著心裡鬧得慌。」
鬧條毛!榮驊箏聽著,頓時咬牙切齒,暗忖著這宇文璨怎麼越來越多事兒了,想問宇文璨到底在忙什麼,夏侯過卻急急的讓人將所有賬本都遞給了靈兒,然後一溜煙的離去了。
「真奇怪。」靈兒抱著重重的賬本,看著夏侯過離去的背影喃喃道。
「夏管事很奇怪對不對?」榮驊箏贊同道。
「不是。」誰知道靈兒搖著頭道:「夏管事方才旁邊站著的人是王爺書房的人,奴婢平日很少見他,見到他也是冷冷冰冰的,但是方才好像笑了。」
榮驊箏原本以為夏侯過有喜事,對這件事還挺感興趣的,聽到靈兒不贊同之後覺得自己想多了興趣就消了,翻著桌上的賬本嗯一聲作罷。
靈兒還側著腦袋思考著什麼,忽然說:「夫人,他是看到你才笑的。」
榮驊箏這會兒已經坐了下來,拿起一本書認真看了,對靈兒的話沒留意。
她看到夏管事和那個家丁都在笑總覺得府上有喜事似的,但是府上能有什麼喜事啊?這麼想著,靈兒頓時覺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看著桌子上擺著的賬本,認真
的磨墨,道「「夫人,這些賬本可都是機密呢,尋常人想要看一眼可都是不行的,王爺這會兒卻讓你算賬查賬,王爺對你真好。」靈兒看著桌面上的賬本喜滋滋的道。
榮驊箏做事是很快就能進入狀態的那種,而且對於數字非常敏感,一進入狀態對外界的東西就會自動屏蔽掉,所以靈兒說了什麼她根本聽不到,眼睛快速的掃著眼前的數字,一手捏筆快速的寫著。
靈兒說完一句話沒聽到榮驊箏回應,低頭一看,發現榮驊箏已經翻了好幾頁了,而新的本子上也已經寫了兩頁字兒了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她頓時瞪大了了眼睛,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神經錯亂了,夫人字兒都寫了那麼多了,書看了那麼多頁,那她真的只是說了三句話麼?
不過,她看榮驊箏一副陷入,忙碌狀態的樣兒就很自覺的退到一旁,不再打擾了。
因為榮驊箏和宇文璨都陷入了忙碌中,所以兩人見面的時間就只在用膳的時間裡,在餐桌上兩人匆匆的吃完飯,然後,兩人才再度陷入各自的忙碌中。
榮驊箏白天在看賬本,晚上就頓下去看《御真經》和《幻心經》兩種武功秘籍,《御真經》她已經看了好一段時間了,進步並不大,但是內功卻深厚了甚多,收穫算是不錯的了。
然而,不比較不知道,在接觸了《幻心經》之後,榮驊箏覺得《幻心經》好像更適合她,不知怎麼的,上面的圖案雖然複雜,動作也紛繁,然而榮驊箏卻很快就能夠上手,練起來並不怎麼費力,而且是越困難她就越容易懂,進步也越大。
雖然她還沒有練到深入的地步,但好歹《御真經》給了她深厚的內功,而《幻心經》給了她招式,她覺得,只要多些時日,她的功夫可能有一個大的飛躍也說不定呢!
在回來的路上的時候她就已經將書都翻了個爛熟,值得一說的是,自從書到了她手上之後好像變新了甚多,之前泛黃缺失的小點點在她將書看完一遍之後就沒了,泛黃的書頁也變得新了甚多,這讓榮驊箏覺得驚奇,瞬間覺得玄龍大師說得不錯,這本書可能真的和自己有緣。
《幻心經》在她練習了幾個晚上之後她就覺得自己有了很大的進步,所謂的武功招式好像一下子就多了甚多,這一點讓她非常驚喜,這也是為什麼她要專注在上面的原因。
這本書是玄龍大師給的,就衝著人家那一份心意,她也得好好練習。再者,之前她說她要保護宇文璨不是說說而已的,她真的需要強大了,無論是心靈上還是能力上,她都需要。
因為榮驊箏陷入了自己的忙碌中,對外面的世界並不怎麼關注,所以外面怎麼樣她是不知道的,她的心都撲在了賬本和練武之上。而因為榮驊箏晚上沒有動賬本,所以她花了一天半的時間才將四十多本厚厚的賬本看完,看完之後,她就讓人將夏侯過叫來將賬本抱回去。
其實四十多本賬本尋常人一個人拿是有點困難的,但是夏侯過不是正常人,這回他是一個人親自來拿的。榮驊箏沒看到那個家丁還問了一下,夏侯過閃爍其詞的沒有說明反而驚了一下,然後他第一句話就是——
「夫人,其實您可以慢慢看的,在除夕的下午交給屬下也可以的。」
榮驊箏覺得他的話有點奇怪,他既不驚訝她的速度卻說了這麼一句話,所以她沒好氣的道:「怎麼,我快不好麼?」1csqe。
榮驊箏話說完後夏侯過嘴巴動了一下,榮驊箏看出了他的嘴型是在說「不好」,她突然覺得奇怪,才想問,夏侯過卻抱著賬本一溜煙兒的跑了,看得榮驊箏莫名其妙。
而讓她更莫名其妙的是,因為賬本的事兒過了,她也就空閒了,心頭就想起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想出去走一趟,但是在府上走著的人看到她都異常恭敬,而且臉上都是非常的歡喜,像是撿了金子似的。
榮驊箏心裡奇怪,想著興許是要過年了,所以大家這麼高興也是正常的,這麼想著,頓時就想通了,也就沒再糾結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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